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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四章 逼問 文 / 醫殺三國

    樊稠轉頭看去,只見典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右手臂就像鋼筋一般緊緊的抓著他的脖領,而剛才那個出拳的少年也走了過來,剛才的話便是他說的。

    「我是朝廷命官,你敢動我?」樊稠色厲內茬道。

    「哼。」張沽冷著臉,走到樊稠面前,「真是惡人先告狀,你動手的時候怎麼沒顧忌這個,在場幾十雙眼睛都看著,容不得你狡辯。」

    「子謀,你要怎麼處置他們,他們是西涼董卓的兵,董卓最近立下大功,氣焰甚大,一個處理不好,只怕會招來更大的麻煩。」曹操走到張沽身後低聲提醒道。

    張沽點頭,那樊稠也是聽到了,頓時狐假虎威起來,「不錯,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沒有你好果子吃。」

    張沽冷冷一笑:「董卓很厲害嗎,京城天子腳下,他是虎也要臥著,是狼也要伏著,典韋一人三個巴掌打出去。」

    樊稠一聽,頓時急了,且不說這黑大漢的手掌多大,力氣多大,這十幾個人就是四五十個巴掌,到時自己哪還有臉回去。立刻掙扎起來,「你敢打我,你當你是誰,你敢打我,西涼軍不會放過你的。」

    無論樊稠如何掙扎卻都掙脫不開典韋的打手,典韋另一隻手舉起,轉眼就要落下。

    「且慢。」

    「住手!」

    兩個聲音傳來。一個是喬玄,一個卻是一直沒有開口的袁紹。

    喬玄越眾而出,讓典韋放下舉起的大手,走到張沽面前。

    「喬老?」張沽低聲詢問。

    喬玄皺眉看著樊稠,嘴上說道:「事有蹊蹺,且等下。」讓典韋把樊稠押到一邊,喬玄說道:「今日西涼兵來茶館鬧事,或許是湊巧,但得知兩位是官,官職還比他高,他卻敢動手,背後一定有後台,能在西涼軍坐上校尉,至少也會權衡利弊吧。」

    曹操聽後點頭,「喬老說的不錯,就算他是來請功,身份特殊,但董卓也未必敢在京城裡毆打上官,這事情絕對有蹊蹺,只怕之前的鬧事也非偶然,而是故意為之。」

    喬玄點頭,目光嘉許的看著曹操,又說道:「這後台至少也比你要厲害,而且是在京城能說得上話的,否則也不敢當場動手,年輕人,你做事不要衝動。」最後一句話卻是對張沽說的。

    張沽點頭受教,說道:「多謝喬老點播,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卻也是騎虎難下了。」

    喬玄捋了捋鬍須,微微搖頭:「老夫此次也是想見識見識洛陽的青年才俊,沒想到卻有人要來破壞,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索性把他的後台問出來,這樣以後也好有個防備。」

    張沽點頭,回頭正好看到袁紹也走了過來,剛才一番話三人都是低聲遠離人群說的,袁紹倒沒有聽見。

    「張沽,同在朝為官,袁某要提醒你一句,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不要四處樹敵,否則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你。」袁紹先開口了,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卻能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

    「張沽?他叫張沽?」

    「南陽張沽,不是那個張沽吧。」

    「八成就是他,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

    張沽聽到周圍的議論皺了皺眉,也無暇理會,對袁紹抱了抱拳:「謝袁大人提醒,但張某之前便已說過,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這十幾個人仗著自己是西涼軍士在京中鬥毆鬧事,張沽自然要管上一管。」

    袁紹臉色不悅,再說道:「雖然你是太子少保,但這卻不是你的職責,你想越俎代庖?」

    曹操見兩人言語間火氣漸重,走過來笑說道:「本初,你我同是西園八校尉之一,守衛京城安全乃是本職。張沽是幫我而已,而且這十幾人也是來找我的麻煩,本初就不要在意了。」

    「就是,來往而不往非禮也,這群西涼兵既然敢來,曹校尉自然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袁紹身後響起。

    是袁術,曹操略一思考便猜出了幾分,袁術向來對他也不待見,不過現在自己和袁紹起了衝突,他自然樂意往上面再加一把火。

    袁紹聽見袁術話,眼睛狠狠瞪了張沽一眼,不再多言。

    曹操見場面已冷,轉而對張沽道:「子謀,就請你替我問話吧。」

    張沽點頭說好,讓典韋把這十幾個人押到一起,並沒有去問樊稠,而是來到那個莫五面前,問道:「你們為什麼要來此處鬧事?」

    莫五也不回答,眼神有些閃躲,急急的看著前面不遠處被典韋制住的樊稠。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張沽冷冷一笑,右手在折扇上一抹,變戲法般變出一把奇怪的小刀。抬手把小刀架在莫五面前,「這把刀是精鋼所製,看人如切菜,你要不要試試。」

    「你,你,你不能傷我,我是西涼的兵,傷了我,董將軍不會放過你的。」莫五神色恐懼,那小刀上不時反射的刀光讓他深深感覺到這刀的鋒利。

    「是嗎?」張沽微微一笑,手緩緩身前,刀鋒一點點移向莫五雙眼,「你說,董卓會為了一個小兵而對付我嗎。如果我是董卓,我就不會。不過你可以試試,看我把你的眼睛刺瞎了,董卓會不會為你一個瞎子來對付我。」刀尖已經在幾句話的時間到了莫五的鼻尖,鋒利的刀鋒已經刺破了皮膚。

    「別,別,我說,我全說。」莫五被嚇得肝膽俱裂,連連開口求饒。

    張沽收回小刀,「那就說吧。」

    「是,是我們幾個兄弟聽人說這裡有人要開什麼月旦評,所以想來湊湊熱鬧。」莫五眼神遊移不定。

    「看來你還是沒有說實話,你的眼睛出賣了你。」張沽的小刀閃電從莫五手臂上劃過,鮮血頓時汩汩流出。

    「啊!我說我說,是我們樊統領讓我們幾個過來搗亂。」莫五驚駭非常,一手緊緊捂著傷口,大聲叫道。

    「嗯。」張沽點點頭,他下手極為分寸,這一刀也只是嚇人的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危險。

    「樊稠,你說,你為什麼要指使莫五幾人來此搗亂。」

    「哈哈,他說的話你也信,這是他一派胡言,和我沒有任何干係。」樊稠大笑道,笑聲戛然而止,典韋一個拳頭讓他老實了。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會突然出手對付我們,是誰給你的膽子,你的幕後指使又是誰。」張沽厲聲問道。

    「某家對你們出手怎麼了,那是私怨,關官位什麼事。」

    「私怨,哼,樊稠,你先是指使人來月旦評處搗亂,失敗後又意欲破壞,還敢傷害朝廷命官。我已太子少保身份和曹校尉一同斷定你是謀反,對謀反者,當場處死不論。」張沽說著舉起小刀,向著樊稠脖頸刺去。

    「什麼謀反,我讓他們破壞這裡就是謀反,你當這裡是皇宮嗎?」樊稠大驚,努力閃躲這小刀,可是典韋的手死死把他壓住,動彈不得,小刀在他脖子前一指處停下了。

    「果然是你指使的,說,誰是你背後的幕後指使。」張沽剛才一番動作電光石火,直接讓樊稠來不及反應,露了馬腳。

    「是我自己想的,沒有人指使,我看你們一群酸人在這裡弄什麼集會,心裡氣憤,洩瀉火氣怎麼了。」樊稠死鴨子嘴硬就是不鬆口。

    「好,那就別怪我動刑了。」張沽冷冷一笑。

    「住手!」又是袁紹,「張沽,你敢私自動刑!剛才審問我容你,但若是你敢私自動刑,我袁紹第一個不答應,朝廷律法怎能容你隨便踐踏。」

    「袁大人,你一再為這賊子開脫,難道這幕後指使的人就是你?」張沽橫眉反問。

    「一派胡言,張沽你不要混淆視聽,你的行為已經出了你和曹操的職權,就算曹操也只能拿人審問,不能動刑,你敢動刑,我就參你越權之罪!」袁紹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無權動刑?」張沽哈哈大笑,從懷中掏出一個事物,舉在空中,大聲道:「你看這是什麼!」

    「這是!」袁紹仔細一看張沽手中之物頓時大驚,這東西是個金牌,上面刻著一條金龍,「御賜金牌!」

    「金牌所至,如聖上親臨,袁紹你敢不跪!」張沽大聲厲喝。

    「臣,袁紹叩見皇上。」袁紹眼中露出道道恨意,但又不得不跪下行禮,頓時整個大廳,出了張沽和典韋外,其餘人都跪倒了一地,目光驚愕的看著這個少年,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有御賜金牌。

    「喬老快快請起。」張沽忙上前扶起喬玄,喬玄慨然一歎,「沒想到你就是如今風頭正盛的張沽,還有御賜金牌,老朽眼拙了。」

    「喬老說的哪裡話,張沽這金牌也不過是皇上恩寵,不敢隨意拿出,哪裡比得上喬老。」說完,張沽也不再看袁紹,而是幾步走到愣著的樊稠身前。

    「樊稠,如今你還想狡辯嗎,你敢襲擊我,襲擊御賜金牌,你這謀逆的罪名誰也救不了你。坦白從寬,把你那幕後指使說出來,否則,我講你就地正法。」

    「御賜金牌……」樊稠此刻愣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惹了這麼個主,這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雖然那個指使他的人能給他很多好處,不過還是小命重要,嘴唇顫抖,開口說道:「是……」

    「張少保,可否進來一敘。」就在這時,樓上緊閉的房門悄然打開,一個人站在樓上,對張沽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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