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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二章 找了第一個 文 / 迷世疑雲

    陳凌越坐上了捷運回到了自己的診所內.他關上了門,今天晚上不想營業了。

    他在躺椅上躺了下來,身體雖然平靜了但是大腦中依然是揮之不去的那些幻境的殘留。張淑儀那幽怨的眼神還是在他的心頭閃動。陳凌越拿起了電話給張淑儀撥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

    「喂,是凌越嗎?」

    「是我啊,你到家了沒有?」

    「嗯,剛剛到了,現在準備梳洗一番。你呢到家了嗎?」

    「我回到自己的診所了。」

    「哦,晚上還要營業啊,真是努力啊呵呵。」張淑儀笑著說。

    「今天不打算營業了,稍後也會回去。」陳凌越沒有把協助sdi辦案的事情告訴張淑儀,免得對方擔心。

    「嗯,早點回去休息哦……」

    「小燕……」

    「怎麼了,凌越?」

    「一切要小心哦。」陳凌越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擔心。

    「好的。沒關係的,請放心哦。」張淑儀一定是以為陳凌越在關心她生意上的事情。

    「嗯,那我掛了哦。」

    「好的,今天晚上我過得很愉快,謝謝凌越的招待哦。你好好休息,晚安。」

    「我也很愉快……晚安。」

    陳凌越掛上了電話,聽到張淑儀的聲音之後心裡的不安感覺就減少了幾分。他躺在躺椅上已經放鬆了不少。然後陳凌越忽然想到了今天從sdi回來時在捷運列車上以一敵三,並一舉擒獲竊賊的「壯舉」,心裡面開始有點熱血。

    他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站在了室內中央。如果自己真的是從那跆拳道教練大腦中偷學了正宗跆拳道技術的話,那麼應該加強練習才能對得起老師的水平啊。

    陳凌越先按照學校體育課時的招式做了一番熱身運動。然後閉上眼睛在大腦中回憶了一番學習來的拳道動作要點。那些要點十分清晰而且每一個動作都栩栩如生,似乎就像從自己的大腦中自動生成地一般。

    陳凌越霍地睜開了眼睛,就如同一位學有所成的跆拳道選手的架勢了。

    他凌空躍起,然後在空中交叉踢出了自己的雙腿,凌厲又迅。在落地的剎那手掌又如勁風一般向前刺出,緊接著是數個組合劈刺,招招都紮實有力,動作完美。

    跆拳道本來比較注重對自我武道修養的提高,在實戰性上要稍弱一點。但是那位小伙子教練,恐怕是年少氣盛的緣故,對跆拳道的理解加入了自己改良的實戰動作。這些動作樸實無華但是卻極其使用,這些要點在陳凌越的大腦中也逐漸紮下了根來。

    在陳凌越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假想敵,他的側劈和踢腿招招攻向對方的要害,顯得凌厲無比。而對方也似乎深得跆拳道的精髓,所做出的進攻和防禦都是犀利無比和滴水不漏。這個假想敵其實也是教練在實戰教學中總結出來的良好的模擬對象。

    就這樣陳凌越在自己的斗室中閃轉騰挪,和虛擬中的強敵鬥得不亦樂乎。但是漸漸地他的體力開始跟不上了,衣服被汗濕了,腿腳也開始軟。看來身體還沒有跟上大腦的步伐。陳凌越決定在以後的時間裡要多多聯繫,逐步提高對身體素質的要求,以前那種端坐在電腦前的日子對身體忽視比較多。

    陳凌越休息了一會後在內室的洗漱間內沖了個澡,當他擦著濕漉漉的頭走出來的時候,電話響了。

    「陳先生,我是司徒嫣晴。我和張叢輝探員馬上到達你的診所。」話筒中傳來了司徒嫣晴利落的話語。

    沒等陳凌越收拾好自己,診所的門鈴就響起來了。陳凌越開了門,看到司徒嫣晴和張叢輝風塵僕僕地站在門口。陳凌越把他們兩個讓了進來,給他們各泡了一杯茶。張叢輝很猴急地拿起杯子就喝,被燙到了。

    「真是極度糟糕的一個晚上!」張叢輝狠狠地摸著自己的嘴唇說。

    「生什麼事了?」陳凌越問。

    「一起兇殺案,極其殘忍。有證據表明和真元社有關。」張叢輝說。

    「他們已經掌握了可以大規模致病的病毒,為什麼還要去進行單個的謀殺呢?這不會提前暴露出他們的行蹤嗎?」陳凌越不解地問。

    「這也是sdi感到不解的地方。」司徒嫣晴說,「剛才在來的路上,我和叢輝也進行了探討。」

    司徒嫣晴把sdi專用的手持終端器遞給了陳凌越。陳凌越接了過來看到上面是一些文檔。

    「這就是今天這起謀殺案的資料。你可以看一下。」司徒嫣晴說。

    陳凌越點擊了一些圖片文件,看到圖片上面是一具男性的屍體。令人感到恐懼的是,這個男性屍體的上嘴唇到鼻子下側的人中部分被翻了起來,就像一個極度豁口的兔唇一樣觸目驚心。鮮血佈滿了傷口,把男子的面目也模糊了。陳凌越感到一陣反胃。

    張叢輝說,「半張臉皮被揭了起來,慘不忍睹。」

    「就這樣死了嗎?」陳凌越感到觸目驚心。

    「死因還要有待法醫的進一步屍檢確定。」司徒嫣晴說,「但是經過現場勘查,死者上嘴唇上翻並不是致其死亡的主要原因。法醫在被揭開臉皮的下部現了一個小型的傷口。」司徒嫣晴走近陳凌越,指著終端器上的其中一幅圖片給陳凌越看。那張圖片上是男子傷口的大特寫。在一片血肉模糊中有一個深色的出血點。

    「這就是那個傷口。」司徒嫣晴說。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傷口?」陳凌越雖然對懸疑偵探小說很熱衷,但是對這方面的知識還是停留在讀者級別的。

    張叢輝伸出一個食指,探到終端器上圖片前,在男子的臉部做了個刺入的動作。

    「什麼?」陳凌越吃了一驚。

    「是的,據初步推測,這個出血點是利器從傷口處向下刺入留下的痕跡。」司徒嫣晴說。

    「向下刺入?那不是刺穿到大腦了?」陳凌越說。

    「是的,恐怕最終的屍檢報告出來後,死因就是這樣。」張叢輝喝了口茶說。

    「但是如果想刺穿大腦的方式致人於死命,為什麼要上翻嘴唇這麼大費周章?」陳凌越不解地問。

    「這就是問題所在。」司徒嫣晴說,「我們這是要搞清楚的。希望屍檢報告可以給我們答案。」

    「你們剛才說有證據是真元社的人幹的?」陳凌越說。

    「是的,在死者死亡現場,一條胡同的垃圾箱旁警方現了這個。」司徒嫣晴點擊了一下終端器。

    一個時鐘形的徽標出現在屏幕上。它是真元社的十二門徒圖騰。

    「會不會是有人栽贓?」陳凌越問。

    「有這個可能,但是概率很小。我們現在這個十二門徒時鐘圖中有了一些變化,這些變化可能蘊含著某種意義。而如果有人要去栽贓的話,似乎不會刻意去營造這樣的變化。」司徒嫣晴指著時鐘圖一點鐘的方向說,「就是這裡。原本這個時鐘圖是黑白色的,但是現在一點鐘點位的地方的圓環已經成為了紫色。」

    陳凌越一看果然如此。原本在各個點位是一些黑白色的幾何圖形,現在一點鐘點位上的圓環被塗成了紫色。

    「這表示什麼意思?」陳凌越問。

    「目前還不清楚,但這肯定是表示邪教一種符號化的信息。它應該在向它的教徒們布一種信息。」張叢輝說。

    「當你和真由麻晃相處的時候,他有沒有提到過相關的信息?」司徒嫣晴問陳凌越。

    陳凌越仔細想了想當時的情況,然後搖了搖頭說:「我確信沒有。真由麻晃沒有提到過和顏色有關的話題。但是我認為……」

    「你認為什麼?」張叢輝問。

    「我不能肯定。」陳凌越看著終端器上那副時鐘圖說,「之前的黑白色,現在有一個圖形變成了彩色,而且是一點的位置……」

    「那麼就是說……」司徒嫣晴似乎意識到了陳凌越的意思。

    「真由麻晃找到了他的第一個門徒!」陳凌越和司徒嫣晴同時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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