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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一章 酒肉小和尚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辦法是有,不過,」安曉妃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按摩帶來的舒適。

    「你倒是說啊!」紅衣確實是有給安曉妃一巴掌的衝動,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啊,「別忘了你的命還在本公子手裡攥著哪,該好好幹活兒的時候別繞彎子。」

    見紅衣火兒,安曉妃臉色不變,眼睛動了一下,「我什麼都沒說哪,你那麼大火氣幹什麼?就不擔心火太大了燒死個你老不死的?我也不要求你放我出去,可你也看到了鏡子裡面什麼也沒有,你就不知道給我送進來點東西嗎?別讓我覺得自己是生活在荒郊野外的。女人哪兒能跟你們男人似的隨便個豬窩羊圈就生活啊?」

    要求不算過分,鏡子裡面確實有點冷清地過分了,兩個人再他物,不憋悶才怪。「那個曉妃啊,不是本公子不給你送東西,而是每次催動石鏡子都是很耗費法力的,你能不能讓我慢慢來啊?」兩次把人收進去都不是紅衣刻意為之的後果,他哪兒有本事搞定石頭鏡子啊?只能敷衍了事。

    「我也沒說讓你馬上辦到,別忘了就行。」安曉妃看看骸骨說:「好了說正經的,知道千乾草嗎?」

    「知道!」紅衣道,這裡別的東西沒有,千乾草還真的不少,黑水潭外長了一大片,他們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還長地好好的。紅衣他們也是因為自身見識不夠,想的是先讓千乾草長著吧,反正不礙事,如果以後用什麼用的時候再砍。

    「你只要取來千乾草枝幹,點燃,熏烤一兩個時辰,骸骨關節自然鬆軟,你可趁那時下手。」安曉妃道。

    「為什麼是千乾草?有什麼說頭嗎?」千乾草的汁液可是連法器都能粘住的東西,紅衣疑惑真的可以嗎?「你別坑我!別以外我不知道千乾草是什麼東西,一個不小心我都能被它的汁液給粘住。」

    「喲!」安曉妃跟現了什麼奇跡似的,眼睛成了花樣,「知道千乾草啊!看來不好玩兒了。」

    「你真的騙我?」紅衣怒了,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啊,到了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紅衣眉毛挑起,一條眉毛高,一條低,作勢要施法嚇唬她。

    「幹什麼?」安曉妃沒有求饒,而是生氣道:「我說騙你了嗎?這個方法能用!老娘好心幫你,你個沒良心的還要恩將仇報不成?要殺就殺好了!要是不相信我以後有什麼事不要問我啊!」

    「沒騙本公子?」紅衣放下手,他就是嚇唬嚇唬安曉妃,「千乾草為什麼有用啊?」紅衣還是不能相信她,要安曉妃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撲哧!」安曉妃一笑,臉上冷霜盡去,「你不是知道千乾草嗎?老娘還當你知道什麼呢?原來也就知道個名字啊。我多說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要問啊?」

    紅衣被安曉妃給笑蒙了,知道什麼啊!臉不紅心不跳道:「本公子就該知道嗎?本公子一心撲在修煉上,其他的旁枝末節都不甚關心罷了,有些東西一知半解也很正常。」

    不讓紅衣說完,安曉妃又笑道:「你一心修煉?開什麼玩笑哪?小於,」安曉妃用指尖點了一下在她背後揉肩的於侯,「他這個笑話是不是很冷啊?你要是一心修道能到這把年紀才築基期?你看看人家小猴子,這才叫青年才俊。」

    「才俊個屁!」紅衣嗤道,「老夫是資質不佳,又不像他那樣有背景,要是我跟他換個位置估計他早就死了,你知道本公子是走過多少的艱險才有了今天的成績?九死一生不為過!他呢?還不是仗著自己是個好修煉苗子,外加一個好爹!」見安曉妃還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紅衣擺擺手,「跑題了,說正題。」

    「哦,正題是什麼來著?」安曉妃一臉的迷茫問道。

    「你!」

    「哦,」見紅衣要火,安曉妃咯咯笑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罷了。很簡單,因為每一節都是用千乾草的汁液粘起來的。」

    「什麼?」不說紅衣,就是站在安曉妃背後的於侯都是一臉的不解,骸骨的關節處居然是被粘起來的!他也看到了骸骨,知道紅衣和安曉妃兩人談論半天的就是那具骸骨,剛開始被紅衣抓進來時他沒注意,可是後來他就是眼睛不好也看出來了那不是一般的東西。心中火熱,卻只能看著。

    「不信啊?」安曉妃繼續說:「我說的對不對,你一試便知。」

    「本公子不是不相信,我只是不知道你當初幹什麼要將骸骨的關節給粘起來呢?」紅衣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心中已經咆哮了,你當初幹的好事兒現在要我來替你收拾爛攤子,要不是看在骸骨的面子上老子都不懶得搭理你!大傻妞兒一個!

    「時間太久了,我不想說了。」安曉妃顯然是有什麼原因不想說出來,支吾道。

    「你奶奶的,你不是要將這具骸骨熔煉進身體嗎?你就不怕把自己給粘起來?」紅衣跳起腳來指著鏡子罵道:「你腦子傻掉了?想死也不用這麼笨吧?害的老夫費了半天的勁兒。你是不是閒的慌啊,幹嘛粘起來了?」紅衣很不解氣,走過去照著骸骨就是兩腳。「我現在就去拿千乾草,等著!」有了方法他恨不能馬上就拆散了骸骨帶走兩塊出去找個人試試。

    「老祖宗,您不會是騙他吧?」於侯看了眼骸骨吞吞口水,小心地問道,「姓張的老傢伙好像心挺黑的,您別沒事招惹他。」

    「你以為我怕他啊?」安曉妃俏臉一冷,「好好捶你的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什麼花花腸子,你別想了,那具骸骨的來頭大了去了,你我都跟它緣。」

    於侯心道,不怕他?吹吧你就!被人給抓住了還不怕?也就跟我耍橫吧。人家問什麼你還不是乖乖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一具骸骨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於侯小聲說。

    「你真當它是一具普通的骸骨啊?」安曉妃回頭笑著問道,於侯頭埋地更深了,他不過是想借此激一下安曉妃,讓她說出骸骨的來歷,可是安曉妃活了多少年?他的心思還能瞞過去?見小心思被識破,便不再說話。安曉妃大概對這具讓她既愛又恨的骸骨有著特別的感情吧,歎口氣繼續說:「它是一具不詳之物。」

    「那,」於侯心裡一動,別不是安曉妃給紅衣設下的個套兒吧?還沒等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生出懼意,就聽她接著道:「也是一個令數人願意為之拼的頭破血流的寶物。我當年也是機緣巧合才得到了它,誰會想到多年之後會便宜了一個老頭兒!」說到這裡安曉妃就是一陣的不爽,為人做嫁衣啊。辛辛苦苦最終卻是一所獲。人最不幸的是什麼?辛苦了以輩子,最終現享受你勞動果實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老天不公!唯有心中感歎一聲,淒苦難耐。

    時間不長紅衣便帶著一大抱的千乾草枝幹下來了,他心急地很,嘴邊的飯一刻沒有嚥下去就餓地難受。紅衣正餓。

    「我就試試,要是不行的話也不會吃虧,頂多有一根小腳趾壞掉。」紅衣在沒有驗證前自然是不敢太過相信安曉妃的,先用火烤一個小骨頭。

    一個根根千乾草被放在骸骨腳邊,黑煙滾滾,嗆地人難受喘不過氣來。辣地紅衣老眼淚水縱橫,填滿臉上的深溝大壑。「咳咳咳,」紅衣右手蓋到臉上,僅僅在指縫間留一條縫隙監視著骸骨的動靜。骸骨晶瑩如故,半天了還沒有什麼動靜。千乾草很難燃燒,狼煙直冒,煙下面只有點點的藍火。「曉妃,」紅衣一邊咳嗽一邊問鏡子中的人,「什麼時候才好啊,本公子怎麼看不出來啊。」

    「哎喲,你在等我的吩咐啊!」安曉妃故作驚慌道:「奴家怎麼知道哪?你不是不相信我嗎?」

    「咳咳,」紅衣抹把老淚道:「小妞兒別沒事找事,本公子現在沒時間跟你玩兒,忙著哪。」

    「可以了。」安曉妃瞅了眼骸骨很是哀怨地說道,「多好的東西啊糟踐到你手裡了,我的運氣怎麼那麼差啊?賊老天等我有一天出去了看我不滅天毀地!」

    「說那些有用嗎?不出來什麼都是鏡中花水中月。」紅衣沒有說話,懶得說沒有的話,骸骨是一切的重點。

    安曉妃悠閒地閉目養神,於侯直愣愣地盯著紅衣的每一個動作,要看看紅衣是不是會得到骸骨,同時心中暗暗祈禱紅衣出什麼意外,最好安曉妃給他挖好了一個深坑,讓後紅衣很是沒有懸念地掉進去。

    紅衣上去就是一腳,朝著骸骨的腳骨狠狠地踢了上去,這一腳用上了力,靈力匯於腳底,如果被踢的是一個人的話,估計地骨斷筋折,存心就是狠手。匡噹一聲,骸骨晃了晃,紅衣臉上的肌肉扭曲,幾乎擠到了一起,成了一團,看不出五官。疼啊!骸骨沒有斷,紅衣的腳快要斷掉了。「哎呀!我的媽呀!」紅衣身體蜷縮,雙手抱著腳,全身青筋暴起,嘶吼一聲:「要命啊!」轉過頭對著石鏡子罵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都給我閉嘴!就你,」紅衣用下巴指了指於侯,「小子就你笑地歡,敢笑老夫,你想死嗎?」

    「喂,小老頭,怨別人幹什麼?有氣也不能朝別人呀!你自己不小心怨得了誰?」安曉妃笑著說道:「看你年紀一大把的居然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就是個小孩子也知道先去試試啊,你倒好,不管不顧就用全力,不受傷才怪!」

    骸骨關節處真的如安曉妃所言,鬆了,他也不好給她難看的臉色。就聽安曉妃慢條斯理地說:「你要是還繼續趴在地上不起的話,骸骨還會粘起來的。」

    「你怎麼不早說?」紅衣怒了,噌地躥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黑明金在手砸下去。

    之後的事情很順利,千乾草烘烤下,骸骨分成了數百塊,散落在地。然後紅衣在水底挖出了上百個深坑,骸骨被掩埋在了不同的地方,然後坑面被填平,看不出一點跡象了才喘口氣。想來想去,還是黑水潭底相對來說比較安全。以他的修為來說不管把東西藏地多麼嚴密,遇上修為高深的人一樣白搭,不管用。

    一條小腿骨被紅衣奮力提起。腿骨重若千鈞,比之藍神槍要重了許多。

    「哈哈哈,」紅衣將骸骨放在嘴邊,狠狠地咬上一口,牙齒被硌地生疼,可卻甜到了心裡。按照安曉妃所說,骸骨能於法寶相提並論。「本公子也有了法寶。誰還敢欺負啊!」

    「得瑟個什麼呀!」安曉妃道:「我最見不得小人得志了,你就不能有點水平?像個真正的公子?要提升自己的修養,學會天崩地陷前兒面不改色,隱藏自己的內心。不能讓別人一眼把你給看穿了。哎,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笨蛋啊!我到底是哪兒做錯了什麼老天要若此懲罰我?」

    「呵呵,太高興了。」見安曉妃哀怨,紅衣笑道,「曉妃你說的是真的吧?這骸骨真的是跟金丹法寶一個檔次的?」

    「嗯,」安曉妃點頭承認,「但是,你最好不要輕易動用的好,畢竟誰也難保沒人知道這具骸骨的來歷,要是被人給識破了你就等著被整個修界追殺吧。到時候可沒人能幫地了你,就算是你家長輩可能也要向你下手的,骸骨來歷太過驚人。」對安曉妃的警告紅衣很看重,安曉妃就算不考慮紅衣的安危也會想著她自己的性命。紅衣想著,以後用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拿出來。他還不想早死。

    煉製築基丹。紅衣出來時,齊譚正在幾個兄弟的「脅迫」下煉製築基丹。

    「小齊子不要偷懶,該煉製築基丹了。」

    「我們幾個都商量好了,只有等我們都分到了築基丹,最後剩下的才是你的。」

    「憑什麼呀?」齊譚蹲在地上撓頭,笑罵道:「你們幾個太不地道了,要我出力還不給我好處,簡直是要馬兒跑地快還不給馬兒吃草啊,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好的馬兒?」

    「你不就是?」幾個練氣期的圍坐在齊譚身邊,笑著說:「你看看閏狐師兄他們幾個,一個個都是築基修士了,經常能進入銀河內部,你不羨慕我們可羨慕地緊!早點築基早去賺大錢!」一個團隊裡的人從同一個起點啟程,有的跑地遠,有的還在原地踏步,他們能不心急嗎?要是原因在自己也就罷了,事實卻是有其他原因,心急如焚。

    「光急有什麼用?」齊譚坐在地上不起身,拔了根乾草咬在嘴裡,「你們也得讓我緩口氣不是?你們不幹活不知道這活兒有多累!我要是再不休息休息就要被搾乾了。我才是練氣修士,通常只有築基修士才會煉製築基丹的,我這是常揮了,頂不住!」

    「什麼呀!你想想老張,老張不是自己煉製築基丹的?還一口氣煉製了好幾爐。」

    「哎呀!」齊譚坐著不動說:「你們不想想老張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我要是能跟老張比的話我也早是築基好幾層的修士了,你們幾個還敢壓迫小爺?」說誰誰就來,幾個人聽見了動靜,一轉頭看見了紅衣。

    「老張出來了。」齊譚跳起來跑過去拉著紅衣的袍袖問:「張師兄,你什麼時候去找古好觀啊?我也想去見識見識,也許我也能路上築基,連築基丹也省下了。」

    「等你們築基成功了就讓你們去。」紅衣將於侯的身體扔在一旁說:「築基中期也是人,沒想到被嚇死了。」紅衣撒個小謊,紅衣有一個石頭鏡子的事情雖然不是秘密,但石頭鏡子的功用卻是沒人知道的,他也不想暴露。「他的靈獸呢?」紅衣看了半天沒見到那個龐然大物。

    「吃了。」這個乾脆的回答讓紅衣的下巴差點掉地上,張著嘴問:「吃了?你們多大的肚子啊?才幾天啊能吃完嗎?」

    「老張,這都好幾天過去了,我們十四個人加上一頭靈獸,十五張嘴它能禁得住我們吃?」唐和尚一臉的意猶未盡咂著嘴說:「那滋味,哎,築基期的靈獸的味兒果然不一般,等有時間貧僧要嘗嘗金丹期妖獸什麼味道。」

    紅衣被小唐和尚的話給唬地不行,半天才問道:「小唐啊,老夫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是個出家人吧?」紅衣一臉意味深長地說:「靈獸也應該算是葷腥吧?你吃也就吃了還大大方方地說出來,老夫對你是越來越佩服了。就不怕你家佛祖打你屁股?火氣一大把你給踢出佛門?」

    「哪裡哪裡?」小唐和尚沒有一點被諷刺的覺悟,雙手合十向西方行一禮說:「阿彌托福,我佛慈悲,我佛當年捨己為人,可以割肉喂鷹,割肉飼虎,那隻畜生在小僧的感化下已然皈依我佛,甘願割肉餵人,小僧豈能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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