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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迫離開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兩位有什麼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公孫老大想上去拉架,但他可不想被揍,看著眼前的兩人一個比一個潑皮賴,什麼招式都用上了,又是撕又是咬的,連扣眼睛都試過了。他可不想有辱斯文,敗壞了自己的作風。

    棋逢對手兩人都是打出了火氣了,但又都不能真的玩命兒打,唯有亂打一氣。

    「認輸叫聲爺爺的話老夫就放手!」

    「放屁!你叫我爺爺還差不多!就你這兩下子還能奈何地了我?」何澤不服地叫道。

    「哼哼,」紅衣冷笑兩聲,「小何,看來今日是非要分出個勝負了。」

    「對。不要以為你是煉體修士就自以為了不起,煉體修士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是煉體多年,肉身不在你之下,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別廢話,跟我好好打一架,我都好多年沒這麼過癮了,他娘的不許挖眼睛。」

    「呸!」紅衣干呸一聲,「誰他娘的想挖你那雙死魚眼啊!要老夫跟你好好打也可以,不過我有條件,那就是以後別總是用你那雙狗眼盯著我,不就是廢了你一條蟲子嗎?還是你自己送來的,要不是你先要蟲子吃我,它能跟著我跑嗎?」紅衣雖然不怕何澤,但也不想跟他沒完,真要是能和解是最好的。公孫老大要跟古好觀結盟,那麼何澤也算是半個自己人,多一個仇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即便不是朋友也不能是敵人啊。

    「你要是真能讓我心服口服,雪嶺子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了。」

    「誰稀罕一條蟲子當見面禮啊。」話雖這麼說,紅衣卻是心頭一鬆。

    何澤打地正起勁沒有注意到紅衣的變化,公孫老大卻是嘴巴張起,難吐一個字。流光一閃,紅衣遍體生出了一層薄薄的液體,若僅僅是一層少見的液體公孫老大一定會以為那是紅衣的什麼獨門法術,但這液體的樣子太普通又太特殊了,是石頭液體,紅衣如一個活動的石像一般。在公孫老大眼裡的已經不是紅衣跟何澤打架了,而是何澤在跟一個活的石像打架。

    「去你的吧!」公孫老大被一聲大喝震醒了過來,就見何澤一下子被石像給甩出了老遠去,石像一躍而下單膝跪在了針紮著要站起來的何澤胸口,兩隻大石頭拳一隻打肚子,另一隻在何澤上胸如雨點般落下。

    通通通!

    「啊!」何澤被打地吐出一口鮮紅的血液,血水像是一個細小的泉眼汩汩而流,把何澤腦袋下的地面都染出了一片紅色。

    何澤此時眼神迷離,只覺一陣昏沉,但他清醒地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紅衣要是再不停手他接下來吐出的就不是血液的問題了,精血都該出來了。恰在此時,一聲喊叫阻止了紅衣。

    閃耀的流光劃過,紅衣身上的石液體消失一空。公孫老大臉上肌肉動了動,這自然沒有瞞著紅衣,紅衣也知道他的想法,主動開口道:「公孫老大是不是要問老夫到底是不是人族?」

    「那個,」公孫老大嚥了下口水,想了想說,「古語云君子坦蕩蕩,老哥不避諱我等,想來一定沒有什麼要隱瞞的,我信你。」

    「呵呵,」紅衣看了眼準備起身的何澤說,「公孫老大能當上一方老大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老夫確是人族疑。嘿嘿,以前我一動用此法就會有人懷疑我是什麼破石頭,奶奶的,差點沒把老夫給氣死,不是罵老夫沒爹沒娘嗎?」

    何澤也清醒了過來,其實他也看到了紅衣體外的石液,但當時只顧著打架了,沒來得及多想。聽見公孫老大跟紅衣的談話他猛然就是想起了什麼,盯著紅衣的眼睛問:「你不是石靈?」

    「你看看!」紅衣對著公孫老大一指何澤,「老夫說什麼來著,總有那麼些人罵老夫不是人,你好好看看老夫哪點不是人?不就在煉體上比你們走地遠點嗎,至於嫉妒到侮辱我的人格嗎?你們也太沒素質了。」

    紅衣之所以顯示出石像樣子,是有目的的,就是要告訴別人自己不是石靈,雖然有點自找麻煩的嫌疑,但他也沒辦法,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打架還要被人給看到,總不能每次都全滅口吧?他還沒自大到那個程度。且不說濫殺辜,難保還要結下大仇。

    「你,咳咳咳!」何澤指著紅衣說不出話來。

    「怎麼著?」紅衣跳著腳問道,「是嫌老夫手下留情沒打出你的精血還是咋的?我告訴你小何,不要以為自己修為高就目中人,老夫不是吹的,單挑死在我手裡的後期修士沒有十個也有七個,只要不是金丹修士老夫還從來沒怕過,就是金丹來了老夫也敢這麼說,你不信去問問薛前輩,他可以作證,老夫獨對四個金丹修士愣是堅持了一刻鐘毫損。」紅衣雖然跟四個金丹照過面,但那是一路逃竄啊,當然了,在外人面前還是要吹吹的,面子很重要。

    公孫老大他們也沒見過,但,想想也知道紅衣話裡面的水分不少。咳咳,別說四個金丹,就是一個金丹公孫老大見了也只有跑的份兒,能不能跑掉還要看運氣。公孫老大也不拆穿,抬手制止何澤讓他服下丹藥,他看過了何澤身上雖然被打地亂七八糟跟個乞丐相似,連頭都披散開來了,但沒有重傷,休息個一兩天就好了,看來紅衣下手也是有分寸的,只是要人狼狽罷了。

    公孫老大對跟古好觀結盟的事情看地很重,所以也不留紅衣,只大致談了談情況,就當即讓何澤與紅衣同去。

    「何澤是我的心腹,結盟一事他可以做主,就讓他跟老哥一起去吧。」又對閉著眼的何澤說:「你的傷沒有大礙吧?結盟一事一定不能有失,兄弟們的身家性命和前途都交到你手上了,不要讓我失望。」何澤沒有睜眼,點點頭。

    紅衣卻是大有深意地搖頭,「公孫老大,他能行嗎?別還要老夫保護他,老夫年紀一大把了可拖不動他,真要是病在路上了我可不管。」

    公孫老大笑笑,知道紅衣在開玩笑。

    「你死了我也死不了!」何澤氣呼呼地說,「這點小傷明天就好了,就算現在真的碰到了什麼危險先死的也是你,要不是老大說不能傷你,你能傷地了我一根頭才怪!」何澤顯然也是很不服輸,不蒸饅頭爭口氣,打架的人誰會承認不如別人?

    「哎哎哎,」紅衣衝著何澤說,「開始你怎麼答應老夫來著,說要是我打敗了你,你就不能總盯著我,現在是幹什麼?你那雙狗眼看哪兒呢?還看!」

    一路上何澤與紅衣沒少動手。

    被一個明顯不如自己的人給揍出血了,何澤自尊心受到了打擊,那是不能接受的事。

    怎麼辦?打回去!在哪兒摔倒的在哪兒爬起來,在誰手裡吃的虧在誰手裡找回來。何澤與紅衣槓上了。

    「你還來!」紅衣大罵何澤不是東西,一天能打好幾次架,數次差點被別人給當作了獵物。紅衣眼珠子外翻,飛出一段距離喘著粗氣沖灰頭土臉的何澤罵道:「小子,你說話是放屁還是怎麼的?不是答應過不找我的麻煩嗎?真他娘的有娘生沒爹教,你要是缺少父愛的話可以跟老夫說,我願意給你白當回爹。」紅衣的話可謂罵人直白透頂,他被何澤搞地不勝其煩,恨得牙根直癢癢,拳頭噶蹦蹦攥起來響個不停。「老夫給公孫老大的面子你不要蹬鼻子上臉,人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再來一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除非你成就了金丹。」

    「好,」何澤也不拖沓,想想也是,跟紅衣交手多次,別看紅衣才是個中期,比自己低上幾個小境界,但他總能感覺到紅衣還有什麼後手,雖然自己也有後手,但想要拿下紅衣,五五開,把握不大。「這次回去後我會盡快結丹,到時候我再與你一戰!」

    兩人擊掌盟誓。

    「你最好也快些結丹,不要讓我久等,告訴你我沒有什麼耐心,最多一年我就會衝擊金丹期。」

    只要不在最近結丹,紅衣就不怕。銀河還值得留戀嗎?他也會盡早離開,為自己成就金丹做準備。不是紅衣不想待在銀河,而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銀河在最近一段時間肯定會有許多人結丹,銀河一下子出現一大片金丹修士,而自己不過是個築基修士,不挨揍行嗎?沒了外人的干涉,那些停留在後期很久的人誰不想早日結丹?何澤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像公孫老大那些老大們更不用說了,誰也不會落人後的。

    一年後,一年後你還能找到我?紅衣是個趨利避害的主兒,從來都是能幹的事兒就干,不能幹的絕對不會逞強裝大瓣蒜,裝逼遭雷劈。奶奶的,當我傻啊,你結丹了我還跟你打那不是找死啊,就算要裝逼也要等我臨近結丹的時候啊,修為不能差太多。還不如說等我成就了元嬰再打你金丹呢!紅衣心裡罵兩句,嘴上什麼也沒說,嘴上說地再好不如實際。

    古好觀正在做著收編的工作,公孫老大來投,正合其意,兩邊一拍即合。

    「古老大,你媳婦沒在吧?」紅衣鬼鬼祟祟地四處亂看。

    「沒有啊,怎麼了大人?」古好觀很是奇怪紅衣怎麼問起樊亞萍了。

    確定了樊亞萍不在,紅衣長舒一口氣,扶著胸口說:「沒在就好。那個古老大,你以後也別總叫我大人大人的了,叫我老張就行。」

    「這怎麼能行呢?」古好觀以為紅衣在試探他是否衷心,一臉的緊張之色,趕緊就是舉手要誓以明志,開玩笑,自己的小命還在紅衣手裡握著呢,敢生叛意?老樊跟自己接觸了很長時間,可是連自己身上有著禁制都沒有現,那就說明當初跟在紅衣身邊的那個高人說地沒錯,就是元嬰都解不了自己的禁制。元嬰不行,就要找化神,綠竹知道古好觀是個誰啊?見他老人家一面都難,何況是求他救命!算了,算了,認命吧,古好觀心裡歎口氣。

    紅衣打掉古好觀的胖手說:「愛叫你就叫吧,不過你的大人是紅衣公子,現在我是老張,記住了。」

    「是,是,」古好觀點頭哈腰道,「你是老張,老張。」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道神念掃來,神念極其強大,遠不是築基修士可比。古好觀臉色一苦,都快要滴下苦水來了,朝紅衣輕聲道:「小萍和爺爺來了。」

    兩人從密室走出就見挺著個大肚子的樊亞萍和走在她旁邊滿臉疼惜之色的老樊慢慢走來,古好觀緊走兩步對著老樊深深一禮道:「見過爺爺,您怎麼來了?」說完就站起來伸手要扶住樊亞萍,樊亞萍卻是冷著臉抽走胳膊說道:「別碰我。」

    「嘿嘿,」古好觀尷尬地收回手,看看老樊。

    老樊知道自己這個孫女一向眼高於頂,要不是因為懷了古好觀的孩子,估計都能殺了古好觀,他也不好說什麼,私下勸了數次,不管用。「小萍懷有身孕不能總是不走動,我這不是陪她來轉轉。哦對了,小古啊,你準備什麼時候結丹啊?這事兒可不能耽誤,記得到時候通知我一聲,我給你護法。」

    「謝謝爺爺,」古好觀又是一禮,「結丹雖然重要,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銀河一盤散沙,必須趁清除了外人的時間整合起來,否則等各家都做大了就更難收拾了。」

    「嗯,你說地不錯,」老樊點點頭,「不過,結丹也不能耽誤,以前築基後期的修士因了外人的干預都不敢結丹,現在肯定會爭先恐後結丹,你要是不結丹,等人家都成了金丹再收拾就不可能了。」

    古好觀頻頻點頭稱是。

    「你在這兒難道你們又有什麼生意要做?」老樊笑瞇瞇地盯著紅衣問。

    紅衣剛彎腰行禮,就聽樊亞萍問道:「你不是銀河人?」

    「嘶!」紅衣不由吸口氣,不好啊。他本來是不想出來的,奈何老樊的神念已經現了他,自己不出來就顯得對老樊不敬,誰知道老傢伙會不會怪罪?硬著頭皮出來,他一直半低著頭,連話都不說,心裡默念讓著祖孫倆趕緊走吧。得,你不找麻煩,麻煩自己找你。「老樊啊老樊,你說什麼不好,你提我。」紅衣臉色瞬間變綠,但還是回答道:「樊小姐吧?在下確非銀河人,是紅衣公子的手下,此次代表紅衣公子來跟古老大談生意的。」紅衣邊說腦子邊高運轉,努力回想跟老樊的交集,最終確定在老樊面前從沒有戴過面具,否則憑著老樊的本事肯定能夠拆穿紅衣就是張老二,張老二就是紅衣。「還好,還好。」想完後紅衣心裡都要流汗了,跟樊亞萍見個面真他娘的驚險。

    「我們是不是見過?」樊亞萍秀眉皺了皺,總覺得這個老傢伙很面善,在哪兒見過呢?又想不起來了。

    古好觀也捏著一把汗,怪不得紅衣一來就問樊亞萍在不在,看來兩人之間還真有點什麼事啊,不管是什麼事,既然紅衣有意避開,那麼現在就不能露餡。「小萍啊,要不我陪你去轉轉吧,昨天我見有一種特別漂亮的花兒開了。」

    「不用!」樊亞萍看也不看古好觀一眼,依然盯著紅衣。

    你奶奶的,要不是現在在你爺爺和男人面前,老夫一巴掌拍死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是怎麼著?老夫可不要破鞋!

    「怎麼沒見過呢?我也是來過銀河數次的,還曾跟樊前輩見過,也許是什麼時候樊小姐看到過我,但記不清了。」

    「呵呵,小萍啊,這個老傢伙可是爺爺的恩人哪,你不知道要不是他把我帶回來,你還見不得我哪,而且也是他第一個見到綠竹前輩的,說不定你還真是什麼時候見過哪。」老樊活了幾百歲,什麼事情沒經歷過?紅衣早不提晚不提起他,偏偏這個時候提起他,不就是讓自己支走孫女嗎?

    看著遠去的祖孫倆的身影,紅衣腿就是一軟。「怎麼了?」古好觀等老樊和樊亞萍消失不見後忙問。

    「老古啊,你以後可要管好你媳婦啊,奶奶的,沒想到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她還能認出我來,當年不就在拍賣會上沒給她面子嗎?也太能記仇了。不行我走了。」紅衣說著就要往外走。古好觀心裡卻是一鬆,還當樊亞萍跟紅衣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原來就這點事兒啊。

    「等等,」古好觀一拉紅衣的袖子,笑道:「老張你不用太在意,有爺爺在,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再說剛才不是也沒認出你來嗎?」

    「剛才是剛才,」紅衣沒好氣地說:「你別告訴老夫說你不知道你媳婦的手段,我聽說她很會折磨人,老夫還沒活夠,我這次來也沒什麼事,就是給公孫和你之間搭個線,事情已經完了我不走幹什麼?」

    「老張你有所不知,」古好觀帶著紅衣向著背離老樊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爺爺雖然站在我這邊,但他給我的考驗我還沒完成,整合銀河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你知道有多少老大嗎?憑著我自己哪兒那麼容易?還有結丹,雖然我已經到了結丹的邊緣,但要是沒有破基丹我還真不敢保證能一次成功。」

    「咦,我聽何澤說不是地仙門那幾個級大勢力對銀河很有好感嗎?難道不能從他們手裡弄到破基丹嗎?就算他們不看在綠竹前輩的面子上送你們一批,總該賣給你們吧?」破基丹紅衣知道,跟築基丹功用完全相反,築基丹顧名思義就是鍛造修士的基礎,但這個基礎卻是只對築基修士有用,想要成就金丹還必須要打破原來的基礎。只有破掉原來的基礎才能凝結金丹。所以破基丹對於築基修士而言就是築基丹對於練氣修士。

    「哎喲,我的老張誒,狗屁的地仙門!」古好觀呸道,「不瞞你說,他們都是說的好聽,一開始說會給我們提供足夠的破基丹,但一聽說綠竹前輩他們都閉關去了,銀河就剩下我們這些築基修士了,他們又打起了其他主意。」

    「難道他們要反悔?」紅衣搖著頭道,「他們就不怕綠竹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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