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階武師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仇銘並沒有驚惶失措,而是忍受著鑽心地疼痛,毫不慌亂地練化湧入體內的靈氣,憑借氣魔老祖記憶,他知道這是要突破的徵兆。enxuemi。
約莫又過了十多分鐘,忽感胸口部的**竅像一張薄紙被針戳破一樣,一股靈氣從這個小針眼湧進體內,此時胸口的疼痛慢慢地減弱,但貫通的**竅由於靈氣的大量湧入,感覺有些腫脹。
仇銘根據《氣魔**》的練氣方法,將湧入體內的靈氣引入丹田,在丹田內盤旋,練化為鬥氣,隨著時間的推移,胸口**竅張開的孔慢慢變大,湧入體內的天地靈氣也越來越多,練化在丹田內的鬥氣也由淡淡地薄霧變成了雲層,不久丹田便被鬥氣擠得滿滿地。
仇銘以魂力引導著鬥氣在體內經脈中循環往復地運行,慢慢地,經脈被不斷引入的鬥氣撐脹,一些細小的經脈也被鬥氣氣流擠入、打通。
此時的仇銘,直覺全身脹痛不已,彷彿身體是一個被吹脹地氣球,隨著鬥氣不斷地增多,丹田和經脈都到了一個飽和地程度,但靈氣仍源源不斷地從胸口**竅湧入體內,在丹田里練化成鬥氣,不久,丹田和經脈都已負荷,仇銘也被疼痛折磨得近乎神志不清,但他仍死死地撐著,忽地,彷彿天地齊鳴一般,仇銘體內出「轟」地一聲巨鳴,瞬時丹田和經脈都有所增大,同時他感到通體舒暢,心靈也舒坦無比,他現在已進入一階武師的行列。
仇銘心情非常愉快地享受升階後的舒坦感覺,此時靈氣仍源源不斷地從胸口**竅湧入體內,他極快地用靈魂之力將之練化,隨著時間推移,湧入體內的靈氣也變得稀薄起來,仇銘體內的鬥氣又已在丹田內聚起一半多了,標誌著仇銘已達到一階武師中期,此時仇銘體內的鬥氣呈現出淡淡地褐色,遠看如同褐色大地一樣,這自然是土系鬥氣,淡褐色旁邊,飄著幾絲或黃色、或綠色、或藍色、或紅色的鬥氣,這自然是金木水火系鬥氣,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此地五行靈氣中土系靈氣較強、而其他四系靈氣淡薄的緣故。
上京學院武學院所處位置十分特殊,學院的五個方位分別有較強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氣,而學院中間則是五行綜合之氣較重,這也是上京學院武學院選址於此的重要原因。
按規定學院安排學員住宿時應根據其修練的功系,相應安排在適合地點。如仇銘的二哥仇義體質適合修練火系功法,他練功和住宿地點都在火系靈氣較重的地點。
以仇銘的體質屬性,安排其住在學院任何一個地點住宿、練功都是最佳選擇,但同時修練五行之氣並取得成功是近乎不可能的,因此只能先修練一個單系功法。
因為土系功法屬五行功法中的基礎功系,因此對仇銘來說,練成土系鬥氣後再練其他鬥氣就相對簡單一些,考慮到這個因素,學院安排其住在土系靈氣較強的地點。
現在仇銘實質上是土系功法的一階武師,但因他體質特殊,湧入體內的靈氣中也含有少量其他屬性的靈氣,在練化後成了相應屬性的鬥氣,只是較為虛弱而已。
當仇銘完全練化體內靈氣、從喜悅中驚醒過來時,已是中午時分,先映入他眼簾的是武學院院長朱一亭的身影,朱院長笑瞇瞇地在仇銘對面坐著,身後還站著王年王先生,仇銘詫異地問道:「朱院長、王先生,你們怎麼在這裡?」
朱一亭笑道:「你昨夜練氣練出很大的動靜,我自然來了。」
其實在仇銘胸口**竅打通時,靈氣大量湧入體內,造成一些異象,朱一亭作為十階武師,自然感應到這種異象,因此便按圖索驥來到這裡,見是仇銘練氣所引起的,便未作聲,一直坐看仇銘練氣,而王年則是早上未見仇銘上課,便趕到仇銘宿舍來看個究竟,不想見到朱院長坐在裡面,朱院長打了個手勢讓他不要作聲,王年便站在朱一亭身後,直等仇銘便從練氣的境界中走出來。
仇銘見朱一亭如此說,便撓撓頭笑道:「我怎麼覺得不怎麼樣呀。」朱一亭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仇銘右手腕,略一運力便放開手,驚訝地對仇銘說道:「你才聚氣成功便突破到一階武師中級,是怎麼做到的?」
仇銘故作苦臉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
朱一亭道:「你聚氣成功時有什麼感覺?」
仇銘知道有些時候必須要假中有真,便作沉思狀,道:「我從練氣以來,一直無法成功聚氣,昨晚我正聚氣,忽然感到胸口一陣疼痛,接著就像開了個小孔一樣,靈氣源源不斷地湧入體內,我忙依照聚氣之法練化湧入體內的靈氣,不到兩個小時便突破到一階武師,此後又過了很長時間,靈氣的湧入才慢慢地停了下來。」
朱一亭狐疑地看著仇銘,又讓仇銘扯開上衣,檢查他的胸口,確有一些紅腫,想是因為靈氣湧入時扯動肌肉所致,朱一亭待仇銘穿好衣服後,又沉聲問道:「你沒有練其他功法吧?」
仇銘作莫名狀:「我一直都是以王先生教我的功法聚氣呀!」
朱一亭身後的王年忽然道:「對了,我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個記載,千年以前曾有位體質特殊的前輩,通過呼吸並不能聚起五行之氣,後來他在無意中打通身體的一個**竅才聚氣成功的。」
朱一亭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到門口時又丟下了一句話:「此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仇銘一聚氣成功便突破成為一階武師的消息傳出後,再次使他成為武學院的焦點人物,不同的是人們看他的眼神不再是鄙視,而是羨慕,外加毫不掩飾地忌妒之意。對此,仇銘並沒有顯得如何在意,繼續著那單調而又乏味的練功。當然,成為一階武師後,自然要練相應的戰技,《氣魔**》只是練氣之法,要獲得戰技功法必須等到學院頒一階武師證書時,可到學院圖書館領取相應的戰技功法。
按上京學院武學院的規定,每月都有一次武師等級證書頒,使那些晉級的武師及時得到學院承認,同時學院又讓每位晉級的武師到武技館選出符合自己練習的戰技,然後在教師的指導下練習。
等待的日子總是漫長的,總算到了頒證書這一天,仇銘和班裡另兩位同學黃立萬、褚謙三人在王年老師的帶領下到院長辦公室,三人也是全班最早晉級為一階武師的,黃立萬和褚謙都是在聚氣成功後接近一個月零二十天左右的時間進階的,當然黃立萬要早兩天,這與學院聚氣成功後一個半月就晉級的記錄相比是有一定差距的。
當然,這個紀錄已被在仇銘的聚氣成功的當天就晉級所取代,但這未被普遍認可。理由是仇銘練氣二十多天才聚氣成功,這也是學院最慢紀錄,同時聚氣成功後進階一階武師的紀錄都是六歲左右的學員創造的,而仇銘年齡已經接近十歲,不可同日而語。
當仇銘三人興沖沖地跟著王年老師來到院長室時,外面已經有不少人了,仇銘在人群中見到了仇義,便知道他已晉級為六階武師,仇義此時也看到他,便走過來高興地說道:「三弟,你晉級為一階武師的事我也聽說了,只是我當時也是到了晉級的關鍵時刻,所以沒過來看你。」
仇銘笑道:「恭喜二哥了,不久就要離開學院了吧?」
仇義道;「還有一段時間,要等到畢業後離開。」
這時,走過來一個九歲左右、身材魁梧的男孩,肆無忌憚地看著仇銘,大聲道:「嘿嘿,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仇三公子,九歲的一階武師,久聞大名啊。」言語中不無譏諷之意。
仇銘知道這是禁軍大統領龍金衛之子龍天豪,年齡和自己相仿,現在已經晉級為四階武師,是上京學院武學院有名的神童。
龍金衛、仇元和興月國王玉德文系同齡人,三人年輕時相處甚好,從軍後龍仇二人又隨著玉德文四處征戰,立下赫赫戰功,但隨著年齡增長和位置的上升,二人因為對一些事情看法不同,關係也就漸漸產生裂痕,後來又有一些有心人的唆攛,二人的矛盾更為激化,最終反目成仇,不相往來。
興月國王玉德文似乎也很樂意看到這種情況的生,因此對此事並未作任何表態,只是警告二人不得因為私人恩怨影響軍隊和國家的穩定,不可避免地,兩人家人的關係也勢同水火。
龍天豪之前曾和仇銘有幾次口舌之爭,但因其畢竟是習武之人,嘴上功夫自然稍遜一籌,加之此前的仇銘的本身就是京城出名的紈褲,罵街功夫自然是其強項,結果每次都是龍少爺完敗而歸。
此次龍少爺見仇銘在自己的長項上落了下乘,自然免不了上前大聲挖苦對方,果然,龍天豪話間一落,有不少人便將目光投向這邊,但令龍天豪鬱悶的是,眾人看仇銘的目光中少有不屑,大多是帶著一絲好奇的眼神。
仇義聽了此話,心中大怒,但苦無可應答之策,一時臉都急紅了。
仇銘淡淡地看著龍天豪說道:「別這樣對哥,哥只是個傳說。」
龍天豪一愣,就聽「撲哧」一聲,旁邊已有人笑出聲來,接著,旁邊人都哄然大笑,有的人甚至笑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龍天豪頓時無語,狠狠地瞪了仇銘一眼,悻悻走開。
仇銘這一句話,一時成為武學院最為時髦的一句,常被人掛在嘴上,甚至後來成了文學院和醫術院時髦用語。
說話間,證書頒儀式已經開始了,說是一種儀式,不如說是程序而已,先由帶隊老師領學員到指定位置,然後向學院負責證書的工作人員申報領取證書學員的武師等級,再由這些工作人員依次對這些學員的等階進行確認後便頒相應的等級證書。仇銘領到的是一塊鐵質的胸牌,上面標注著「一階武師」幾個字。
按上京武學院規定,學員的胸牌分為鐵銅銀金四類,其中一二階武師的胸牌為鐵質,三四階為銅質,五六七階為銀質,八到十級為金質,雖然是這樣規定,但到目前為止,上京學院畢業學員中最好成績也只是有一名八階武師,數名七階武師,九階以上未出現一人。
學員每次升階後都有兩次機會到學院圖書館學習同階戰技,而每一次只能學習一套,這也是為了防止學員貪多嚼不爛,同時為了防止有人冒戴胸牌進入圖書館,胸牌在製作時都注入配戴者本人的氣息。
證書頒完畢後,眾人在院長室一位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向圖書館走去。武學院的圖書館在學院的最中間位置,有三層,高約三十多米,每層有上千平方面積,遠遠看去十分雄偉,走到圖書館門口,人員便分流了,仇銘等一階武師被圖書館工作人員領到一樓靠左邊的一個門口,工作人員吩咐道:「進去後要保持安靜,每本戰技秘笈封面都有功法介紹,如果中意才能打開,不然後果自負。」說完後便對門口的兩個門衛說道:「開門吧。」
兩個門衛各從身上拿出一把鑰匙,分別**門兩邊的鎖眼中,然後用力一推,門在嘎嘎聲中被打開了,這時從裡面走出一個書生樣的中年人來,一一驗過胸牌後,便領著仇銘一行人走了進去,又進了一道門,才是藏書大廳。
仇銘一進去,便被圖書室的規模給鎮住了,雖然只限於一階武師戰技功法,可近四百多個平方的大廳裡幾乎都被書架給擠滿了,而且每個書架都有一丈多高,仇銘大略看了一下,基本五行功法每一類戰技都有上千冊,他毫不遲疑地走向擺放土系戰技處,拿起一卷戰技書籍,見封面上說明此功法是土系防守戰技,便放了下去,又尋找起來,找了半個多小時,仍未找到中意的戰技。
仇銘看了一下其他人,差不多都和自己一樣,因為第一次見到如此眾多的戰技功法,搞得人人都眼花繚亂,選了這冊,又覺得那冊更好,像猴子瓣包谷一樣。
又過了一會,管理員大聲告知,還有半個小時,眾人頓時都緊張起來,仇銘也是一樣,有些手忙腳亂,好在他運氣足夠好,不一會,終於在書架的第三層找到了一本土系功法戰技,書名叫《土之戰》,按上面的介紹是一套攻守兼備的戰技,但同時又註明一句:此戰技至今無人能融會貫通。
仇銘也顧不得那麼多,打開書卷,感覺打開一個盒子一樣,只見裡面一個個金色字符飄了出來,在眼前旋動,越來越快,不一會便形成了一股旋風,盒子裡越來越多的字符被這股旋風捲了出來,不長的時間,盒子裡不再有字符出現,盒子也啪地一聲關上了,這時這些金色的字符罩住仇銘的頭部,慢慢地滲入進去,仇銘只覺得大腦漲,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不一刻,字符就全部滲入他大腦,此時仇銘才回過神來,只覺得頭部有些暈痛。
其他人的遭遇和他一樣,只是在字符滲入頭部後比仇銘慘多了,好一點的也是面色慘白,坐地不起,差的則雙手抱頭慘叫不止,這時那中年管理員便會上前去用手摸挲其人頭頂,直至其人便停止慘叫,只是這些人的臉色都蒼白嚇人,這也是魂力不夠強大的原因。
時間轉瞬便到,眾人在圖書管理員的監督之下出了書屋,有的人是在別人攙扶之下走出來的,仇銘的兩個同學還好,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王年就在圖書室門口等著,見仇銘三人出來,沒有什麼事,很是欣慰,特別是當他看到仇銘神色正常,更是倍感自豪,領著仇銘三人離開了圖書館。
臨走時仇銘瞥了一眼其他圖書室走出來的人,情形與自己這邊相似,只是這些人都非常能控制情緒,不像自己這邊都是些菜鳥,形態甚是狼狽。
第六章連連晉級
仇銘回到自己宿舍後,便盤膝坐下,對《土之戰》技法進行領悟,此刻他大腦中出現了《土之戰》技法的文字說明,並配之以圖,他全部看了一遍後,基本上已經對這套戰技有了初步瞭解,這套戰技其實就是要求在與對方角鬥時,使用者充分土之氣,攻敵時如山崩地裂,讓對手無處可逃,無力可借,防守時峭壁高山,任你如何攻擊,我自巋然不動。
這套戰雖是十分厲害,但一階武師便可習得,因便放在了一階武師戰技館,只是此戰技雖然屬於一階戰技,但實際上非常難於練成,在對敵時更難於揮威力,因此後來就少有人練。
仇銘閉目用靈魂對這套戰技功法進行反覆閱讀理解,在基本完全對這門戰技運用之法掌握後,便走進練功室,站立著雙手臂微屈,輕輕地揮動,體內的土系鬥氣隨著雙手揮動從雙手掌中湧出,慢慢地形成了一塊有巴掌大看似石頭的氣團,仇銘甚是滿意,因為第一次演練便能將鬥氣揉成實物,是極為罕見的,要知道這是武宗級別才能做到的,即便是朱一亭院長見了,恐怕也會將眼珠瞪了掉出來。
雖然如此,仇銘知道:這只是最基本的技巧而已,按《土之戰》功法要求,此功大成時,能將體內土系鬥氣凝練成土地、山峰、巨石等由土系鬥氣衍生出的任何物質,而且能夠操作這些東西做為攻擊敵人的利器和防守的堅盾。
實際上這套戰技是非常難以定階的,因為從理論上說,它是土系戰技中最基礎的,一階武師都能讀懂它,從實用性來講,即便武宗也難於練成,更不用說武師,但這套功法在星恆大6屬流傳最廣的、最為普通的戰技,如同滿街賣的葫蘆糖一樣。因此這套功法屬於雞肋般存在,整個星恆大6都將其定為一階戰技。
其實這也並不茅盾,好多東西都是越是難的,也越是最基礎的,如同做菜,人人都知道做某一道菜需要的程序和原料,人人都人做出來,但最後真正做好的沒幾個人,而能將這道菜做成精品的更是鳳毛麟角。
仇銘現在能將鬥氣凝成實物,便在於他在掌握鬥氣的方式、方法和火候的拿捏恰到好處,這是別人學不了的,因為它涉及到一個人的體質、魂力、理解能力、運用能力、心境等多個方面,這也是有這套功法而沒有人練成的原因。
目前仇銘要做的就是熟練操作這塊石塊,他依照《土之戰》功法要領,操縱著這塊石頭擲向遠處,雖然勁力頗足,奈何擲出不到一米,石塊便消失了,這是由於仇銘鬥氣較弱的原因,但對於一階武師來說,這已經足夠了。隨後他不停地試著將石塊擲出、收回等使用手段,以求盡早能掌握自己練功以來的第一個攻擊手段。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仇銘班上又有幾位同學進入了一階武師的行業,不久後一個學期結束了,除了離家較遠的學生,大部分學生都回家過年,仇銘也偕仇義、仇萍回到家裡。
聽仇義說到仇銘在學院的表現,仇元大為寬懷,楚蓮更為高興,一家人歡歡喜喜度過新春後,仇銘兄妹三人又回到了上京學院。
開學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晚上,在宿舍裡練功的仇銘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鬥氣已十分充溢,是馬上就要進入二階武師的徵兆,但同時他又感覺到腹部**竅也要貫通了。
此時他如果運起體內的鬥氣衝擊腹部**竅,可能立刻貫通,但現在他已是一階武師的巔峰,如果腹部**竅貫通,外界靈氣將大量湧入,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不可預知的嚴重後果。
仇銘對此猶豫不決,但他想到《氣魔**》中有「練此功法者必須通一**竅方能升一階,不然最終無法練到最高層」的要求,便咬咬牙,心中道:「拼了」。
便以魂力導引體內的鬥氣衝擊腹部的**竅,不一會,腹部**竅處便傳來陣陣疼感,並且越來越強烈,仇銘全身是汗,咬牙堅持著,繼續運氣衝擊腹部**竅,就在快要堅持不住時,忽地聽到「砰」地一聲,如同一支汽瓶開蓋的聲音,腹部**竅被衝開了,仇銘感到一陣輕鬆,緊跟著,貫通的腹部**竅如同久渴飲水的老牛一般,「咕嚕咕嚕」地狂吸外辦靈氣,此時仇銘心神合一,將瘋狂湧入體內的靈氣引入丹田內練化為鬥氣,就在他感覺馬上要晉級為二階武師時,卻現源源不斷湧入體內的靈氣因不能及時練化,已在體內亂竄,一陣巨疼襲遍全身,他忍不住呻吟一聲,彷彿聽到體內出「彭」地一聲巨響,震耳欲聾,他也在激烈的疼痛中昏了過去。
仇銘在昏迷中覺得有人在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身體,被撫摸過的地方立刻疼痛全消,甚是舒服,潛意識裡他還是記掛著晉級二階武師之事,以致昏睡中的他忽地想起自己正處於練氣的關鍵時刻,頓時一個激靈,嚇得醒了過來,才覺自己仍是坐在地上,有人在身後運氣將自己體內激盪的靈氣往外排。
仇銘無暇他顧,忙凝神定氣,將體內靈氣引入丹田練化,他知道自己已晉級為二階武師,體內的經脈又變寬一點,丹田也變大了一些,丹田內褐色的土系鬥氣雲面積也變大了。
他現後腰處的**竅也被貫通,想是自己昏迷時因為湧入體內的靈氣膨脹,將這裡的**竅衝開,當時如果不是身後這人幫著將體內的靈氣排出去,自己可能是體暴而亡,他對身後之人暗存感激之情。
當他把體內的靈氣練化得差不多時,後面那人的手掌也適時離開了他的後背,雖然靈氣仍從三個貫通地**竅中湧入他體內,但他已能及時將之練化。
當仇銘將體內最後一絲靈氣練化,丹田內的鬥氣已達到二階武師巔峰。睜開雙眼時才覺天已大亮,他轉身向後看去,見是朱一亭在身後坐著,雙眼緊閉,面色蒼白,正在恢復體力。
仇銘忙起身向朱一亭揖道:「多謝院長相救之恩!」
朱一亭睜開雙眼,笑著擺手道:「不必多禮,倒是你再看看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
仇銘道:「學生已查過了,都很好。」
朱一亭點點頭,站起身來,面帶嚴肅地對仇銘說道:「有一事,本來想在以後時機成熟時再告訴你,但現在看來,如果不告訴你,可能會影響你今後的練氣,因此不得不說,但我也希望你不要讓第三人知道此事!」
仇銘點頭道:「學生會守口如瓶的。」
朱一亭便說道:「通過對你入學測試,你的體質是屬於千年不遇的神合之體,也就是說你的身體內五行物質含有量已達到人體的最高標準,而且五行物質相當,這樣的體質在練五行功法中的任何一系都能取得較高成就,而且如果練功方法得當,能同時使五行功法各系都練到相同強度,最妙的是在我運勁將你體內的靈氣排出時,現你身體上又有兩個**竅貫通了,這樣的體質,說萬年不遇也不為過,只是不知你是否知道這**竅是如何貫通的?」
仇銘聽說自己的體質竟然是書中記載的神合之體,自然是興奮不已,聽朱一亭相問,答道:「此事我也不知,昨晚學生在向二階武師衝擊過程中,反把腹部**竅衝開了,跟著靈氣湧入學生體內,學生一時練化不了,這些靈氣在學生體內膨脹,導致學生昏了過去,至於後腰**竅是何時衝開的,學生就不知道了。」
聽了仇銘真真假假之言,由不得朱一亭不信,他吸了一口冷氣道:「虧得你這裡一出動靜我就及時趕到,不然真不知道會出什麼後果!」仇銘心中一熱,卻也未說任何感激之言,因為他知道大恩不言謝。
接著朱一亭面色一整,再次鄭重地對仇銘說道:「今天說的事不可對任何人言起!」
仇銘也那肅然道:「學生省得。」
朱一亭又道:「下次晉級時,就提前告知我,由我為你護法吧。」
仇銘激動地點頭道:「要麻煩院長了!」
朱一亭說道:「你休息一下吧。」說完便離開了仇銘的宿舍,仇銘也感覺很累,便躺到床上休息。
下午仇銘到教室裡,王年並沒有對他說什麼,因為朱院長已經和他打過招呼,現在他在心裡將仇銘定義為神奇小子,對他自是偏愛無比,其他學生自然不知道仇銘已晉級為二階武師。
下課後,仇銘又被朱一亭叫進辦公室,待仇銘坐定後,朱一亭問仇銘道:「你現在練的戰技是什麼?」
仇銘老實回答道:「是《土之戰》。」
朱一亭點點頭,沉吟半晌歎道:「天意!」也不待仇銘說話,接著道:「這是一套戰技功法,還有《金之戰》、《木之戰》、《水之戰》和《火之戰》,連同《土之戰》號稱《五行之戰》,據說這套戰技的作者是萬年前的一個僧人,因這套戰技使他天下無敵,只是自他以後,再沒有人能融會貫通地使用,多少武學高人在練到一定程度時就無法再進一步,當然也無法揮其較強戰力,在戰鬥中因為使用這套戰技而吃虧的大有人在,因此也成為雞肋。因流傳較廣,涉及到的技擊理論又比較基礎,星恆大6各國都不約而同地將此戰技作為基礎戰技,既希望自己國家有人能從中領悟出一些東西,更希望有人能練會這套戰技,為國效力。」
仇銘道:「那院長您為什麼有『天意』之語?」
朱一亭道:「我也多年這這套戰技進行研究,結合前人心得,我認為這套戰技實際上是對人的體質、魂力、智慧的要求都比較高,目前也只有你才是最適合練這套戰技的,而你在第一次選戰技功法時,竟然選的就是《土之戰》,這是我從來未見過的,因為對每個人來說,都希望自己第一次練戰技功法能獲得成功,而《土之戰》上面註明此戰技至今無人能融會貫通,而你卻置若罔聞,固執地選擇了這一戰技,這不是天意是什麼?」
仇銘分辨道:「我只是被這套戰技攻守兼備之語吸引而已。」
朱一亭笑道:「好了,你現在練了一段時間,讓我看看到什麼程度了。」
仇銘道:「只能運氣擬出一塊石頭。」
朱一亭道:「你練給我看看。」
仇銘便凝神定氣,雙手輕揮,慢慢地雙手中間的氣團形成了一塊巴掌大的石頭,隨著仇銘手勢的輕微變動,這塊石頭一會變圓、一會變為尖石、一會又能變為方形的,更令人驚歎的是仇銘竟然變出一塊如盾牌大小的石板,只是較薄而已。朱一亭連連讚道:「好!好!好!……想不到你才幾個月就取得如此大的成就,當年我練這一戰技時,已是八階武師,但這麼長時間內,也還沒有練出東西來。」
仇銘詫異道:「您也是土系鬥氣?」朱一亭點點頭,再次嚴肅地對仇銘說道:「你今後到圖書館,就把《五行之戰》全部集全吧,至於其他戰技,我看就暫時不要學了,還有我前次和你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
仇銘道:「學生當銘記在心。」
兩個星期後的一天,仇銘在朱一亭院長護法的情況下,成功晉級到三階武師的中期,並在晉級之前,打通了左右肩部**竅,此時仇銘體內的土系鬥氣,已變得厚實起來,金木水火系鬥氣雲也漸漸成形,只是土系鬥氣在丹田中央,而其他四系鬥氣遠遠地躲到四角,互不關聯。知道此情的只有學院的幾個核心人物和王年老師,其他人都還以為仇銘只是一階武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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