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中計
跟隨玉海浪這一群武士,見自己同夥被仇銘擊斃,心裡自是憤怒無比,但仇銘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讓他們知道,他們並非仇銘的對手。
他們雖也想過一齊上前圍攻仇銘,但又想到關於仇銘的種種傳說,現在看來應當是屬實,因此只怕如此一來,全軍覆沒也未必不可能,於是他們人人心中既是憤怒,又感無能為力。
仇銘在擊殺那老者後,仍是面色陰沉,冷冷地問玉海浪道:「說吧,我妹妹現在在哪裡?」
玉海浪面對如此形勢,也是感到無助,似他這種皇族貴公,雖說權勢熏天,但也要有人甘為其走狗,如走狗斷牙,則他比普通人還不如。
他此刻的所處的狀況便是如此,他心裡雖是憤怒無比,但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憤怒和惶恐,用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仇銘說道:「仇公子多心了,小王只是與公子開個玩笑,焉敢對令妹無禮,在公子離開京城後,令妹便被送回家了。」
仇銘用懷疑地眼神看著玉海浪道:「哪你把我騙出上京城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玉海浪強顏道:「今天是文會的賽詩會,仇公子詩作的好,這是眾所周知的,因此如果公子也參加賽詩會,無疑對我興月國其他參賽詩人是一種打擊,小王出於公心,才設計引公子出來,自是給其他人一個機會,從開始到現在,小王從未有過傷害令妹和公子之心。」說話時聲音中帶著微微的顫抖。
仇銘忽地厲聲問道:「你所述是否屬實?」此刻的玉海浪在他眼中,便如阿貓阿狗一般。
玉海浪已快要流出眼淚來了,顫聲說道:「小玉豈敢欺騙公子,剛才所說句句是實,你不信問他。」說著手指向那將仇銘騙出的中年漢子。
仇銘轉過頭去,用凌厲得可以殺人一般地眼神看著那中年漢子,卻以一種淡淡地口吻問道:「你對此事是否知情?」
那中年漢子在被玉海浪指著自己時,已嚇得差點暈過去,此時見仇銘咄咄逼人的眼神,囁嚅道:「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公子萬勿見怪。」
仇銘的眼神冷得令中年漢子猶如掉入冰窖一般,此時仇銘的聲音似乎飄渺無際,只聽他說道:「仇某最恨的就是被人當面撒謊欺騙,不管你現在有什麼理由,我都不能留你。」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便已到了那中年漢子身邊,只是瞬間之事,便又回到原地,只見那中年漢子臉上還有一絲驚恐的神色,接著便變得目光黯淡,軟軟地倒在地上,這時他身上看上去仍無任何傷痕。
其實仇銘在到這中年漢子身邊時,已一掌按在他的胸口上,將其心臟擊碎,因為動作太快,這中年漢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仇銘手下毫不留情,自是有他的道理:他是要讓人知道,誰以後再惡意欺騙他,下場都很悲慘。
本來他可以對此人略施薄懲,但他不想養虎為患,即便是沒有牙齒的老虎。
所謂不怕賊偷,只怕賊惦記,仇銘當然不想被賊惦記。
玉海浪和他身邊的武士此時已被仇銘的威勢所震懾,誰也不敢妄動,玉海浪心裡也暗自後悔,覺得無端招惹仇銘,可說是他一生是最為錯誤的一件事。
仇銘忽地對玉海浪笑了一笑,說道:「三皇子,仇某今天就信你一回,待我回去後查實情況真如你所說,我便不與你計較了,如果再生此類事,莫怪仇某手下無情。」
以仇銘的身份,本不合和玉海浪說此番話的,即便是玉海浪罪該萬死,也輪不到仇銘來處置,無疑是屬於皇室之事。
可仇銘此話,卻使玉海浪膽寒,他知道以仇銘目前的實力,如果真的與自己作對,恐怕皇室也難於阻止。
於是他向仇銘拱手道:「仇公子,對不住了,本王本欲與公子開個玩笑,不想卻造成如此後果,真是預料不到的。」
仇銘又問道:「三皇子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玉海浪此刻巴不得他早點在眼前消失,哪裡還敢有什麼吩咐,於是便疊聲道:「沒有沒有,仇公子慢走,本王就不送了。」
仇銘又向玉海浪道:「仇某想向三皇子借一匹馬用,想必三皇子不會拒絕?」
玉海浪那裡還能講什麼,忙讓人牽過一匹狀態較好的馬匹,交給仇銘。
仇銘拉過韁繩,拉著馬緩緩向原先進來的路口走去,再次進入到森林裡。
在森林裡走了近五十米左右,仇銘便欲縱身上馬,忽地覺得地下一鬆,原來他踏在了一個陷阱上,一人一馬便掉了下去。
這個陷阱設置極為精妙,人走上時一點感覺也沒有,即便是仇銘有土心之魂,也未查出,此時陷下,是有人在仇銘進到森林中間開闊地帶後趁機動了上面的機關。
仇銘此刻本可使用閒庭信步功法逃出生天,無奈四面森林裡瞬間射出無數駑箭,勁力十足,他避無所避,只能快下墜,同時拍了身邊下落的馬匹背部一下,頓時馬匹的下墜度比他下墜度又加快了一些,他便站在馬匹背上,墜下陷阱。
這個陷阱竟有五六丈深,可以想像玉海浪對此事下了極大功夫,馬匹先落到下面,一聲悲鳴,便沒有氣息,竟已被下面的竹做的尖樁刺死,仇銘心裡叫了聲慚愧,若不是有這匹馬墊底,可能他就被下面的竹樁刺中了。
他在馬匹剛一被竹樁刺到時,手裡已握著匕,將剩下的金系鬥氣全部貫入其中,向下挽了個花,便將身下的竹樁悉數割斷,隨後落到陷阱下的地面上後,藉著土心之魂與地面融為一體,迅避開下面的竹樁,身體瞬移到陷阱邊端,幾下便在邊壁上挖出一個僅夠容身的小洞,迅鑽到裡面。
仇銘這一系列的動作可謂快如閃電,從落到地面到進入小洞,只是四五個呼吸之間,此時他體內的金系鬥氣已完全枯竭。
仇銘身體剛一進入小洞,駑箭便如飛蝗般地從上面射了下來,他知道這群人不將自己射死誓不罷休,因此在駑箭剛一射到下而時便故意慘叫一聲,隨後便無聲息。
上面的人聽到仇銘的「慘叫」之聲,竟然沒停手,又射了一陣才止住,這時上面傳來玉海浪的聲音:「趕快把坑填平,離開這裡,今天之事誰也不准洩露半個字,否則便和仇家這小子到地下作伴去。」
仇銘心裡暗暗叫苦,卻不敢妄動,接著上面的人便連土帶雪鏟了倒下來,不一會便將這個陷阱填平,玉海浪等人才匆匆離去。
上京學院文學院禮堂,是歷年上京城文會舉辦的地點,今年也是如此,這個禮堂最大的特點是呈圓形,四面的座位將主席台圍起,中間的主席台是正方形,有近百個平方左右。、
今天進行的是文會的第一個節目賽詩會,主持人便是上京學院文學院那位對詩詞極為癡迷的老者,此刻在中間主席台就座,四面坐的是參加詩會的人群,而參加詩會的人群又按組別分坐在不同的位置。
仇銘、仇萍、玉娉婷、苗瀾、莫怡和仇珊組成一個組報的名,但因為情況出現變化,因此參加的人只有仇萍、玉娉婷、苗瀾和莫怡。
早上出時仇珊也嚷著要來的,但因為他身體還未恢復,加上怕她來時未見到仇銘便大聲嚷嚷,鬧得眾人皆知,於是楚蓮不讓她來,玉娉婷和仇萍也做了不少工作,才使她放棄了參加的念頭。
只是到了文會舉辦地點以後,仇銘一直未露面,直到詩會開始,仍未見到他的影子,人們議論紛紛,目光都投射到玉娉婷等人身上,有的人表現的極為失望,有的則暗自高興。
主持詩會的那位老先生便是極為失望,他極想親眼看到仇銘作詩,不想竟不能如願。
賽詩會場可謂熱鬧非凡,詩會一開始,眾多才子才女,便紛紛上台吟詩詠詞,特別是青年才俊,表現更是賣力,他們不遺餘力展現自己瀟灑風度,眼光卻不時掃向在前面仇萍一組所在位置。
仇萍這一組成員中的玉娉婷的美貌自不需說,即便是仇萍、苗瀾、莫怡,那一個不是貌美如花。就是連玉娉婷的丫環喜月,也算得上一個美人,特別是她今天也極為用心,表現得如大家閨秀般,含嬌帶羞,表現出來氣質竟然使人著迷,令這些青年才俊們大為心動。有人心裡甚至想著,即便得不到仇萍這幾位美人心,將喜月娶回去做二房也是艷福不淺。
大多才女們心裡卻極為失望,她們希望見到的仇銘並沒有到場,這使她們心裡有些憤憤,甚至有人以為是玉娉婷怕仇銘受到她們的誘惑,因此不讓他來參加文會,抱這種心思的人不在少數,有的男青年都有這種想法。
貴賓席上坐著皇太子玉海星和公主玉海梅,玉海梅見仇銘未到,心裡也極為失望,只是此時她所處位置與玉娉婷等人距離較遠,否則她真要上前去向玉娉婷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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