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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三章 鈍刀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哼,那頭老虎好像快要成就築基了,先逼他跟老虎解除主僕關係,呵呵,老虎我就要了。」

    「師兄,你怎麼不讓著師妹我啊,我也看上了那頭老虎。」

    「嘿嘿,一頭花斑虎給師妹當坐騎多不好看啊,下次我送師妹一頭更好的靈獸。」

    「這還差不多。」

    一男一女一邊傳音一邊跟在紅衣身後,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螳螂之後往往會有黃雀的。

    「是你們?」紅衣看著攔路的一男一女,眉頭就是一皺,「不知兩位找老夫有何貴幹?」

    「老傢伙,你不是很囂張嗎?在靈雪前輩洞府的時候還要教訓我來著,我今天就是特意來聽你教誨的。」男子手持一個丹爐,一邊把玩一邊說,兩眼卻是一直在丹爐上。

    「你個小畜生,吃飽了撐的攔住你家老子的路,想死不成?」紅衣將袖子一卷,手指著男子大罵了起來,更是吐沫橫飛,形象讓人不敢恭維,真個是教訓孩子的爹。

    「哼,老傢伙不識好歹,你罵了我就要付出代價。」

    「這才對,」紅衣擦掉嘴角的吐沫星子,摸摸鬍子道:「打劫就說打劫,不要那麼多的廢話,你們師傅來了沒有?讓他出來,老夫不想被人家說我以大欺小。」

    以大欺小,紅衣這話都好意思說出來,人家一個七層,一個八層,卻都比他修為高,他這麼說不過是想看看那個大師在不在,要是在的話就跑。

    「對付你還不用我家師尊出馬。」紅衣的話讓男子臉色鐵青了起來,丹爐滴溜溜一轉之下變大了起來。

    「那就是只有你們兩個了。」紅衣見男子已經動手,心裡也是有了些底。只要沒有金丹修士什麼都好說,就算打不過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怎麼說紅衣也是打鬥經驗豐富,常年在生死邊緣蹦躂的人,跟兩個築基修士玩玩兒還是不成問題的,他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看著對方使用丹爐,紅衣就是一樂,明知道我也是煉丹師你還來,有病啊。真是煉丹師遇上煉丹師,都說同行是冤家,兩個煉丹師相遇那還不是有你沒我?非要分出個生死不可。

    兩個丹爐轟隆一聲就是撞到了一起,造成的衝擊波將山石都震碎了,而成片的樹木盡皆變成了粉末。

    一招過後,男子氣血翻動,就是心中一驚,老頭的靈力渾厚不在自己之下。硬碰硬根本佔不到半點的便宜,這是一場硬仗啊。

    「找死!」不過男子卻認為紅衣已經用盡了全力,沒有後手,所以臉上猙獰之色流露而出,催動靈力要擊垮紅衣。丹爐內煙雲翻滾,霧氣升騰形成了一個丹爐形狀,將實質的丹爐給包裹了起來。

    男子雙眼一瞇,顯出厲色來,法訣掐動,丹爐出了轟鳴之聲。

    不好,紅衣只覺得丹爐中好像有一頭嗜血的猛獸,一雙惡毒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想躲也躲不開。跟男子對拼了一下,紅衣也覺得對方很不簡單,玩兒丹爐比自己要強上不止一籌,怎麼說人家也是專業的,而自己卻是個業餘的,紅衣可沒打算這樣就拼過對方。

    丹爐懸浮在頭頂,紅衣眼看著一實一虛兩個丹爐衝了過來,卻只是眼光冷冽了些。

    「哈哈哈,我還當你有什麼本事呢,不過是嘴皮子功夫。」

    正當男子在嘲笑紅衣的時候,猛然雙眼就是一縮,嘴巴都沒來得及閉上。

    一道紫色的靈力光芒向著丹爐衝了過去,他明顯感覺到了那道紫光中蘊含的波動異常強大。男子心疼地大叫,丹爐那是他的命啊,千萬不能有損。他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能讓丹爐有半點損傷,在他們這群以丹藥為命的瘋子的心裡,丹爐比命要要珍貴,那是他們的兒子,是他們的媳婦。

    讓人心驚的是,兩者相撞了,男子儘管盡力想避開那一擊,但由於先前太過大意,現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

    偏離了原來線路的丹爐遇上了一道紫光,一聲尖利的響聲出來。丹爐外的那一層虛幻的丹爐瞬間便破裂開來。而丹爐更是被撞飛出去。

    「啊!」丹爐被男子溫養多年,早跟他聯繫到了一起,丹爐受傷他也跟著心頭他痛,這還不是關鍵的,主要是他太在乎丹爐了,那一刀就相當於砍在了他的心上。

    待看清丹爐沒受損,僅僅是丹爐外的一層虛影破裂開來而已,男子正欲暴怒,就聽見一聲:「師兄小心!」

    「啊!」男子突然現那個可惡的老傢伙舉著把大刀衝了過來,剛想動手,卻是渾身一冷,自己被鎖定了。

    一把大刀匡匡地照著一個丹爐猛砸猛砍,而丹爐後面躲著的男子暴怒非常,卻也只能用嘴來說了。

    「師兄我來助你!」女子見男子處在被動地位,也是取出丹爐就要上手。

    「不用!」被女人幫,說出去自己就不用混了,男子滿臉你的怒容,「是你逼我的,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是我逼你的又怎樣?」紅衣雖然知道這個傢伙要拚命了,卻也一點不在意,不過就是個築基修士,來吧,誰怕誰啊!泛著紫光的大刀一下也不停地朝著丹爐上砍,金屬相撞出的刺耳聲響傳出老遠去。

    一個樣貌猥瑣的老頭兒拎著把大刀圍著一個丹爐亂飛,而一個男子卻是在其前面傻跑。

    「你逼急我了!」

    紅衣下手不停,給了一句:「有病啊!看刀!」

    男子確實被紅衣給氣到了,一把捏碎了一個玉瓶,也不看有幾粒丹藥,一股腦地吞了下去。隨即男子全身暴漲,道袍都快要被撐破了,臉上的青筋跳動,整個一野獸。

    「吼!」

    「奶奶的,真的是野獸啊!」紅衣好整以暇,雙眼一瞇,他倒要看看這個傢伙能搞出什麼ど蛾子來。

    「去死吧。」野獸男子雙眼暴起,兩個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了,隨著他的一聲大喊,一陣靈力風暴在其週身形成。紅衣能夠感覺出來男子現在的實力應該在築基十層左右,也就是他一下在提升了兩個層次。暗道一聲好東西,紅衣決定要活捉這個傢伙,把丹方弄到手,以後要是打不過別人了就吃一粒。

    此刻的丹爐再次打開,一股比先前更加濃密的煙霧從中冒出來。

    「嘿嘿,小子你怎麼還是這招啊?老夫不陪你玩兒了。」說著紅衣就要一刀砍過去,然而手底下一慢,頓了頓。

    煙霧飛出,凝結成了一個丹爐,隨即飛向一邊,紅衣納悶,什麼意思啊?不過很快他就現問題了,那些煙霧一會兒的工夫就凝結成了十來個丹爐,這個丹爐把他給圍在了中間。

    不好啊,紅衣總是幹那群毆別人的事兒,今天可別被一堆丹爐給毆了啊。一想到這兒紅衣頭上就是冒出了冷汗來,不能等了,運轉靈力就是向著一個丹爐劈去。預想的結果並沒有出現,一道狂暴比的紫光砍在丹爐上卻被瞬間給化解地一乾二淨。紅衣大吃一驚,糟糕啊。

    見紅衣一擊未能建功,野獸男出難聽的笑聲,兩排暴露的牙齒更顯得噁心了。「哈哈,我費了這麼大的勁怎麼可能讓你逃掉?今天你死定了,能見識我的終極手段你死也值了。」

    「值你媽個頭啊!」紅衣呸一口,「是你死啊還是老子死啊?」既然紫光刀沒用,紅衣只要將其收起來,雙臂一抱,眼睛瞇了起來。

    紅衣這樣什麼也不干倒像是在等死,野獸男和他師妹大喜。

    「知道自己不行了吧?還跟我鬥,趕快將沸神水交出來,也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啥叫也許啊,那是不是說也有可能會不放我?」紅衣眼睛緊緊盯著那些個煙霧形成的丹爐,什麼東西啊,連靈器都砍不壞?想著這些紅衣就問了出來:「喂,你這是什麼招數啊,那些都是什麼煙啊?」

    「嘿嘿,既然你要死了,我就告訴你吧,這是我平日煉丹收集起來的丹煙,哈哈,任你法術再強,只要不是金丹就得給我老實待在裡面。」

    一聽這話,紅衣就悔恨地要死啊,告誡自己以後再也不能沒事兒去看別人的新法術了,不能給對方施展法術的時間,揍趴下再說。「丹煙,丹煙,」紅衣輕聲念了兩遍,心中猛地一亮,「靈器不行,靈火總該行吧?」

    「呵呵,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野獸男說完,手指對著那些個煙霧丹爐虛空一指,那些丹爐在空中滴溜溜一轉,就像餓虎撲食一般向著紅衣撲來,而且個個迅猛比。

    「給我開!」

    一把金黃色的利劍不知何時出現在紅衣的手中,更是隨著紅衣的一聲大喝,利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金光燦燦的弧形擊中一個丹爐。

    轟隆隆。

    煙霧消散開來,一道人影從混亂的煙霧當中衝了出去。人影回間金色的利劍更是將另一個丹爐擊碎,一團團的煙霧飄蕩。

    「不可能!」野獸男一驚,失聲叫道,從來沒有築基修士能夠破開他的丹爐,這是他的終極必殺技,怎麼可能會失手呢?

    錯覺,對,是錯覺,一定是錯覺!他揉揉眼睛希望能夠看到另一個結果。

    但現實很殘酷!

    不等一男一女做出什麼動作,那道金色的利劍已經到了近前。

    「是靈火。」野獸男被紅衣給驚到了,他最強大的手段被人給破掉了,一陣的迷茫。女子在關鍵時刻救了野獸男一命,拉著他飛出一段距離,避開了金色利劍的一擊。

    空中金光飛舞,宛若一道金龍,遊走在一男一女身後。

    刺啦一聲,野獸男稍微慢了一點,已然破碎的衣服衣服燃起。

    「師妹,我們聯手收拾他。」剛剛實在是紅衣追地太緊了,兩人就是有手段也施展不開。被紅衣給破掉法術野獸男剛開始確實有些失神,但他畢竟是修道多年之人,僅僅是剎那間就恢復了清醒,正見到自己的道袍燒了起來,一把就將衣服給撕掉了。

    「當老夫傻啊!」紅衣打定了主意不能給他們半點準備的時間,剛剛就因為自己好奇心重結果差點被害死,哪兒還敢大意?所以拎著一把靈火化成的長劍,猛追猛砍。

    「別跑!」

    「老東西你等等。」

    「等你娘啊!」

    「分開!」師兄妹兩人各飛在一邊,讓紅衣不能顧全。這邊紅衣追著野獸男亂飛,那邊女子的也是取出一個小巧的丹爐來。

    「不好!」他們兩人一分開,紅衣就知道不好,所以必須要戰決,拿下一個人質來。猛地一催金色戰靴,度又快了一分。

    野獸男猛聽耳邊生風,向後瞥了一眼,差點沒嚇死自己,金色的利劍已經到了脖子邊兒上了,慘叫一聲就向右躲閃。

    「滾你吧!」紅衣上去就是一腳,踢到其腰間。野獸男一骨碌就要再跑,紅衣這時候哪兒能給他機會?丹爐向著其頭頂一拋,便將一個大活人給裝了進去,說時慢,其實不過幾息間的事情。

    等紅衣將野獸男給收了起來,那邊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哪。

    「自己綁住自己。」紅衣拎著金色利劍,冷冷地朝女子說道。

    「休想!」現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面對老頭,這個女子也不傻,師兄都不行,何況是自己?轉身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用跟他拚命,只要能請來師尊,這個小老頭兒就必死疑!

    「看你往哪兒跑?」比度,紅衣從來不怕人,當然是指築基修士了,不能跟金丹比,但在築基修士當中紅衣誰也不怕。兩邊打了半天也沒見到那個大師出頭,紅衣就知道沒事兒,可以放心了追。只要兩個小傢伙還不任自己收拾?

    行天鶴一出,空氣中的靈力飛匯聚而來,腳底也是出一片的金光來。紅衣兩面齊催,度極快而去。

    「跟老夫比度你還嫩!」紅衣得意地道,能有飛行靈器的築基修士本就不多,而金色戰靴可也不是吃素的。

    小半個時辰後,山中一處比較隱蔽之處。

    一男一女被綁地結結實實,女的還沒什麼,倒是那個男的渾身抽搐,全身都是血跡。

    「他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恢復?」野獸男剛剛被抓住的時候還在丹爐裡面了一會兒狂,不過根本沒等紅衣揍他,自己時間不長等藥效過去後就成了這麼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

    「半個時辰吧。」女子看了一眼倒在身邊的野獸男,哀傷地說。

    「到底多少?」紅衣一怒,他可是準備著要把這種丹藥搞到手的,以後也許能有得到。像這種靠透支身體潛能來激戰鬥力的藥肯定是要有後遺症的,但只要時間不太長還是可以接受的。

    「半個時辰。」女子看了一眼紅衣手中的金色利劍,臉色一白,老老實實地回答。

    「不錯,不錯,」紅衣拿著兩個儲物袋,看完其中的物品,心情大好,覺得偶爾被人打劫一回也是很不錯的,一筆不小的橫財能。就像此次,靈石能有四五十萬,而丹藥更是一瓶比一瓶金貴,就像野獸男吃的那種丹藥就收穫了三瓶之多。「煉丹師就是有錢,以後就劫煉丹師了。」想想一個普通的築基修士也就十多萬靈石的樣子,這一個煉丹師卻能有二三十萬,還真是多了不少啊。

    「你趕快放了我們,你可知道修界還沒有人敢得罪煉丹師的,只要煉丹師振臂一呼,不知有多少人為了讓煉丹師欠下一個人情而來追殺你。」女子見紅衣翻看兩人的儲物袋,而且還很興奮的樣子,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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