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現代感的辦公室內,銀中年男人在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那是生在天台上的謀殺。又一名組織成員被暗殺。這已近出了他的忍耐底線。他的行動指令已經出,但是自己的手下似乎對對方有點束手無策,甚至沒有有關對方行蹤的報告被提交上來。
這讓銀男人有點惱火。不過他知道自己下屬有一定的辦事能力。他們和那個邪惡團體遲早有正面交鋒的那一天。不過他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那些成員如同蒼蠅一樣已經很得寸進尺了。在這個計劃即將付諸實施的大時代,任何微小的紕漏都將影響到大局。
他不允許生那樣的事情。
肖恩醫生在自己的實驗室中工作著。
他正在閱讀傳回的資料。那些資料是他送給醫學界的同僚們審閱的。之前他把亞歷克斯的dna樣本以及病例,以匿名的形式傳送給了在這個世界上卓有成就的幾名基因病理學科學家。有的學者以極快的度做出了反饋。他們認為肖恩在挑釁他們的學術權威,是在用一些偽造的實驗室樣本來開他們的專業玩笑,語氣頗為不敬。這樣的事情在學術競爭越來越白熱化的今天也是不鮮見的。之前就有學者之間偽造樣本來引誘競爭者走向不良競爭的先例。
而有的學者則久久沒有回復,當肖恩幾番催促後得到的答覆往往是他們需要得到更為詳盡的樣本和臨床數據才能做出判斷。而這些是肖恩不能提供的,作為亞歷克斯博伊特這個金融界青年才俊的私人醫生,他不會把自己主人的麻煩過多地透露給外界。
既然他的同行們沒有得出令人滿意的答案,那麼只有靠肖恩醫生自己來得出結果了。
他自己也是基因病理學領域的佼佼者,並且擁有這個由亞歷克斯捐助的頂級試驗室。完成任務似乎並不是難事,說不定可以憑借這次機會讓他躋身於一流科學家的行列。
對於這一點,斯蒂夫肖恩充滿了信心。
他離開了書桌,走到了環境房內的那台氣溫恆定機前,他看著電子屏幕上的讀數,已經到達了他預定的數字。他打開了玻璃罩子,拿出了裡面的培養皿,把它放到了電子顯微鏡前面。
從電子顯微鏡的顯示屏上很清楚地反映出培養皿中的情況。肖恩看到那些基細胞的進化情況後臉上滿是驚恐地神色,看來情況比自己預想的要展地快。
他用那些基細胞製作了一劑dna試劑,放入了檢測儀器中。很快數據就出來了,不過這些數據需要參照特定的數據庫信息才能知道代表了什麼。
肖恩又回到了計算機旁,把dna數據載入了數據庫。大概需要幾秒鐘的時間出來結果。
肖恩有點煩躁地敲打著書桌。
很快結果出來了。肖恩看到結果後,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顫抖著手拿起了旁邊的電話,但是號碼撥了一半之後,他又掛上了聽筒。
他冷汗直冒。
陳凌越醒了過來。他拿掉了額頭上的虛擬幻境程序貼片。那是一部他珍藏的美麗風光片,專門用來對付惡劣的心情。昨天一天見證了那麼多血淋淋的兇案現場,早上回來的時候始終無法入睡,於是便出動了這「終極武器」。
陳凌越看了看床頭的時間,已經傍晚了。他整整睡過了一天時間。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感覺到全身酸軟無力。沖完澡,吃完麥片後,陳凌越看了一會l新聞。新聞中竟然對昨晚的兇案隻字未提,這未免有點奇怪。不過也很正常,當局對新聞審查很嚴格,像那種邪教組織想要利用連環兇案來造成恐慌的消息一定是會被摀住的。
休息了片刻之後,陳凌越開始做一些熱身運動。他想練習一會跆拳道以便驅散疲勞感。在自己的公寓中雖然場地狹小,但是跆拳道動作不需要太多的閃轉騰挪,只需要做到穩准凌厲就可以了。整套練習由簡到難,陳凌越的身上漸漸流淌出汗水,隨著汗水流出身體的還有疲勞。慢慢的整個人越來越興奮,陳凌越越練越來勁,腎上腺素的分泌達到了一個峰值。全身的肌肉開始熱,並且展現出了越加流暢的線條。
不知不覺中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陳凌越終於在幾個小幅度的連環動作中收勢了。他站定在當場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感覺全身上下有一種通透感。不僅他的跆拳道更上了一個新的台階,連身體素質也更加優異了。
陳凌越又沖洗了一個熱水澡,洗去了全身的汗水,變得清清爽爽。
他走出臥室的時候,現電話正閃動著紅色的顯示燈。他拿起電話一看是司徒嫣晴的來電。陳凌越心頭一緊。他不是不希望接到司徒嫣晴的電話,而是知道在目前這個非常時期,司徒嫣晴的來電往往意味著又生了新的情況,也許又是一條人命。
陳凌越給司徒嫣晴打回了電話。
「喂,凌越,你好。不好意思打擾你。」司徒嫣晴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事的。是不是有了新的情況?」陳凌越急於想知道答案。
「暫時還沒有新的情況生。」司徒嫣晴說。這讓陳凌越鬆了一口氣。
「我只是想到你之前在電郵中說的那個能夠預知未來的男孩子。鑒於現在毫無頭緒的真元社案情,我想能否借助對方的能力讓我們得到一些更有價值的信息。」司徒嫣晴說。
「嗯,有這個可能性。」陳凌越說,「雖然李未佳沒有表現出預知特定事件的能力,但是借助他的幫助也未嘗不可。」
「是的,所以我想去拜訪他一下……」司徒嫣晴說。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陳凌越說。
「好的,我也是這個意思。因為他曾主動找過你,對你應該比較信任。」司徒嫣晴說。
「好的,那我現在就出。」陳凌越說。
「需要我過去接你嗎?」司徒嫣晴問。
「不用了,我坐捷運過去很方便。到達目的地之後,我們再碰頭。」陳凌越說。
「好的,那我現在出。」司徒嫣晴說。
陳凌越掛了電話,收拾穿戴一番然後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