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瓶啤酒貝貝本來不會醉的,但是他上了車後座之後,居然醉倒並且睡著了。
在上車的時候,胡春梅是讓司機往她家開的,看到後座上果然醉死的貝貝,心中開始盤算起來,是不是到了重新找個大樹靠一下的時候了呢?今晚和那個張主任基本也算是吵翻了,而且他這兩個月手好緊,幾次要去高檔場合瀟灑一下,他都出言推托,分明是沒錢了嘛!
那套房子雖然近九十萬,但在c都市區卻顯得很不顯眼,胡春梅想要的是那種小別墅有車的家僕的生活,但她從來也沒有機會接觸那種真正的有錢人,以前接觸到的,只是些像張主任這樣的偽有錢人罷了。
但是今天在辦事處裡一看到貝貝,她就知道這男人身價非同一般,而且又那麼帥,知道自己可能遇上了貴人,得知他晚上要和自己一起跑夜場,心中便隱隱有了些打算。
當貝貝兩次極為隨意的出手之後,胡春梅更加堅定了攀龍附鳳的念頭。不過她也知道在有錢人面前是不能顯得太隨意或者意圖太明顯的,所以一直都沒敢直接去*貝貝,不過就這樣輕易放走他心中又有不甘,於是用一起宵夜先留住了他的人,而且特意選擇這種便宜的地方,她是想讓貝貝對她產生一種比較樸素的感覺,她哪裡知道貝貝對她早就摸根摸底了。
胡春梅雖然嘴巴笨,而且*男生也沒什麼技巧,但是她還是有一些小心思的,所以在貝貝喝啤酒喝到五瓶以後,中途幾次去衛生間的時候,她偷偷去櫃檯買了瓶白酒,兌在了貝貝的啤酒瓶裡,貝貝當時被麻辣得不行,早就品不出酒裡被人動了手腳,結果被胡春梅又生生地灌了瓶白酒進去。
「去xxx大酒店。」胡春梅終於下定了決心,如果和這個男人沒有緣份,那今晚就製造些緣份出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以後的自己後悔是真的,為了防止張主任的騷擾,她甚至關掉了手機,和家裡也以後再解釋吧,顧不了那麼多了,如果真攀上了這個高枝,以後再和家裡說也不遲,那麼愛錢的老爸老媽,一定不會拒絕這個帥帥的財神爺的。
主意已定,胡春梅進了大酒店,取出身上的錢開了個最豪華的套間,讓服務生幫忙把貝貝扶進了房間裡,她最喜歡這種頂級酒店裡的感覺,一進來就感到渾身說不出的舒服,特別是跟在身後的那些服務生,讓她感覺自己就好像突然變得高貴了起來。
服務生走的時候關上了房門,一切變得曖昧起來,因為暖氣很足,胡春梅脫掉了外衣,然後把臉輕輕地貼在酒店那奢華的床墊上,她夢想中的生活,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一輩子,這種頂級酒店中的頂級套房,讓她隱隱有了一種夢想得以試體驗的感覺。
想要的生活可能就在床上躺著的男生身上,胡春梅看了一眼醉死的貝貝,因為突然進入暖氣房間的感覺,她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燒,估計看起來肯定很紅,而且她的心也一直撲通撲通地跳著,胡春梅心裡在想,如果她是個男人,而床上醉倒的是個有錢的富家小姐,她一定會強行佔有了他,但自己是個女人,這也太不公平了。
現在該怎麼辦?胡春梅反覆地思索著,就是拿不定主意,最後她想到了她的死黨,那個每天總像是有很多經驗的宋姐,對了,就向她咨詢一下吧,看看她能有什麼高招幫自己搞定床上的這個男人。
胡春梅很快打開手機撥通了宋姐的電話,宋姐很不高興地『喂!』了一聲,顯然是被她從夢中給吵醒了。
「宋姐,是我小梅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咨詢。」胡春梅迫不及待地撥通了宋姐的電話。
「嗯,說。」宋姐仍然迷迷糊糊的。
「我遇到了一個很有錢的男人,是那種真正有錢的,長得也很帥,他喝醉了,我把他弄到酒店裡來了,你說我下一步該怎麼辦好啊?」
「這樣啊?」宋姐一下子來了興趣,瞌睡也去了大半:「已經在酒店開房了?」
「是啊。」胡春梅有些臉紅,不過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他醉了?」宋姐又接著確認了一下。
「嗯,醉得死死的。」胡春梅向宋姐確認了一下。
「這樣啊?」宋姐的腦子迅速轉了半天:「嘿嘿,辦法比較惡毒,但是很有效,男女之間事情你應該經歷過吧?不然我說你也不懂。」
「宋姐說吧,我有什麼不懂的?」胡春梅現在是準備放手一搏了。
「嗯,好吧…他既然醉了,你想賴上他,就得把他的衣服*,然後把你自己脫光躺到他身邊去,男人的本性嘛…呵呵,就是喝醉了他們該幹的事都會幹。」
「如果他不幹,你就用手把他弄洩了,把他噴出來的東西抹到你自己下面,當然…別抹進去了,小心成了人工受精,然後你把自己的手指頭咬破,把血抹在他的**頭上,在自己的下面也抹一些,嗯…床單上也抹一些…」
「第二天千萬別睡過頭了,不要穿衣服,在床上不停地哭,一直把他哭醒為止,等他醒了,你就告訴他,昨晚本來好心扶他來酒店的,但他藉著酒勁對你圖謀不軌,*了你的衣服強行把你佔有了…後面就什麼也不說了,一直哭就行了。」
「啊…」胡春梅雖然和張主任談了朋友,但一直迴避和他身體上的接觸,對男女之事她瞭解並不多,聽到宋姐這麼一說,她的臉都要紅到脖子根上了。
「有沒有浪漫一些的辦法?不要那麼露骨?」胡春梅很擔心自己脫光之後被那個男人給怎麼怎麼了,但他又不負責,自己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浪漫?浪漫得他主動才行啊?女人想賴上男人,不***是不行的啊…」宋姐分明懷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又不是她和貝貝***。
慫恿著胡春梅和貝貝上了床,到時候胡春梅被那款爺一腳踢了,她還可以回頭看胡春梅這小樣兒的哭成淚人,好讓她這個找了只找了糟老頭子的老女人心裡好想一些,女人是少女的時候都無比清純,年紀大了以後都比較喜歡看到別的女人比自己慘,心理就會更平衡一些。
「這樣啊?」胡春梅可不清楚宋姐現在的心思,她當然以為熱心的宋姐是真心幫她。
「嗯,等你明天的好消息啊,到時候別忘了給我打電話報個喜。」宋姐見自己成功地說服胡春梅下了橋(被xx了),心中有著無比的成就感。
「好吧…我試試…」胡春梅雖然覺得宋姐的辦法很可怕,但是好像可行性還是很高的。
「拜拜!」
宋姐掛斷了胡春梅的電話,想著自己青春不再,人老珠黃,已經失去了擁有夢想的年齡,她忿忿地把他老公的*踢了一腳:「死豬!睡個覺佔這麼大的位置!想把老娘擠到床底下去啊?」
她老公哼哼了兩聲,繼續打鼾去了,氣得宋姐後半夜再也睡不著了,一個人在那裡想當年再想當年,最後她似乎看到胡春梅被人xx了,然後又被人甩了,最後嫁了個更醜的老頭子,於是宋姐心理平衡起來,她面容含著笑睡去了。
胡春梅掛斷了電話,重新看向了床上的貝貝,她猶豫了很久,雖然宋姐的辦法聽起來很正確,但是她還是下不了決心,最後她還是放棄了,畢竟她不是一個能如此拉得下面子的人,就這樣坐著吧,一直坐到天亮,讓他知道他醉酒之後,自己一直守著她,說不定他一感激,緣份就來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胡春梅還是忍不住了,她反覆思量著宋姐的話,心裡想兩人都衣服整整齊齊的,萬一明天早上他醒過來了,又不對自己表示感激之類的,那不是全落空了?
不行。
來個折衷方案吧,脫了他的衣服,然後把他所有的衣服送到洗衣房去,他明天就得托自己出去買衣服給他,嘿嘿…他赤身果體的面對自己,肯定會發生些什麼事才對吧?胡春梅的臉又開始發燒了,房間的暖氣和酒店的環境讓她的**有些上升,她情不自禁地看了貝貝一眼,心中有了些異樣的感覺。
剝了他…胡春梅心中甚至有了些惡作劇的念頭。
說幹就幹,胡春梅不再思想鬥爭,來到貝貝的床頭就準備剝他的衣服。
好重啊!胡春梅費了老大的勁才幫貝貝脫下了上衣,當貝貝健碩的肌肉展露出來的時候,胡春梅一眼看過去,身體裡就像是有電流過了一下一樣,從背後直貫腦心,然後從腦心一直往下到達***,又酥又癢,不明液體似乎也一下子噴湧而出,當她把手輕撫過貝貝的胸大肌時,她甚至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面前的這個男人,讓她有了一種想做女人的衝動。
胡春梅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鼓足勇氣解開了貝貝的皮帶,一個還沒有過***體驗的女孩兒,在主動脫掉一個帥帥男生的褲子時,心中的感覺還真是怪異,怕怕的,還隱隱有些期待。
不過就一瞬間的事情,胡春梅一下子把貝貝的褲子連內褲給扒了下去,有個巨大的東西很有彈性地彈了起來,並且高高地挺立著,就像是被壓抑了很久一樣。
胡春梅下意識地掩住了嘴,差一點驚叫出來,她的大腦裡開始變得一片空白,心裡咚咚亂跳起來,女生過了青春期,多多少少會想像一下男人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在真正見到之後,百分之九十的都會大吃一驚,胡春梅這麼吃驚不僅因為這東西讓她感覺很害怕,更因為它的巨大超乎她的想像……
小雨很有些疲憊,陳雪下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已經有大半個小時的時間了,他們兩個也太過分了吧?即使是有悄悄話,也等和自己打聲招呼之後再去說也行啊?
小雨撥通了陳雪的手機,卻發現她的手機在自己桌子上響了起來,原來她只是把包包帶了出去,而把手機忘在了病房裡。
小雨想了半天,感覺自己實在要睡著了,最後還是撥了貝貝的手機號碼,至少知道姐姐是和他在一起吧?
居然一直沒有人接!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胡春梅正看著貝貝那東西一陣發懵呢,貝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胡春梅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看了貝貝一眼,發現他並沒有醒過來,便隨手扯過一條毯子把那東西蓋上了,以避免自己現在過於恐慌。
手機響了一陣之後便停下來了,胡春梅停了一下,看貝貝並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她鎮靜了一會兒之後,再次下定了決心,用雙手很機械地把貝貝的褲子繼續往下拉,這時候她甚至有了一種自己在犯罪的感覺,又或者是好像自己執迷不悟地在往深淵中走。
終於把貝貝身上的衣服全部*了,胡春梅累得直喘氣,看著毯子中凸起的那個怪物,她再次忍不住掀開看了它一眼,就這一眼,讓胡春梅下面再度泉湧,她能感到自己褲褲濕得有些難受,就像月經的時候沒貼衛生巾一樣,不過這種感覺又有一種怪怪的舒服,說不出來,只能細細體味。
胡春梅最後看那東西的時候,突然想起了看到過的電影《異形》,從寄生者肚子裡跳出來的那個怪物就和這東西很像!一想到這裡胡春梅連忙又用毯子把貝貝蓋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胡春梅突然從胡思亂想中醒了過來,她突然看了貝貝一眼,發現他因為剝衣服的時候,自己沒把他放好而歪在了床頭一側,於是胡春梅來到床頭,努力把貝貝扶住想往中間推,但沒想到貝貝突然撲在她身上一陣嘔吐,吐是她滿身都是酒糟。
「啊…」胡春梅一下子呆了,本來想找機會和這個帥哥浪漫一下的,這下可真是浪漫極了。
貝貝平時喝酒喝得再多也不會吐的,怪就要怪那個混蛋警察,一警棍捅在貝貝的胃上,給貝貝的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偏巧貝貝又在時候喝這麼多酒,受傷的胃怎麼經得起麻辣和酒精的三重刺激?他不吐酒才怪!
胡春梅慢慢地把貝貝放倒在了床上,看著自己一身的嘔吐物,真是欲哭無淚,關鍵是脖子裡也灌滿了。
貝貝吐過之後卻醒了過來,一般酒醉的人吐過之後都會醒過來,胡春梅當然不會知道,貝貝醒過來之後很納悶自己到底是在哪裡,看到胡春梅之後他立刻明白了過來,這丫頭可能把自己就近送到了一家酒店,只是她還呆在這裡做什麼?一看到胡春梅滿身的嘔吐的,貝貝感到大事不妙,立刻重新裝成醉死的樣子,一動也不動了。
胡春梅呆呆地站了片刻,她看了看貝貝仍然醉死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轉過身開始慢慢地脫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之後她幾乎都想把它們扔進垃圾桶了,不過轉念一想又沒帶衣服過來,待會兒還是把衣服洗了讓暖氣把它們吹乾吧,不然明天穿什麼呢?
貝貝聽到胡春梅脫衣服的聲音,便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胡春梅把她自己慢慢的一件一件脫光,直到露出她光滑的背部,貝貝的心跳也開始加快了。
胡春梅當然不知道貝貝已經醒了,她脫掉上身的衣服之後,就開始脫褲子了,一件一件,直到最後剩下條內褲便不再脫了。
貝貝不免感到有些遺憾,從她小內褲的邊緣地區可以看到胡春梅擁有一個和她臉蛋兒一樣漂亮的屁屁,可惜她並不把它展示出來。
就在貝貝胡思亂想的時候,胡春梅回轉過身來,貝貝連忙閉上眼睛裝睡,片刻之後他把眼睛瞇成一條縫想欣賞一下胡春梅胸前的風景,不料胡春梅一隻手擋在胸前,貝貝眼縫中只能看到些曲線,真正的*卻是一點也沒露出來。
難道她知道我醒了?貝貝不敢再看,把眼睛閉上了。
其實胡春梅並不知道貝貝醒了,也不是擔心貝貝偷看她,只是女生的一種本能把那裡摀住了而已。
過了一會兒,胡春梅便拿著所有的衣物到浴室去了,很快浴室裡便響起了水聲,不知道她是在洗衣服還是洗澡。
貝貝吐過之後,變得異常清醒起來,躺在這樣的環境裡,剛才又被胡春梅的身體給刺激了一下,他那方面的慾念很正常地就慢慢漲了上來。
貝貝很快就感到有些不對,什麼地方不對他暫時沒想清楚,半晌之後他突然意識到了,差一點驚呼出聲,原來自己被那個胡春梅給*了!
靠!她想幹嘛?難道想和自己做那種事情,然後讓他老公衝進來抓個現行?又或者拍錄像進行敲詐?
想這樣玩兒?操!你只要敢送上門,我就把你做了,想找我的麻煩是萬萬不可能的,就算她老公叫來幾個哥們兒來抓現行我也不怕啊?貝貝想到這裡反而坦然了。
很快貝貝就聽出胡春梅在洗澡的聲音,對女生洗澡的聲音貝貝還是很熟悉的,雖然已經有過和很多女生之間的經驗,貝貝對偷看女生洗澡的興趣還是一點也沒減,他猶豫了片刻,覺得自己沒什麼好擔心的,酒店是被她給扶過來的,衣服也是被她脫掉的,自己這樣赤身闖到浴室裡去,她肯定也無話可說,嘿嘿,要不就像那次欺負小護士一樣欺負一下同樣全果的她?
因為胡春梅沒有關浴室的門,貝貝正準備起身硬闖浴室,就在這個時候,貝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正在胡思亂想的貝貝嚇了一跳,他正猶豫著是不是接聽一下手機,卻突然聽到胡春梅從浴室裡出來的聲音。
胡春梅身上裹著條很大的浴巾從浴室裡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她從貝貝脫下的衣服裡把貝貝的手機找了出來,似乎在猶豫是否接聽一樣。
貝貝猜到可能是陳雪打的電話,想起身取手機,看到裹著浴巾的胡春梅不由得又有些猶豫,現在這個時候,裝睡死了或許更好一些。
胡春梅拿起手機準備接聽的時候,手機突然不響了,她看了看睡在床上的貝貝,想了半天之後,她居然把貝貝的手機給關了。
胡春梅站在貝貝的床頭,貝貝躺在床頭,剛好可以斜斜地看進她的浴巾裡,從下面往上,似乎看到了什麼,似乎又什麼也沒看到,貝貝克制住現在一撲而上把她強行xxoo掉的念頭,決定繼續看她到底要玩什麼花招。
胡春梅關掉貝貝的手機之後,又回到了浴室之中,貝貝聽到水聲之後,偷偷從衣服裡把手機找了出來,然後打開了手機,他想了一會兒之後,給陳雪發了條短信:「我今晚有事不回醫院了,明天早上再過去找你們。」
聽到胡春梅似乎又要走出來的樣子,貝貝發完短信立刻又把手機給關掉了……
小雨打過貝貝的電話沒有人接之後,她迷迷糊糊地睡去了,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陳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連忙抓過來看了看,發現有一條短信,居然是貝貝發過來的。
「我今晚有事不回醫院了,明天早上再過去找你們。」
難道姐姐沒有和貝貝在一起?小雨有些呆了,她的腦子也瞬間清醒了過來,姐姐現在身在何處?她為什麼離開病房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小雨連忙取出手機撥打貝貝的手機,撥過之後才發現貝貝已經關機了,她不由得又是氣憤又是擔心,小雨擔心陳雪的下落,無法再繼續睡下去,她穿上衣服,忍住身體的疼痛,走到電梯邊下了樓,然後一直走到路口,現在是凌晨時分,醫院一直到路口根本沒有一個人。
小雨來到斜對面的小餐館,胖老闆正準備關門,見到小雨走過來便停了下來:「小姐,現在不營業了。」
「老闆,大約…」小雨看了看自己手機的時間:「一個半小時之前,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女孩子站在路口那裡?」
「啊…沒有…沒有…」胖老闆臉上現出一絲驚慌的神色,然後準備關上店門。
小雨正準備轉身離開,店老闆突然又把門打開了一條縫,把頭伸了出來,眼神複雜地看著小雨:「小姑娘,深更半夜的,不要到處跑,外面不安全。」
「我要去找我姐姐。」小雨臉上現出焦急的神情,她漫無目的地向遠處的街角走了過去。
胖老闆歎了口氣,他一直看到小雨的背影在街角消失之後,才關上了店門……
貝貝關上手機之後,正猶豫著是否再闖浴室,胡春梅的水聲停了下來,看來她已經準備要擦身子了。
貝貝只好繼續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胡春梅洗完澡之後開始洗她的衣服,很認真地把小內褲洗好之後,她開始一件一件地放到水中涮那些被嘔吐物污染的衣服,很快她就拎著衣服袋子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令貝貝有些失望的是胡春梅居然把貝貝的一件襯衣給穿在了身上,襯衣寬寬大大地,基本上罩住了她身上所有的*。
不過貝貝有個直覺,這件襯衣之下,她肯定什麼都沒有穿。
胡春梅把小內褲掛在衣架上,然後把搬了個凳子踮著腳把小內褲掛在了暖氣通風口上,貝貝看著她身上自己的襯衣,估計現在站在她的正下方風景肯定很美。
掛好小內褲之後,胡春梅把裝衣服的袋子放到了外廳裡,回到房間後她撥通了洗衣房的電話,告訴了他們房間號,讓他們過來取衣服。
小樣兒!你難道準備就一條內褲和我呆在此房裡了?貝貝心中非常困惑的是,胡春梅和她男朋友那個張主任到底想做什麼套子讓自己鑽,至少到現在貝貝還沒能猜出他們的意圖。
還是繼續裝醉吧。
胡春梅又看了貝貝一眼,她似乎在猶豫著是不是象宋姐說的那樣,把自己手指頭咬破了強行賴到這男人身上,不過最終她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只是胡春梅緊接著做了件讓貝貝很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再次掀開了貝貝身上的毯子,紅紅著臉呆呆地看了貝貝那東西半天。
那東西是最害怕女生目光的,被女生看了之後,意志不強烈的可能很快就會爆掉,好在貝貝畢竟身經百戰,現在那裡雖然猶如火山熔岩已經到了火山口,但貝貝終究還是能忍得住。
不過胡春梅接下來的動作差一點讓貝貝有些忍不住了,她突然伸出手在貝貝那東西上面摸了一下,然後迅速縮回手去,就像觸電了一般,與此同時她的臉也更紅了。
胡春梅又呆呆地看了貝貝那東西半天,然後像是醒悟到什麼一般,突然拉過毯子把那東西蓋了起來。
她發了一會兒楞之後,起身走到床腳那裡,背對著貝貝坐了下來,然後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貝貝向胡春梅剛才坐的地方看了一眼,差點叫出聲來,這丫的,居然把床單給坐濕了,看這位置…分明就是她那個東西的正下方。
貝貝用手指摸了摸那塊被浸濕的床單,上面粘粘膩膩的,手指離開的時候,居然還略略帶了些拉絲的效果。
貝貝看著胡春梅的背影,邪邪地笑了一聲……
「703號病房的病人呢?能不能幫我們叫一下?」幾名警察問值班的護士。
「啊?」護士慌慌張張地走了過來,剛才她一直在打瞌睡,沒注意病人的進出。
「這層樓就這兩間病房有人嗎?」另一名警察神色嚴峻地看著護士。
「是的。」護士確認了一下,然後敲了敲703號病房的房門,見沒有人開門,便推門走了進去。
不過房間裡沒有人。
「這裡住著一對姐妹的…」護士很不安地看著空空的房間。
就在這時候小雨神色憔悴地從電梯口走了過來,一看到警察神色嚴峻地站在病房門口,腿都有些軟了。
「你是陳小雨?」一名警察看著病人登記本問小雨。
「是我。」小雨心中開始亂跳,汗珠也從額頭上滴了下來。
「你跟我們走一趟,就在樓下…幫我們認一個…人…」另一名年長一些的警察面無表情地看著小雨。
「好的…」
小雨感到一陣眩暈,她內心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不過這時候她只能祈禱。
兩名警察走在前面,很快三人就一起進到了電梯裡,進了電梯之後,一名警察問了小雨一聲:「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找我姐姐去了。」小雨身體有些發抖,她感到很冷,渾身打顫。
另一名警察很憐憫地看了小雨一眼,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出了電梯之後他的手機響了,他和對方通了幾句話之後,向小雨和另一名警察指了指門房的方向:「轉到那裡去了。」
很快小雨就跟著兩名警察來到了醫院的門房後面的房子前,房子的門口站著好幾個醫生正在議論著什麼。
一名警察向兩名從電梯上下來的警察迎了過來,低低地向他們匯報了一下現在的進展情況:「外面雨下得很大,現場證據…沒有保留住什麼…我們暫時把屍體轉移到了這裡,方便醫院人員和親屬辯認…親屬確認簽字以後我們就把她拖回去解剖。」
「剛才我們和報案人聯繫上了,他說這女孩兒是在街口等人的時候被四個少年拖到斜過的巷子裡姦殺的,整整一個小時…我們趕到的時候,屍體呈全祼(luo)狀,衣服被刀劃爛扔在一邊…」
「從死者身上的傷痕初步判定她在死之前被暴打過,下身及會陰完全撕裂,應該是被人用手大力撕裂的…」
「死因…可能是被折磨後活活凍死的…如果有人及時報案,她可能還有一絲生還的希望…但是…」
「…」
「陳小雨…你進來一下。」那名年長的警察打開了房門,喊了小雨一聲。
小雨本來身體就比較虛弱,當她從打開的房門看到裡面白布蒙著的屍體,差點就跌坐在了雨地裡,年長的警察歎了口氣,回身把小雨扶了進去。
「我們…需要你幫著確認一下死者的身份…」年長的警察把小雨扶到屍體旁邊之後,慢慢掀開了蓋在屍體上的白布。
小雨看到白布下那張熟悉的臉,尖叫了一聲當場昏了過去。
一聲炸雷從天際落了下來,震耳欲聾。
據說,這種雷,很少會在c都的冬天響起。
雨一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