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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九章 遭遇蒙古人 文 / 大明神槍手

    另一邊,陸炳等人火速趕往裕王府。裕王見到陸炳入門,當即起身相迎:「怎麼樣啦。」

    陸炳喜道:「殿下太好了,已經抓住躲雨會的人啦,當場從他們身上發現了槍傷,這樣不僅救出來沈雲他們,連王九高也可以復職了。」

    「哦,哈哈哈。好,這下子,看朝堂上嚴嵩還怎麼說。」

    「殿下,果然躲雨會與嚴嵩有所勾結,已經有一些躲雨會的招了。」

    裕王面露微笑道:「對,而且還是反擊他們的時候。」等早朝一結束,我們就將證據和供詞,呈交給皇上。」

    「哈哈。」兩人甚是歡喜,覺得多日來被嚴黨暗處施襲所積攢的的悶氣終於出了。「那個沈雲我要重賞他,事後,就把他調到我身邊吧。」「是殿下。」陸炳也微微點頭笑道:「我還想留用此人。沒想到先讓殿下開口搶去了,看來下次我得注意了。」「哈哈。」

    正在談笑風生之時一個小廝進門報道:「殿下,戶部尚書郭大人求見。」

    裕王與陸炳對視一眼笑道:「郭璞,他怎麼來了。看來他也不甘寂寞啊,過會子也讓郭老頭樂樂。」擺手道「請進。」

    接著郭璞邁著小步進門道:「殿下。」

    「郭老,今日怎麼有雅興豹此啊。」

    郭璞見裕王與陸炳神色甚是欣悅,心道:「難道撞上喜事了。」接著開口道:「殿下,陸大人,我此次前來,是因為今日朝會嚴嵩言行甚是蹊蹺。」

    「甚是蹊蹺。」裕王悅色仍在,心道:「難道嚴嵩知曉了,才神色惶急。」

    「怎麼回事慢慢說。嚴嵩怎麼了。」裕王揮手道。

    接著郭璞去繁就簡道:「原本神機營械鬥之事已經交予刑部處理,但朝堂上嚴嵩又再次提及械鬥之事。」

    陸炳心道:「哦,再度提及,難道,是知曉我們抓捕躲雨會之事嗎。那個漏網之人未必知道我們是錦衣衛,隻身逃走或是前往異地保命。也可能嚴嵩還不知。」便問道:「哦,那你怎麼回答。」

    郭璞擰起眉頭道:「我自然反對,主張流放,沒想到嚴嵩竟然也沒有太反對。」

    陸炳一聽一個砸拳道:「壞了。」

    裕王先是被陸炳的這個過激動作一驚,隨即恍然接著是一副悵然若失的神情。

    郭璞看到兩人這般反應,心中隱隱道:「莫非中了嚴嵩的套了。」接著問道道:「怎麼回事。難道又是嚴黨的計謀。」

    陸炳一下坐椅子上惋惜道:「不錯,械鬥之事就是嚴嵩的一個陰謀。」

    「啊。你們是在瞞著我嗎。」郭璞看了看裕王又看了看陸炳,用手指著他們「你們把我當外人,可不好啊。」

    裕王撫慰道:「郭大人,莫要誤會了,我們其實也是今天才剛剛得知的。而且拿到證據了,原來械鬥之事是嚴嵩指使躲雨會做的。」「啊。那他今日朝堂上」

    陸炳手抵額頭道:「對,應該是我當初疏忽了,放跑了一個,嚴嵩得到消息了,所以在朝堂上再度提及械鬥之事,要皇上早做決定。」

    郭璞一驚:「啊,那,那現在再上奏還來得及嗎。」

    裕王擺手道:「不行了,因為父皇最忌諱的便是他人忤逆他的意思,父皇是不會認錯的,當年夏言之死便是如此。一旦上奏只會引得父皇遷怒。既然父皇已經下旨了,若我們再度反駁,只會被升上遷怒。看來我們又今日白忙活一場。」

    郭璞聽了終於明白了不禁懊惱道:「看來都是微臣做事太過魯莽。」裕王一聽忙止道:「不,若非郭大人,我們恐怕連取勝的機會都沒有,這次那些士兵能活得性命也多虧了郭大人的堅持。」

    第二日,沈雲他們被宣旨充軍朔州。沈雲心道:「難道陸大人沒有成功。」但與周興他們還是喜悅一陣子,因為至少保住了性命。看著周興與陳春來一同到了校場聽後安排。

    傳令官拿著詔令讀到:「沈雲,周興,龐飛龍,何奎宗,孟望南等人流放清水城

    陳春來,馮楓流放朔州.」

    在臨行之前陸炳親自見了沈雲,沈雲此時心中感慨萬千,這次自己如同無根的浮萍飄呀飄。

    自己馬上要離開神機營了,心中五味雜陳。陳春來與父親同屬一個軍營,秋蘭自然要跟著哥哥與父親便把藥鋪轉給了別人,準備跟著家人一同遷往朔州。楚教官已經不在了,沈雲心中無限傷感,唯一感到安慰的是還能與春來周興他們這些摯友在一起,他還寫了一封家信,內容自然婉轉,提到自己將被調往朔州,自己一切安好,期望家裡不要擔心掛念。

    沈雲一行人在茫茫草原中潛行著,一望無垠,天高氣爽,芳草如茵,斑斕野花,清新宜人。倒似個怡情養性的休閒之所。

    三十餘名銃手走在前面,芳草過膝,其餘四組緊隨其後,陽光耀眼,清風拂面。士卒們都不斷暗想,究竟何時才能到達朔州的清水城。

    沈雲此時所想與他人不同,此時他大腦中不斷映過神器譜中的,種種圖畫,兵書文字也不斷閃現。一路風歌,一路景,他並沒有多少在意,只是呆呆地望著天,想著他不明白的好多事情。

    一陣喊聲打亂了沈雲的思緒。「快看,韃子來了,列陣。」

    這時沈雲才注意到,不遠處隱隱約約有一隊人馬奔來,隊伍開始慌亂起來,接著小旗向一個四五丈高的草坡一指,眾士卒隨即有條不亂地列起陣,銃手佈陣於坡腰進行火力壓制,長矛手列於坡地抵擋蒙古騎兵的衝擊。這是步兵在草原盾抗騎兵的一種有效陣法,銃手持好火銃準備等韃子開到二百碼內再開槍射擊。

    在這短暫時刻,眾人都不由心中一緊,有著恐懼與擔憂的神情,聽說韃子很兇猛,馬快刀快,瞬間將人頭旋下,我們的人能贏嗎。沈雲看著大戰將至,心中沒有太多懼意,反倒有股摩拳擦掌想參戰的意思。心道:「好,我們也見識見識戰爭的場面,看見過人打架,沒見過兵打仗,今天趕上了。」

    他忽地右肩衣襟,沈雲一顫回看,原是周興一緊張用手抓住了他的右肩,發現後趕忙賠笑收手,沈雲一笑應之,接著也拍一下周興的肩,並帶一個安慰的笑:「怕什麼,咱們可是禁衛軍啊!」這句話在平時或可勾起被革職充軍的憂憤,可此時對於周興來說卻是一劑良好的振奮劑,周興也笑道:「對,讓他們知道禁衛軍的厲害。」

    接著眾人在草坡上蹲身待命,就等小旗一聲令下了,對方似乎有三四十人,而己方有百餘人,顯然人數佔據優勢,應該可以抵擋住,看著對方快速逼急,沈雲忽然隱隱從風中聽出一股聲響,但難以辨明,忽的心中一動,回頭後望,頓時刺眼的陽光照的他睜不開眼,忽的想到了他與刺客在鴻運樓那日的打鬥,不由大喊:「我們的後面,也有韃子,快我們往山坡上靠攏。

    沈雲的隊伍居在了小山坡上。這時風也大了起來。「他們從後面過來。」有人說。雖然喊聲夾雜著風聲,但也有小半士卒回頭探視,漸漸看到在耀眼的陽光中,一個個手持彎刀的騎兵在坡頂隱出,隨即沈雲等人趕緊將火銃對準後面,卻見對方騎兵如風捲殘雲一般衝撲下來,此時在坡下的韃子也趕到了,頓時明軍被沖的七零八散,火銃聲連連響起,數個韃子被擊落馬下,但更多的明軍被彎刀砍破喉嚨

    沈雲放完一槍後趕緊後退,退到坡下,卻見蒙軍如同海浪般沖刷著明軍,回頭一望坡下的韃子也衝來了,眼見彎刀夾帶著喊殺聲就要向自己砍來,沈雲趕緊低身順勢撲倒在地,刀刃從軍帽頂端擦過,躲開了這一擊,接著順勢一滾從地上拾起一塊鵝蛋大小圓石,立即起身,「哦哦。」這時又一個韃子呼喝地向他揮刀衝來。沈雲身子向右猛進摔出,同時奮力向左扔出圓石,「霍啪」地一聲,石子打中馬的右前腿關節,馬嗚的一個嘶鳴,前腿一跪,「啊。」韃子連人帶馬翻倒在地。

    沈雲趕忙再滾,趁機地拾起一把紅纓長槍,隨即翻滾起身,再看戰局,發現遠處三四十碼外的有一個空曠斜坡,便心生一計趕忙奔去,紅纓槍持在手中卻見槍頭光滑,竟似一面反光鏡。

    一個混戰中的韃子注意到沈雲,蒙人素來彪悍好戰,見到逃跑的獵物如何不追。隨即一揮馬鞭向沈雲追去。「哦哦。」

    沒想此舉到是正中他的下懷,沈雲通過反光的槍頭看到韃子越追越近,隨即一個轉道向坡頂的石崖奔去,快步爬上石崖,韃子也策馬上奔,沒曾想石崖坡陡崖峭,爬上數米彎刀距沈雲腦後數尺便再也遞不過去了,因為馬爬不上去了,而沈雲回頭一撇,便知時機到了,忽的轉身,同時長槍一遞,刺中韃子頸下,「啊。」韃子啊的一聲掉下馬,從山坡上滾落下去。沈雲手持長槍拉住馬鞍,在上坡順勢一跳,跳上馬背,接著便策馬下坡,剛剛下坡回望戰局,卻見此時混亂中許多明軍往坡上爬,周興也在坡上奮戰,雖死傷頗多,但人數尚佔優勢,戰局已轉為均勢。剛到坡底馬匹卻忽的連連猛躍,險些將沈雲摔下馬,沈雲心中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隨即恍然:「韃子每匹馬匹都是經過馴服,我又不是馬的主人,馬兒自然對我敵意頗深。」

    可眼下時局已是十分凶險,卻見前方五六個明軍,與騎在戰馬上的韃子纏鬥在一起,已然落於下風,沈雲情急之下用槍頭刺馬,道:「馬兒得罪了。」

    馬吃痛一奔,沈雲又猛拉馬韁調整方向,便直衝入了戰團中,是時沈雲直持長槍,一陣猛衝,當面一個韃子一個彎刀剛剛砍倒一個明軍,帶著血跡的臉微微一轉,彪悍的神情變得驚異不已,沈雲的長槍已經刺進了他的胸膛,將他刺落馬下,滾落在草叢中一陣哆嗦就不動了。沈雲一拉馬韁,戰馬前蹄翹起,沈雲接著身子後仰,槍頭一轉向後後戳劃到了身後撲來的韃子。

    琚兒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輛楠木車棚內的木籠裡,格格晃動。正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手腳被鐵銬銬著,透過棚口看到外面是綠油油的草原,立即回想了一下經過,心中便猜到了七八分,便要起身跳下木車,卻又發現鐵鏈竟釘在馬車上,自己雙手已是稀爛流膿,別說是拔拗鐵銬,就是拿東西也是劇痛不已。

    今日突遭變故,雖心下已是十分悲憾,但仍鎮靜。慢慢思量,今日必死無疑了。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怕死。每個人都走在死亡的路上,盡頭只是遠和近之分啊,看來我的人生路太短。因為我沒有享受多少人生快樂的陽光,痛苦和悲傷的陰霾籠罩在我的人生路上。

    上輩做了什麼孽事啊,天滅劉家啊,可是滅的太絕情了,連我這個女流也不放過呀。不是說人在做,天在看嗎。老天也不公啊。死就死吧,只是沒有見到雲兒,憾!憾!憾!

    琚兒忽的想起了什麼,抖一抖長袖,「圪垯,滾過一個帶著紅布塞的小瓷瓶,那時上次陸鵬為了脫身扔向自己的瓷瓶,其中裝的是醋王,接著琚兒小心咬開瓶塞,將醋王倒在鐵鏈上,頓時冒出一陣陣白煙,發出次次聲。因為馬車微微顛簸張樸和鄺五兒都沒有注意到,慢慢的第一條鐵鏈熔斷了,接著是右腿的鐵鏈,次次。

    這時琚兒忽然注意到馬車的速度放放慢了心道:「糟了事件可能不過了。」

    在一片山坡的樹林邊,馬車停了。琚兒雙腿鐵鏈終於熔斷了,琚兒趕緊起身準備跳出車外。這時人影一閃張僕擋在了篷口,

    一時間琚兒心涼了。看到琚兒竟然掙脫了鐵鏈,一時間張樸詫異萬分,:「你,怎麼?」

    接著側頭向琚兒腳邊看去同時喊道「五兒你改過來。」

    「怎麼了張老哥。」鄺五兒也走到車後查看,「你看。」張樸用手一指,鄺五兒看到鐵鏈斷了,一時間與張樸面面向覦。這難道有神明保有,或是這個女子會什麼玄門法術。想到這不禁心下害怕,微微相互拉扯退開一步。琚兒心道:「這時能否趁機逃脫。」便正身高聲道:「你們能抓住我嗎。?」顯得神色似乎已經成竹在胸。但心道:「千萬要震懾住他們,哪怕一小會。」

    接著鄺五兒驚道:「這。」「是那個。」

    張樸看到鄺五兒指著到地上的醋液與瓷瓶,琚兒心道:「糟了他們看出來了。」

    只見鄺五兒顫顫一笑道:「好啊,丫頭看不出來,還有這能耐。」看著琚兒心很平靜,噌拔出匕首問:「丫頭還有什麼要說的話,趕緊留下,別做無話的鬼。」

    這時鄺五兒說:「張老哥,不能在車上了結這死鬼,否則她的鬼魂會留在車內,我們還要用車回去的,往林的深處好些,我自己就可以解決她,你在這裡等我好了。」張樸道:「好,快一些,這地方不安全。」「知道了。」

    說完手持匕首將琚兒拉了車棚。往山坡的樹林的深處走。走了好一段路,停下了,把琚兒靠在樹上,鄺五兒隨即從腰間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琚兒見了,心一涼,竭力鎮定,沒有尖叫求饒,只是頭冒冷汗微微發顫,盡力直視鄺五兒,接著目光下移,看著鄺五兒緊握匕首的右手也是微微發抖。鄺五兒雖是陸府的車馬伕,他也知道公主之命不可違,還是要硬下心來,舉起匕首,這是琚兒已經十分淡然地抬眼看著鄺五兒,眼中已沒了任何恐懼,而鄺五兒雙目圓睜,眼看就要揮刀刺來。

    不一會兒,接著啊的一聲慘叫。琚兒驚訝地看到一隻狼牙箭頭從鄺五兒的胸膛穿了過來,接著鄺五兒雙眼圓睜地看著箭頭,身子一晃直直地倒下去了。

    琚兒又是一驚,隨之秋風中夾雜著一陣粗獷地呼和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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