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黃錦對著屏風大喊道.張沽背手緩步走了出來,看著黃錦道:「是我。」黃錦一看是那個羞辱他的醫師,獰笑道:「是你小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大爺本來還想派人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了,今天就把你一塊收拾,給我把他抓住。」雙手向前一揮,身後的六個打手提著木棍衝向張沽。張沽不急不慌,等打手都快到面前的時候,張沽被宰身後的手猛然甩出,灑出一片白色的粉末,衝過來的六個打手無一倖免,全部被白粉撒了一身。幾個打手被張沽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現只是虛驚一場後,也不管身上的白粉,繼續揮著棍棒衝向張沽,張沽閃過,邊退邊躲也不還手,幾個打手追著不放,但漸漸感覺到身體有點不對勁,「怎麼這麼癢啊?」一個打手說道,開始伸手抓撓自己的脖子,其他打手也開始抓撓身子,「癢啊,怎麼這麼癢啊!」六個打手扔了棍棒在原地使勁抓著身體,張沽折扇「刷」一聲打開,從六個打手身邊走過,對瞠目結舌的黃錦蔑笑道:「你還有什麼本事?」黃錦慌忙退後,對圍著甄贗一家的七個打手喊道:「你們給我上,把這小子收拾了,大爺我重重有賞!」七個打手一聽,離開甄家幾人,各自分得很開,一步步慢慢靠近張沽,張沽一手執扇,一手負在身後,站在原地,冷笑看著起個打手步步逼近。一個打手,轉眼已走到還有五步距離,張沽身後的手猛然揚起,打手們急忙向兩旁跳開,可是什麼都沒有。張沽順勢衝上去對著一個打手的後腦勺就是一拳,雖然張沽打鬥經驗不行,但幾年下來力氣卻也不小,打的又是要害,打手當場昏厥過去,張沽把折扇插在腰間,俯身拾起木棒。「他沒有那白粉了,沒什麼可怕的,快!一起上去收拾他!」黃錦連連喊道。剩下六個打手一聽,揮舞著棍棒衝了過來,張沽又是一個揚手,幾個打手還是被恍了,張沽順勢用力一棒打在一個打手胸口,打手應聲倒地,捂著胸口打滾。其他五個打手見狀快步逼了上來,擠在一起和張沽對峙,張沽嘴角微微揚起,對面五個打手看到張沽這笑容,心裡沒來由的打了個禿嚕,張沽閃電把另一隻手揚起,又是一片白粉!先前幾人分散的開,就算扔出了白粉也最多撒到兩人而已,現在幾個打手認定張沽已經沒有了,只是在虛張聲勢也就聚在一起,希望以多取勝,結果正中張沽的下懷,張沽這白粉是平常呆在身邊防身的,但是一直以來都沒遇到什麼強匪惡霸也就沒機會用,今天第一次開張,張沽戲稱這白粉做「爽身粉」,一用即爽。五個打手全身中招,黃錦一看痛苦的拍了拍額頭,猛的喊道:「快,快點把他抓住拿解藥!」五個打手也是背水一戰,紛紛衝了過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張沽一時方寸大亂,躲過這一棍,那邊就被打中,剛擋住一棍,肚子又挨了一腳,被五個打手圍在中間,張沽拚命揮舞手裡的木棍,苦苦支撐。甄贗和甄豫衝上去幫忙,卻被打手反身幾棍打倒。等到五個打手被白粉折磨的已經無力擊打張沽的時候,張沽全身上下已經掛滿了彩,「梆!梆!梆!」幾棍下去把五個打手打倒在地,從他們身上跨過,搖搖晃晃走向黃錦。「你別過來!」黃錦滿臉驚恐,慢慢向後退,直到後背撞牆。「現在你的打手都躺下了,你還有什麼本事?」張沽走到黃錦面前眼神兇惡的盯著黃錦道。「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舅父不會放過你。」黃錦給自己壯膽,狐假虎威道。「張大哥,你傷得重不重。」甄堯跑過來,看張沽嘴角掛血,擔心問道。張沽擦掉嘴角的血,笑道:「一點小傷,你兩個哥哥怎麼樣?」「豫兒和贗兒,也只是皮肉傷,不礙事。」甄夫人走過來道。黃錦一看甄夫人過來,忙喊道:「甄夫人,你快讓這瘋子走開,我要是在你們甄家出了事,你們甄家也逃不了干係!」甄夫人厭惡的轉過臉。「黃錦怎麼處置,張兄弟自己拿主意。」張沽心想,縣官不如現管,就算要收拾黃錦也要離開甄府才行,於是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紙包,紙包很大,只是裡面的白粉已用了大半,只剩下一點,抬手全部灑在了黃錦身上。「啊!你給我灑的什麼毒藥!」黃錦驚慌大叫道。張沽對黃錦冷笑道:「今天看在甄夫人面子上,只給你點小教訓,不是什麼毒藥,兩個時辰後自然沒事,你記住,幾天對付你的是我張沽,和甄府無關。」黃錦驚道:「你就是和甄小姐定親的張沽!」提起定親,張沽心裡一蕩,沉聲說道:「就是我,讓我知道你還敢找甄府麻煩,下次你身上的就是毒粉!帶著你的走狗,滾!」黃錦慌忙跑出門口,一邊撓著自己的脖子一邊喊道:「你們這群廢物快跟我回去,還有你,張沽,你等著!」看黃錦和一群打手狼狽的逃出了甄府,張沽走回,從懷裡拿出一瓶金瘡藥,讓甄堯給兩個甄家公子用。自己坐在凳子上休息。甄夫人帶著五個女兒走過來拜道:「今日多虧了張公子,甄家謝張公子出手相救。」張沽忙扶起甄夫人,說道:「甄夫人和幾位小姐請起,說到底這也和張沽多少有些干係,只是我擔心黃錦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會再來找甄府麻煩,能趕走他這次,下次恐怕就沒有這麼容易了。」甄堯一邊敷藥,一邊說道:「他們再敢來,張大哥再灑些那白粉不就行了。」張沽搖頭笑道:「那白粉不過能讓人全身癢,今天是出奇制勝,以後他們防著就不好辦了。」甄夫人點頭憂心道:「奴家也不怕他再來,只是擔心宓兒。」甄宓走到甄夫人身前道:「母親,如果宓兒一人可以保甄府無恙,宓兒願意……」「不可!」甄夫人打斷甄宓的話,「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再提這話,娘是不會答應的。」甄贗一旁也說道:「黃錦是貪得無厭之人,今日他奪了五妹,明日他再奪我甄家家產,決不能和他妥協。」張沽想了想說道:「那不如把甄小姐送出上蔡,這樣甄夫人也可放手對付黃錦。」甄夫人聽了點頭道:「我也曾想過,只是老爺離世後,家族各位叔伯一心圖我甄家家產,不能相信,本來穎川是最好的,只是宓兒一人在那裡,我又不能離開上蔡,擔心宓兒會出事。」甄贗忽然道:「南陽離上蔡不遠,而且子謀的父親又是當地為官,不如把宓兒送去南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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