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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各式各樣的形式=夢,壓抑的釋放?! 文 / 無極化境Sunline

    各式各樣的形式=夢,壓抑的釋放?!

    sun1ine

    本文是綜合的,您可能讀到自己知道的一些學科的內容,這很好,但請注意聯繫。

    下文摘自《結構主義和符號學》特倫斯·霍克斯著,p33(章節是2、語言學和人類學:克勞德·列維:斯特勞斯:神話)原文很好,在本文中直接引用了,但是篇幅不太短,所以可能要讀上一會兒才會讀到筆者自己寫的東西,筆者認為這麼安排是有必要的,至少可能會對理解下面筆者寫的東西有所幫助吧,畢竟,筆者是看了它才產生了下面的冥想的,而且這可以作為下面筆者寫的東西的基礎之一,所以被筆者直接加以採用!

    這些「無意識的基礎」的功效只有當它們在諸如巫醫在所謂原始社會中「治療」病人這類事件中被運用時才能被人們看到。正如列維-斯特勞斯指出的,現代科學鼓勵我們看到細菌和疾病之間的因果關係時,巫醫的「治療」則依賴於他的把疾病同神話和鬼怪的世界相聯繫的能力,而病人則真誠地相信有這樣的世界。

    「巫醫的神話學和客觀現實不相符合,但這並不要緊。患病的mm(筆者註:原文這裡是婦女,被筆者改成mm,下同,既具備幽默感,又擁有時尚的魅力,可能還節省了什麼……笑!)相信神話,她屬於相信神話的社會。守護之神和邪惡之神,自然的妖魔和神奇的動物,都是一個完整的體系的部分,土著人對宇宙的看法就建立在這個體系之上。患病的mm承認這些神話人物,更確切地說,她從來不對這些人物的存在提出疑義。她所不能接受的是不一貫的突兀的疼痛(這不是我寫的,請不要想歪了……),這疼痛是她系統中的異在因素,但巫醫借助神話會把它(筆者註:不一貫的突兀)重新融合在一切都有意義的整體之中。

    但是一旦患病的mm明白這一點,她所做的不僅僅是服從巫醫而已,她的病畢竟痊癒了。」(註:上面引號中為原書引自列維-斯特勞斯的《結構人類學》,p197)

    實際情況是:

    「巫醫給患病的mm一種語言,依靠它,無法表達的、以及用其他手段不可表達的心理狀態可以一下子表達出來。正是這種言語表達的轉換-同時可以以有秩序的、使人理解的形式,把本來是混亂和不可表達的一種實際經驗表達出來-導致生理過程的釋放,即把患病mm的生理過程朝著有利於她的方向重新組織起來。」

    (註:上面引號中為原書引自列維-斯特勞斯的《結構人類學》,p198)

    因此,語言和神話的關係在列維-斯特勞斯關於「野蠻人」思維的觀點中佔據了中心的位置,他認為,「野蠻人」思維的本質在其神話的結構以及在語言的結構中顯露出來。

    他指出,過去,神話隸屬於各種各樣的解釋方法,他們不僅自相矛盾,而且還與神話本身的基本性質矛盾。人們把神話看成是集體的「夢」,是禮儀的基礎,「一種審美遊戲」的結果。神話人物本身則被看作是「人格化的抽像物,神聖化的英雄,或者是淪落的諸神」。這些解釋沒有一種令人滿意,因為它們把神話學降到兒童「遊戲」的水平,而且否認了神話學和世界以及神話和神話得以產生的社會之間更為微妙的關係。

    列維-斯特勞斯最終關心的是,到什麼樣的程度,神話的結構才證明真正是人的思維的造型和反映:到什麼程度,神話的結構才把自然和文化之間的區別消除。因此,他說,他的目的不在於表明人們怎麼借助神話思維,而在於表明「神話怎麼借助人的思維,而不為人所知」。……(原文很長,又隱含著意義,之間又相互聯繫,所以摘選了其中的一部分,看看摘引部分也快接近1ooo個字了,當然受篇幅所限,引用的可能代表不了什麼,成為了孤立的部分,要獲得完整的印象的話,推薦直接去看原書,結構主義!讀者疑惑:這是什麼啊?)

    歷史中巫醫做的?聯想到現代心理學家做的,有什麼區別呢?

    從上文獲知,人們需要的是一種釋放,這種釋放與釋放的借助物及其過程可能是無關的,也就是說不管釋放的借助物及其過程如何地荒謬,相對而言,最終都可以達到某種釋放,當然這麼說的前提是待釋放的對象和釋放的借助物及其過程的基礎在認識上的某種聯繫的過程之達成。

    (如果問我是怎麼樣的聯繫?或者說合一?或者說信仰?總之很難用語言描述,寫出來的也很難被理解……)

    據此,我可以這麼理解,對人進行心理分析,要其實現的也是這麼一種釋放,不是嗎?靠寫作洩情感的作者要實現的也是這麼一種釋放,不是嗎?(不知道筆者是這樣的嗎?不是嗎?);向上帝祈禱,要實現的也是這麼一種釋放,不是嗎?……當然了,我寫的是「也是這麼一種釋放」,不會有哪個讀者理解成「這麼一種釋放」就是要實現的全部,不是嗎?這麼筆者就昏了?!想當然「這麼一種釋放」也不會被理解成就是全部的,是吧?

    釋放是目的?這麼可以達成一種心理上的變化,並影響到生理,當然,這麼做,為的是,待釋放的對象產生有益的的心理和生理上的變化?目的還有沒有可能是為了使借助物及其過程的展呢?也不能完全地加以排除這個可能的,是吧?這麼說,可能就有必要防止某種必然了。借助物及其過程是不是會被絕對化了呢?各式各樣的絕對化?!我正過來,反過去地問,不要否認了神話學和世界以及神話和神話得以產生的社會之間更為微妙的關係啊!這個我不敢直說,請讀者自行應用。總之,一切的形式都是可能!(例如:神話、夢、宗教……)

    我們是不是上文中說的「野蠻人」呢?

    神話借助人的思維,而不為人所知!

    現代社會和神話有何區別?

    宗教及其包含的是不是為了這麼一種釋放呢?

    甚至,道德,法律………以致於一切的形式?!……

    我們對此有所知了嗎?

    我們是不是在做夢呢?

    現實中的人和做夢於此有何類似之處呢?

    夢的內容是在願望的達成,其動機在於某種願望。(註:本句引自弗洛伊德《夢的解析》第二章夢的解析方法)

    夢是一種(受抑制的)願望(經過改裝而)達成。(註:本句引自弗洛伊德《夢的解析》第四章夢的改裝)

    下面直接引用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中的語句,順序有變更,且全部都是原書中黑體字標識的,簡單吧……

    我們須假設每個人在其心靈內,均有兩種心理步驟(psyce),或所謂傾向、系統。

    凡能為我們所意識到的,必得經過第二個心理步驟所認可;而那些第一個心理步驟得材料,一旦無法通過第二關,則無法為意識所接受,而必須任由第二關加以各種變形到它滿意的地步,才得以進入意識的境界。

    夢之改裝其實就是一種審查制度(sorship)的作業。

    而一旦願望之達成有所「偽裝」(disguise)或「難以認出」(unreizab1e),則必然表示夢者本身對此願望有所顧忌,並且因此使這願望只得以另一種改裝的形式來表達。

    註:筆者也僅僅看到《夢的解析》的第四章,甚至是刪節版,例如:第一章一九oo年以前有關夢的科學研究,這部分就幾近被完全刪節掉了,所以目前無法,以那本書未讀過的內容,提供進一步思維的基礎並加以聯繫了,敬請諒解。

    很類似吧?「一種(受抑制的)願望(經過改裝而)達成」和「釋放」?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實也是由夢構造出來的,是嗎?

    上述的種種形式,之所以我們「難以認出」,是因為我們對此願望有所顧忌,做了「偽裝」,而我們的的潛意識也阻止著我們的現?請問這個願望是是什麼?你能回答出來嗎?夢者?!……(搞笑:筆者自身的殭屍徘徊中,對此置若罔聞……)

    我們如何對待這些呢?各式各樣的絕對化?!自以為的同一?!

    本文筆者寫的實際的內容可能不及一半,要表達的也隱含起來了,並聯繫成一個整體?結構主義?另外,建議讀者少看尼采的書,筆者現閱讀尼采的書,導致的一個非常明顯的直接後果是,筆者的文章的可理解性變差了,單方面地提升了預期讀者的層次,且可能變成了一個習慣,笑,當然,筆者之前的文章的可理解性也好不到那裡去,筆者自行昏聵了……

    2oo8年8月17日星期日

    此外,筆者瞎想了一點東西,和本文無關,也不是今天想出來的,已寫的篇幅比本文還要長,與達爾文的「進化論」有關,當然不可能是對其的顛覆,卻有可能是對其的一個可能的補充,只不過這要看這是怎麼思考啦,但是本人並不認為我推導出來的那個可能是真實的,可能只是個人意識對真實作出的笨拙的剪影罷了。考慮到希帕斯搞的簡單的數學證明卻被畢達哥拉斯學派打包送到海裡去餵魚的歷史,筆者膽子小小,好怕怕啊,不敢出來……(嘿嘿……)

    2oo8年8月17日星期日

    夢者和自以為清醒著的夢者在他們所認為的「現實」中構建著自己夢的國度並被夢的國度和自己夢構建著,難道「清醒」就是他們願望的達成嗎?夢者?!……

    2oo8年8月17日星期日

    回到之前弗洛伊德的假設中,每個人在其心靈中都存在的兩種心理步驟?你說第二個心理步驟這麼害怕顯意識現第一個心理步驟的流出是為了什麼呢?這麼一種審查和改裝是為了消除無限性嗎?好像不盡然吧。我說的是害怕,它害怕的是潛意識裡面的東西,而且是從潛意識的流出,也就是說潛意識中的一個可能,它害怕這個流出的一,就是必然嗎?但是它不會思考,如果從潛意識中流出的那個可能是必然,那麼它又是什麼呢?另一個可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個請不要限定,可能、可能存在的位置、可能之間的聯繫,你說第二個心理步驟在害怕什麼呢?第二個心理步驟是怎麼逐步地生成、變形到現在這個樣子的呢?第二個心理步驟是封閉的嗎?

    還是寫一點合一的碎片吧,之前沒有寫的,寫的也僅僅是碎片而已,「不一貫的突兀的疼痛」和「一切都有意義的整體」之間是一種合一;「混亂和不可表達的一種實際經驗」和「有秩序的、使人理解的形式」之間是一種合一;「心理」和「生理」之間是一種合一;「神話無意識的意義(這是神話試圖解決的問題)」和「神話用來達到目的(即情節)的有意識的內容之間」之間是一種合一;夢呢?「夢隱含的被第二個心理步驟變形改裝到面目全非的願望」和「經過對夢的解析得到的一個可以直接描述出來的,確定的夢的願望的一個可能的碎片」之間是一種合一……合一……自以為的合一,即合一的標準並非必須或必然是現實世界或真實……而僅僅一種模,用模來限定無法直接面對的,使之成為可以意識到的對象而已(實在無法理解模的可以把這個自己設計的模當成一個篩子,篩子的篩眼是特定的,每個篩眼可以不同,可以一個套一個的,可以有很多篩眼,但是不管什麼東西掉在一個篩眼中,只有逐次通過其下層的篩眼,最後才能被篩出來,否則,就被堵住啦?!……換句話說,篩出來就是掉入了意識之中)……

    其實看了上文後,讀者可能會現,任何一點都可以合一……

    在某個方面上,可以說,這些個形式似乎都是由同一個模子裡面壓出來的模型,只不過這個模子不是死的,那麼應該是活的吧?不然還會是什麼啊?……而模型?也是有生命的吧?這些模型之間具有很多類似的特質。共時性?改裝、變形、變換或者諸如此類的過程無所不在。可能和被人定義的必然之間的變換的過程似乎也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2oo8年8月18日星期一

    我記錄的是我現的,同樣歷史上有不少先人現了,只不過各自的側重點不同罷了。作為現,要對此排個順序出來是困難的,對真實本身而言如何排個順序出來?就現與真實的聯繫?那麼能夠作為排序的標準的與此又有什麼關係呢?所有的現都可以看作是一個個真實的碎片,而我記錄的可能也正是其中的一個。

    比如說尼采吧,對上述釋放形式,尼采予以過批判,下面摘選一句。

    「……或者是被虛榮說服,道德地打扮自己的懶惰。或者在一種由於不確定而長時間地緊張和受折磨之後,一種確定性,哪怕是駭人的確定性的出現。」-摘自《偶像的黃昏》作為反自然的道德

    注意的讀者可能現了這裡的「不確定」和上文中引用的「異在因素」、「不一貫的突兀」是有一定聯繫的,而「確定性」也可以說成是一種「整體感」、「一致感」等諸如此類的東西。

    但是存在是皆有其根據的,尼采反對的「靈魂平和」的存在是也是有其根據的,我沒有去調和它們,因為它們根本就並不相互衝突!

    尼采反對的是什麼呢?他反對的並不是在自己存在基礎上的東西!更不會是真實!

    存在於自己存在基礎上是其根據的,但是這個「自己存在基礎」是什麼?沒有人能夠告訴你。就算是作者也承認自己知道的不可能會是完全的,所以也不要斷言自己認為的存在於自己存在基礎上的基礎就是真實中的存在於自己存在基礎上的那個基礎,即使那個存在即是自身,那麼自身也是無法作出此斷言的吧?那麼就不要斷言非自身的存在於自己存在基礎上的基礎就是真實中的存在於自己存在基礎上的那個基礎了吧?

    所以尼采反對的是他自己認識中的,認識中的具體的東西,認識中抽像了東西,總之他反對的東西存在的基礎也即他的認識,也就是說這個基礎是被他限定了的,在這個基礎上面,他的反對是有價值的。我不是說認識不等於現實,而是讓人注意其中的區別,不要混淆,不管你混淆的是什麼。

    可以試著理解一下下面這段:

    道德,只要它就其自身進行譴責,而不是從生命的角度、理由和意圖出,就是一種特別的謬誤,我們不必對它表示同情,它就是一種退化的特異體質,它已經釀成了無窮的禍害!……-摘自《偶像的黃昏》作為反自然的道德

    我可以說尼采反對的是一種被人定義的必然來取代可能。對自身來說,那成為了「徹底的治療」,對非自身……

    真地有一些堅定的道德學家,他們要人變成另外的樣子,即有德行,他們要別人效仿他們的模樣,亦當偽君子:為此他們否定世界!-摘自《偶像的黃昏》作為反自然的道德

    最後再讓我們斟酌一下,說「人該如此這般和這般如此!」,這多麼天真。現實向我們展示了類型的一種令人迷醉的豐富,一種揮霍的形式遊戲和形式變換的繁盛:某個可憐的、是道德學家的游手好閒者對此說:「不!人應該是別樣的」?……他甚至知道,人應該怎樣,這個可憐蟲和偽君子,他把自己畫到了牆上,並且說「瞧這個人!」……-摘自《偶像的黃昏》作為反自然的道德

    這裡尼采,用可能來反對被人定義的必然。

    不要狹隘的瘋狂!不要謙遜的苛求!……-摘自《偶像的黃昏》作為反自然的道德

    我們其他人,我們這些非道德主義者,相反為所有類型的理解,領會和贊同,敞開我們的心扉。我們不輕易否定,我們在當肯定者中尋覓我們的榮耀。-摘自《偶像的黃昏》作為反自然的道德

    請不要終止探索,不管是對被肯定還是對否定了的探索!因為被肯定或否定了的將成為固定!精神的固定!而且這種固定是會展的,哪怕是智慧卓絕的人也難以現!最後將會導致……

    總之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人無法活在純粹中?就算是在激情中又如何呢?被人定義的激情?就像道德……

    「道德-就像它最近被叔本華表述為「對於生命意志之否定」那樣-是頹廢的本能自身,它把自己變成一道命令:它說:「去毀滅吧!」-它是受譴責者的判決……」-摘自《偶像的黃昏》作為反自然的道德

    2oo8年8月22日星期五

    以他們本身言之,那確是神聖的,純粹的,但對大多數人而言,卻極不恰當,所以也難免朝偽善和令人憎厭的一面展;因為最佳的立意如被濫用,那就要成為最惡的事情了。-叔本華《愛與生的苦惱》三、談禁慾,基督教的道德觀

    就像叔本華一樣,尼采提出了他認為的可能,但是沒有叫人把他認為的可能去當成必然來用啊?!這麼一來,那些把可能當成必然的人不就把自己自己畫在牆上了嗎?

    2oo8年8月23日星期六

    作為被人定義的必然的另一種形式,其實和做夢一樣,對夢者來說,他是現不了的,即使他在做夢時看了這段文字,瞭解了什麼,可能也同樣如此……

    有一個解釋比沒有好。因為歸根到底牽涉到的僅是擺脫人的表象的願望,人們就不怎麼嚴格地對待擺脫他們的手段……-摘自《偶像的黃昏》四種大謬誤

    與過程無關?擺脫原始的表象,暫時的抑或是永久的?原始的表象當然還是存在的,只不過被潛藏起來了,其中就有擺脫原始的表象這個願望的一臂之力,且部分地被這個願望暫時或永久地潛藏著。

    某些已知的事物,被經歷過的事物,作為原因被錄入記憶的事物,是這種需求的第一個結果。新的、未經歷過的、陌生的事物,被作為原因排除在外。-也就是說,被尋找的不是作為原因的解釋,而是某種被挑選的和受偏愛的解釋。借助這種解釋,陌生的、新的和未曾經歷過的感覺,能夠最迅和最頻繁地得以清除,-最通常的解釋。-結果是:某種原因的設定愈來愈佔優勢,集結成系統,最後取得支配地位,這就是說,簡單地排除了其他的原因和解釋。-摘自《偶像的黃昏》四種大謬誤

    被人定義的必然?不是也被如此地排除在外了,至多只有量上面的不同,而沒有質上面的區別,是吧?

    2oo8年8月23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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