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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八章 危機 文 / 五行之戰

    第六十八章危機

    玉娉婷的心情則是另一番滋味,昨天夜裡她整夜未眠,但一直未得到關於仇銘的任何消息,直到現在仇銘仍杳無音訊,她心裡已有些絕望,但此刻她仍故作鎮定,心裡只有一個信念:銘哥一定會平安歸來。

    此刻在她面前台上不斷有人來回走動,甚至還有一些人對著她們幾人搔弄姿,以期引起她們的注意,這一切,她彷彿一點也未看到。

    她臉上顯露出的淡淡地哀傷,猶如春梨帶雨,看了使人心碎,特別一些對她熟悉的人,見到平日裡臉上都掛著淡雅而恬靜笑容的玉郡主此刻的神態,不知她遇到什麼不開心之事,心裡都被玉娉婷的憂傷表情感染,只覺不知何故,自己也是心傷不已。

    仇萍更是心急如焚,眼見到現在仇銘仍不見蹤影,已是垂淚欲滴,一付黯然神傷的樣子。

    苗瀾與莫怡雖不知生了什麼事,但一見玉娉婷與仇萍的神態,甚至喜月都是滿面愁容,再加上她們向玉娉婷和仇萍問起仇銘為何未來時,二人支支吾吾的神態,使她們感到仇銘可能生了什麼意外,因此她二人的心情也彷彿受到感染一般,神色也變得憂鬱。

    她們幾人此時對詩會已不在意,心中都在祈禱仇銘能平安無事,苗瀾與莫怡也是如此,雖然她們與仇銘接觸不多,但仇銘的才氣使她們歎服,而仇銘的身上散出的魅力使她們感到親近。

    此刻她們的表情,感染了整個會場的氣氛,眾人的情緒都有些壓抑,詩會氣氛更是變得有些沉悶。

    最後通過評委的合議,禮部侍郎王應中之子王朝安獲得了詩賽的冠軍,在主持人宣佈結果後,王朝安意氣風地上了主席台。

    王朝安有二十多歲,身著錦衣,長得英氣逼人,是不少少男少女的偶像人物,此刻他真可謂春風得意,但當他看到下面座上的玉娉婷甚至連一眼都沒有看向他時,心中大為不爽。

    他也曾是玉娉婷追求者之一,甚至因為文才出眾,一段時期他自認為玉娉婷當非他莫屬,後來聽說仇銘與玉娉婷的傳言後,他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直到最後玉娉婷與仇銘訂婚,才使他清醒地認識到自己不過單相思而已,對仇銘也充滿妒忌之情。

    現在見到玉娉婷這樣的神情,使他心中的喜悅之情化為烏有,於是他故作謙虛地說道:「今天能摘取桂冠,承蒙各位老師的愛護,朝安在這裡表示感謝!」說著他便向評委席上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拜師禮。

    隨後,王朝安又說道:「當然,如果不是仇銘仇公子臨陣退縮,朝安要摘冠是比較困難的。」他語氣中暗諷仇銘因怕非他之敵,便選擇退縮,眾人都聽懂他的意思,於是目光便看向玉娉婷幾人。

    王朝安說罷,又向玉娉婷看去,只是令他失望的是,玉娉婷彷彿視他不存在一般,對他的講話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自然是王朝安不能容忍的,如果玉娉喝斥他一頓,都比現在這種狀況要好,他彷彿看到場中眾人看向他的都是同情的目光。

    其實玉娉婷和仇萍確實並沒有聽到他講什麼,今天她們只所以還來參加詩會,自是因為頭晚仇銘留下的那句話,使她們抱著一絲希望來到這裡,只盼仇銘能在會場出現,不想詩會都結束了,仇銘仍未出現,她們自然大為失望,又焉能關心場中的動靜。

    倒是苗瀾和莫怡對王朝安的話大為不滿,正要出言相譏,卻聽一道清脆的聲音在場中響起:「王朝安,父皇舉辦的宴會你參加了嗎?」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卻是玉海梅在說話。

    玉海梅當日在宴會上對仇銘一見鍾情,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甚至連上京城的普通百姓都知道此事,此刻眾人見玉海梅話,也不覺得奇怪,倒是皇太子玉海星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王朝安見玉海梅詰問自己,倒也不敢失禮,躬身道:「秉公主,在下參加了。

    玉海梅問道:「當晚銘哥哥的表現你也看到了?」

    王朝安答道:「在下當時也在場。」

    玉海梅於是又問道:「當晚你為什麼不出來作詩呢?」

    王朝安答道:「當晚朝臣雲集,在下自不敢僭越。」

    玉海梅說道:「銘哥哥能在如此場合尚能作出良詩佳句,豈會見到你便退縮不前。」

    王朝安臉色變得通紅,欲要爭辯,知道玉海梅所言屬實,若就此服輸,臉面上又下不去,正在進退兩難時,玉海星在座上揮手道:「都不要爭了,今天的文會就到此結束吧。」

    於是文會主持宣佈第一天的文會結束,第二天將進行歌舞比賽。

    玉娉婷和仇萍帶著極為失望的心情離開,這並非是因為冠軍落入他人之手,而是整天都未等到仇銘出現。

    她們在與苗瀾和莫怡道別後,抱著一絲希望,回到仇府,也未聽到有人向她們報告仇銘的消息,反倒是府裡的眾人見到她們,紛紛避開,想是怕她們問起仇銘的消息時引起尷尬。

    走到仇府裡面,她們見到楚蓮呆呆地坐在一個籐椅上,頭上的白似乎又多了一些,人也顯得極為憔悴。

    楚蓮見她們進來,微微地點了一下頭,並未說什麼,仇萍和玉娉婷看得心酸。

    仇萍走到楚蓮身邊,蹲下身去,對楚蓮說道:「母親,你怎麼也不休息一下?」

    楚蓮看了仇萍一眼道:「睡不著,每當我閉上眼睛,眼前都會出現你弟弟的影子。」

    仇萍一下撲到楚蓮腿上,低聲啜泣,楚蓮撫著她的頭,看了玉娉婷一眼,說道:「你們一定知道生了什麼事,說吧,我還扛得住。」

    仇萍一時抽泣得說不出話來,玉娉婷貼著楚蓮坐在喜月拿給她的凳子上,聲調平穩地向楚蓮講述了頭晚生的事。她此時本已感到心力交瘁,只是看到楚蓮的樣子,便忍住心中的悲傷,強行支撐著。

    楚蓮聽玉娉婷說完,身體顫抖了一下,幾乎跌倒,被玉娉婷和仇萍扶住,隨即她的臉色恢復如常,看著仍在抽泣地仇萍問道:「萍兒,你認為你弟弟會沒事嗎?」

    仇萍不知如何回答,看著楚蓮泣聲道:「我也不知道,但願他平安無事!」

    楚蓮於是又看向玉娉婷,玉娉婷想也不想的說道:「我相信銘哥會沒有事的,雖然他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但以他的能力和毅力,一定能夠戰勝任何困難的。」

    先前她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當她直面這個問題時,心裡反而感到豁然開朗,對仇銘有了極強的信心,相信仇銘一定能度過難關,並且她堅信自己的這種感覺,這種忽如其來的信任,使她也為自己的思想上的變化吃了一驚。

    楚蓮聽玉娉婷的話後笑了,她顯得有些輕鬆地對仇萍說道:「你呀,娘真不知該怎麼說你,你和你弟弟生活這麼多年,對他的瞭解卻不如郡主,對銘兒竟一點信心都沒有。」

    仇萍聽她二人的語氣都很堅信仇銘不會有事,心裡也輕鬆了些,對楚蓮的話狡辯道:「銘弟和郡主被稱為一對璧人,自然是心心相印,我雖是他的姐姐,他又那裡願意跟我溝通。」

    楚蓮笑罵道:「這小妮子,盡會胡攪蠻纏,那有你這樣做姐姐的。」其實她看似表情輕鬆,心裡早已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只是當著仇萍和玉娉婷,她故意這樣,使她們得到一些寬慰,但玉娉婷的話,又何嘗不是對她的一種藉慰。

    玉娉婷聽她母女對話,略感羞澀地對楚蓮說道:「伯母,你以後還是叫我名字吧,反正遲早我都是仇家的人。」心時卻暗暗神傷:我生是仇家的人,死是仇家的鬼,如果銘哥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楚蓮聽了玉娉婷的話,心裡極為感動,將玉娉婷摟在了懷裡。

    卻說仇銘被埋在地下後,開始還能緩緩呼吸,但時間一長,地上的雪滲到有些鬆散的土裡,便融化了,變成了泥巴,土裡的空氣有些稀薄。

    過了不長時間,整個地面又都被雪層覆蓋,土裡的空氣就越少了起來,他頓感呼吸困難。

    此時他體內卻生了一些變化,先是因為他被埋在土裡,因此全身開通的**竅都運行起來,不停地吸收著泥土裡的靈氣,其中極大部分是土系靈氣,在他丹田內被練化後融入到土系鬥氣的冰球裡,同時土裡有不少的極為弱小的土心之魂,被仇銘體內的土心之魂強行吸收進去後吞噬。

    令仇銘大為鬱悶的是因為呼吸不暢,體內土系靈氣在練化時形成的一些雜質氣體無法排出,如此一來便只能積在他身體裡,沒有多長時間他體內便滿是這些雜質氣體,隨著數量的增多,他的身體已經有些膨脹。

    仇銘覺得大事不妙,但此時他以難於在泥土裡行動。本來在他被埋了後,他就可以通過土心之魂的力量,慢慢從土裡爬出,只是他怕玉海浪放心不下,派人在此守候,因此想在土裡等一段時間,不想竟然出現現在這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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