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白衣少女身在煉丹爐內也聽見紅衣的話,大喊道,「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有什麼可以好好商量。」她沒想到紅衣這麼快就能擺脫自己手下的追蹤能抽出時間來找她的麻煩。按照白衣少女自己預先的設想,紅衣肯定會被追地四處逃竄,直等到自己哥哥來救自己,就算紅衣不放人,但白衣少女完全有信心能夠把這個丹爐給打穿。先前以為這是一個法寶,直到被紅衣給關進來了才現這個丹爐不過是材料比較堅硬罷了,實際上根本沒有法寶的威力。
「幹什麼?」紅衣聲音如冬日的寒氣般刺人心肺,讓人喘氣艱難。「你以為老夫會給你時間逃跑嗎?老夫活了這麼大的歲數掉的心眼兒都比你多,留著你遲早是個禍患,不如現在就拿走你的九變焰,老夫還有事情要處理。」說到這裡紅衣又是陰陰一笑,「小丫頭來頭不小吧,能擁有金色的九變焰肯定是受了長輩的恩澤,嘿嘿,否則就憑你一個築基後期修士,嘿嘿,今天遇見老夫算你運氣。」也不知道是誰運氣,紅衣都要弄死人家了還說是人家的運氣,咳咳,恥啊。
「你要九變焰我給你,我都給你,我把火種給你。」白衣少女聲嘶力竭地叫喊,她覺察出了紅衣是真的要下死手了。
安曉妃突然想起自己當初面對紅衣的生死威脅也是如此地助,形象喪盡,突然有些酸楚,或者是同情,同樣的境遇,遭遇同一個恥的老傢伙。
「你等等,」安曉妃真不想一個女人就這麼死在紅衣的手裡了,向紅衣招手讓他暫停一下。
紅衣一愣,「怎麼了?難道你教我的方法有問題?」紅衣要取出白衣少女煉化的九變焰,方法自己自然不會,都是向安曉妃請教得來的,聽見安曉妃的聲音,先想到的就是這件事,現在他的腦子裡全被九變焰給填滿了,沒了靈火,想煉個丹,煉個器都費勁,還要臨時找火。
「方法倒是沒錯,」安曉妃看著紅衣興奮地有些紅潤的臉色就知道現在他是興奮過頭兒了,說的話只要一有不合他的意,紅衣可能扭頭就走,聽也不聽。想了想說:「不過你難道沒聽見她說可以把九變焰送給你嗎?如此一來你還費什麼勁啊?難道有力用不完了?」
「我知道你們都是女人,你想為她求情,可是你知道她是個什麼人嗎?」
白衣少女在煉丹爐內看不見外面的情景,但聽見有個女人的聲音好像在替自己說好話,此時趕忙就說:「前輩,求你救命啊,我可以把九變焰送給他,身上的所有東西都給他。」
「真的?」安曉妃沒有回答紅衣的問題,先是問白衣少女道:「你說可以把身上所有東西都給他是真的嗎?要是有半點虛言我可救不了你,別看這個老傢伙生了個男兒身,心眼兒比針尖兒都小,一口吐沫能讓他半天上不來氣,一泡尿能淹死他!」安曉妃越說越來勁,不過一看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紅衣,笑笑住了嘴,她也是被紅衣給欺負了太長時間,心裡憋悶,有個撒氣口就突然說了出來。
「真的,晚輩可以誓,絕虛言!」
「好,你的命我保下了!」安曉妃沒經過紅衣的同意就說要保下白衣少女的命,紅衣看了一眼安曉妃皮笑肉不笑地說:「小妞兒,你是不是忘了徵求我的意見啊?這件事好像做決定的該是我吧?你都不管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她要怎麼對我嗎?要把我抓去煉藥,奶奶的,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怎麼能留?要不是我跑地快,你都見不到我了。」紅衣越說越氣憤,鼻孔中都呼呼冒白氣。
「行了,」安曉妃一擺長袖,擠眉道:「我還不知道你?別說一個她,就是十個小丫頭都傷不了你,要不然為什麼現在被困的是她而不是你?而且你還沒聽我要說的是什麼呢,幹什麼著急拒絕呀,聽完再做決定也不遲啊。」
紅衣想想也是,聽完不行的話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反正安曉妃不過是提供個參考。
「其實我要說的很簡單,」紅衣和白衣少女等了半天,等到了兩個字,「雙修。」
「不行!」紅衣沒開口,煉丹爐內的白衣少女卻是先拒絕,很是乾脆地說,「萬萬不行,我寧願死。」紅衣也是搖頭,他雖然跟白衣少女說話的時候淨是胡話,但他到底還是個老處男,沒經歷過男女之事,而且他對男女之事的觀念還是停留在凡俗界的時候,要娶就娶,哪兒來的什麼雙修啊。
「雙修不僅是男歡女愛,更是增進修為的一種方法,而且如果女子元陰盡在的話,對你的修煉更是一大助力。」聽到此處紅衣眸光一閃,能提升修為啊,原來雙修還有這好處,干。「好!」紅衣大喝一聲。安曉妃都被嚇了一跳,抿著嘴笑道:「你個老不死的,還好這一口兒啊。」
「咳咳,這主意不是你出的嗎?老夫只是想提升修為,沒別的意思,就連這丫頭長地好看與否我還不知道呢,也不知道她穿的是什麼衣服,反正能阻擋視線,看不清長相,搞不好還是個醜八怪呢,要不是看在修為的份兒,能便宜她?」
外面聊地很開心,丹爐內白衣少女卻是寧死不從,「你們兩個姦夫淫婦,我就是死也不屈服!」白衣少女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雙修,而且還是被迫雙修,那跟強姦也就沒什麼區別了,不,比強姦還要嚴重,誰知道老傢伙會不會為了提升修為而損害她的修為呢?想到修界一些敗類為了自己提升修為而把女修當作了爐鼎,白衣少女就是膽寒,雙修過後那些女修就算僥倖沒有當場身死也活不了幾天。
「不好,小丫頭要自盡,你快出手。」就在白衣少女喊完後煉丹爐上突然好像被大火燒了一樣,猛然紅了起來。
紅衣卻是動也不動,冷冷地說:「她想死就死吧,反正我又沒讓她死,本來還想看在你的面子上饒她一命,看來,哼哼,老夫可不會憐香惜玉,愛死就死。」
聽了紅衣這般刺耳的話安曉妃不由忙勸道:「死就能解決問題嗎?只有活著才有希望,你死了這個老傢伙不會有半點損失,你死給誰看啊!」
白衣少女終究沒有去死,好死不如賴活著,也許還能給老傢伙突然襲擊一下,這麼死了太不值得。
「不死了?」紅衣嘴角一咧,上手拍拍煉丹爐道。
煉丹爐斜著開了一條細縫,一團金色的火苗胖嘟嘟地從中飄了出來。火苗一出來,紅衣趕忙蓋住丹爐蓋子,用法術禁錮住九變火。抹去白衣少女在九變火上留下的印記,慢慢將之煉化成自己的火。等終於將九變火稍微煉化一點能夠確保不會傷到自己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小半天,紅衣抹了一把汗水,心中激動萬分,再次有了自己的靈火,雖然這朵靈火與當初送給器靈的相比展潛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但至少威力大。
「還有什麼法寶趕緊都扔出來,不,一件件往外扔。」
「瞧你那點出息。」安曉妃不屑地小聲說。
「嘿嘿,」紅衣也不反駁,面子哪兒能跟小命兒比啊,沒出息總比沒命強吧。煉丹爐斜開的小口子在紅衣的另一面,他怕的就是白衣少女突然從中殺了出來給自己一下子,那可真是沒處說理去,挨揍也只能白挨。
「完了?」紅衣看著手裡的三件靈器暗自嘀咕還真是有錢人啊,隨身就帶了三件靈器,一件主攻,一件主防,還有一件是飛行代步的,一般人都玩兒不起不過嘴上卻還是嫌白衣少女帶的東西少了點。紅衣暗喜不已,主攻主防的靈器倒沒怎麼吸引紅衣的目光,關鍵是那件行天鶴,小虎輩帶回太長宗了,手裡也沒有個代步的東西,今天正好,不僅送女人還送寶物。「有什麼趕緊一起扔出來。」三件,還是少了點,紅衣貪財貪到骨子裡了,能一下子得到三件靈器還不知足。
「沒了!」白衣少女咬著牙道,「我又不是金丹修士,能有三件靈器還少嗎?」白衣少女氣地渾身抖,從來都是自己對別人呼來喝去的,何時受過如此大辱?
「沒了?」紅衣不信,「你身上那件衣服好像也有些來頭吧?脫了吧。」
「你恥!」
「嘿嘿,你不要告訴我雙修的時候還要穿著衣服,一起脫了省得麻煩!」
「你難道就不能給我留下最後的一點尊嚴嗎?」白衣少女祈求道,心裡已經把紅衣列入了必殺名單,只要自己能活著出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讓這個猥瑣且下賤的老傢伙生不如死。
「尊嚴個毛!你怎麼不想給我留命啊?老夫能饒你一命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想死想活?你選!我沒工夫跟你廢話,要不是看你對老夫提升修為有點用,早廢了你了!」紅衣確實不知道憐香惜玉,男人女人都一樣,只要想殺自己的都是仇人,他不會給仇人好臉色。能跟白衣少女說這麼長的時間話,完全是看在安曉妃的面子上。安曉妃雖然也算自己的仇人,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她對自己還有不小的用處,面子還是要給的。
「我,我,」白衣少女糾結萬分,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脫去衣服,把自己的軀體展現出來,她的一切將毫保留,這是第一次,很難。
為什麼哥哥還不來?
清白之軀就要藏送在這個老東西手裡嗎?
噁心!
在紅衣等的快不耐煩的時候才聽見一個啜泣地聲音低如蚊蟲般說:「我,我脫。」說完就是嗚嗚的哭聲,一想到外面的那個男人,白衣少女就禁不住表現出了她的小女人一面。她平日再強,那也是裝出來的,一個女人終究骨子裡是需要人保護的,現在她孤立援,落在一個比她強的人手裡,唯有哭。紅衣可不管那些,只是看著一件白衣從丹爐中飛出,抄手就接了去,看也不看就收了起來,「嘖嘖,不錯,不錯。」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看質量怎麼樣,就是高興地嘴裡念叨念叨。
白衣少女現在也不白衣了,只有一件單薄的內衣,身材凹凸有致,讓人看了不面氣血上湧,鼻血大流。縱是紅衣一心求道,對男女之事向來不關心也是呼吸一滯,心說:奶奶的,老夫艷福不淺啊,還能有這麼個漂亮的小丫頭伺候。「來吧你!」紅衣搖搖頭,長地再漂亮也不是自己的,人家說不定現在正想著怎麼弄死自己這個老不死的呢,還是雙修要緊。
就在紅衣接近少女,雙手距其肩膀還有不到一寸之時,紅衣突然就是臉色大變。
一直羞澀低頭不語的少女在紅衣快要觸摸到其嬌軀時,猛然就是抬頭,一道金色的火焰從其嘴中噴出。好在紅衣還沒有被色迷了心竅,早有防備,他可不相信少女真的能夠就這麼簡單答應自己的條件,就是困獸還知道垂死掙扎,何況人?還是個大美人兒。
饒是有防範紅衣也是被嚇了一跳,九變焰的火種在自己手中,沒想到少女還能使用九變焰。
少女看著紅衣的護體罩在九變焰下沒有堅持一會兒就被燃壞了,笑面如花,「呵呵,你也有今天啊。」避開紅衣就要飛走,回一看卻是心疼了一下。原來紅衣就在九變焰快要燒到身體的時候將九變焰的火種取了出來,兩條火龍轟然相遇,很快就有消失一空的跡象。
面色蒼白的少女顯然沒有想到紅衣會這麼快就脫身而出,所以還沒等她跑出多遠,連山洞口的陣法都沒來得及破開,紅衣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她身後。
「快開!」
紅衣火大了去了,張狂而來,一把抓住少女的右肩。柔若骨的肩膀在紅衣的大手之下出卡卡聲響,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啊!」少女尖叫。少女已經忘了攻擊,或許是她本來就不擅長攻擊吧,反正只有用淚水來表達對紅衣的不滿。
刺啦一聲,少女的衣服被撕碎,片片碎布飛灑,一個全身裸露的少女出現在山洞中。少女瑟瑟抖,蜷縮在一角,怨恨地目光冷冷地盯著紅衣,把他的每一個動作記在心底。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報仇,讓你生不如死,要將你挫骨揚灰。」
「哼哼,」紅衣大步邁開,同時解下自己的衣服,「這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同意陪老夫雙修我會這樣嗎?還想賴賬?告訴你老夫最討厭賴賬的人了。」紅衣低頭與少女對視,兩人的眼睛幾乎挨在了一起,一個是憤怒,另一個同樣憤怒。少女的所作所為激起了紅衣心中的一團怒火,熾熱的火焰幾乎將紅衣的理智燃燒殆盡。兩個本來毫恩怨的人,卻因一次意外的會面而走到現在。紅衣不止為了雙修提升修為,還有著要羞辱少女的想法。既然答應了安曉妃不殺她,那就狠狠地羞辱一番吧,誰讓她說話不算話還偷襲的,所有的行為都要付出代價的,這就是她所有承擔的後果。紅衣突然出手,拍在了少女的丹田上,噗,一個極細小的聲音出,然而就是這個聲音讓少女眼睛瞪地又大了幾分。
「她的修為都被封住了,你還傷她根基幹什麼?膽子也太小了吧?」安曉妃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說。紅衣還沒有因為少女姣好的面容而迷失心智,先給她一下子。
「放心吧,」紅衣摸著少女臉上的淚水道,「老夫一向心地商量,沒有廢掉你的修為,只是讓你從築基十二層變成了十一層。」
少女全身在顫抖,這是個惡魔,但她毫反抗之力。「你該死!」她掙扎著站起來來逃出紅衣的魔爪。
「啊!」少女吐出一口鮮血,跌倒在地,不敢相信地看著紅衣。
「這是你應得的懲罰,呵呵,你可以繼續罵,每罵一句,你的修為就會跌一層,你要是敢罵幾十句,呵呵,估計你就要重新修煉了。」說完紅衣輕輕在手掌上吹一口氣,好像廢掉一個人修為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喂,小猴子,看什麼看?」在紅衣要撲到少女身上的時候轉頭看向石頭鏡子惡狠狠地道,「有什麼好看的?別告訴老夫你沒有雙修過!」就是借於侯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露頭啊,紅衣脫了個乾淨,這不是找罵嗎?倒是安曉妃看地津津有味,還不時指點一二。安曉妃回頭四顧,於侯早就背過身去了,她當然知道這是紅衣在指桑罵槐了。「且,有什麼好看的,老娘又不是沒見過。」
「你早說啊。」紅衣可不想在別人面前表演活春宮,多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