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是我那些女孩兒們
導師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她把我從她身體裡推了出來,很氣憤地下了床,示意我穿好褲子在沙發上坐好,然後起身去開了門。
「我不是說好…」導師的話說了半句就停了下來,我一眼望過去,發現站在門外的是田妮,表情很嚴肅,也很疑惑。
我端起咖啡,掩飾住心中的慌亂,不敢抬頭看她們姐妹倆的表情。
田妮推開張導,逕直來到房間裡坐下:「我想聽聽國內現在關於貝貝的事情。」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在很明確地告訴張導:「我是不會出去的。」
張導似乎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讓田妮出去,只得回到沙發上坐下,鎮靜了一下情緒,然後開始向我們講述我走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
國安局的調查組進駐了大華夏,調查一直在進行中,但沒能搜集到足夠的證據,所以沒有公開對我進行通緝批捕,但是張導在國安局內部得到的消息稱,我已被列入他們的黑名單之中,一旦出現,就會進行暗捕,所以現階段,我仍然不適合在國內露面,或者和國內的任何人聯繫。
導師之後又告訴我說,靈兒從老朱那裡得到消息,說霞光一切正常,小霞的情緒也還比較穩定,讓我不要太擔心。
我很想知道小怡和陳雪的消息,但是問導師這些事情,似乎有些不妥,還有小雨,她現在肯定煩死了,遇到我這樣一個不守承諾的人,我以後該如何向她進行解釋?還有,她會因此犯病昏倒嗎?如果她再次犯病,陳雪肯定會很傷心。
「大華夏目前那些地下業務,暫時由我在幫你代管,你盡可放心。」
導師見我眉頭緊鎖,順便安慰了我一句。
我擔心的哪是大華夏啊?我擔心的是我那些女孩兒們,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國內去再見見她們呢?好煩哪!
田妮一直一聲也不吭,她有時看看我,有時又看看導師,她看導師的神情讓導師有些慌亂,難道她剛才拿到了samantha帶出去的內褲了?那可真是…但願她們姐妹不要因為我反目成仇,不過兩個人的個性都是夠強的,看來我必須要在小妮子面前做些解釋工作了。
**得不到釋放讓我現在好鬱悶!我現在都有一種想****的**了,逮誰就想****誰,不過姐妹倆人現在的神情都不太好,田妮似乎是發誓要看死我和導師了,真是要被她煩死了,
我又有了想殺掉小妮子然後分屍的想法了。
談話結束之後,小妮子果然不肯再離開我半步,導師很知趣地閃到一邊去了。
我趁沒人在身邊的時候,忍不住把小妮子抱在了懷裡,想從她身上找點感覺,稍稍發洩一下,沒想到我剛把手探到小妮子的胸前時,就被她很嚴肅地打了回來,我正準備強行對她的身體進行攻擊,小妮子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遞到我面前,而且表情是相當的生氣:「這是什麼東西?」
渾身都在顫抖
渾身都在顫抖
暈倒!是張導的小內褲!
「我不知道啊!」我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伸手接過小妮子手中的內褲:「是你…剛換下來的?」
小妮子又羞又氣,一把把那個小內褲搶了回去:「你別在我面前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種事情打死我也不能承認啊,否則關係到的不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如果連累了張導,以後就沒機會再和張導親熱了,鬧得姐妹翻臉成仇,受到損失最大的肯定是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天地良心!難道不是你的小內褲?」
田妮沉下臉來:「你真的不知道?那你發誓!」
「我發誓,如果我騙你,讓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田妮很不滿地看了我一眼:「你發誓發得也太快了些吧?怎麼這些話就像是說過了好多遍,很熟練的樣子?」
「這麼毒的誓我都發了,你還不相信我?」我一臉委屈地看著小妮子。
「拿你妹妹小霞發誓,我就信你!」田妮似乎知道我的軟肋所在,直接把話題扯到了小霞身上。
我沉下臉來:「我永遠都不會拿小霞來發誓!小妮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哼!」小妮子轉過頭去,似乎非常不滿,過了一會兒,又轉回頭來,一臉的委屈,眼睛裡都是淚水:「那你拿我發誓!如果你撒謊,今生今世,就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我!」
我把小妮子拉進懷裡緊緊地抱住:「我發誓,我今生今世,都會很愛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也不允許你離開我。」
小妮子在我懷裡哭了起來,渾身都在顫抖,真是鬧不明白,我身邊那麼多女孩子,大多數是我主動招惹的,唯獨小妮子是自己蹭到我身邊來的,但唯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會讓我有一種心虛的感覺,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啊!難道我上輩子欠了她的嗎?
唉!小妮子和我在一起,似乎從來也沒有開心過,但為什麼她還是總要和我在一起呢?難道她有自虐傾向?這次本來以為她是徹底準備離開了,但沒想到很快她又出現在了我的生活中,是老天冥冥之中的安排嗎?
吃飯的時候,姐妹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張導總是主動找小妮子說話,但小妮子陰沉著臉,一聲也不吭,我心裡暗暗罵了samantha好多遍,都是這個多事的小丫頭!怎麼把張導的內褲交到田妮手上去了呢?找到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怎麼教訓她呢?嗯…好好想想…把她捆起來?然後?嘿嘿嘿…
「你笑什麼?」小妮子終於開口了,這時候,我才發現姐妹倆都停了下來,一起看著我。
「沒…笑什麼。」我連忙拿起刀子,狠命地切下一塊牛排,塞到嘴巴裡。
下午,可能張導想緩和一下和小妮子之間的關係,沒有去公司設在美國的總部,而是拖著我們兩人一起去打高爾夫。
找到了一樁她的糗事
找到了一樁她的糗事
**沒發洩出來,我總是有點心不在焉,滿腦子都在幻想著和導師**的場景,張導和小妮子揮桿擊球的時候,我心猿意馬地盯著她們的小屁屁胡思亂想,真是難受啊!張導似乎明白我現在的心思,她偶爾會回頭瞪我一眼,但又怕小妮子看出什麼,並不敢多回頭看我。
小妮子打了一會兒之後,停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導師,猶豫了半晌,最後她走到我的身邊來了:「貝貝,我要去上洗手間,你陪我去。」
我暈啊!你是不是要一直盯著我啊?上洗手間也要看著我?就這會兒時間,我能和導師做出什麼事來?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過我很快就明白小妮子為什麼不放心了,最近的洗手間在網球場那邊,偌大的莊園別墅,基本上沒有人影,她肯定是在想,去上個洗手間,她一去一回,至少要十幾分鐘的時間,有什麼事情我和導師也幹完了啊!
沒辦法,只好陪著她往網球場那邊走了過去,趁小妮子不注意時,我回望了導師一眼,導師正望著我們二人無奈地搖著頭,她會不會也像我現在這樣急火攻心?看樣子不太像。
去洗手間的路上,小妮子精神像是好了起來,她突然自己笑了起來,我問她笑什麼,她想了一下,然後給我講了個笑話:「美國沒有中國那種蹲式的廁所,全部都是馬桶式的,剛過來時張導怕我不習慣,從國內空運了幾個蹲式的馬桶過來,不過沒用上,後來就裝在了網球場旁邊的洗手間裡。」
「哦?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呢…」
「samantha第一次用那個洗手間時,一進洗手間,她就傻了眼,她沒見過這樣子的馬桶,當時她心想,中國人個頭是小了點,但怎麼連馬桶也埋到地下面?不過她對東方人的生活還是有一點點瞭解,她轉念一想:日本人吃飯不是也坐在地上嗎?日本很多東西不都是向中國學的嗎?」
田妮說到這裡,自己先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我很奇怪地著著她,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她大小姐兩腿一分,在有鞋印的地方站好,一屁股就往磁盆裡坐,只是重心沒拿好,摔了個四腳朝天,屁股卻卡在磁盆裡,憑自己怎麼**也起不來,只得叫救命。我進去之後死命才把她拉了起來,幸虧沒啥大事。但她的臉都嚇綠了。」
我暈!ssmantha,你也不要這麼誇張吧?嘿嘿,不過找到了一樁她的糗事,以後有機會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就可以好好地糗糗她了:「那後來呢?」
「後來。」田妮止住了笑,看了看我:「當ssmantha把原因告訴我以後,我笑到幾乎要休克,samantha也夠大方,陪著我一起笑,她後來居然還把這件事講給別人聽,要是換了在國內,臉皮薄一點的女生,出了這種糗事,不跳樓才怪呢!」
想著samantha的小屁屁卡在磁盆裡的樣子,我就有些興奮,當時怎麼我不在場呢?如果我在場,肯定是我進去救她…如果那時候只有我和她兩個人…英雄救美之後…唉!遺憾哪!
誰要等你的
誰要等你的
網球場的洗手間在一個比較僻靜的位置,裡面只有兩個廁格。
小妮子推開門之後,似乎又有些猶豫,回過頭來看了看我。
我心中不免得意起來,小樣兒,你讓我過來,嘿嘿,別怪我待會兒偷看你噓噓。
「貝貝你到外面站著去!」小妮子臉紅紅的開始下逐客令了,顯然我幾次偷窺都被她給捉了個正著,現在對我已經沒有信任感了。
「我也要上洗手間。」說著我就推開門進到一個廁格裡,嘿嘿,我死賴著不出去,看你待會兒尿急了到底上還是不上!
我得意洋洋地解決了問題,然後死賴著就是不出去,小妮子可能真的尿急了,她在外面使勁拍我的門:「貝貝你快點啊!」
「死妮子!我來大的呢!旁邊不是還有個位置嗎?你幹嘛要等我的?」
「誰要等你的?你在旁邊我不放心!」小妮子很焦急地在外面走來走去,我還是不理她,就是賴著不出去,終於她忍不住了,推開門走進了我旁邊的廁格裡。
欣賞一下小妮子光光的屁屁和*這種好事我當然不會錯過,小妮子剛進去關上門,我就把腦袋低了下去,找好角度,守株待兔般地等著小妮子蹲下來。
小妮子很快就蹲了下來,我趕緊朝該看的地方看過去,卻發現她根本沒脫褲子,等我回過眼來時,正好和小妮子四目相對。
她正彎了腰往我這邊看過來,看來她對我是早有防範了。
「貝貝你太無聊了吧?怎麼老愛看別人噓噓?這麼長時間了還改不了。」
反正每次都被她抓住,在她面前也不存在面子不面子了,我一聲也不吭,就等著她什麼時候解開褲子蹲下來。
小妮子重新站了起來,看樣子這次是在解開小褲褲了吧?不然她會不會給尿憋死?
我正在幻想小妮子的屁屁是什麼樣子的,冷不防小妮子突然朝我這邊踢了一腳,可能剛才算好了我的位置,這一腳剛好踢到我的鼻子上,又酸又痛,我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唉喲唉喲地叫了幾聲。
旁邊迅速響起了噓噓的聲音,原來小妮子偷襲我之後,馬上就蹲了下去!還真會聲東擊西啊!
挨了這一腳不能白挨,我趕緊又俯下身子,想趁小妮子還沒解決完問題之前偷看到點什麼。
小妮子顯然把屁屁抬得很高以避開我的視線,我沒奈何,只好又湊近了一些,重新尋找合適的角度,小妮子的頭倒是壓得很低,一直在注意著我這邊的動向。
四目相對之後,她迅速伸出手擋住我的視線,我不得已又換了個地方強行偷窺,小妮子的手也跟著我移動,不停地干擾著我的視線。
一直到她擦乾淨,提起褲子之後,我都沒能找到機會偷看到什麼,真是要被她氣死了!
從廁格裡面出來時,小妮子惡狠狠地瞪著我:「你這樣子累不累啊?我都要被你累死了!」
我一把將小妮子抱入懷中:「我幹嘛那麼費事啊?直接要了你不是很簡單嗎?」
小妮子並不掙扎,憤憤地看著我:「你以為我和你那些女人一樣賤嗎?你敢對我做什麼,我就永遠在你面前消失掉!」
暈倒!小妮子,那可是人類很正常的事情啊?是你不正常吧?
看到她認真的表情,欺負她的心思跟著消失掉了,我嗅了嗅她的頭髮,然後鬆開了她,就留個處女在身邊吧!每次抱抱她的時候,她好像還不是很反對,而且抱著她感覺確實不一樣,以後有機會時再教教她親嘴,慢慢開發好了。
決定和我一起去赴宴
決定和我一起去赴宴
下午我告訴了田妮和張導,說邁阿密聯邦調查局局長邀請我到他家裡去,田妮很奇怪地看著我,問我怎麼會和亨利局長扯上了關係?我避重就輕地說,亨利覺得我人很不錯,想和我交個朋友,當然,和莎拉的事情就忽略不提了。
田妮堅決反對我去赴宴,但張導極力勸她還是讓我去一下,多認識一些美國上流社會的人沒有壞處,特別是愛莎集團以後在邁阿密的生意,如果能攀上聯邦調查局的關係,會順利得多。
田妮想了半天,決定和我一起去赴宴,考慮到和莎拉的約會,我很為難地看著田妮:「亨利找我談的可能是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情,他交待了只讓我一個人過去…」
張導明顯感覺出我在說謊,但她似乎很支持我去亨利家,便把田妮拉到了一邊,不知道又勸了些田妮什麼話,田妮終於答應了讓我單獨去赴宴。
我發動了我的g500向街道駛去,田妮很不放心地站在莊園門口看著我離去,望著後視鏡中她那小小的身影,我又覺得自己像是欠了她什麼似的,但我到底欠了她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我先來到邁阿密的唐人街買了一些具有中國特色的禮物,這裡雖說是唐人街,其實就是華人聚集的比較多一些而已,然後我就按照莎拉提供的地址駛去今晚的party。
美國人喜歡開party。生日、節日、畢業、陞遷、喬遷以及朋友間的感情聯絡等,都會舉行party。party的內容主要是吃吃飯或茶點,大家相互認識,隨意交談。
party一般分兩種:一切飲食、水果、飲料(含酒)、點心均由主辦人家操辦的是一種;另一種則由參加者,每人帶一樣食物,菜、點心、水果均可;主家準備些大菜及水、酒、甜點,當然這些在聚會前都會明確說清楚。
美國人開party也非常隨意,既沒有開會前的致詞,也沒有結束時的總結,大家自便。若是在主辦家開,與會者陸續到了後,主人會將你介紹給你不熟悉的人,各自或坐或站,邊隨意和人交談,邊品嚐桌上的酒。
停好車後我往party的主辦場地走過去,莎拉家也是一座莊園式住宅,主通道旁林木青青、芳草萋萋,林木間掩映著中式涼亭,這座莊園和導師的莊園最大的區別是沒有高爾夫球場和網球場,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很大的馬球場、另外還有一個很大的私家動物園!還有一些我不太認識的運動場,從這些可以看出主人是比較喜歡運動的。
party主辦場所在一幢三層樓前的草地上,主人已經準備了很豐盛的食物甜點、奶酪、香檳酒、水果,另外很引人注意的就是一大盤的土豆,一大盤的烤雞肉,哈哈,我還找到了米飯和青椒豆乾拌面。
草地上已經來了三十多人,男男女女或獨自一人在喝著香檳吃著食品,或三三兩兩端著酒杯聚在一起隨意的交談著。
我看到莎拉正在和客人交談,莎拉很快也看到了我,微笑著快步向我走了過來。
莎拉走到我面前顯得很高興:「歡迎貝貝!你打扮起來更帥氣啦!今天我們這裡來了很朋友,有一些是我的朋友,不過大部分都是亨利的朋友,不過他接人去了,羅伯特·米勒剛從飛機上下來,一會兒就過來了。」
變成投資商了?
變成投資商了?
「羅伯特·米勒?」
我很疑惑地看著莎拉:「難道是聯邦調查局總局局長米勒?他去年還訪問過中國。」
「是他,今天我們局裡的探員全都過來了,沒看出來吧?你看,那個,那個,還有那個人都是局裡的探員。」
哈哈,今天有機會親眼見見聞名遐邇的米勒大叔,倒也不虛此行啊!
我和莎拉邊走邊聊著,這時候一個中年美國人向莎拉打了聲招呼:「你好,莎拉,這位是你的朋友?」
莎拉笑著點了點頭:「你好,邁克叔叔,他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以前是一個中國投資商,才加入美國國籍不久。」
我的身份什麼時候變成投資商了?大概是把我當成是愛莎集團的人了吧?
莎拉又回過身來看著我:「這位是我父親最好的朋友,共和黨議員邁克,貝貝你和他先聊會兒,我有幾個朋友過來了,我要去先招呼一下他們,一會兒就過來陪你」。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莎拉,莎拉道了聲謝後就轉身迎接她的朋友們去了。
邁克見到我是個中國人,神色有些傲慢:「你是從中國來的?加入美國國籍了?很不容易吧?很開心吧?中國人好像都很想加入美國國籍的。」
「是啊。」我笑嘻嘻地看著邁克:「中國歷史悠久,幾千年來,總喜歡到一些落後的民族和蠻夷之地進行探險,到現在仍然保持著這個傳統,中國還有句古話是這麼說的,不入狗**,焉得狗崽。」
邁克很奇怪地瞪了我半天,不知道他是沒聽明白我的話呢?還是聽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到美國來…找狗崽?」
「嗯,找到好多好多。」
我從桌子上取了一杯紅酒,向邁克示意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我不想和傲慢的邁克聊天,便獨自四處轉了轉,又取了一些食品,一會兒之後,我發現莊園門口變得熱鬧起來,很多人都圍了過去,我也跟著人流往外走著,剛好遇到了路邊的莎拉。
「米勒來了!」莎拉似乎很興奮。
「你以前見過他嗎?」
莎拉搖了搖頭:「以前也只是聽亨利說起過,今天是第一次見他本人。」
亨利陪著米勒往莊園裡走進來,莎拉拉著我的手迎了上去,亨利向米勒介紹了莎拉,也順便介紹了一下我,說我是莎拉的朋友。
米勒見到我是個中國人,便特意多看了我幾眼,我笑嘻嘻地瞪著他,原來他就是美國的流氓頭子啊?哈哈,這裡看起來他比在電視中要老多了。
莎拉好像對米勒不是太感興趣,她給我弄了些吃的,然後不經意地問起我,在中國國內是否能吃到這些東西,我這時才發現,普通美國人對中國還是不太瞭解,他們可能認為我們還一直沒有解決溫飽問題?
「莎拉,現在中國人很富足了,西方人吃的東西,在中國早就不稀罕了,反而是中國有很多美食,普通美國人根本吃不到。」
莎拉似乎覺察到了我語氣中不些不高興,她略有些歉意的向我笑了笑:「對不起,貝貝,我沒有看不起中國人的意思,我只是想你今晚在這裡能開開心心的。」
「哦…」
我當然喜歡你啦
我當然喜歡你啦
可能是剛才邁克的那幾句話讓我有些敏感了:「沒什麼,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莎拉輕輕推了推我:「我帶你去個地方…今天你第一次來我家做客,我先帶你四處參觀一下吧。」
莎拉邊走邊向我介紹著這個莊園的歷史,進入房間後,又向我介紹了一下房間的功用和陳設,最後在一道門前停下來:「這一間是我的臥房。」
我跟著莎拉一進入到她的房間裡,莎拉順手就把門關上了,然後裝作很不經意地把房門反鎖了起來。
莎拉轉過身,用雙手抱住我的腰:「貝貝你喜歡我嗎?我昨天和你一起逃出來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我故作深情地看著莎拉:「你這麼美麗動人,我當然喜歡你啦!」
這不廢話嗎?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啊!和美國妞**是啥滋味?那感覺和中國女孩兒會有什麼區別?今天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瞭解一下。
「砰!砰!」兩聲沉悶的槍聲擊碎了我和莎拉之間的溫存,可能是擔心她的父親吧,莎拉驚叫了一聲,推開了我,然後從臥房的屜子裡取出一隻槍,帶著我迅速往門外衝去。
莊園裡亂成了一團,一些客人正在往外跑,便衣的探員努力維持著場內的秩序。
很快莎拉就看到了她的父親,還好,他仍然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我和莎拉暫時鬆了口氣,不過很快就發現原來是米勒大叔被人挾持了,一個和米勒、亨利年齡相仿的人正拿著一把槍頂著米勒的脖子,離他們很近的地面上已經躺下了兩個探員,好像都被擊中了頭部,看樣子已經死了。
挾持米勒大叔的那個人情緒仍然很激動,亨利似乎正在努力想平靜那人的情緒,那人一會兒用槍頂著米勒的脖子,一會兒用槍指著亨利,看樣子他隨時都會再開槍。
仔細聽了一下,挾持米勒的嫌犯大概是在說:「今天,我就是要和米勒同歸於盡,他太對不起兄弟了,亨利你別再勸我,再勸我,我就先一槍崩了你。」
有一個探員試圖從側面接近米勒,嫌犯非常的警醒,他抬手一槍又擊中了那名探員的頭部,那探員一聲不吭地就倒了下去,真是佩服他的好槍法啊,又快又準!
嫌犯擊倒探員之後,又用槍指著亨利:「亨利,你對兄弟使詐,我今天先殺你,再殺米勒!」
看他現在的情緒已經非常激動了,亨利隨時都有被他擊斃的危險,莎拉非常緊張地抓著我的手臂,好像都要哭出來了,我伸手奪過莎拉手中的槍,拉上槍栓,低低地對莎拉說了一聲:「莎拉,放手!」
莎拉似乎明白了我要做什麼,想阻止我但仍然鬆開了雙手。
雖然那人躲在米勒的背後,但他的頭部對我來說,瞄準面積已經足夠了,也許是我天生對槍就有一種感覺,我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就像是在足球場射門時,沒射之前我就知道這個球一定會進,而射了之後這個球確實進了一樣。
我有種強烈的感覺,我認為自己可以擊中那個人的頭部,從而結束這場危機。
顯然那人的情緒也越來越不穩定了,亨利和米勒現在就像是兩隻待宰的羔羊,我沒敢多猶豫,抬槍就射,就像當初我在足球場上射門一樣,只是憑著一種感覺。
他是韋探員,我的搭擋
他是韋探員,我的搭擋
我連射了六、七槍,具體多少槍我也不記清了,隨著槍體中最後一發子彈被我射出去,槍槍都命中了嫌犯的頭部,嫌犯頹然地躺倒在地上,米勒和亨利仍然完好無損站在原地。
「***!」米勒罵了一句:「是哪個混蛋開的槍?」
我有些不知所措,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是在演戲嗎?我殺錯人了?看樣子不像啊!
旁邊的人把我推了過去,看來所有人都知道是我開的槍。
米勒迎了上來,重重地錘了我一拳:「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這樣子你都敢開槍?是不是亨利那個老混蛋教給你的?」
所有人有呆呆地看著米勒,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亨利也重重地捶了我一拳,靠!兩個老傢伙的拳頭都還是很重的。
「這是我局裡新來的探員!」亨利很驕傲地重新向米勒介紹了我一下。
我啥時候成了探員了?莎拉立刻也衝了過來:「他是韋探員,我的搭擋。」
不知道父女二人為什麼要一起對米勒撒謊,是不是如果我不是亨利的探員,米勒就會怪罪到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不感謝我,還想治我的罪?
「***!」米勒又罵了一句,然後錘了亨利一拳:「臭小子!在哪兒弄來的神槍手?沒想到你小子還對我藏私啊!」
之後米勒和亨利又互罵和互相恭維了半天,我已沒心思聽了,好歹知道自己這幾槍沒惹出什麼禍事來。
我是剛來邁阿密,對玩的場所還不是太熟悉,莎拉好像是只要能陪著我就行,不是很在意去什麼地方,所以一切也就都由兩個老東西去了。
我們要去的是邁阿密的亞利桑那夜總會。
邁阿密亞利桑那夜總會裡的激情表演和隱隱綽綽的昏暗燈光,構成了美國新都市邁阿密的現代夜生活。
早在十年前,夜總會的無上裝表演還遭到美國社會和政府的抨擊和指責,那時候的脫衣舞都被視為一種低級表演,男性觀眾在空氣混濁的夜總會將一張張一美元的鈔票塞入舞女的g型內褲中,隨之舞女會報以曖昧的笑容。
不過我和莎拉的好事卻被這幾槍給打斷了,確實讓人非常不爽,手上這只槍子彈是打完了,下面那只槍還一直滿膛,今天從張導身體裡強行抽出來兩次,我都快要瘋了,急需找到個地方再插進去才行。
現場已不太適合繼續party了,亨利手下的一些探員開始清掃場地,亨利拉著米勒往停車場那裡走去,但米勒突然轉回身來,對我喊了一聲:「韋!和我們一起去!」
莎拉趕緊叫了她爸爸一聲:「我也要去!」
米勒笑嘻嘻地看著莎拉:「好,莎拉也一起去。」
亨利瞪了莎拉一眼:「我們去男人去的地方,你去幹嘛?」
莎拉轉過頭「哼!」了一聲:「我偏要去!米勒叔叔都同意了!」
在車上米勒對亨利說:「我們還是去上次那個地方吧?好久沒去了,真是想得慌啊!」
「好啊!好啊!」兩個老男人發出了一陣**,看來不用猜也知道他們要去幹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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