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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剎那間原來的景象突然又回來了:溫馨的餐廳,坐在對面的美女。
「凌越,你怎麼了?」張淑儀伸過手握住了陳凌越放在桌子上的手,「你的手有點冷。」
「哦……沒什麼,剛才只是有點不舒服。」陳凌越不知道剛才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含糊地說。
「你現在的工作很累嗎?要注意休息啊。」張淑儀說。
「沒事的,可能昨天的虛擬幻境程序有點太猛烈了,導致睡眠有些不好。」陳凌越找借口說。
「還是不要過多地沉溺於那種東西裡面為好。現實才更精彩啊。」張淑儀說。
「好的,我一定注意。」
陳凌越意識到張淑儀的手還放在自己的手上。他能感覺到對方手上傳來的溫暖和細膩的感覺。然後張淑儀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她把手收了回去。
「凌越,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張淑儀說。
「這麼早啊。」陳凌越說,「我們還有很多業務需要探討啊。」
「呵呵,下次吧。明天我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需要回去準備一些東西。」張淑儀說。
「那好吧。你也要注意休息哦。」
「知道了,你也是哦。」
陳凌越結完帳後,兩人一起步出了餐廳。陳凌越一直把張淑儀送到了她那一班捷運的站台上。
「秘書,希望能夠很快見到你哦。」陳凌越看著依然臉色緋紅的張淑儀說。
「是,老闆。需要我的時候請隨時聯繫我。」張淑儀立正向陳凌越敬了一個禮
這是列車進站了。
「凌越……」
「什麼?」
「再叫我一聲小燕吧,好嗎?」
「小燕……」
「哎!」
張淑儀走進了捷運,隔著玻璃同陳凌越微笑著揮手。然後列車快地開走了。陳凌越還呆呆地站在那裡不願離開。
陳凌越走在通往另一個站台的地下通道中時,大腦裡還是留著張淑儀那張美麗的臉,揮之不去。但是當他轉過一張黑白的廣告牌時,剛才在餐廳中看見的場景又浮現在大腦中。那副景象讓陳凌越不寒而慄。
他還記得景象中張淑儀那看著自己的憂鬱的眼神,彷彿在向自己訴說無盡的磨難。她的那副樣子讓陳凌越深深地感到心痛。
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
這只不過是自己大腦中產生的幻象。一定是真由麻晃那傢伙對自己的大腦施加了什麼影響,導致了自己的大腦出現了認知上的錯誤。那該死的傢伙!
忽然陳凌越心中一動。難道是真由麻晃導致的基因恐怖活動會產生那樣的後果?!而自己的大腦經過探測李未佳的預言未來的能力之後,產生了感應!那麼就是說那一切景像有可能在未來生!
不!陳凌越絕對不會讓那樣的情景生!
一定要通知sdi加快阻止真由麻晃的步伐。陳凌越決定把剛才看到的景象匯報給司徒嫣晴知道。他拿出電話,準備撥打對方的電話。沒想到電話正好響了起來,正是司徒嫣晴。
「陳先生,我看到了你的郵件。」司徒嫣晴說,「你所說的情況我會稍後安排處理。現在我和張叢輝探員正在虹浦地區調查一宗謀殺案件,有可能和這真元社有牽連。」
「哦,我有一點情況想告訴你。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有空?」陳凌越問。
「很緊急嗎?如果那樣的話,等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我會和叢輝去和你匯合。」司徒嫣晴說。
「是關於真元社的一些情況,我想目前看來事情還是比較嚴重的。」陳凌越心裡還是想著幻象中張淑儀那憂鬱的眼神。
「好的,我們會馬上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和你匯合。」司徒嫣晴說。
陳凌越掛了電話,心裡感覺一陣空落落的。他決定回到自己的診所中,正如張淑儀說的那樣,在那裡確實能夠感覺到一種平靜。
市中心的數座高檔公寓樓。
這樣的公寓樓聳入雲霄,在頂層的幾處房子是這個大都市中最昂貴的地產之一。此時在其中一間豪華的公寓內正流淌著輕快的鋼琴曲。德文夏克的行板協奏曲如同節奏有力的手,撫摸著公寓內每一處奢華昂貴的裝飾物。它一直飄灑到公寓內側的一間臥室內。臥室內的大床上一對男女正**澎湃著向**衝刺著。終於在鋼琴曲輕快節奏的輔助下,兩人攀上了頂峰。
完事後,男女各自癱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良久後,那個長相妖艷、身材火辣的女郎懶洋洋地支起了半個身子,問旁邊的男人:「真的不用我留下來嗎?」
男人搖了搖頭。
女郎撇了撇嘴,但是馬上恢復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她**著身體站了起來,走到臥室一頭的矮几上,從酒瓶中倒出了半杯金黃色的液體,然後一飲而盡。接著她撿起散落在臥室內各處的內衣,穿戴起來,然後穿上那件把她的完美身材展露無疑的裙裝。女郎轉過身走向大床,低下頭在男人的嘴唇上輕吻了一口。她的手順著男人的身體撫摸而下,停留在最敏感的部位。
「你很厲害,記得下次再找我。」接著女郎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疊鈔票放進了自己的小坤包中。她轉身走出了臥室,一直消失在公寓之外。
依然躺在床上的男人彷彿還停留在那種眩暈的感覺中,沒有任何的動靜。
等女郎離開後許久,男人這才回過神來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的身材完美、肌肉達,全身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男人走向了洗手間,站在梳妝鏡前打量著自己。
男人大約三十歲不到的年齡,有著一副稜角分明的五官,鼻子堅挺、雙頰平整,雙眼呈現出淡灰色,和他的栗色頭配合地相得益彰。
男人走進了浴室,打開花灑開始沖涼。冒著熱氣的水撒在男人結實的肌肉上,很快男人全身就呈現出了一種血脈膨脹的紅色。
但是這種紅色似乎越來越深,而肌肉也開始明顯的開始鼓脹起來,就如同在火熱蒸籠中酵的麵團一樣。
他全身的肌肉隨著不斷膨脹,還清晰地顯示出鮮紅色的肌肉肌理。此時他的身材比起那些專業的健美與動員來顯得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這種變化給男人帶來的肯定不是好的感受,他嘴裡開始出了低沉地呻吟。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水龍頭,似乎要把安裝在牆壁上的金屬硬生生地扳下來。
男人跌跌撞撞地衝出了浴室,跑向了書房中。從書桌的抽屜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箱子,然後從箱子裡拿出了一隻注射器。他顫抖著手幾次差點捏碎注射器,但還是對準了變得很粗壯,且青筋暴露的手臂。針頭扎進了血管,針筒中泛著淡藍色的液體被打進了男人的身體。
慢慢的,男人的身體開始恢復正常。那些膨脹的肌肉開始恢復到細膩柔美的線條。
當一切正常後,男人靠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著氣,顯得十分疲勞。
這時,他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男人吃力地抓起了聽筒。
「亞歷克斯,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聽筒中傳來了一個略顯蒼老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還好,我剛剛注射了芬多美挫試劑。目前情況已經恢復平穩了。」男人吃力地說。
「你確定我不需要過去你那裡嗎?」
「不用……現在我感覺不錯。」
「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請隨時聯繫我。」
「好的,謝謝……肖恩醫生。」
名叫亞歷克斯的男人掛上了電話。他的眼神中是一種深邃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