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55amg舒適性比較好,是一款敞蓬跑車,操作比較簡單,車體比較小,空間小了一些,速度提升和這寶馬m6差不多,如果你考慮速度和舒適性,可以考慮這一款。」
我在腦袋裡轉了半天,覺得還是選一款越野車好了,車子太小總給人一種小白臉的感覺,車子大點,泡妞也方便點…
「那還是弄輛越野車玩玩吧。」
第二天,田妮開著她的m6帶我來到了dmv(departmentofmotorvehicle,類似於我們的機動車管理?)拿了一本手冊回來,裡面有在本州行車所需要注意的所有事項,內容非常詳細系統,這些東西是參加本州駕照考試必須理解和熟記的。
畢竟是學生出身,那個手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我覺得自己理解和背誦得差不多之後,田妮再次陪著我來到dmv參加了一次筆試。
填張表,很簡單,姓名、住址、身份證(護照)號、身高體重什麼的,然後交了些錢,照相,按指模,電腦記錄簽名;
最後,給了一份考卷我(隨機抽的),內容果然都是手冊上的,全是單項選擇題,共36題。拿到卷子以後我一個人老老實實地到一小房子裡去填,沒人告訴我要多長時間,但我很快就填完了。
交回捲子給考官,一個黑人婦女,她接過答題卡,取出一個卡尺一樣的東西放在上面比了比,錯了兩個,她告訴我pass了。
很有點後悔,如果知道她這麼閱卷,我把所有的選項都塗黑的話,肯定就可以滿分了,不過後來田妮告訴我,錯兩題和滿分沒什麼區別。
我得到了一張紙片,他們把它叫permit,有了它,以後在副駕位有持照(本州駕照)的人陪同下我就可以駕車了。
回到別墅,我讓田妮教我學車,田妮很嚴肅地告訴我,跟著她學,肯定學不好,這事情不能馬虎,又不是在國內,萬一出了什麼事到時候會很麻煩。
後來田妮幫我找了一個黑人教練peter,他長得還真是黑!黑得只能看得清眼睛,再就是他說話的時候,露出來一嘴非常白的牙齒,我一直在想,國內那麼多的牙膏廣告,為什麼不請些黑人來做呢?世界上牙齒最白的應該就是黑人了吧?
第一堂課開始之前,peter先沒讓我上車,而是在車外給我上起了思想課,說太快了我聽不太明白,後來他放慢了語速。
聽了半天,他的基本中心好像是在說:你,要明白,開車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對自己,對別人都是,開得不好的話,這車就是一殺人機器。
我暈!是不是想嚇得我不敢上車啊?五分鐘以後,他看我可能被「嚇」得差不多了,才讓我進了正駕駛位。
還是不讓我開,他又給我講起了規矩:先認車的部件(路考時都要考的)。
坐下後,先調整座椅讓自己舒服,再調後視鏡,之後他告訴我哪兒是前擋風玻璃、哪個是車門(我靠!拿我當白癡啊?這也要教?)、剎車燈、手剎等等…又是十幾分鐘。
終於可以開了,peter這時候反而什麼也不教了,我倒!
他先讓我熟悉車感,順著沒車沒人的道隨便開,我胡亂走了一會兒,速度不敢提上去,不過我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方向感了。
車後有警車
peter這時再次熱鬧起來,他開始教我怎樣才是正確的開法,什麼換線要**og(signal–mirror–overshoulder–go。就是打信號燈-看鏡-回頭-走);stop標牌前一定要停死;
讓車的時候一定要嚴格遵守right-of-way(道路的權利?和發球權差不多吧?),基本上轉彎的要讓直走的、先到先走什麼的;倒車時手一定要搭在副駕座的椅背上,回頭看(不可長時間看後視鏡);
碰上綠燈的時候,如果發現不能安全地通過十字路口,而且有可能在紅燈亮起之前堵在十字中間(因為前面堵車太多),就不可以走了,這時候的綠燈和紅燈是一樣的;
碰上前面有校車停下並打蹦燈的話,就必須減速甚至停下;一定要在任何情況下都系安全帶;對行人要禮讓;嚴格按路牌上規定的速度行駛等等,我徹底暈了,不過很快我也總結出來,大不了就是國內經常說的安全行車、禮貌行車、顧全大局等等。
samantha也回來了,她給我帶回了綠卡,告訴我說兩年以後才會永久生效,我不太明白她話裡的含義,不過我心中還是有些震驚,難道我真的成了美國公民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samantha的身份,在國內,她應該是被稱為保姆之類的吧?但是有很多事情張導都會交給她去辦,比如這次我的綠卡。samantha知道我在學車,很主動地要教教我,田妮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我和samantha你情我願,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samantha開的是一輛2000年綠色beetle,自動電窗鏡,氣囊空調,中央鎖帶cd和天窗,她說這輛車她已經準備換掉了,讓我撞壞了也無所謂。
我輕輕踩下了油門,小心翼翼地握緊方向盤開了起來,畢竟是初學,上路之後我一會兒壓線,一會兒又因為速度太慢影響到後面的車輛,到了十字路口看到黃燈時不知是進是退。
練了一會兒,我從後視鏡裡看到車後有警車,搞不懂怎麼回事,我就把車子開到最邊上的一個車道,想讓警車過去,但警車也減了速,難道不是找我的?
我沒再理會他,繼續在路上東拐西轉。又過了一會兒,我發現警車還跟在後面。難道是中國政府通知了美國聯邦調查局盯上我了?不會這麼誇張吧?
我身上手機都沒有,就是衛星也沒辦法定位我啊?雖然這麼想著,但身後有輛警車跟著,我心裡還是有些不爽,大街上那麼多車,幹嘛跟著我呢?
samantha似乎沒注意到後面的警車,她仍然提示著我加速,轉彎。我看著後視鏡,發現我一加速,警車也跟加速。我終於有些受不了了,於是把車慢慢開到路邊停了下來,準備質問一下他們。
samantha終於注意到了後面的警車,她笑了笑告訴我,可能警察把我當成是酒後駕車了。
田妮說過,在美國,開車違規被警察發現,他會示意開車的人把車停到路邊,而且只能坐在車裡等待警察上來盤問,不能擅自開門下車,否則警察會以為你要對抗,甚至會開槍。
我想我沒有違反交規啊?而且是自己主動停車的,而且samantha也在車上,所以我也就沒再顧忌什麼,和samantha一起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們下車後,警察也走了出來。samantha主動和他打了個招呼。
他很禮貌地向samantha回了聲好,然後轉向我:「請出示你的駕駛執照。」
我把dmv給我的pemit遞了過去。
三天對m6的磨合
「我能看一下你的身份證嗎?」也許是看到了我的pemit,他的語氣變得緩和了一些。我把samantha剛給我辦的permanentresidentcard(永久居留卡)交給了他。
警察認真看了看,然後把卡和pemit遞還給了我,非常客氣地對我說:「對不起,剛才我們接到了報警,說有人在這裡酒後駕車。」
看來samantha沒說錯,一定是一位愛管閒事的司機看見我車速慢,方向不穩,以為我是酒後駕車,向警方報了警,美國佬還真是***喜歡管閒事!
因為沒事,我興趣比較濃厚,samantha經常外出,我找不到她的時候,就在田妮的陪伴下開她的m6,很快我就可以自如地開動她的m6了,這讓田妮很吃驚,她甚至認為我是個天才而她以前沒看出來。
又是三天對m6的磨合,我已經非常有信心了,田妮幫我打電話到dmv約了路考的時間,說好後我帶上田妮和她的車到了dmv,我們先把車停在了指定的地方,考官過來看了看車覺得可以,他又看了看車的保險單、剎車、燈什麼的。
隨後考官坐進了副駕位,我裝模作樣地調了調座椅、鏡子,其實早就調好了,還是要走一下過場,這些都要記分的,
隨後我繫好了安全帶,田妮特別交待過,這個是很重要的,如果忘了的話,會自動fail(淘汰),考官開始問我那些白癡的問題了:腳剎在哪,方向盤在哪等等(我靠!這讓我有殺人的衝動!),問完以後,她一邊打分一邊對我說「開車」。
打火上路,考官讓換線,看我的**og有沒有做到位,又指揮我進了一些居民區和商業區,看我遵不遵守路牌的速度指示,這時遇到了幾個路牌,不過並沒有難倒我。
curb-stop,不是前面有車、後面有車讓你擠到中間去park的那種,是簡單地將車靠邊停,車輪必須在靠路基的十八英吋之內的那種,當然也要倒車,車輪同樣不可以超過那十八英吋,而且不可以讓車輪擦邊,否則自動fail,真***麻煩啊!在中國,好像花兩千塊錢,或者給考官買條煙,駕照就可以直接拿到手了。
我考的時候正是快下班的時候,路上車子很多,因為田妮不在身邊,我還是有些發慌,好在美國人開車都比較文明,看我打燈了之後,一般都會讓我進來。
繞了一圈,在考官的指令下我又回到dmv,泊好車,等著考官的宣判,她又向我囉嗦了一大堆美式英語,我聽懂了百分之七八十,大概是在說我哪些做得好,哪些做得不到位,好像不到位的說的比較多,我有些氣憤,感覺這次可能過不了,本來也無所謂,只是在田妮面前似乎會有些沒面子,因為田妮才把我當成了天才的。
那女考官嘰裡咕嚕了半天,最後才告訴我:iapprovedyourdriveliscense!(我同意給你駕照!)我靠!同意就同意,囉嗦那麼半天幹嘛?
不過過了我還是很高興,現在看那考官也沒有一開始那麼令人討厭了,出於禮貌,我向她說了好幾聲謝謝。
當場我就拿到了一張臨時駕照,正式駕照會在兩個星期以後寄給我。
田妮也比較高興,我一直納悶呢,國內考駕照聽說還要繞樁什麼的,真是莫名其妙!美國的路考好像更注重實際一些,我通過之後,感覺只要能熟練地開車控車,有足夠的安全意識,遵守交通規則,就可以pass了,至於繞桿兒什麼的,根本用不上!
聽說邁阿密黑幫橫行
聽說邁阿密黑幫橫行
回到別墅,田妮用搖控器打開了一個車庫,一輛嶄新的g500靜靜地躺在裡面,我不禁有些熱血沸騰,忍不住把田妮從地上抱了起來轉了好幾圈,最後把她放下來想親親的時候,被她避開了。
嗯!g500,重要的不是他威風的外表,而是內部足夠大的空間,泡妞真是再好不過了。
在我的提議下,明天,我將開著我嶄新的g500帶上田妮和samantha去沙灘,對我的g500進行開處之旅,嘿嘿,那倒在其次…天體浴場…
小妮子似乎察覺出了我的不良用心,她在地圖上找了半天,然後又和samantha確認了一下,終於讓她找到了一處地方,確信了那裡不是天體浴場之後,她似乎才放下心來。
新車上路,我還是有些害怕,不過,走了一段路之後,感覺就好多了。
據說邁阿密每年接待國內外遊客一千五百餘萬人,它的海灘浴場長二十餘公里,有三百六十五個公園之多,著名的埃弗格萊茲國家公園位於城西南六十四公里處,與邁阿密城隔比斯坎灣相望、有堤道相連的狹長小島邁阿密灘,是世界著名的旅遊勝地,它,也是我們今天的目的地。
對道路不是很熟悉,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在samantha指引下行駛,不過有一個彎道我還是走錯了,samantha有些擔心地告訴我,到了這個區域容易遭遇搶劫,讓我快點離開。
早就聽說邁阿密黑幫橫行,因為車子裡載著兩名女生,我不禁有些擔心,於是沿著samantha指的方向快速往前行進著。
雖然擔心,但是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輛黑色的中型破巴士突然竄到我的前面橫住,我心中感覺不妙,正準備倒退回去,發現後面也被一輛車子堵住了,前面的破巴士裡迅速衝出四個拉丁爛人,手裡都握著衝鋒鎗,大聲用西班牙語叫嚷著圍住了我的車子。
他們先用槍托死命敲擊著汽車的窗子,然後又調轉槍頭似乎準備對車內開槍,我沒辦法,只好搖下車窗,他們伸手就把田妮的包包給奪了過去,翻了翻,找到了不少現金,幾個拉丁爛人眉開眼笑地嘰咕了幾句,然後把槍對準了我和田妮的頭。
「噠!噠!噠!噠!」他們扣動了板機,不過槍聲卻是從他們口中發出來的,烏黑的槍口裡只噴了一些液體出來,噴到我的臉上,還帶著些騷味,靠!今天被幾隻水槍給耍了!
田妮的表情也非常憤怒,但是怕我會太衝動,緊緊地拉住了我的手。
因為有兩個女生在,我不摸對方的底細,也不敢貿然衝下去和他們打鬥,只好靜靜地等著事態進一步的發展。
其中一個拉丁人笑夠之後,用英語說了一句:「中國人有錢,都是白癡,所以要給點尿他們嘗嘗,好讓他們不要太自大。」
裡面的骨頭估計已經全斷了
說完他把田妮被搜過的包包又扔了進來。
靠!我忍!但這個破巴士的車牌號我記下了。
那些人顯然只是些小混混,並不是黑幫,可能平時也做些營運生意,剛好看到我們是外國人,便臨時起心過來嚇嚇我們,隨便搶點東西,搶到之後就回他們的破巴士中去了,隨即給我們讓出道路,雖然感覺非常羞辱,但因為兩個女生在車裡,我現在不想找麻煩,便迅速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經過setai酒店時,我停了下來,田妮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好像是叫別墅的人送些東西過來。
我們來到酒店的洗手間,我沒進去,只是在外面洗了洗臉,田妮和samantha還沒有出來,我猶豫了一下,折身回到大街上,攔了輛的士,朝剛才那個街口衝去。
進了那個街區,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pub,前面停著那輛破巴士,我從的士裡下來,圍著那巴士轉了一圈,沒見到人,於是走進了pub。
一眼就看到了那三個拉丁爛人正圍著張桌子坐著喝酒,因為pub裡現在沒什麼人,他們很快就注意到了我,三個人同時站了起來,很奇怪地看著我,好像是覺得我竟然敢回來找他們。
他們朝外面又看了看,確信了是我一個人之後,便圍了上來,用拉丁語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然後三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我一拳打中其中一人的面門,他慘叫一聲立馬倒了下去,另外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我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揪住往背後一轉,卡叭叭一聲,裡面的骨頭估計已經全斷了,剩下那個人見我這麼快****了兩個,顯然已經傻了,我也停了一下看著他,他居然沒叫也沒跑,可能是腿軟了,我暫時沒想好怎麼打他,只好朝他跨下踢了一腳,他像是突然被踢明白了過來一樣,捂著下身,一邊慘叫著,一邊蹦跳著轉身想離開。
我一腳飛出去,踢中他的腿彎,他馬上乖乖地躺地上了。
我又在他們身上狠命地踩了幾腳,然後解開褲子,拿出那個東西,把他們一個一個踩住,然後放尿到他們臉上,放完之後,用英語說了一句:「記住,今天你們喝的是中國人的尿!」
提起褲子,正準備離開時,pub的樓上突然衝下來七八個人,手上都握著衝鋒鎗,我心裡暗暗叫苦,剛才還是太衝動了,沒想到他們還有後援。
其中一個頭領一樣的人對旁邊拿槍的人說了句什麼,於是他朝著我站的地方地面上開了幾槍,木地板被打得碎屑亂飛。
這時有兩個拉丁人走了過來,用槍指著我示意我跟他們走。
來到後院,我被推進了一間沒有窗子的黑屋子裡,沒有任何人和我說一句話,鐵門關上以後,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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