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祝北原
曾經經歷過兩個不同世界的他,不是沒有見過貌美之人,特別是他前身所處世界,由於網絡達,什麼美女沒有見過,但如面前這個猶如空谷幽蘭、不沾人間煙火般的女孩他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enxuemi。
那女孩走到仇銘面前,展眉一笑,仇銘只覺女孩笑靨如花,頓感整個世界都充滿明麗之色,他心臟不停地狂跳著,直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仇銘此時才知道什麼是秒殺,知道什麼叫一見傾心。前身雖然在戀愛中與窈窕淑女相處時也覺是人生中最為快樂之事,但如現在這般的感覺似乎並沒有出現過。
這時悅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仇公子不記得小妹了?」
仇銘一下從失神中清醒過來,為自己的癡顛大感羞愧,他仔細看著這女孩,彷彿是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女孩見仇銘的神態,便知道他想不起自己了,不由有些失望,說道:「原來仇公子心中並沒有小妹了影子,倒是我自作多情了。」神態黯然,有些垂淚欲滴的樣子,仇銘看了,頓感心痛萬分,直想上前去將她擁入懷裡安慰她,又覺對她是一種褻瀆,心裡直恨自己怎麼恁地健忘。
忽地他心裡一震,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是玉郡主?」
那女孩一下顯得十分興奮,說道:「正是我呀,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
仇銘頓時確定,她確實是玉王爺之女玉娉婷,當年上京學院的美少女,只是想不到六年不見,玉郡主的變化大出他的預料。
既然知道是玉娉婷,仇銘自也是高興,便說道:「玉郡主越出落得有如一朵卓而不凡的雪蓮,在下自是不敢相認,再說在這裡見到郡主,也是在下想不到的。」
玉娉婷聽仇銘之言,大為高興,先前的不快也早已煙消雲散,忙請仇銘到茅屋裡。
進屋坐定後聽玉娉婷說起,仇銘才知道原來在五年前,玉王爺將玉娉婷送到這裡來,跟著這裡的主人、有山北一叟稱號的祝原北修練武功和學習詩詞歌賦。
祝原北在武學上造詣很高,而且對琴棋書畫都有涉獵,雜學甚廣,玉娉婷來這裡後,基本上每年都回家一次,而且與家裡時常有書信來往。喜月則是陪玉娉婷來這裡服侍她的,只是玉娉婷性格柔婉,一直都是將喜月當妹妹看待,喜月在外只稱她為小姐而不稱郡主,自是怕她身份暴露。
玉娉婷在在數日前接到表姐苗瀾寫來的信,仇銘的姐姐仇萍拿著仇銘離家前寫的那詩在上京學院文學院四處張揚,惹得人人側目。
於是人人都知道原來仇銘竟是文學天才,玉娉婷看了表姐的信後,也不大相信。剛才仇銘來到茅屋邊,因為容貌並沒有太多變化,加之玉娉婷心裡一直有仇銘的影子,因此一眼便認出了他,於是便想考較仇銘的詩才,才出現了剛才一幕。
仇銘聽完,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仇萍真是胡鬧,這樣的事也做得出。其實他是冤枉仇萍了,事實上仇萍拿到這詩後,如獲至寶,不肯輕易示人,只是一次忍不住在課堂上跟學生講這詩的意境來,不意此事被文學院一位老先生知道,這位老先生對詩詞極為癡迷,知道此事後便找到仇萍,要仇萍說出這詩的作者,他要去拜訪。
這位老先生之言自然表明他不認為仇萍能寫出這樣的好詩,使仇萍大為氣惱,便告訴這位老先生說是她弟弟仇銘寫的,這位老先生雖然並不太相信,但也無法尋到出處,於是此事便被傳開了,
玉娉婷讚不絕口對說道:「仇公子,你剛才這詩寫得太好了,小妹現在可真是服了你。」一邊說,一邊讓自己的丫環喜月拿紙筆來請仇銘將剛才所吟之詩寫下來。
仇銘此時對玉娉婷可謂有求必應,毫不推辭地在紙上將自己剛才所吟詩寫了下來,玉娉婷接過,看著上面的詩,輕聲吟著,不禁有些癡了。
仇銘見玉娉婷沉思之狀,端是風情萬種,也不由地看是癡了。
喜月在旁見二人之狀,頓覺好笑,不由輕咳一聲,一下把兩人都驚得清醒過來,玉娉婷此時看向仇銘滿是愛慕之色,而仇銘卻滿臉通紅,不知所措,這也是他前世今生從未有過的事。
喜月笑道:「仇公子想必餓了吧?」
玉娉婷「啊」地叫了一聲,把仇銘和喜月都嚇了一跳,只聽她說:「我怎麼這麼糊塗,讓仇大哥受冷落了。」一改仇公子為仇大哥,自是親切不少,仇銘聽了,心裡也極為受用。
當年他也曾聽說過玉娉婷在自己和龍天豪決鬥時為自己擔憂落淚,只是以當時他的心智,加上玉娉婷的年齡,在他眼裡玉娉婷不過是一黃毛丫頭而已,不想幾年過去,自己反倒被她弄得神魂顛倒。
玉娉婷忙讓喜月做飯,自己又親手做了幾個小菜,三人一起吃了起來,仇銘對玉娉婷做的菜稱讚不已,喜月在旁一直偷笑,玉娉婷心裡則滿是甜蜜,不時用眼狠狠地瞪喜月一眼。
飯後未及仇銘說話,玉娉婷便說道:「對了,仇大哥,我怎麼覺得你魂力較弱呢?是不是受了什麼傷?」
仇銘苦笑道:「不瞞郡主說,我在山中遇到一強盜,欲搶劫我,我和他相鬥,雖然將他擊斃,但自己也受到重任,魂魄被打散,我來這裡就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恢復。」
玉娉婷聽後說道:「原來如此,正好我師父外出雲遊,仇大哥就在這裡住下,靜心修練吧。」
仇銘說道:「這樣仇銘就要打擾郡主的清修了。」
玉娉婷一揮手道:「仇大哥怎麼如此客氣,我們之間不必這樣啊。」話音剛落,便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臉色通紅,看仇銘時,見他正癡癡地看著自己,似乎也為自己這句話所陶醉,不由低下了頭,心裡滿是甜蜜。
仇銘住下後,整日便是在茅屋裡修練,偶爾也陪著玉娉婷、喜月到外面山林中散步,幾日下來,和玉娉婷又親近了一些,而仇銘的魂魄也因為養魂丹和玉液的作用,慢慢地恢復著。
仇銘不時到戒指空間裡去看小玉魂魄恢復情況,他現小玉的魂魄也已穩定下來,只是恢復得極為緩慢,養魂丹似乎對她並沒有多少作用。
仇銘此時已知道玉娉婷已是八階武師,同樣玉娉婷也查覺到仇銘只是七階武師,只是她並沒有問仇銘原因,怕引起他的傷心,只是在談話中略帶問他這幾年來在做什麼,仇銘自然不便相告,只說自己也是在一座山裡修練云云。
用了近半個月的時間,仇銘的身體已完全恢復,他痊癒後的魂魄又強大少許,這天他正在茅屋裡盤坐著修練,忽然感到外面有一股強大的氣息,他心裡一驚,剛一起身,便聽到屋外狗的歡叫聲,接著就聽到玉娉婷在屋外的歡呼聲:「師父,你終於回來了。」
仇銘忙走出茅屋,只見玉娉婷面前站著一個六十多歲模樣的老者,頭有些花白,老者後面有兩個僕人跟著。
玉娉婷是滿臉興奮之色,問道:「師父,你這次出去遇到什麼好玩的事嗎?」
那老者望了仇銘一眼,大有深意地說道:「有啊,我見到一隻小老虎和一隻強大的大老虎相鬥,最後小老虎竟然將大老虎殺了。」
仇銘心裡一震,明白自己與古榮民相鬥時這老者一定在旁觀看。
喜月說道:「哪一定是那隻大老虎年紀太大。」
老者笑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說那隻小老虎厲害,怎麼就說起大老虎年紀太大了呢。」
喜月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這時玉娉婷現仇銘站在門口,便叫道:「仇大哥,你快過來見我師父。」
仇銘上前向老者拱手道:「仇銘見過老前輩!」
老者笑道:「老夫祝原北,不知這位小兄弟是……?」
仇銘忙道:「小子仇銘,已在這裡叨擾數日了。」
祝原北道:「嗯,原來你就是娉婷這小妮子天天向我嘮叨的仇公子呀,老夫的耳朵都被她磨起老繭了。不過你小子的確不錯,真像那隻小老虎。」
仇銘一聽此言,便知自己與古榮民相鬥時祝原北一定在附近某個位置暗中旁觀,便說道;「祝前輩過獎了,仇銘愧不敢當。」
他的靈魂之力已探查出祝原北應該是一階武宗實力,他心裡暗想,大長老說的不錯,武宗以上的都是隱居著的。
玉娉婷被祝原北說得滿臉通紅,嗔道:「師父怎麼盡說些沒大沒小的話。」
祝原北哈哈笑道:「好、好,是老夫不好,走吧,進屋去吧。」
到茅屋裡坐定後,祝原北對玉娉婷說道:「過幾天我要遠遊一趟恐怕要一兩年才回得來,你就隨仇公子就轉回上京去吧。」
玉娉婷急道:「可是師父你一人這樣遠遊安全嗎?」
祝原北見她滿是擔憂,心裡感動,說道:「我還有幾位同道,本來我還在擔心你們一路的安全,現在有仇公子在,老夫就放心了。」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