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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準備怎 文 / 誰看了她的屁屁

    這下可好了,落入了美國的黑幫手中…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啊…

    當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已經是五個小時以後了。

    進來了一個中國人,不過我不認識,他還帶了兩個漢堡包和一杯冰可樂進來給我:「吃點東西吧。」

    聽他的口音好像是江漸一帶的,我看了看他身後持槍的那個拉丁人,覺得門口太窄,殺人奪槍衝出去的可能性不大,肚子確實很餓了,只是沒想到他們會給東西我吃,我接過漢堡,想來這裡面應該沒下毒吧?飽著死也比餓著死要好啊。

    那中國人沒多說話,轉身準備離去,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準備怎麼處置我?」

    那中國人很可憐地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關上鐵門走了。

    我只能用老朱教給我的太極心訣來讓自己平靜下來,看剛才那中國人的表情,估計我可能下場會很慘,只是苦了張導和田妮,辛辛苦苦把我弄到美國來,卻被我的一時衝動,弄成了這個樣子,田妮肯定已經開始在找我了,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我。

    又是五個鐘頭過去了,鐵門再次被打開,還是那個中國人,送了些吃的東西進來給我,我吃過後不久,幾個持槍的拉丁人又推門走了進來給我蒙上眼罩,然後把我押了出去,因為知道了他們拿的不是水槍,我也沒敢採取什麼行動,

    一邊走著,我一邊努力計算著方向,看能不能認清他們到底要把我弄到哪裡去。

    不過很快我就絕望了,我似乎是被押上了一輛貨車,在那上面,我一點方向感都沒有了,我努力讓自己保持警醒,以便記住車子一共走了多長時間,這樣才好分析被帶走了多遠的距離。

    車子在半個小時之後停了下來,我暫時鬆了口氣,至少我還沒離開邁阿密。

    我被推下了車,差點摔了一跟頭,隨即又被押著往前走,好像是進到了一個電梯裡,電梯啟動之後,我似乎感覺到自己不是在上行,而是在下行,而且電梯很走了一會兒,電梯下行了半分多鐘之後突然停了下來。

    電梯門被打開後,他們終於摘下了我的眼罩,面前是一個比較寬敞的房間,燈有些昏暗,前面是一個寬大的黑乎乎的玻璃窗,房間裡面圍著幾個沙發,中間還有一張小圓桌,上面擺放著很多古怪的洋酒瓶。

    遠處還有一個吧檯,裡面都是些酒水和一些我從沒見過的飲品。

    有個老大一樣的人走到那個玻璃窗前,在牆上摸到一個隱藏的按鈕按了一下,那黑色的玻璃窗忽然從中間橫向分開一條長縫,接著越來越寬,光亮也從那個縫隙中透射進來。

    原來玻璃外面還有一層擋板,擋板打開了之後,已經可以看見外面的情況了。

    透過窗戶,我發現現在我正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一個巨大的空間!而且底下密密麻麻的座位已經坐滿了人,人數至少在一萬以上!

    我不是傻瓜

    而空間的正中有一個寬敞的高台,我差不多明白了,布拉特.彼特演過的一個片子裡見到過這場景,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上拳擊場。

    他們肯定不是帶我來看拳賽的,很有可能是見我一出手就擊倒了三個人,讓我來參加拳賽的。

    因為一直有兩把槍不遠不近地對著我,我也不好想什麼逃跑的心思,他們說的話我又不太懂,只好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們的下一步指示。

    那個像老大的傢伙點上了一支雪茄,然後又在牆上摁下一個按鈕,巨大的玻璃橫隔也跟著被打開了。喧鬧的人聲立刻充斥進我們所在的這個房間,同時還聽見了激烈的搖滾樂曲,我在仔細辨聽之後,發覺下面的人們似乎是在有節奏地呼喚著什麼人的名字。

    我不是傻瓜,從所有這些事情,我大概地猜到了今晚一定是有一個重量級的拳手要在這裡比賽,下面那上萬人齊聲高呼的多半就是這個神秘的人物,而我,弄不好就是送過來做墊背的。

    很快,一股濃烈的怪味從打開的玻璃橫隔中飄了過來,那是一種煙味中夾雜著腥臭味、酸味還有奇怪的香味交織起來的氣味,讓人覺得非常噁心,那個老大隨即關上橫隔的玻璃,底下的噪音也嘎然而止。

    房間裡的氣味很快就被換氣系統清除了,這麼多人聚在這裡,會有這樣的噪音和異味也是很正常的,美國的地下拳場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會這麼熱鬧。

    那送飯給我吃的中國人這時候推門走了進來,他可能是我唯一能溝通一下的人了,他見到我坐在沙發上,便和看守我的兩個槍手做了個手勢,那兩人中間的一個用槍指了指我,示意我和那個中國人一起出去。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那中國人邊走邊和我說著話。

    「是個地下拳擊場吧!」白癡都應該看得出來。

    「嗯。」

    七彎八拐,又下了幾層樓梯,來到另外一個房間,這裡更像是一個客房,裡面有床鋪,有電視,我又觀察了一下跟在後面的兩個槍手,他們總是不遠不近地跟著,讓我很難出手,看來都是些比較有看守經驗的人。

    「今晚是洛克和奧蘭沃兩人決戰的日子。」那中國人又開口了,估計是想告訴我今晚我的使命吧?

    「奧蘭沃是我們的人,老闆在他身上押了很重的賭注。」

    「哦?我應該不是被你們老闆邀請過來看比賽的吧?」

    「呵呵,你這種時候還能有這樣的幽默感,真是很不錯。這種重量級的比賽之前,總會先有一些表演,我們會安排兩個人先去和洛克陪練兩場,看你是剛來美國的吧?我幫你說了幾句話,老闆準備安排你第二個出場,當然,他們也會安排兩個人去和我們的奧蘭沃表演兩場。」

    「這樣啊?那交給我的任務是什麼?如果完成了能不能放我出去?」如果只是打架,我應該會有機會吧?

    「你?」那中國人很憐憫地看了我一眼:「你盡量讓自己多活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說完他就拉開了房間的窗簾,又打開了玻璃窗,外面的喧鬧聲和臭氣很快就傳了進來,我發現自己這個位置離拳台已經非常近了。

    一聲鈴響,表演開始

    那中國人指了指拳台上正在做準備活動的一個身高兩米左右、渾身肌肉的黑人:「那人就是洛克,現在將要進行的是第一場表演賽,之後奧蘭沃還有一場,奧蘭沃表演之後,就該你陪洛克表演了,你上場之前我會一直陪在這裡,到時候我會提醒你的,而且你別想從拳台上跑掉,我們有四名狙擊手會一直瞄著你。」

    「如果我打贏了,你們會不會放我走?」我仍然重複著剛才的問題。

    那中國人看著我搖了搖頭:「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可能呢?」我直視著那人的眼睛。

    「呵呵,也許吧,你努力吧。」

    從他的語氣中我感覺到,他根本沒考慮過我會打贏這種可能性,所以他也無法回答我。

    第一場比賽很快就開始了,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那個洛克手上戴著個鐵手套,上面甚至還看得到釘子,而先我上去的那個挑戰者則是赤手空拳。

    我忍不住問那個中國人:「這樣打啊?豈不是很不公平?」

    那中國人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操!你還真以為讓你上去和他比啊?前面這四場就是表演而已,你們這四個人死得越慘,觀眾情緒就會越高,後面的比賽就越是期待,押的賭注就會越高!他戴鐵手套的目的,也是為了讓表演顯更刺激一些罷了,你現在好好地祈禱一下吧,祈禱待會兒那個洛克不要把你打得太慘,能死得快一些,不要太痛苦…」

    我無語,以那傢伙的體型,我和他拳擊不一定能打敗他,再戴上那麼個鐵拳套,還真***不好對付,我現在必須好好想想對策,不然今晚真的會死在這裡?這也太不值了吧?

    很快,第一場表演開始了,上來的是一個東亞人,我猜不出他的國籍,但是看來看去覺得他應該是個中國人,*他娘!中國人很好欺負嗎?

    我不想再和看押我的那個中國人講話,如果不是那兩個槍手一直在我背後,我肯定早就把他給撕碎了。

    那個東亞人從上台開始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發抖,可能他和我一樣,早就有人告訴了他待會兒的命運。

    一聲鈴響,表演開始,可憐的東亞人,立刻跑到擂台的一角,背轉身縮成一團,顯然面對著這個龐然大物,他根本沒有一點戰鬥或抵抗的念頭。

    這確實只是表演,哪裡有一點比賽的味道?那個叫洛克的黑人走到角落裡,把那東亞人捉住,舉過了頭頂,場下無數人叫喊著:「洛克!洛克!」觀眾的情緒似乎已經被調動起來了。

    原以為洛克要把那東亞人從頭頂上摔下去的,沒想到他又輕輕地把他放了下來,那東亞人戰戰兢兢地站在他的面前,目光中似乎又有了一絲的希望,可能是在乞求洛克能放過他吧。

    但願那個東亞人不是個中國人

    洛克伸出一隻手拉開了那東亞人的一隻臂膀,我心中暗暗感到不妙,果然就在一眨眼之間,洛克的另外一隻戴著鐵手套的手朝那東亞人的肩部砸了下去,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那東亞人的一隻膀子生生被砸斷撕了下來。

    洛克把那只流著血的膀子高高舉起來,似乎是在向觀眾炫耀著什麼,場下的觀眾也更加瘋狂起來,「洛克!洛克!」聲也叫得更猛烈了。

    洛克在繞台炫耀一周之後,把那只臂膀扔到了觀眾席上,接到斷肢的觀眾再次把斷肢往別的地方扔去,很快扔斷肢成了觀眾們的一個遊戲項目,而那個斷肢的主人,現在仍然在拳台上哀號著。

    洛克從地上拉起了那東亞人的另一隻手臂,再次一拳下去,他的另一隻手上又多了一截斷肢,那東亞人又是一聲慘叫之後便再無聲息了,估計已經痛昏過去了,上帝和菩薩保佑他吧。

    又是一番重複的表演,第二隻手臂扔出去之後,洛克捉住了那東亞人的脖子,就像是捉著一隻待宰的羔羊,他把那人的臉對著觀眾,然後把拳頭後收,我知道他這一拳是朝著那個東亞人的後腦砸過去的。

    唉!但願那個東亞人不是個中國人,不是我的同胞。

    洛克的那一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個東亞人的後腦,並且把它打得爆開了花,白白的腦漿混和著血水沾滿了他的鐵拳套,我雖然經歷過很多次戰鬥,但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噁心得有點想吐。

    那個中國人拍了拍我的背,再次用一種充滿憐憫的聲音輕輕對我說:「就幾分鐘,忍忍就過去了。」

    我沒抬頭,低低地問了一聲:「那個小個子是個中國人嗎?」

    「是的,他是個四川老鄉,可憐啊!欠了高利貸,老婆和女兒都抵押給別人了,還是還不了債,這次只能拿命抵上了。」

    洛克又在場中間擺了很多pose,終於在觀眾的歡呼聲中離開了。

    奧蘭沃登場了,和他一起上場的還有一個黑人小伙子。

    這種殘忍的遊戲我已經看不下去了,不過他們好像也沒準備讓我繼續看下去。

    「換衣服吧,跟我們到台邊上去,馬上該你登場了。」那中國人扔了條拳擊短褲給我,然後拍了拍我的背。

    換好短褲,上擂台之前,我在腦海裡再次組織了一下對付那個黑人巨怪的戰術,此戰的凶險,不比當初我在梨花灣對陣北原太時差多少,那時好歹我還是主場,最後憑借父老鄉親們的支持,嚇跑了北原太,今晚,我可是舉目無親。

    終於到了我出場的時候了,從那個過道往外走的時候,我突然聞到一股屎臭味,非常的臭,臭得讓人忍不住想吐,又走了幾步,才發現,剛才和奧蘭沃對陣的那個黑人被「抬」了進來。

    從他身邊經過時,我驚訝地發現他還沒死,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還在動,只是他的腿少了半根,整個腹腔被生生挖開,腸子和一些內臟全部都在身體的外面。

    我真是後悔看見了這一幕啊!如果今晚上我沒死,估計我會後悔至少半年!

    我慢慢地往外走著,有意想拖延一下時間,結果背後被人猛地推了幾把,終於我被推搡著來到了擂台之上。

    又是一個可憐的中國人

    那個洛克早就在上面了,正舉著雙拳向場下頻頻致意,底下「洛克!洛克!」的呼喊聲一浪高過一浪,看來他的人氣遠遠高於那個奧蘭沃,近距離觀察他的鐵手套,確實讓人膽顫心驚,上面的鋼釘象刀口一樣,難怪剛才切別人的膀子就像切豆腐!

    擂台上已經被清掃過了,不過那些血跡仍然格外醒目地向人們講述著,在這上面曾經發生的故事,我稍稍閉了閉眼睛,回憶起剛才那個中國人躲在擂台角上的樣子,我也照葫蘆畫瓢地蹲在了那裡。

    不戰,讓他也把我撕成碎片吧,或者看他能玩出什麼別的更殘忍的花樣來。

    很顯然,我這樣一種姿勢讓那個洛克有一點點驚奇,他指著我向觀眾說了一句:「又是一個可憐的中國人!」

    ***,我臉上有寫中國人三個字嗎?丟死人了,這樣蹲著把國家的臉都丟光了,萬一待會兒不能得手,我可真的成了國家的罪人了。

    蹲下之後,我發現自己的胸口上有兩個紅色的激光點在晃來晃去,看來他們說的狙擊手應該不是虛的,另外兩個紅點可能在我的腦門上或者後背上吧,只是我看不到。

    鈴聲響起,比賽開始,我摀住臉,盡量壓低身體,把眼睛從身體的縫隙中微微往後面看著,等待著死神的來臨。

    那個叫洛克的巨人怪果然像剛才一樣,大步地朝我這邊走了過來,也許他的頭腦中已經開始在想,這次玩個什麼花樣呢?不再撕胳膊了,改撕腿行不?

    我的雙手開始微微握了一下,但並沒有握成拳頭,當然,這個微小的動作沒有人會注意到,場下基本上已經處於瘋狂狀態了,到處都是人聲:「洛克!洛克!」

    洛克現在離我只有一米遠了,他的下一個動作肯定是準備伸手把我舉起來,練過日本刀的人都知道,勝負有時候,就在於你的刀有多快,練過太極之後會更清楚,什麼時候該凝神聚氣,使出必殺一擊。

    洛克,他幾乎無懈可擊,但今晚注定會死在我的手上,因為他最致命的弱點就在於,他以為我和剛才那個中國人差不多,也是個用於發洩的玩物,只是個頭稍微大了一些罷了,但就這麼個小小的疏忽,待會兒會要了他的命。

    我本不想殺他,但剛才那個同胞被他如此殘忍地肢解,我一定要為他討還一個公道,因為,我是一個中國人。

    我強健的腹肌帶動著上臂的肌肉把我的右手從身體內側甩了出去,手掌在被甩出去的瞬間,由掌變半握狀,再由半握狀變成拳,蹲在地上的右腳緊緊地蹬住地面往上使力,把力量也傳達到了腰間,並附著於右拳之上,一記右手重拳就這樣生成,並從我的體側旋轉飛了出來。

    目標,就是洛克完全沒有防備的下體。

    殺我同胞之辱還未消

    殺我同胞之辱還未消

    我這一拳的力量,少說也有一噸重,雖然沒有實際測量過,但我心裡有數。

    正常人的身體承受我這一拳,肯定會骨折,更何況洛克他那沒有骨頭的下體。

    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是用鐵錘砸中了兩隻雞蛋,雞蛋在我的拳頭盡頭爆裂的聲音確實讓人很爽,伴隨著兩隻雞蛋的爆裂,我也站了起來,與此同時,洛克捂著下體,彎下腰,極其痛苦的慘叫了一聲,場下的觀眾根本沒看清楚擂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全場變得一片死寂。

    那黑人**的一頭金髮是我現在攻擊的第二目標,我不等他緩過勁來,一腳踢在他的小腿與膝蓋的連接處,他立刻失去了平衡,我迅速用雙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身體猛地往地上一拉,「砰!」的一聲,他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在了地上,他的腦袋也先與身體和堅實的擂台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與此同時,我從地上彈跳了起來,落下時,雙腿彎緊,膝蓋先行落地,目標是洛克的後頸部位。

    「卡叭!」一聲響,我知道,和洛克的戰鬥此刻已經結束了。

    不過殺我同胞之辱還未消!

    我用雙手拉起洛克的一隻手臂,他的身體現在已經軟綿綿地不能做絲毫抵抗了,我運足了雙手的力氣,再次使用太極手裡面的「搓」字訣,一聲怒吼,我自己的身體也旋轉了起來,並且生生地把他的手臂旋轉了整整三百六十度,「叭!叭!叭!」一陣亂響,他的肩骨節應該已經全部分離開了。

    我再次凝神聚氣,把全身的力量放到雙手上,用腳踩住他的身體,生生地把他的那只臂膀給扯了下來。

    我把那隻手臂舉過頭頂,***,還真是夠重!一股怒火從胸中噴發出來,伴隨著怒火,我高聲喊了兩個單詞出來:「china(中國)!chinese(中國人)!」然後把那隻手臂遠遠地甩向了觀眾席。

    那幾個紅點仍然在我的身上晃來晃去,想趁這個機會溜走顯然不太可能,我只好繼續在台上炫耀著,擺出一個又一個勝利的pose站在那裡,靜靜等著他們的下一步安排,同時迎接著底下觀眾排山倒海的狂呼聲。

    觀眾不管國籍,他們只認同勝者,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底下有人喊了一聲:「china!」更多同樣的聲音也發了出來,很快變成有節奏的呼喊,這一瞬間,我突然有了一種在奧運會上勇奪金牌的感覺,哈哈,今晚總算沒丟了中國人的臉!

    我的意外獲勝顯然打亂了今晚原有的安排,因為我現在和奧蘭沃是屬於同一個老闆的,今晚的比賽在此刻應該已經結束了,但是以這樣一種方式結束,到底能不能算奧蘭沃勝利,卻是個很大的問題,但很顯然,不可能讓我再去和奧蘭沃打一場吧?

    不過很快還是有人把我從擂台上拉了下去,七彎八拐,我在兩個槍手的押送下再次回到了最開始進來時的那個大房間,那個老大還在,他叼著一根很粗的雪茄坐在沙發上,見到我進來,眉開眼笑的,很有可能我今晚為他贏了不少的錢,並且幫他掙足了面子。

    那個中國人也在裡面,見到我之後,臉上的神情也變了不少,並主動向我伸出手來:「中國人!好樣的!我是阿文,以後你可以叫我文哥,這位是我們老闆大衛。」

    總算弄明白了她的計劃

    總算弄明白了她的計劃

    「很厲害啊!我名字叫sara,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他們是個跨國販毒團伙,抓了你以後,直到你打擂打死,都不會放你出去的。」

    「聯邦調查局的?那…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是個臥底,三天前暴露了身份,他們正在和美國政府談條件用我交換關押在聯邦監獄裡面的毒販,所以把我暫時關在了這裡。」

    「哦?那談好之後,你不是可以出去了?那能不能幫我捎個口信?」

    莎拉搖了搖頭:「政府是不會答應他們的條件的,他們寧可犧牲掉我,也不會放出那個毒販。」

    我很同情地看著莎拉搖了搖頭:「那你運氣也太差了。」

    莎拉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了:「你既然能打敗洛克,如果信得過我,我們兩個聯手,或許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這女人是不是他們找過來試探我的呢?實在不好說,萬一是的,知道我現在想逃出去,會不會殺了我?但如果不是呢?說不定莎拉還真有辦法逃出去,錯過了這個機會,萬一以後他們把我弄到更遠的地方,我再想逃出去就難了。

    從她的神情,我覺得她騙我的可能性比較小,於是我決定冒險相信她一次,但願這次不要賭錯。

    「好吧,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莎拉和我嘀嘀咕咕了半天,我總算弄明白了她的計劃,不過我對她的計劃很有些不滿,但是想過來想過去,好像也只能這樣了,莎拉再三向我保證,她會把握好分寸的。

    又過了半個小時,按莎拉之前的經驗,她說現在門外肯定只剩一個人在把守了,我和莎拉先是大聲地對罵了一會兒,然後我硬起頭(免費看書)皮,讓莎拉用檯燈座重重在在我腦門上擦了一下。血立刻順著我的腦門流了下來,我赤著身子,急匆匆地敲開門,捂著滿是血的頭,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

    門外那守衛看我現在的樣子,肯定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笑嘻嘻地問我,是不是需要一個醫生,說時遲,那時快,我趁他分神,一拳頭打在他的頸子裡,他張大了嘴巴,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迅速把他拉進屋子,奪了他的槍,莎拉也再次拿起了檯燈座,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門衛解決了,下面就是如何逃出莊園的事情了,莎拉非常熟悉整個莊園的地形,按我和她之前商量好的計劃,我換上了那門衛的衣服,拿起了他的槍、匕首還有耳機遞給莎拉,然後跟在莎拉的身後,慢慢地走到樓梯口。

    經過反覆觀察,發現一樓廳裡只有一個哨衛,開始的時候,他時不時地到處走一走,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坐了下來,我拿著匕首慢慢摸到那哨衛的身後,突然擰住他的脖子一轉,取了他的性命,匕首沒用上,之後以沒用它,是因為用匕首很容易留下血跡,不便於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我們藏好屍體,同樣取了他的槍、匕首和耳機,並扒下他的黑衣服套在莎拉的身體外面,因為莎拉的白色襯衣在黑暗中太顯眼了。

    我們回頭去看看

    我們回頭去看看

    我和莎拉反覆商量了一分多鐘,不敢再猶豫,從卡車上下了下來,考慮到沿著路邊走會非常危險,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鑽進樹林裡去。

    莎拉望著黑漆漆的樹林,臉上現出恐懼的神色:「這樹林中可能有蛇,還有殺人蜂。」

    後面的車子似乎比我們預想中的要快,我們已經隱隱能聽到些聲音了,我不敢再猶豫,拉著莎拉的手就鑽進了黑漆漆的樹林中。

    我們剛躲進樹林,就聽到汽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地衝了過來,不是一輛,而是十幾輛之多。

    莎拉突然拉住我:「我們回頭去看看。」

    「現在怎麼能回去呢?太冒險了吧!」我有些不解地瞪著莎拉,雖然在樹林裡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

    「外面的車子不是從莊園裡面出來的,而是從公路上過來的,我懷疑是邁阿密聯邦調查局的人採取了特別營救行動,剛才我聽到有直升機的聲音,應該是一部分人先乘直升機過去了,這些是地面配合部隊。」

    我和莎拉悄悄地來到樹林邊,發現前面過去的是fbi的車子,後面還有一些車子上面寫著大大的swat,莎拉沒再猶豫,拉著我從路邊走了出來,有兩輛車子在我們身邊停了下來,他們嘰裡哇拉地說了一會話,然後示意我和莎拉進到車子裡,載著我們的那輛車隨即調了個頭,往公路方向駛去。

    真是遺憾,看不到傳說中的swat執行任務的場景了,我現在頂多算是一個被解救的人質,真是不太好玩。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我們回到了邁阿密城,車子直接把我們帶到了fbi駐邁阿密辦公室。初看上去,fbi的辦公室與一般的政府辦公室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牆上貼著今年的十大通緝犯照片和邁阿密地區最近失蹤兒童的照片。

    穿過一個小院子,我看到對面一道牆上鐫刻著一句口號:「打擊犯罪的最有效的武器是所有執法部門的通力合作,並得到美國人民的支持與理解。」

    在會議室外面走廊客廳的牆上,還懸掛著現任局長米勒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日的一段語錄:「評判fbi不能光看如何有效打擊和阻止恐怖主義,還要看我們如何保護所有美國人的民權和憲法權利,包括那些希望美國生病的人的權利…」

    旁邊有一句橫批:「忠誠、勇敢和尊嚴」。

    哈哈,看來老美也喜歡在牆上寫一些宣傳口號。

    我低聲和莎拉說我想回去了,讓她幫我和那些人說一聲放我走,莎拉讓我不要著急,說今晚搗毀那個販毒集團之後,明天會對我執行一些例行程序,今晚讓我先在這裡歇息一下。

    暈倒!不會要扣壓我吧?美國不是很講****的嗎?我有些不解地追問著莎拉,莎拉有些無奈地看著我,再三向我保證我會沒事的,我才安下心來。

    我想向莎拉借用一下電話,給田妮說一聲,我現在安全了,免得她擔心,但莎拉堅持把田妮的號碼要了去,說她會幫我帶話的,我有些憤怒,不過有了前面在黑幫吃虧的經驗,我決定不在這裡惹事,爭取能早點被放出去。

    他們給我安置了一個房間讓我先休息休息,還找來一個醫生幫我把頭上包紮了一下。之後我確實有點累了,躺下就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是莎拉在門外,我穿好衣服之後把她放了進來,她給我帶來了一些吃的東西,還有一杯熱咖啡,我洗漱了一下,然後坐到她的身邊。

    我們也要演練一下

    我們也要演練一下

    一些新來的探員兩人一組參加了訓練,真是看起來很簡單的事情,但卻沒有一組能順利完成任務。在其中的一組中,一名嫌犯從房屋裡飛奔而出,兩位女探員不由分說就是一通射擊,結果嫌犯奔跑了好幾十米都沒事,其間還兩次躲在樹後開槍進行還擊,最後逃之夭夭了。

    鏡頭回放,幾十秒的時間裡兩人足足開了49槍,無一命中,後來亨利指出來,說女探員有違反用槍政策之嫌:只有當遇到真正威脅時才能開槍,也就是說在嫌犯奔跑時一般應該先警告。當然,在嫌犯掏出武器或已經開火時,就要毫不猶豫地還擊。

    第二組的演練中,一名劫持女孩的歹徒突然推開女孩跳出窗外,兩名男探員雖然在短短四秒鐘之內有一兩槍打中對方,但未擊中要害,歹徒得以逃脫,亨利雖然很不滿,但還是略略表揚了一下他們,因為回放時顯示他們沒有誤傷到人質。

    第三組的演練是一男一女兩名探員,其中一名探員用槍指著兩名嫌犯,身材矮小的女犯躲在高大的男犯身後突然拔出手槍,先將屏幕裡的探員擊倒,然後又對著屏幕連開了幾槍,屏幕顯示頓時變成一片漆黑,代表兩名訓練者被擊中要害失去抵抗能力。

    三組訓練結束,亨利好像非常失望,他轉身看到了我的莎拉:「你們在我辦公室等一下,我馬上過來。」

    「我們也要演練一下。」莎拉指了指屏幕。

    「哦?」老亨利對著他女兒笑了一下:「好啊,莎拉你很長時間沒練過這個了吧?讓你們試試,看看能不能及格。」

    我們隨機選擇的項目,讓莎拉有些皺眉頭,看來是挑到了一個比較難的項目,老亨利很得意地朝莎拉笑了笑,顯然是他在後台搞了鬼。

    我拿好手槍後,凝神聚氣,等著亨利說開始。

    一開始,屏幕上的內容就非常火爆,原來我們在一輛車上,後面有兩輛車緊緊地追在後面,他們不時地左晃右晃著,加上我們所在的車子也搖晃得非常厲害,確實很有點讓人眼花。

    一個疑犯突然從車子裡探出頭,準備用微衝向我們射擊,我條件反射一般地開了槍,因為練太級的原因,對於搖晃的東西我反應特別的快,出手一槍正好打中他的腦門,他一發子彈都沒能射出來,就被我當場擊斃了。

    老亨利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他可能沒料到是我開槍擊中了目標。

    車子裡一共有四名嫌犯,他們探出身子來時,都是在剛剛出現的一瞬間,被我擊中腦門當場斃命,莎拉已經把她的槍給放下了,張大了嘴巴在我旁邊看著我。

    第一輛車四個人死光後,因為沒有了駕駛員,自動退到了路邊,第二輛車迎了上來,疑犯要過幾秒鐘才會車窗裡探出頭來,我看了看那輛車,它的前輪目標很小,但我應該能打中它,只是不知道打中了車輪,程序是否會判定有效。

    田妮一直在我懷中

    田妮一直在我懷中

    我決定試一試,瞄準了不停移動的車輪找到機會一槍打了過去,沒想到高速行駛的汽車立刻騰空翻了起來,屏幕上面顯示任務結束。

    我放下槍,莎拉父女二人顯然還沒能從剛才我的表演中回過神來,兩個人的嘴巴張得一樣大,都可以塞個雞蛋進去,不過我現在手上沒有雞蛋。

    亨利終於像是醒過神來了一樣,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亞洲人?走,到我辦公室去。」

    「我是中國人。」我微笑著抬起了頭。

    坐下之後,亨利的助理給我們泡上了咖啡,亨利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在中國當過警察嗎?或者進入過軍隊?」

    「沒有。」我搖了搖頭:「我是個大學生。」

    「我昨天查了他的資料,他才加入美國國籍,現在是個美國人了。」莎拉打斷了我的話,插了一句。

    「哦?很不錯啊!中國的大學生玩槍都這麼熟了?」

    這是不是話中有話啊?影射某事件?也許是我多心了吧?

    「沒有,我是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才學會用這些東西的。」

    和他們聊了一會兒,我才知道,昨天swat和fbi的聯合突襲營救行動,因為我的莎拉的脫逃而中止了,因為fbi並未搜集到足夠的證據證明大衛他們販毒,而他們又隱隱覺得大衛背後有一條超大魚在操縱著這一切,所以後來搬兵回營,想等待更合適的時機。

    我今天的例行程序也就沒有了意義,現在我基本上明白了,莎拉留我住一晚的目的在於能有充足的時間瞭解我的身份,只是不知道我在國內出的那些事,她是否一併瞭解到了,但看樣子好像是沒有,當然我也不會主動去提。

    莎拉告訴了我她家的地址,然後再三叮囑我晚上要去赴約,才把我從聯邦調查局放了出來,在放我出來之前,她已經和田妮聯繫過了,我剛準備出聯邦調查局的大門,就看到田妮從大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

    她身邊還有張導和samantha。

    暈了!張導難道是因為我的事過來的?國內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過了了剛好,趁這個機會可以向她瞭解一下。

    田妮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中,看起來情緒非常激動,我抱著田妮,眼睛卻一直望著張導,要知道我很久沒做過愛了,現在看到張導,就像飢餓了好多天的人看見了烤鴨,我很想能盡快支開小妮子,和張導好好地親熱親熱。

    莎拉把我們送了出來,看到田妮一直在我懷中,眼睛裡含著笑,也不知道她心裡是否有了醋意,開放的美國女孩兒到底會不會吃醋?但願她看到我懷中的田妮這件事,不會影響到我和她今晚的約會。

    回別墅的路上,我向張導她們大致講了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提到大衛時,張導從前排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怪異。田妮一直靠在我的懷中沒有吱聲,我很想摸摸她的身體,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我要和你談正事呢

    我要和你談正事呢

    問了張導之後,知道了確實是田妮把張導叫過來的,張導很無奈地看著我們:「我在這邊的時候,你們老在國內給我惹事,我把你們丟來這邊,你們又在這邊給我惹事,總害得我兩頭顧不上!」

    天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會不會是想我了?哈哈,嘗到甜頭之後忍不住了吧?

    我問了一下國內現在的情況,張導故做嚴肅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像是在和田妮說一樣:「這些事情,回別墅了之後,我和你單獨談一下。」

    我怎麼感覺她是在想創造機會和我單獨在一起?我下面忍不住就豎了起來,唉!長時間不**確實鬱悶啊!要不什麼時候還是把小妮子破了?這樣張導再次回國之後我也不至於太**。

    回到別墅,我和張導心照不宣地把小妮子和samantha支開了,按張導的說法,我們要到她房裡談些很嚴肅的事情,田妮這個笨笨似乎什麼都沒看出來,拉著samantha準備午餐的東西去了。

    一進房間,我就把門反鎖了,張導明知故問地看著我:「貝貝,你想幹嘛呢?」

    這不廢話嗎?又裝!裝什麼裝?我毫不客氣地把張導攬入懷中:「想我了嗎?」

    「正經點!我要和你談正事呢。」

    我抱住張導的同時,在她胸前和屁屁上伸手狂摸了起來,張導的身體一下子就有了反應,不過她一直極力克制著自己不發出呻吟聲。

    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抱起張導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貝貝你要幹嘛呢?怎麼老是這個樣子?你再不停下來我就要生氣啦!」張導邊說把我往外推,唉!張導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措辭?既然很想要就不要再推三阻四了吧?

    我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把張導的小內褲從裙子裡拉出來扔到一邊,然後褪下自己的褲子取出那個東西就往張導的兩腿間頂了進去。

    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久旱逢甘霖,也許是我憋得太久了,那個東西的前端剛一接觸張導的*,我就有點忍不住想洩掉的樣子,張導那裡也早就濕成了一片,剛剛接觸到她的*,她的身體就開始扭曲起來。

    沒想到插入的**是這麼的強烈,或許之前在國內,每天有**時,就可以就地解決問題,讓我很久沒嘗到這麼強烈的**了,現在半個月沒有和女人**之後,體內居然積累了這麼深厚熾烈的感覺。

    我很猛烈地一插到底,把整個東西完全沒入了導師的身體,與此同時,兩人都極力克制住呻吟聲但卻同時引來了兩聲輕歎,兩具燃燒的軀體好像都**了起來,如果說人生在世,什麼才是最幸福的時光,我想莫過於此刻了。

    我正準備發力猛攻,門外卻不合適宜地響起了敲門聲,張導有些鬱悶地問了一聲:「誰啊?」

    貝貝!都是你幹的好事

    貝貝!都是你幹的好事

    samantha在門外叫了一聲:「咖啡!」

    導師很煩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推了推我,示意我從她身體裡出來,我戀戀不捨地把那東西撥了出來,一眼望過去,上面全是導師體內的粘液。

    導師低低地問了我一聲:「我的內褲呢?」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導師的內褲到底在什麼地方,只好搖了搖頭,導師也四處看了看,也沒能找到,不由得惱怒地瞪了我一眼。

    導師理了理頭髮之後,在房間的小沙發上坐了下來,把裙子整了整,然後示意我過去把門打開。

    samantha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導師很嚴肅地瞪了她一眼:「我和貝貝正在談很重要的事情,不叫你們就不要再進來了。」

    samantha有些委屈地說:「田小姐剛才說,是您讓我送咖啡上來的…」

    「哦?」導師的臉色一變:「…是…我忘了吧…」

    samantha放下咖啡正準備出去,卻好像踩著了什麼東西,她一彎腰在地上把它拾了起來,暈倒!原來是導師的小內褲!它和地毯的顏色很接近,難怪我們剛才沒有找到!

    「這個…」samantha很疑惑地看了那東西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導師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可能是我以前弄丟的吧,你把它扔到垃圾桶去。」

    「是。」samantha一面答應著,一面退出了房間。

    samantha出去之後,我和張導面面相覷,張導終於忍不住發火了;「貝貝!都是你幹的好事!」

    我現在**正旺,顧不得導師生氣,再次把她從座位上抱了起來,導師掙扎了一下,還是被我扔到了床上。

    我掀開導師的裙子,剛想再次進入,導師極力把我推開了:「去!把門反鎖了!」

    我起身反鎖住了房門,再次來到床前,導師躺在那裡,似乎還是有些氣悶。

    我再次伏上導師的身體,掀開她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插了進去,導師似乎被擾了興致之後,底下的水也少了很多,身體似乎也沒有剛才那麼激烈了,而且精神似乎很不集中。

    但是在我抽動了幾下之後,導師的身體和情緒似乎再次被調動了起來,並且閉上了眼睛,微張著小口,好像很享受這種被插的感覺,強烈等待著**快點來臨的樣子。

    當然我的感覺也更加強烈了,我幾次想要射出來,都又忍住停了下來,我每次一停,導師就睜開眼睛瞪著我,好像是在質問我為什麼要停下來一樣。

    「我再動恐怕就洩了…」我連忙向導師解釋了一下。

    導師似乎有些不高興:「你這樣時斷時續的,弄得我好難受!」

    我再次猛烈地*起來,因為導師不高興了,我不敢再停下來,心裡想著爭取這次能一舉讓導師達到**,但就在導師的*似乎緊繃得快要到**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了。

    我和導師同時一驚,導師的*似乎也被這一驚給干擾了,不再像剛才那樣緊繃,我又強攻了幾次,想在這次敲門的人進來之前讓兩人同進達到**,但門外的敲擊聲卻突然變得更急促了,甚至是在砸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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