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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五章 螳螂後的黃雀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遠處的打鬥場面吸引了紅衣,四打一。一個太白宗修士成了一個四人小隊的獵物。要說此人的實力真是不容小覷,四個十一層的對上他才堪堪穩住陣腳。紅衣越看越心驚,心說修為相同,實力也是有差距的。自己同樣十二層,別說力抗四個十一層的,不用靈器,不用黑龍鞭偷襲,打兩個都夠嗆,回想當初與和尚還有賣家動手時,要不是賣家先心怯想跑,哪兒有他偷襲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用靈器一舉滅掉和尚?僥倖啊僥倖!紅衣不自覺又冒出一層細汗。試想當時的兩人能像現在這四人一樣猛攻猛打,紅衣早成一灘爛泥養花草。

    只聽柳中紅輕聲說道:「那是太白宗的核心弟子,你們看他領口處的一個金色的「白」字,那就是標誌,想來他是自視可以傲視群雄,來此找刺激的,哼。」柳中紅面色一寒說:「有膽量加入獵殺小隊的哪個不是同階中的佼佼者?你們看吧,太白宗的快撐不住了。」

    果然,邊打邊用眼睛餘光四處掃視,獵殺小隊的人眼睛就是一亮,變換隊形,分四個方向站定,意圖將其困死。太白修士此時悔得腸子都青了,自成為宗門核心弟子後,在練氣修士中所向敵,可以硬接築基初期修士的一擊而不敗,能被他看得上眼的寥寥幾,為了磨礪己身,特意甩開其他人,獨自尋找太長宗的獵殺小隊。找到後興奮異常,終於到表現的時刻了。招式大開大合,一時間太長宗的人有點找不到北,差點誤以為己方是獵物。

    太白宗人漸感靈力不支,根本沒有時間恢復,直到此時頭腦冷靜下來,才現自己上了大當,太長宗人一開始就表現得不是很積極,製造了他們並不是很強的假象。意識到他們是四個十一層的,自己不過十二層,自大過頭的他還以為每個練氣都可以任他捏哪。

    故事的結局毫意外,築基還有隕落的時候,何況練氣級別的核心弟子。

    「走!」柳中紅喝一聲,四人從隱身地飛出,這才是螳螂捕蟬焉知未有黃雀在後。

    剛剛準備清點收穫的四人,同時臉色變換。但當他們看清站在面前的同樣只有四人,而且修為最高的不過十層,同時又是鬆口氣。

    「念在同門的份上,趕緊滾,貧道可以不予追究。」

    「好!」柳中紅笑如盛開的桃花,「不過四位師兄請將太白宗修士的儲物袋送給我等,我等來此好幾日了,現在毫所獲也不好意思回去見同門,師兄們權當做善事了。」

    「好好好!不瞧瞧爾等的修為,居然敢打劫到道爺的頭上,信不信貧道讓你們死葬身之地?」

    柳中紅笑容不改,指了指太白宗的儲物袋道:「想來為了它各位師兄費了好大一番手腳吧?」柳中紅故意把重音放在「大」字上,用語言攻擊對方。

    四人一聽各個不語,剛才那一戰勝雖勝了,卻是名副其實的慘勝,殺死的可不是一個小修,是真正的核心弟子,實力強橫地沒法說。四人正待打坐調息,不知從哪兒冒出這四個煞星,要命啊。放平時哪能讓他們在眼前蹦躂?早一個巴掌拍死了!

    柳中紅不給他們恢復的時間,現在他們是病貓,過一會兒就是四隻猛虎啊。伸出三根手指,「三息,三息過後四位若還不肯交出儲物袋可別怪小妹心狠手辣。」時間拖得越久對柳中紅四人越不利,他們正在與四個強者叫板,必須戰決。

    「給!」在柳中紅的最後通牒下,四人不得不選擇讓步,為了一隻儲物袋不值得拚命。

    柳中紅接過儲物袋,駕起紅綾扭身遠遁。高個修士不聲不響取走太白宗修士落在地上的粗大長槍。

    「呼」在確定遠離那四人後柳中紅長長呼出口氣,虎口奪食啊,居然真的成功了。

    「快打開看看是什麼?」紅衣催促,核心弟子啊,難保有自己想要的。

    柳中紅白了紅衣一眼,心說白活一大把年紀,鬍子頭成什麼樣了,一點穩重勁沒有,怪不得築基難成。但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下還是將儲物袋吊個底朝天,嘩啦啦,裡面的東西在地上堆了一小堆,跟個小山似的,亂七八糟什麼都有。

    「冰針符,火球符,烈焰符,竟然是烈焰符!」八字鬍興奮地大叫,小鬍子一抖一抖的,烈焰符跟火球符相似,但威力更勝一籌。

    高個拍拍合不攏嘴的八字鬍肩膀道:「還有蘊神符,千里傳音符。」

    不料八字鬍對這些不甚感興趣,揮揮手說:「蘊神符是給築基的人推遲築基時間的,我在千里外又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所以這兩種符品級不低,但我來說猶如雞肋一般的存在。」

    紅衣卻是眼睛一亮,一個非常精緻的小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哪想被人捷足先登,柳中紅眼疾手快,打開盒子,不由失聲道:「築基丹!」

    紅衣一喜,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此物志在必得。天上掉下來的寶貝,讓它跑了再想見不知何年何月,艱險更不必說。

    另外兩人也是把目光投向比拇指頭稍大的丹藥,別看那小小的一枚丹藥,它能讓練氣修士築基成功的幾率提高一成左右。一成,足以讓所有的練氣修士趨之若鶩,也許僅僅是那一成,便能躍過練氣築基間的鴻溝。築基就是仙,就是神,就是聖,練氣是豬,是狗,誰不想更上一層樓?

    八字鬍與高個兩個先是興奮,後是低頭沉默,且不說四人中他們二人修為墊底,用到築基丹的時間還早,日後說不定能從其他途徑得到。

    柳中紅也很苦惱,此刻正在她手中的丹藥想揣進自己兜裡有些困難。

    「築基丹的市價是多少?」紅衣收回目光向四人問。

    紅衣的話確實給四個提出一個號的處理丹藥的方法,丹藥只有一顆,人卻有四個,切成四份而疑是不現實的,換成靈石再平均分配更符合實際。八字鬍沉吟一會兒,開口說:「市面上很少出現築基丹,一般賣家都會委託拍賣會拍賣,成交價通常在七千靈石上下。」

    「七千!」驚呼,普通練氣修士一輩子也休想掙到啊!張老二修道幾十年才攢下十幾個靈石而已。如果紅衣沒有得到許多外財,築基丹也只是他的奢望品。

    紅衣伸手接過那道蘊神符,再去攝築基丹,柳中紅反應過來,猛然後退,鵝眉倒豎,「幹什麼?」另兩人也是做好戰鬥準備,一起出來的夥伴在遇到寶物後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

    紅衣連忙擺手,道歉說:「道友誤會,貧道給三位每人一千七百靈石,同時這裡的東西全歸三位,貧道只要蘊神符合築基丹,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你哪兒來的那麼多靈石?」不是他們不相信,而是實在難以置信,一個練氣弟子哪兒有那麼多靈石?隨即想到紅衣的金丹老師,三人釋然,又是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紈褲,運氣啊。

    柳中紅見築基丹為紅衣所得,別提多不舒服了,恨中不免添了些妒忌,他為什麼有那麼多靈石?還不是拜了那個金丹老師?歸根到底是由滅殺哥哥柳中順引起的,是用柳中順的命換來的。一想到這顆築基丹裡有哥哥的命,她恨不得殺了紅衣,指甲深深扎進肉裡血珠淌出。

    對柳中紅稍加留意的紅衣,不免看到了她的異常,心裡一動,暗道小丫頭隱忍的功夫可比她哥哥強多了。對這種人紅衣會更加提防,所謂不叫的狗要人命啊!正像紅衣這樣須皆白,苦修多年卻修為低下,最是遭人鄙視,誰又能想到撕掉偽裝後的紅衣可以殺得衣袍帶血,滿天飛紅。

    門派核心弟子的物品讓他們很很興奮了一把,渾身充血,幹勁更足,如果能時常有這樣的外財,何愁不身價億萬?當然也就想想罷了,核心弟子哪有那麼容易遇到?就算遇到了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很快,一盆冷水把他們澆得從頭涼到腳,來了個透心涼。至少有三名太白宗的核心弟子加上七名練氣十二層的修士在他們五十里之內,這些人跟正常巡視的弟子大不相同,他們到處亂飛,行色匆匆,好像在找什麼。

    原來這些人正是跟那名死掉的太白宗核心弟子一同下山的。兩天一夜過去了,那名弟子跟人間蒸似的,蹤影全。門派核心弟子,均是資質優異,不僅築基有望,更是被朝著金丹培養的。核心弟子的另一個稱號便是「丹苗」,是門派用數資源堆出來的,怎麼能說沒就沒呢。給宗門傳音符詢問,回信說沒回宗門,同行眾人這才大急,這可要了命了。附近的太白宗修士被挨個問了個遍,毫結果。他們這才想到此地還有另一股隱藏的勢力在活動,太長宗的獵殺小隊。曾經的獵殺小隊被另一支實力更強勁的隊伍揪出來打殺。獵殺小隊的人數多在五六人,少則一兩人,人數上處於劣勢,實力也有差距,太白宗這支隊伍可是集中了三名丹苗和七名十二層修士,換句話是十個大圓滿。獵殺小隊裡也有修為高的,但修為高了誰會聽人調遣?不可能出現一大幫十二層組成一個小隊的事。對上太長宗的獵殺小隊那還不是勢如破竹?方圓五十里內活躍的獵殺小隊全成了獵物。

    方圓數十里,局勢大亂。自從第二次交戰後雙方的獵殺小隊激增到一個難以想像的地步,僅僅是幾十里,裡面雙方的人加起來少說得幾十甚至上百。太長宗修士紛紛飲恨,喋血山林,熱血滲入地面,野獸們趁人靜時出來加點餐。合該紅衣他們倒霉,正準備回門避避風頭,休整一段時間的,一頭撞上太白宗的十人「修羅隊」。

    「可曾見過一名太白宗核心弟子?」

    「曾與四名太長宗十一層修士大戰,結果不知。」

    「好了,你們可以先下去等他們了。」

    高個與八字鬍互視一眼,對紅衣和柳中紅拱手道:「兩位保重!」

    憑著紅衣十二層的修為,居然沒看清怎麼回事,只覺血氣撲鼻,一道血光衝出重圍,眨眼不見蹤影。極細小的血霧分明表明這一切是真的。

    「這是什麼遁法?」紅衣不由震動,快得叫人難以置信,兩人才是八層的修為就能有越十二層的度,不,即便是築基修士也不一定能有這般的遁。紅衣沒有注意到三個丹苗中的長臉修士在見到那道血光後,眼中的震驚更勝紅衣,一種佔有慾充斥心間。

    震驚過後,紅衣選擇另一方向遁去。且說紅衣腳踩飛雲靴,將遁提升到極致,自認為即便是普通的築基初期在一時半刻內也休想追上他。

    十個太白宗修士見四人一個比一個跑得快,根本不戀戰,兩個修為最低的跑得卻最快,剩下的那兩個遁也絲毫不弱於他們,而他們想盡早去找柳中紅口中的那四名十一層修士,打算放過他們。

    長臉丹苗率先追出,眾人不好意思,怎麼也得意思意思啊,分頭追去。

    猛飛了一會兒後,紅衣很是隨意地扭回頭,不看還則罷了,一看之下嚇得他一個踉蹌,險些沒掉下遁光去,後面不僅有人,還是一個丹苗,丹苗的恐怖紅衣見過,他不想親自見識,對上後那不是硬碰硬,而是以卵擊石。

    飛行符是一張接一張地往身上拍,紅衣特意變換軌跡朝太長宗方向飛,試圖甩掉身後的變態。更加變態的是紅衣論如何加,丹苗始終沒有跟丟,而且兩者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小伙子,你就放過老夫吧。」紅衣求饒道。

    「只要你答應帶我去見先前逃走的那兩個修士,貧道自會放過你。」

    看上他的遁術了,那是紅衣的中意之物,自是不能跟人分享。紅衣在半空頓住身形等待對方到來。紅衣是看出來了,自己是肯定要被追上的,還是別跑了,乾脆較量較量吧。十二層殺過了,丹苗還沒殺過,今天就試試身手吧,紅衣打算拿他練手,打過最好,打不過再跑。反正是不能一直這麼跑下去了,否則在筋疲力盡時被追上後果更慘。不如趁還有體力早點了結。

    長臉修士離紅衣很近,看看紅衣按在儲物袋上的手,露出嘲諷的笑容道:「沒想到一個九層的小修士遁居然不在大圓滿之下,秘密在你腳下那雙靴子吧?」見紅衣神色緊張不開口,他又說:「別緊張,放鬆點,別說你才九層,十二層又能把我如何?只要你帶我去找你的隊友,貧道保證不為難你,事後還可以給你一筆靈石。」狐狸給雞拜年啊,能信嗎?把紅衣當小孩兒騙啊。

    「貧道和他們不熟悉。」

    「找死!」

    出手,擊中,長臉出手如電,斗大的拳頭轟在紅衣胸口。紅衣只覺好似一座大山瞬間從天而降,攜著蒼天上的狂風,撞在身上,支離破碎之感傳遍全身,略帶甜味兒的鮮血湧上咽喉。還好有貼身護甲,紅衣有種錯覺,若不是護甲,單這一拳,他的大半戰力就沒了,唯剩任人宰割。長臉修士自是不知道紅衣有護甲,以為他同樣肉身強壯,是以對紅衣另眼相看。

    「原來你也是練體士啊,練體對練體,有意思。」這是要跟紅衣單對單練練啊,煉體修士還是很少的,好容易能遇上一個長臉確實很興奮。

    紅衣哪兒有心思管他說什麼,從儲物袋內取出一把黑劍,劍光吞吐,似毒蛇挑選獵物。照著長臉就是一劍,砍中了,不過對長臉沒有造成什麼有效傷害,長臉舉起胳膊看看黑劍留下的痕跡,哈哈一笑道:「在練氣弟子中,貧道不敢說練體第一,但前三還是能進的,區區練氣法器,哪兒能傷得了我?再來!」長臉為了震懾紅衣居然上趕著挨砍。

    「砰砰」連砍數劍,紅衣終於知道練體士的強悍了,變態啊,這哪還是人啊?分明是一件會動的法器,硬抗法器都不帶傷的。每次都像是砍在一件法器上,震得虎口麻。摸了摸胸口的儲物袋,終是沒有取出狼劍,一劍弄不死他,自己想逃都困難。

    「好啊!劍不行,換黃符。老夫今日要用符堆死你!」狠的紅衣雙手撒符。長臉以為紅衣技窮,小小黃符威力還在法器之下,怎能傷他?當他現情況不妙時,事情已到了可挽回的地步。作為練體士的長臉擅長赤膊上陣,以己身為法器,適合近身交戰。出乎他意料的是正是近身給了紅衣使用黃符的機會。他將他送上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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