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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章 脫險 文 / 五行之戰

    第六十九章脫險

    仇銘此時不是不想從泥土裡出去,只是他的身體現在已像一個膨脹的橡皮球一般,那裡動得了,稍一動彈,便覺全身都被這股濁氣擠壓得痛苦不堪,身體甚至可能因此生爆炸.

    他心裡後悔不已,暗罵自己現在怎麼越來越膽小了,如果剛才被埋後不久便出去,不致生這種情況。

    此時即便出現這種情部,他也又不得不動身向上爬行,否則在泥土裡面時間越長,後果就越嚴重。

    當他稍一動彈,一股巨痛便使他幾欲昏迷,他心裡暗叫不好,正在惶然不知所措時,體內的這股濁氣竟然衝向他的頭部,在他頭部四處衝撞一周後,竟衝開了他頭部左右**竅和下顎部位的**竅。

    這三個**竅被衝開後,體內的濁氣便如洪水傾洩一般全部從這三個**竅排了出去,雖然仇銘因為**竅在被衝開時造成頭部極為疼痛,但體內的濁氣被一排而空,使他頓感輕鬆,與之相比,**竅被衝開時的疼痛又能算得上什麼。

    仇銘頭部被衝開的這三個**竅,是修練中極為重要的**竅之一,也是最難貫通的**竅,如果有意為之,稍有不慎,輕則可能會造成修練者走火入魔,重則是斃命身亡。

    仇銘從來沒有想過剖開這三個部位的**竅,即便是老祖宗在為他打通一些**竅時,也不敢為他打通這三個**竅,可見危險程度之大,不想體內的濁氣竟然將這三個**竅一併衝開,這讓仇銘哭笑不得,不知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狗屎運。

    頭部左右這兩個**竅和下顎部**竅貫通的主要作用便與泥鰍皮膚的功能一樣:通過三個部位的皮膚進行氣體交換,再通過這三個**竅完成呼吸。

    仇銘此時在土裡已經呼吸順暢,心裡不再懼怕,他只覺得全身因這三個**竅貫通而感到極為舒暢,此時除非是在沒有氧氣的物體裡,否則不論固體還是液體,他都能在裡面生存,當然,如果是在壓力較大,自身身體不能抵抗其強度的物體裡又另當別論。

    仇銘在泥土裡舒展了一下身子,隨後盤腿坐定,任由身體吸收外面泥土裡的靈氣和土心之魂強行吸收外界微弱的土心之魂

    在他所吸收的這些靈氣中自然以土系靈氣最多,由於仇銘體內的金系鬥氣也枯竭,因此不少金系靈氣也被吸入,其他靈氣則只是有極小一部分被吸入。

    仇銘所處的是在土裡面,因此四周的土系靈氣非常豐富,靈氣的湧入可稱得上有些瘋狂,將他全身貫通的**竅都扯得疼痛不止。

    此時仇銘在泥土裡已完全入定,他的心裡無慾無念、無物無我,任由這些靈氣在體內練化、歸類,這樣的入定,使得他身體的放鬆程度達到了極限,如此一來,也使得他**竅周圍的肌肉都因靈氣的瘋狂湧入得到強化,而被強化的肌肉基本上覆蓋了他全身所有的部位。

    同樣,由於頭部三個**竅不停地在泥土裡呼吸,他整個頭部的肌肉也都得了到強化。

    由於靈氣練化後形成的鬥氣在他體內四處遊走,隨後又被丹田內的同系斗所冰球吸收,如此循環往復,使他的經脈強度和韌性也不斷地加強,甚至他全身的骨頭上面都蒙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更為奇妙的是,由於仇銘的入定,心無所念,因此他的魂魄在這無慾無念之中也變得更為強大、精純。

    可以說,仇銘此時身心所表現出的,正好應證無慾則剛、有容乃大這句話。

    仇銘這次入定,僅然達到四五個小時之久,甚至他體內的土系功法已晉級到八階武師實力,他都絲毫沒有感覺。

    從入定中走出來,仇銘只覺心情極為舒暢,精力充沛,更令他喜不自禁的是他體內的土心之魂竟然強大不少,而且土系功法晉級為八階武師。

    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張口一聲長嘯,不想並沒有現聲音,反倒弄得一嘴的泥土,他此時才又回到現實中來。

    他一下想到自己此時還埋在土裡,而他離開上京已有很長時間,不知仇府情況如何,但應該已是亂成一片。如果再不趕快回去,恐怕會引出更大的亂子。

    他心裡暗叫「糟糕」,卻作卻一點也不慢:迅調動土心之魂,然後通過土心之魂調動土系鬥氣,使得身體便如同泥鰍一般,依靠土心之魂的感應從泥土最為鬆軟的地帶從地下面鑽了出來。

    外面的光線刺得他雙眼疼痛不已,他閉目稍作調整,再睜開雙眼一看外面,見玉海浪等人竟然將原先陷阱位置用土掩蓋得看不出任何破綻,上面已被雪覆蓋。

    仇銘已顧不上這些,迅從木戒指空間裡拿出一套衣物來換上。

    因自己原先穿的這套服已滿是污泥,現加上有的地方在泥土裡已被弄得破破爛爛,不能再穿,他便將這套衣服丟棄在地上,隨後又匆匆將自己出來時弄出的土洞掩埋後,便朝著森林外疾奔去。

    仇銘離開這裡後不久,便有四騎上來,四匹座騎竟然都是犀羚,這四人到了仇銘出來的地點,便看到仇銘丟下的衣服,忙下馬走過去。其中一人撿起衣服一看,頓時驚恐萬狀,叫道:「趙將軍,這是公子的衣服。」

    這一干人便是仇元派出到城外查尋仇銘行蹤之人,當他們查到附近時,見到不少馬匹的腳印從山上下來直通官道,雖是已經被大雪覆蓋得有些模糊,但依稀還看得出來,當然這些馬蹄印便是玉海浪一行人的,只是玉海浪一行人下山後便分開朝不同方向離開,因此即便有些人與這四人相遇,也未引起他們的注意。

    於是這四人便順著馬蹄印向山上尋去,走了不久便又見到一人的腳印從山上森林裡出來後又順著山上小道朝上京方向而去,因為雪地裡馬匹無法在山間小道上行走,他們便放棄追蹤這個人的想法,而是順著腳印的方向向山上尋去。

    不想找到這裡竟然現仇銘的衣服,他們之所以能夠辨認出這是仇銘的衣服,是因為剛才拾起衣服之人是仇府的一個家丁,名叫仇聰。

    仇聰在仇府是仇元極為信得過的心腹,因此仇元派他隨同手下心腹將士出城來查仇銘行蹤。

    一行人中領頭的將軍名叫趙望江,四十多歲,九階武師,是仇元的心腹愛將,他聽了仇聰之言,也是大為吃驚,沉聲問道:「你敢肯定這是小公子的衣服?」

    仇聰此時已有些情不自禁,略帶哭音地說道:「確實是公子離開時所穿的衣服,即便是只剩一片布丁,小的也認得出。」

    趙望江心裡頓時感到有些沉重,他對仇聰等三人說道:「再在周圍查查,看能不能現什麼。」

    於是四人又在這周圍查找起來,不一會他們便現仇銘臨走是匆匆掩埋的地點,於是他們便用隨身佩帶的兵器順著這裡挖了起來。

    因為玉海浪一行人掩埋陷阱這一地帶與其他地帶相比土質較為鬆軟,因此這四人現異樣後便在這裡刨挖,不一會便刨開一個坑,並現了兩具屍體。

    這自然是那九階武師和那中年漢子的,這是玉海浪在將陷阱掩埋了後,忽地想到這二人的屍體不好處理,於是便讓人將這二人身上的東西全部搜盡後,用帳蓬包裹著二人的屍體埋在這裡。

    當然,對於從這中年漢子身上搜出的假聖旨,玉海浪也當場用手搓成了碎片。

    趙望江四人在找出這兩具屍體後,又四處搜尋了一番,除了在森林中間開闊地帶現一些細碎的瓷器外,並未現其他線索,於是四人便用馬駝著這兩具屍體,騎馬下山後上了官道,向上京城疾馳而去。

    雖說是在雪地裡,但犀羚比其他馬匹的表現就要好多了,它能在雪地裡奔跑,只是度上受到了一些限制而已,到上京城,只用了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當趙望江等人到上京城外時,已近黃昏,他們怕將屍體帶到城中會引起一些騷亂,於是便將屍體放在城外,讓同行的一個士兵去秉告仇元。

    仇元在接報後,迅召來仵作,又對留在大將軍府的副將吩咐一番,然後帶著幾名心腹將領,急匆匆地趕到城外趙望江等人所在地點。

    仇元到後便見到仇聰手裡的衣服,他要過一看,便認出這的確是仇銘離開當晚所穿衣服,大腦頓時感到空白,心裡有些絕望。

    這時趙望江向他陳述了他們現衣服的情況,仇元聽後頓時心裡又覺一寬,心想衣服雖然是仇銘的,但並未現仇銘的屍體,反而見到這兩具屍體,仇銘應該還活著,只是不知他脫險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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