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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三章 喬玄 文 / 醫殺三國

    第三塊橫幅揭開,眾人齊齊望去,只見上面寫了四個大字,「君子之心」。

    「這最後一題又是什麼意思,君子之心,是做文章還是辯論?」

    「這考的恐怕是誰是君子,也對,這最後一次月旦評自然應該評價君子。」

    「不過這君子可不是你說是就是的,君子哪有那麼好評價的。」

    「子將先生看人還會有錯,他既然出這題自然有辦法,哪用你我操心,安心看著吧。」

    張沽三人看著這四個字心中各有心思,但目光卻同時落在了那老者身上,老者微微一笑,攤了攤手,說道:「這最後一題,老夫也是剛剛知道,具體如何還要問這出題人。」說完指了指另一邊緊閉的房門,張沽等人正要開口,卻忽然聽到聽到門外一片吵鬧聲。

    「啊!」忽然兩個黑影從外面飛了進來,重重砸在地上,把桌椅撞到了一大片。這連個鬼黑影竟然是兩個人,張沽有點印象,好像也是剛才在茶館外圍觀的人。

    「哼!」一聲冷哼從外面傳來,「嘩啦啦。」進來了十多個全身披甲的士兵,個個肌肉鼓脹,人高馬大,眼睛嗖嗖的往外冒著殺氣,一看就是那種經歷過真正戰場拚殺的戰士。其中一個領模樣的人全身披著高級一些的鎧甲,臉上一大把絡腮鬍子,面容粗獷,眼神張揚跋扈。進來後看著眼前一群文士打扮的人眼中露出絲絲鄙夷,仰頭輕哼道,「莫五,剛才動手的是誰。」

    從士兵後閃出一個人來,這人眼角淤青,正是剛才在茶館門口被典韋教訓的其中一人。這人生的有些猥瑣,兩隻小眼一陣亂轉,很快就現了鶴立雞群的典韋,還有他身旁的曹操,伸手一指對那領低頭叫喚道,「是他,還有他。就是他們兩個打了我們幾個兄弟,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出這口氣啊。」

    「沒用的東西,還在這丟人現眼,下去。」這領一聲呵斥,目光投向典韋二人,眼神驟然凝聚,隨即冷冷一笑:「沒想到這窮酸的地方竟然也有這種人物,真是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曹操站了出來,直視著對方。

    「可惜你們活不過今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這領大手一揮。口中大喝:「上。」他身邊的十多個士兵齊齊抽出腰間彎刀,冰冷的刀光讓整個大堂溫度瞬間降低。

    曹操冷笑一聲,隨手折下一根凳子腿,拿在手上,橫眉冷對,典韋腳步也沒動過半分,只是雙手握了握,眼中只有戰鬥的**。

    戰鬥一觸即。

    「且慢!」一個聲音止住了剛剛衝過來的士兵,是那老者。

    老者從一群被嚇住的士家子弟中走出,雖然一人,卻也把幾個士兵的氣勢頂了回去,他的身上沒有殺氣,有的乃是大儒的正氣。

    「老頭兒,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敢擋老子的路。」一個士兵晃了晃彎刀,刀光冷冷的照在老者身上。

    「你們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天子腳下,朗朗乾坤,哪裡容得你們在此撒野。」老者義正言辭。

    「你這老頭兒……」那士兵聽後就要上去狠狠教訓這管閒事的老傢伙,但是卻被那領叫住了,只見這領上前幾步,冷冷的看著老者,他感覺到這老者不是一般人,於是緩緩說道:「某家是西涼前將軍董卓手下校尉樊稠,這次是執行公事,無關人等讓開,否則一律捉拿問罪。」

    「原來只是西涼的一個校尉,好大的威風。」老者對樊稠的恐嚇絲毫不懼,「別說這裡不是西涼,就算是西涼,無緣無故當眾抓人,也能治你一個大罪。」

    樊稠看著老頭毫不識趣,嘴裡也狠道:「老頭兒,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兩人打傷我士兵,我拿他們回去怎麼不對。」

    「你手下士兵喧嘩生事,被教訓也是正常,你非但不懲罰,還包庇縱容,該當何罪!」老者厲聲道。

    「老頭兒,你當你是誰,是皇帝?今天這人某家是抓定了,再敢多言,連你一起抓。」樊稠被老者一通說的心中很不耐煩。

    「我喬玄活到現在近八十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要抓我的,好,你便來抓。」老者報出姓名,傲立當場。

    「喬玄?什麼來頭?」這樊稠卻不知道這喬玄是誰,看老者傲氣的模樣,心裡也是有些嘀咕,難道也是個有後台的?

    「原來是喬老,今日只要曹某還有一口氣,決不讓這群莽夫碰喬老一根汗毛。」曹操聽到老者報出姓名後,臉上表情連變,疾步上前護在老者身前。

    張沽也是幾步上前和曹操並立,典韋站在他身後。喬玄,張沽心中不斷回想著這個名字,喬玄可以說是和蔡邕一時期的人物,性格剛強,不阿權貴,待人謙儉,曾做過司徒、司空、太尉,後來十常侍把持朝政,托病辭官,實在是一個鐵骨錚錚的人物。

    「原來是喬老。」

    「要抓喬老先抓我們。」

    「你們敢抓喬老,不怕天下文人嗎!」

    後面眾人也紛紛鼓動起來,把喬玄緊緊圍住。

    看來這老頭兒來頭不小,這下倒有些難辦了。樊稠臉色不善,暗自琢磨,眉毛一挑,轉而說道:「他們兩人敢毆打官兵,憑這一條,某家便可以抓他們治罪,這可是大漢律例,你們讀書人難道也要阻攔嗎?」

    這一說年輕文士們氣勢不由一滯,忽然張沽開口了:「既然按照大漢律例,你手下士兵驚擾民宅,毆打百姓,也應捉拿送官。而且就算要捉拿他們兩人也輪不到你外來軍士,更重要的是他們可不是普通百姓。」張沽生意提高,手指曹操,「這位是西園新軍典軍校尉曹操。」手指一轉,指向典韋,「這位是皇上欽封御前侍衛典韋。無論那一個都比你這小小的外軍校尉要高,你有何權力捉拿他們。」

    張沽幾句話擲地有聲,更是道出了兩人的身份,把文士子弟和十幾個大兵都震住了。樊稠一聽心裡也是大為頭疼,沒想到碰到了釘子,可是卻又不能這麼回去,不由目光游離,不過當他看到人群中的袁紹的時候,眼神忽然鎮定下來,這個細節卻沒有人現。

    樊稠冷冷一哼,說道:「我們在外拚死殺敵保你們平安,沒想到回來還被你們用官來壓,不怕告訴你們,某家這次來就是來向大將軍回報軍情的,其中的厲害你們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曹操看張沽似乎沒有聽明白,輕聲解釋道:「兩年前羌胡內部生兵變,韓遂格殺邊章、北宮伯玉、李文侯,集結三人的部隊共1o余萬人圍攻陝西,太守李相如也叛離朝廷,歸附韓遂。不久,韓遂又聯合周邊的馬騰、王國等人,合兵進攻三輔。就在幾月之前,韓遂、馬騰已攻到陳倉,危及長安和洛陽。皇上封董卓為前將軍,與左將軍皇甫嵩共同解陳倉之圍。想來戰事也應該差不多了,這次樊稠前來估計是來請功的。」

    張沽聽後點頭,這些事他也略有耳聞,只不過沒有曹操詳細,樊稠是來請功的,這就有些棘手了,不能隨便衝突,雖然他現在暫時也不怕何進,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看到張沽和曹操竊竊私語,樊稠臉上露出得色,眼神看向站在人群之後的袁紹,只見袁紹略微點了點頭,樊稠隨即明白,身子驟然前撲,口中暴喝,「拿了他們。」跟在他身邊的十幾個士兵都是配合已久,迅反應過來,也跟著衝了上去。

    這百年張沽和曹操正在低頭說話,不曾想樊稠突然難,他撲向的正式曹操,張沽在他眼中不過是一介文人罷了,曹操反應也是迅,舉起手中木棍,橫著掃向樊稠胸口。樊稠身子急停,左腳點地,右腳閃電踢出,直奔曹操胸口,曹操橫手擋在胸前,「啪!」曹操被樊稠這一腿擊退,樊稠得勢不饒人,就要乘勝追擊,一舉壓制曹操,卻不想旁邊忽然想起呼呼風聲,本能的身體一閃,躲開了張沽打來的拳頭。

    張沽一擊未中也不戀戰,急退幾步和曹操重新站在一起。

    樊稠眼中露出一絲驚訝,沒想到這文人模樣的少年也是個練家子,不過他也不停留,身後的十幾個士兵已經跟上,身體一縱,再度撲了上去。

    不過等待樊稠的不是曹操的木棒,也不是張沽的拳頭,而是一個巨大的手掌,這手掌彷彿跨過了空間,轉眼就出現在他頭上,一掌拍下,樊稠不得不再次剎住身形,舉起雙手硬接一掌,「啪!」樊稠狠狠被擊退。

    好個典韋,單手擊退樊稠,擋在曹操張沽二人身前,兩手一抓就把兩個衝過來的士兵擒在手中,人當棍使,只見典韋雙手翻舞,人影翻飛,衝過來的幾個士兵投鼠忌器又不敢真下刀子傷了自己人,一邊是勇猛無邊,一邊是畏畏尾。就算實力相當也勝負已分,更何況他們碰到的還是殺神典韋,只幾個呼吸,乒乒乓乓一通亂想,衝過來的幾個士兵除了那兩個還被典韋抓在手中,其餘的全都倒飛了回去。重重的砸在樊稠身邊。那被抓住的兩人此刻早已昏厥,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典韋雙臂一掄,兩個人肉手戟帶著呼呼風聲砸向樊稠。

    樊稠此時也是怕了,他沒想到這個黑大漢竟然這麼厲害,轉眼間就把自己的十幾個精兵打倒在地,雙手抓人揮舞,那可是兩個人啊,每個少說也都一百多斤。看著飛過來的兩個人影,樊稠一咬牙,挺起身子,張開手臂接住,「崩!崩!」兩聲悶響,樊稠身子帶著兩個昏厥的士兵向後不斷倒退,「卡卡卡!」也不知倒退了多少步知道撞到了門柱樊稠才得以停下,只不過卻被反震之力震得雙眼昏,吐出一口酸水。

    樊稠一咬舌尖稍微清醒,轉身就要逃跑,卻現自己身體竟然被人抓住,跑不出半步。就聽身後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既然來了,不留下點東西就想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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