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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章 邀戰 文 / 五行之戰

    第九十章邀戰

    三人走到前院客廳分賓坐定後,趙工典大感奇怪對仇銘說道:「我查覺公子只是八階武師實力,為何卻能輕易制服張家那小子?」

    仇銘笑道:「這是因為我的功法與眾不同,雖說每晉一級都是十分困難的事,但威力卻極強.」

    趙工典聽了,對仇銘更為喜歡,要知道練武之人,從來不會講出自己修練情況,更不會講自己功法的利弊,但仇銘卻直言自己所練功法和利弊,殊為不易。

    於是他又說道:「老夫也是久慕仇城主之名,只是一直沒得機會,改日定當拜訪。」

    仇銘聽他之言,知道他是對自己的直率投桃紅報李,於是便說道:「仇某代表二哥向趙家主致謝。將來家主若遇上什麼難解之事,仇府上下定當相助。」

    趙工典聽仇銘之言,心中大喜,如果能得到仇氏一族相助,他趙家在威泰的勢力更是穩若磐石。

    本來以仇銘的年齡和在仇府的身份,趙工典不應相信他的如此表態才對,除非仇元親自表態,否則即便是仇義所表之態,他也未會相信。

    但由於仇銘在整個興月國可謂威名遠播,即便是在威泰城,趙工典也是對他的事跡有所耳聞,再加上仇銘能一招制服張浩兵,也使得趙工典對仇銘有了全新認識,知道仇銘如此實力,在仇氏一族中有絕對話語權。

    二人又客套一番後,便談起武學來,趙工典可謂對此道近乎癡迷,而仇銘因吸收了氣魔老祖的念頭,在武學理論方面自是毫不含糊,講起來頭頭是道,好多東西趙工典可算是前所未聞,喜得他抓耳撓腮,喜不自禁,於是便對自己在武學方面不解的一些問題向仇銘請教,仇銘一一作了解答。趙學略在旁聽了也受益頗深,心裡對仇銘更是佩服。

    三人正相談甚歡時,從外面進來一個年輕人,長相和趙學略相似,只是年紀顯然要比趙學略大一些,而且臉上邪氣較重。

    他見趙工典在仇銘面前便如同學生對老師一般,心中不喜,便開口道:「父親,這位是誰?」

    趙學略似乎與此人關係不大好,因此見此人相問,也默不作聲。倒是趙工典笑道:「學輪,這位是仇公子,趕快過來相見。」

    仇銘一聽趙工典之言,便知此人是趙工典二子,名叫趙學輪。仇義曾跟他提起過,此人做事心狠手辣,如果有人得罪了他,最後的結局往往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被威泰城百姓暗地裡稱為趙二閻王。

    最為關鍵的是此人對仇義並不友好,倒和張浩兵沆瀣一氣。因為此事,趙工典禁止他與張浩兵往來,但趙學輪卻我行我素,因此屢屢被趙工典禁足。

    但即使如此,只要他一有機會出去,便是和張浩兵在一起,趙工典大感無奈,但是心裡極為痛恨張浩兵,因此當他聽說張浩兵在仇銘手上吃了虧,心裡大為高興。

    趙學輪聽說此人便是讓張浩兵吃了大虧的仇銘,心裡便對仇銘產生了敵視之心,再見父親和弟弟如此對待仇銘,心裡更為不爽,但他與趙學略有芥蒂,再加之趙學略頗為機敏,因此他自不會招惹趙學略。

    看著笑得正歡的趙工典,趙學輪忽地覺得這個老頭子太惹人討厭,只想上前狠揍他一頓,這自然只是心裡所想,如果趙工典知道他的想法,恐怕結果是他被趙工典狠揍一頓。

    趙學輪眼珠一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心想讓這可惡的老頭也吃仇銘一個虧,看他還開不開心。

    於是他便上前向仇銘拱手道:「原來是仇公子,在下失禮了。」

    趙學略見趙學輪如此客氣,心裡忽地有一種危險感,不知趙學輪又要出什麼鬼主意了。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也算是足智多謀,擔心仇銘因此吃了虧,心裡暗暗後悔自己太過大意,將仇銘帶回家來。

    仇銘也聽說過趙學輪在對付對手時時常是一付笑臉,顯得很是無辜,他越是笑得歡,使出的手段愈加殘忍,此刻他見趙學輪如此笑容,心裡也暗暗地警惕著。

    果然趙學輪接著說道;「聽說仇兄一招便制服了張浩兵,在下大為佩服,如此功力,只怕家父在你手下也走不了兩招。」

    仇銘一聽,吸了口冷氣,心想此人確實狠毒,這樣一來,不僅逼自己和趙工典動手,而且還可能因此讓趙工典受傷,這樣既通過自己打壓了趙工典,也成功地將自己和趙工典逼得反目成仇。

    趙學略也想不到趙學輪竟然如此狠毒,正欲駁斥他時,趙工典已坐不住了。

    他本就是武癡,加上性格率真,因此那裡聽得出趙學輪話中之意,倒轉念一想,覺得趙學輪之語確實在理,因此心裡有些不憤,心想仇銘區區一個八階武師,未必真有那麼厲害。

    他心中本就有想與仇銘一較高低的想法,只是剛才聽仇銘說起修練的理論來,大為歎服,較勁之心也就淡了,此刻聽趙學輪之言,此心思又被重燃起來。

    於是他便對仇銘說道;「仇公子,老夫有個不情之請,萬望公子答應?」

    仇銘知道此事已不可挽回,心裡縱不願意,但他也並未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用極為平靜地語氣說道:「趙家主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仇某當竭力而為。」

    邊說邊瞟了趙學輪一眼,見他正洋洋得意地看著自己。

    只聽趙工典說道:「老夫想與公子比試武功,還請公子肯?」

    仇銘心裡急想著應對之策,嘴裡卻說道:「既是如此,仇某卻之不恭,便陪家主練上一練。」

    這下卻輪到趙學輪愣了,他原以為仇銘會百般想法拒絕,到時自己便可損仇銘一番,不想仇銘竟爽快地答應下來,使他心裡大為鬱悶,不知仇銘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趙學略也是一愣,他的想法基本和趙學輪的一致,此刻見仇銘答應,他便連連向仇銘使眼色,但仇銘卻像未看見一般,他心裡暗歎:仇公子還是上了二哥的當。

    於是趙工典便起身道:「那麼我們在練功間見。」說完便轉身走出客廳,顯然他此時已把仇銘當作了對手,自然不再客氣了。

    趙學輪見,笑道:「公子待會可不要手下留情,不然家父認為你在讓他,更會暴跳如雷。」

    仇銘也笑道:「這個仇某自然省得,不勞趙二公子費心。」說完也起身走了出去。

    趙學略起身後看著洋洋得意的趙學輪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趙學輪哼了一聲,自顧走了出去,趙學略微歎一下,跟了出去。

    當仇銘到趙府後院的練功間時,趙工典已站在裡面等著他,此時仇銘覺他全身精神煥,如同換了個人一般,那裡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仇銘不由心裡暗讚。

    趙工典見仇銘走進來,便說道:「仇公子,老夫在比武時可不會手下留情,公子可要小心了。」

    仇銘說道:「這個自然,仇某也是一樣,出手重時還望趙家主見諒。」

    趙工典搖手道:「什麼見諒不見諒的,本該如此,這才顯出公子對老夫的尊重。」

    這時趙學略和趙學輪也走了進來,趙學輪輕笑道:「仇公子,家父之言你可聽清了,如果你真的手下留情,家父可真不會答應的。」

    仇銘看著眼前的趙學輪,心裡感慨不已,以他兩世的經歷,如同趙學輪這般的人,雖說不是空前絕後,但也絕對少見。

    於是他便對趙學輪笑道:「趙二公子,如你這般孝順的兒子仇某的確少見,確實是可悲可歎啊。」

    趙學輪一聽仇銘如此挖苦他,臉色一下變得陰森,心裡對仇銘恨得咬牙切齒。

    趙工典那裡聽得懂他的反話,說道:「仇公子,小心了,老夫要動手了。」

    仇銘見趙工典如此提醒自己,覺得趙工典確實是光明磊落之人,只是嗜武成癡,有些難於自拔。於是他便說道:「來吧,仇某等著呢。」

    趙工典聽仇銘之言,便不打話,身子忽地一朝仇銘一個疾衝,右掌已朝仇銘劈了過來。

    仇銘見狀,身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使得趙工典劈來之掌落空。

    趙工典因對仇銘有些忌憚,因此此招並未使出全力,想先試試再說,此刻一見仇銘避開自己,不由一愣,隨後左手又是一個炮拳朝仇銘擊去,但也被仇銘避開。

    仇銘此時已使出閒庭信步功法,圍著趙工典轉個不停,時而故意作出上前攻擊姿態,引得趙工典回防時,便又避開。

    本來他可以用一到兩招便將趙工典擊敗,只是如此一來,趙工典自是臉上無光,恐怕對自己自然會產生芥蒂。

    趙工典見仇銘的樣子,以為是他也懼怕自己的,因此才使出如此招法,心裡的恐懼漸去,也使起輕身之法,與仇銘在場中追逐起來。

    雖說趙工典的身法與閒庭信步功法相比著得較多,但實際上也是較快的了,因此場中兩人便如蛺蝶穿竹,快捷無比。

    此時趙學略和趙學輪那裡還看得清兩人的身法,只覺場上儘是兩人追逐時留下的影子,不竟相顧駭然。

    (三章終於更新完畢,看來欠債的確難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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