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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冬夜的雨 文 / 誰看了她的屁屁

    下著雨,打著車四處跑都不太方便,時間一晃就有些晚了,陳雪的電話跟了過來:「貝貝,你在哪兒?什麼時候回醫院來?」

    「我想今晚把事情忙完了,就不用再掛牽什麼,明天就可以好好陪陪你了。」貝貝也沒想到一忙就忙到了這麼晚。

    「你在外面多小心啊!」陳雪語氣裡有些擔憂,她不喜歡這種感覺,特別是貝貝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到處跑,她總擔心他會出什麼事情,而他這一年也沒讓她失望,大事小事出了一件又一件,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到現在他還活著,不過也就是還活著罷了。

    「哈哈,我在外面晃,應該是別人要小心才是。」貝貝笑了起來。

    「你又不做壞事,別人幹嘛要小心啊?難道你會跑大街上欺負女生?」

    「我哪有那習慣?」貝貝連忙辯解了一句,陳雪有時候真是語出驚人。

    「那就好。」

    掛斷陳雪的電話,貝貝又撥通了李霞的手機,不過她就是不接,貝貝心中很有些鬱悶,他打電話給小怡,小怡很沮喪地告訴貝貝,她還沒有掌握住小霞的行蹤,最近霞光加強了對她的防衛,一般人很難接近她。

    貝貝覺得可能只有等到晚上她睡了之後去騷擾露露了,到時候多多少少可以從露露嘴上得到一些真實的消息吧?好煩,現在不能趕回w城…不過貝貝轉念一想,就算能趕回w城又如何?難道對她說,別讓她和黃少東交往?自己就這樣一直把她耗下去,耗到她容顏已逝,青春不再?

    痛苦啊!……

    「今天就跑到這兒吧。」貝貝跟著胡春梅從最後一家夜場出來之後,決定要趕回醫院去了。

    「哦…」胡春梅一晚上都沒有怎麼說話,只是帶著貝貝一家一家地去查看那些夜場的情況。

    臨分開的時候,貝貝攔了輛車讓胡春梅上去,並且隨手拿出一沓錢,抽了幾張一百元錢遞給胡春梅做為路費。

    胡春梅把錢推回給了貝貝,她猶豫了一下像是隨口問了一句:「領導你住哪家酒店?」

    「xx酒店…」貝貝沒什麼心思和她多聊什麼,他再次把錢向胡春梅遞了過去:「你今晚上陪我跑這麼晚,一個人回家不太安全,把錢收著吧。」

    胡春梅左右看了一眼,似乎鼓足了勇氣:「領導是第一次到c都來吧?有沒有嘗一下c都的特色小吃什麼的?」

    「這兩天一直很忙,還沒有來得及四處轉呢。」貝貝撇了撇嘴。

    「我知道有個地方的東西很好吃,這麼晚了,我請領導去宵夜吧。」胡春梅似乎不想錯過這次攀附有錢人的機會。

    「這個…」貝貝猶豫了一下:「你回家太晚會不會不安全?」

    「呵呵,你不是讓我打車嗎?」

    「嗯…」

    貝貝準備再推辭一句,胡春梅突然拉開車門把貝貝往裡面一推:「關於c都市場,我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和領導談談呢…」

    貝貝想了想,現在確實有些餓了,反正回醫院之前也是要吃點東西的,那就和她一起去吃點好了。

    胡春梅和的士司機一說,司機馬上就明白了是什麼地方,車子發動起來,很快就到了那個小店,這裡的生意看起來確實不錯,一樓已經滿了,服務員一直把二人引到二樓,才在窗邊找到一個位置。

    「到了c都不吃東西就等於白來了。」胡春梅似乎有意沒話找話說,她看起來並不像話很多的人。

    貝貝知道她是張主任的女朋友,而且很快就要結婚了,所以對她很有些提防,他只是隨意敷衍著胡春梅的話,並不過多言語。

    「喝白酒還是啤酒?如果喝啤酒我就陪你喝點。」東西上來之後,胡春梅徵求了一下貝貝的意見。

    「喝啤酒吧。」貝貝環顧了一下四周,c都和w城有很多地方還是很相似的,特別是到了晚上,在夜點小吃這些小店裡,讓人感覺很溫馨,不似b京s海那般冷漠。

    當然貝貝的眼睛主要還是集中在了c都的mm們身上,坐在店裡欣賞著c都夜的mm,還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

    c都女孩的漂亮是舉國公認的,她們都是小小的個頭,瓜子臉,白白的,打扮也很時尚,但這個時尚和s海b京的女孩兒是不同的,也說不上很具體,但只要兩人站在你面前,你很容易就可以把她們區分開。

    c都以兩樣東西聞名全國,但小吃肯定是排在美女之上的,欣賞完美女,自然也要品嚐美食,特別是這種雨夜,有美色,有酒,胃口自然大開。擔擔面、龍抄手、鍾水餃、小籠蒸牛肉、陳麻婆豆腐、火鍋、賴湯圓、葉兒粑、肥腸粉、油茶、臭豆腐、魚丸、什麼什麼糕,現在有一些店子打著一家吃遍全c都的招牌來招攬客人,貝貝知道這裡雖然品種齊全,但不一定很地道,不過還是把每樣東西都點了一些,淺嘗輒止,不然是沒那『肚量』去品嚐更多美食的,不過這樣一種品嚐,似乎少了些享受的樂趣。

    川菜是中國四大菜系之一,歷吏悠久,源遠流長。唐代詩人杜甫對川菜有「蜀酒濃無敵,江魚美可求」的讚譽,c都人對美食的追求,僅從二兩面上就能看得出來,什麼什錦煨面、排骨面、牛肉麵、海味面、脆紹面、擔擔面、丸子面、回鍋肉面近二十種,單說一樣牛肉麵又有五香、麻辣、茴香、孜然味,真是令人目不暇接,嘗不勝嘗。

    最後貝貝還是決定專攻一樣,他在胡春梅的推薦下點了個冷鍋魚,味道果然很鮮美,鍋是冷的,魚是燙的,點了二斤的魚頭,七、八瓶啤酒不知不覺就下了肚。

    喝那麼多啤酒的原因不是貝貝今晚想喝酒,是因為吃的東西實在是太辣了,到最後辣得貝貝覺得什麼都不好吃了,其實他也算很能吃辣的人了,而且後來點的東西都是微辣,都覺得有些受不了,看來c都人的抗辣能力果然名不虛傳。

    「你說…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我談?」貝貝搖晃了一下腦袋,因為辣,酒也喝多了,他感到很有些暈眩。

    「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我是上個月來公司的,最近向張主任申請了幾個夜場的進場,總部如果費用不能及時下來的話,可能這些場子就會落到別人手上去…」很顯然胡春梅並沒有收到張主任相關的信息,還在和貝貝談進場費的事情。

    「哦?」貝貝笑了笑,他心想等到這個胡春梅被張主任逼著還錢的時候,兩個人的臉上肯定都有好看的了:「這個你不用擔心…張主任會解決的。」

    「呵呵,工作上的事情先放一邊吧,都這麼晚了,領導還在想那些工作的事情,這個地方的東西好吃嗎?明天領導要是有時間,我再帶你去幾個地方,還有一些名小吃這裡做得不太地道,我就沒點。」胡春梅也喝了些酒,不過她『醉女』之意當然不在酒。

    「嗯。」貝貝看了看時間,琢磨著是不是該回醫院去了,就在這時,貝貝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雪打過來的。

    「貝貝,什麼時候回來啊?這麼晚了還在外面跑?」

    「我陪客戶…吃了些東西,已經…吃完了,馬上…就回去。」貝貝喝多了酒,嘴巴又麻又辣,說話都有些變聲了。

    「你喝多了吧?」陳雪果然聽出來了。

    「沒事兒…要不你和小雨先睡吧,我直接…回對面房裡去,明早…再去找你們。」

    「你喝得還真不少!」陳雪皺起了眉頭:「多長時間能回來啊?」

    「我打車,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吧。」貝貝掛了電話,看了胡春梅一眼,發現她剛好也接了個電話,正在那裡說著話,貝貝不好打斷她,只好等她接完電話再說。

    胡春梅的電話是張主任打過來的,他知道胡春梅和貝貝在一起,便不敢多打胡春梅的手機,所以一直往她家裡打電話,平時胡春梅雖然跑夜場,其實都沒怎麼跑,今天是聽到有總部的人過來,才象徵性地跑了一下,她平時哪有回家這麼晚的。

    張主任過了十一點鐘之後,就每隔十分鐘打一個電話到胡春梅的家裡,問她回了沒有,一直到快一點鐘了,胡春梅還沒有回,他終於忍不住打了胡春梅的手機,這個女生他追得真累,為了在她面前有面子,他瘋狂地從酒業公司和經銷商那裡套取市場費用,以維持他和胡春梅在一起時的開銷。

    近一百五十萬的費用進入他的口袋之後。除了那套房子,其他的錢全部都揮霍掉了,近一個月來酒業公司發現問題,停止了對c都市場的投入,他沒有錢繼續維持和胡春梅的高消費,便一直催著胡春梅結婚,不過這個女人並不買賬,繼續一直拖著,今天張主任貪污公司費用的事情被貝貝點破之後,他幾乎要瘋狂了。

    在這個電話裡,張主任有些忍不住地再次和胡春梅談起了結婚的事情,胡春梅顯然被催得有些不高興了。

    胡春梅和張主任之間的對話越來越激烈,她看了貝貝一眼之後,起身離開了桌子,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貝貝急著回去,但又不好不打招呼把胡春梅丟在那裡不管,只好繼續坐在那裡喝酒。

    「我想明天就和你去把結婚證拿了。」張主任現在是被逼急了,他很擔心貝貝是否會在胡春梅面前提那些費用的事情,如果胡春梅這只快煮熟的鴨子飛了,他弄不好會孤注一擲的。

    如果明天能把結婚證領了,他就準備找機會把胡春梅騙到他家裡,或者乾脆就在辦公室合法地把她給做了,生米煮成熟飯,以後也免得一直患得患失。

    「公司的領導還在這裡,你幹嘛這麼急啊?我們才認識一年不到,家裡說我現在還小,不適合這麼早結婚。」胡春梅對結婚的事情一推再推,很多同學都和她說了,男人要多吊幾年,在這幾年裡還可以騎驢找驢,而且結婚前是女人最幸福的幾年,結了婚可就要遭罪了。

    「春梅,我們只是領個證,可以不讓你家裡知道的,你就說公司要辦保險什麼的,把戶口本從家裡騙出來,我們去登記花不了多少時間…」張主任言語上不敢太激烈,現在對他來說,時間就是一切,不然他會覺得自己輸得一無所有了。

    「我自己現在也不想領證。」胡春梅見推托不了,便直接冷了臉,反正我不領證,你能拿我怎麼樣?

    「春梅,這半年來,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那套房子寫的也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太對不起你的良心了吧?」張主任終於壓掉不住內心的積怨,開始要小小爆發一下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我讓你在我身上花錢的嗎?哪一次不是你主動求我去陪你的?現在這麼說!那房子也是你要把我的名字加上去的,是我強迫你的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算了,都懶得說你,就你那也算是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錢?真是寒酸死人了!你知道什麼叫有錢人嗎?你見過有錢人嗎?」和女人談到錢真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胡春梅立刻翻臉了,特別是她看到貝貝灑錢鋪路的那一幕,真的讓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

    「你!」張主任被胡春梅幾句話給嗆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說好的年前給我爸爸媽媽五萬塊錢的,到現在連點影都沒有,我都和家裡解釋了好幾遍了,弄得我在姐姐面前很沒面子,你做不到的事情,當初何必要答應呢?弄得現在丟人現眼…」胡春梅被惹惱了之後,語氣越發難聽起來。

    「我們的錢不是買房子了嗎?」張主任見胡春梅生氣,不由得又軟了下來。

    「你說的這五萬塊錢,當初可不是在房子計劃裡面的。」胡春梅搖了搖頭:「算了,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陪公司領導,你知不知道,剛才我要回家,他隨手就是幾張百元大鈔遞過來,先前我們的車子在路上遇到了水坑過不去,人家往地上扔了十幾張百元大鈔,五分鐘內,那些路邊的棒棒就把路填平鋪好了…什麼叫有錢你知道嗎?什麼叫生活你知道嗎?唉…現在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很沒意思!」

    「這麼晚了,你還和他在一起?怎麼旁邊那麼安靜?」張主任突然警覺了起來。

    「怎麼了?我在哪兒關你什麼事啊?」胡春梅現在心裡有氣,說話也更難聽了起來。

    「你不會和他去賓館了吧?」張主任最怕的就是這個,聽胡春梅這麼一說,心中的妒火馬上燃燒了起來。

    「我和他去賓館關你什麼事啊?你真是閒操心!」胡春梅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她的聲音大了起來。

    「你這個賤女人!」張主任見明天領證強行煮飯的目的是達不到了,不由得萬念俱灰,破口大罵起來。

    「你說什麼!?」胡春梅果然火大了。

    「我…」胡春梅一發火,張主任心裡又害怕起來:「我…對不起,我不該罵你,我剛才太激動了,我是擔心你啊…」

    「你剛才罵我什麼我都聽到了。」胡春梅冷冷地回了一句,然後祭出了她的必殺技:「我們之間到此結束吧,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也不會再去你的辦事處了。」

    「春梅!春梅!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我真該死!我剛才是罵我自己的,你現在在哪兒?我當面和你道歉好嗎?」張主任都快要哭出來了。

    「沒見過像你這麼窩囊的男人!」胡春梅丟下這句話之後就掛斷了手機,任憑張主任不停地打過來也不再接聽了。

    「你住哪兒?我把你送回去吧。」貝貝剛從洗手間出來,剛好撞上一臉怒氣的胡春梅,便向她禮節性地客氣了一下。

    「好啊…」胡春梅見到貝貝,連忙收起了臉上的怒容,換了一副可愛的笑臉出來。

    「那我們走吧。」

    貝貝並沒有注意到胡春梅臉上神情的變化,他轉身就向樓梯走了過去……

    「小雨,貝貝馬上就回了,他喝醉了,我到路口去接他一下。」陳雪看了看時間,二十分鐘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了,貝貝差不多該回來了。

    「姐姐你小心一些,現在這麼晚了,醫院門口可能不太安全。」

    「怎麼不安全?到處都是人,那個傻大個,喝多了之後不會照顧自己,我不去接他一下,弄不好他會把頭摔破的,摔破以後就不認識我和你是誰了。」陳雪說著就站起了身來。

    「姐姐你雖然總說他不好,其實你挺關心他的。」小雨看了陳雪一眼。

    「什麼關心不關心的…」陳雪不好向小雨解釋什麼,也沒辦法解釋,幫小雨緊了緊被子之後,陳雪便走出病房下了電梯,然後向醫院外的路口走了過去……

    凌晨時分,醫院斜對面的小餐館裡坐著四個十幾歲的少年,腳下扔了十幾個啤酒瓶子了,他們嘴裡叼著煙,從他們的穿著和言語一看就知道是不上學,在社會上混的那種。

    「那女把我告了之後,派出所安排法醫對她進行了檢查,結論是她的身體裡和內褲上都沒有我的痕跡,所以最後她告我強x不成立,我這就從裡面出來了。」一名少年很得意地向其他三名少年炫耀著。

    「你老爸把你弄出來的吧?」另一名少年聽著這少年的吹噓,很羨慕地瞪著這名少年。

    「錯!」那少年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你們知道為什麼女人被xx之後大多不去報案嗎?據我那個當了十幾年警察的老爸說,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女人,在被xx之後是不報案的。」

    「為什麼?」其他三名少年都來了興趣,很崇拜地看著這名少年,等待他傳授真經。

    「第一、女人被xx之後,會覺得那裡被弄髒了,第一反應往往是拚命地洗,把內褲扔掉,這就破壞了現場證據,再說了,被xx之後二十四小時不報案,那些證據也就自然消失了。」

    「第二,報案她要忍受多大的心理壓力啊?現在我們國家的警察,哪有什麼保密意識?你報案,他會到你身邊所有的人那裡去調查,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你被人xx了,你以後在身邊的人心裡臭死了,還有臉去見人嗎?弄不好別人還會議論是你不檢點,*不成誣告人家。」

    「第三,就算是她克服了心理壓力去報了案,一來擔心不能告准,最後反而遭到報復,二來去了派出所,那些男警察會從頭到尾,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詢問你xx的細節,沒有幾個女人在被xx之後,還能承受住這種盤問的,但你不說,警察會說沒辦法辦案。」

    「這還不算最令人羞辱的,你告了某某xx你,你就得接受局裡法醫對你的身體檢查,法醫一般都是男人啊,而且檢查的時候,都會有辦案警察現場監督,哈哈,其實是觀摩,報了案,你這時候想不接受檢查還不行了,不然會說你誣告,所以這時候的檢查就是強制性的了,本來被xx之後想死的心都有了,還被這樣當眾檢查…你說你是個女人,你還敢不敢報案?」

    「我第一次犯事兒的時候,因為不懂,所以沒戴套,把東西漏在那個臭三八那裡了,那三八居然把我告了!」

    「老大說的就是x中的那個校花吧?」另一名少年再次投來艷羨的目光。

    「對,就是她,其實不是她把我告了,是她回家以後被她家裡人看出來,然後告了我,那時候離我xx她已經快一整天了,我老爸慌死,趕緊找了個熟悉的法醫,軟拖硬拖最後把證據給全部銷毀了,後來我被老爸臭罵了一頓,他教育我說以後要戴套,以免染上什麼病的,而且出了事,也好遮掩一些。」

    「我後來學聰明了,這次的事情,因為戴了套,那個死三八告了我之後,在所裡哭了三天,受盡羞辱之後,因為沒有證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我放出來…再說了,就是有了證據,把我告了又能如何?我還不滿十六週歲,一樣不能判我的刑,現在有《未成年人保護法》啊,哈哈哈哈,上個月不是在xx市出了一起,三名少年輪x了一名十二歲的****,第二天就被放出來的報道嗎?」

    「我們也不滿十六週歲,那是不是…」其他三名男生聽到這少年的話已經有點坐不住了。

    「哈哈,所以我約你們出來,我之前一個人雖然很爽,但心裡總是怕怕的,有幾次遇到反抗不得不把人放走,以後我們集體行動,就很難失手了。」

    「好啊,以後我們就跟著你混了。」其他三名少年一起附和了一句。

    「你們看…」一名少年指了指醫院路口的那名女生:「這妞長得很不錯…」

    「不能在這裡…」那個有經驗的少年皺了皺眉頭:「這裡人太多了。」

    「這妞確實不錯…」另外兩名少年一起流著口水看向那路口:「如果能上了她…」

    「其實不會有人敢出面管我們的,前些天不是有個南京的法官瞎判嗎?現在路上跌倒了老太太都沒人敢扶,更不會有人管這種閒事了,我們把刀拿出來,誰不怕我們報復啊?你們看那邊有條深巷子,我們四個人足夠把她劫持到那條深巷子裡去,在那裡面就是她叫翻了天,也不會有人應的。」那個率先發現目標的男生看來不願意輕易放棄他的這個新發現。

    「這倒也是個主意。」那名有經驗的少年眼睛也一直盯著醫院路口看起來正在等人的那名女生,這樣的貨色在夜晚很難遇到,錯過了確實太可惜。

    「走!」那名少年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站起身來,店主知道這幾個混混不好惹,根本不敢找他們要錢。

    四名少年假裝向醫院中走去,一直走到路口那女孩兒身邊時,才突然停下來,取出身上的刀,把女孩兒團團圍住了。

    「你們要幹什麼?」女孩兒被四名少年圍住之後,變得非常驚恐。

    「跟我們到那條巷子裡去!」為首的少年用刀逼著女孩兒,慢慢向她靠了過去。

    「你們要錢,我可以都給你們。」女孩兒連忙把包包翻開,把裡面錢都拿了出來遞到了那名少年的手裡。

    少年把錢收好之後,仍然用刀逼著女孩兒:「跟我們到那條巷子裡去!」

    「我男朋友馬上就過來了,他可不好惹,你們拿了錢快走吧!」女孩兒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便故作鎮定地斥責了那四名少年一聲。

    「臭三八!」為首的那個少年一巴掌打在女孩兒的臉上,立刻把她的臉打得腫了起來:「你男朋友來了,我們會當著他的面把你做了,有他在旁邊觀戰,我們會更爽一些,哈哈哈。」

    「救命啊!」女孩兒知道了四名少年的意圖,心中非常害怕,立刻大聲尖叫起來。

    餐館的老闆看了看對面的情景,搖了搖頭,繼續做他手上的事情去了,大街上車來車往,並沒有一輛車停下來。

    有一家人剛剛從醫院看完病出來,經過這些人身邊時,看了女孩兒一眼,大人拉著小孩兒慌忙離開了。

    女孩兒的叫喊讓四名少年心裡有些發慌,在為首那少年的示意下,四人一擁而上,摀住了女孩兒的嘴,然後摁住她的手腳,準備把她強行拖到小巷子裡去。

    女孩兒拚命掙扎著,並找到機會狠狠地咬了某個少年的手,那少年疼得大怒,一陣拳打腳踢把女孩兒打暈了過去。

    路人的漠然讓四名少年更加膽大起來,原本他們以為這麼多人下手不太適合,現在才知道,根本就不會有人管這些事情。

    四名少年中的兩名一左一右架住了女孩兒,在一前一後兩名少年的掩護下,把女孩兒拖進了黑暗的小巷子。

    進了小巷子之後,女孩兒大概是被疼醒了,那幾個少年沒防著,又讓女孩兒發出了幾聲慘叫,這聲音再次傳到了醫院對面小餐館老闆的耳朵裡,他怔了一下,又繼續做手上的事情去了,隨後他就再沒有聽到有任何叫聲從小巷子裡傳出來了。

    一個小時之後,四名少年從小巷子裡走了出來,又回到了餐館裡,其中兩名少年遮住了他們身後的另兩名少年,他們叫嚷著進到了餐館的廚房裡,開始清洗手上和臉上濺上的血跡。

    「媽的!臭三八,咬得我手好疼!」一名少年邊洗著手邊抱怨了一聲。

    「剛才像那樣打她,她會不會死啊?」另一名少年有些擔心地看著其他幾名少年。

    「呵呵,我倒是很喜歡聽她的慘叫聲,當時真想讓她多叫幾聲的。」為首的那名少年心裡略略有些遺憾:「早知道沒人管,我們應該在大街了剝了她,然後當街把她xx掉,聽她的叫聲,肯定會非常爽。」

    「是啊,要不我們再去找一個?」其中的一名少年仍然止不住內心的激動情緒,第一次品嚐女人,終究是很難忘的。

    「明天吧!我剛從裡面放出來,今天太累了。」為首那名少年已經用水把手和臉洗乾淨了。

    「好吧…」其他幾名少年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臨走的時候,四名少年一起取出刀子對著餐館的老闆:「今天你看到或者聽到什麼沒有?」

    「沒有啊?今天一直下雨,我就聽到外面有雨聲。」餐館老闆的胖臉上堆出一臉的笑。

    「哈哈哈哈。」四名少年一陣狂笑之後走出了餐館,在街上伸手攔了輛車,車子發動之後,很快就消失在了街口。

    冬夜的雨,仍然在下著,似乎一直都不準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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