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聽懂了楚逸所講的名字,女孩點了點頭,乖乖地抱著楚逸的胳膊,但是眼睛卻是偷偷地瞄向了放在桌上的飯菜。enxuemi。
「喀秋莎,餓了吧。」楚逸咧嘴一笑,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女孩那純淨透明猶如貓眼石一般的眸子,心裡總會不知不覺地生出一種深深的憐惜,刮了刮喀秋莎的小瓊鼻,楚逸拿起放在一疊盤子裡的雞蛋和香腸端在喀秋莎的面前。
喀秋莎搖了搖腦袋,撅著小嘴,粉嫩嫩的小臉蛋抬了起來,看了一眼楚逸,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微微的搖了搖腦袋,白嫩的手指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中餐,像是會說話的眼睛裡滿是渴望,額前如波浪一般的劉海垂在了女孩堅挺的鼻樑上,逗得小姑娘總要顧著腮幫子把頭給吹開,但是雙手就是不肯放開楚逸。
「喀秋莎是想吃中餐?」楚逸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孩露出笑容,心情頓時大好了起來,把盤子放回桌上,把一份魚香肉絲放在了喀秋莎的面前。
喀秋莎小心翼翼地望著眼前的魚香肉絲,略作猶豫地把緊緊抱著楚逸的胳膊放開,楚逸剛放鬆一點,小妮子突然又閃電一般地抱緊了楚逸,弄得楚逸哭笑不得。
「好啦,喀秋莎,你快點吃飯,我去幫你拿條毛巾。」楚逸輕聲地解釋道,摸了摸小姑娘可愛的小腦瓜,一頭金黃色的卷有點潮濕,應該是被雨水淋的,想到女孩跟了自己這麼久,自己居然忘了前邊下過雨,如果不盡快擦乾,小妮子很有可能感冒的。
楚逸根本沒有學習過俄羅斯語,因此一大一小來年各個孩子在交流上很成問題,楚逸想了一下決定把魚香肉絲放回桌子上,看出來小妮子應該是餓了,估計等等就會放開自己先去吃飯,那時候自己應該就能抽出空來,為小蘿莉找身換洗的衣服。
不過楚逸還是低估了小妮子的決心,等了老半天,小妮子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還是靜靜地面對著楚逸,似乎連看也不想去看那桌上的食物。
楚逸轉頭看了看窗外,淡黃色的窗簾被拉在了窗戶的兩旁,幾乎落地的玻璃窗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窗外的景色,遠處霓虹的照耀下的圓頂建築就像是一千零一夜故事中的神秘宮殿,似乎帶著厚重的歷史滄桑。
楚逸隨手拿起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中央一套的新聞聯播剛剛播放完,見到屏幕上數字時鐘顯示到了七點三十分,楚逸看看小妮子眼睛也跟著瞇瞇地盯著窗外,似乎看得出了神,夢幻般的稚嫩面容上帶著微微的不安,柔弱的身軀也似乎有些瑟瑟抖。
「喀秋莎,吃飯吧。」楚逸抱住喀秋莎嬌小的身子,女孩終於放開了緊緊攥著楚逸的胳膊,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一般躲在楚逸的懷抱裡瑟瑟哭泣,身上的紅色連衣裙摸上去冷冰冰的,但是小妮子的身子卻火辣辣一般的燙手。
「燒了!」怕什麼來什麼,楚逸前面也沒有多加注意,現在突然覺小妮子似乎起了高燒,連忙把小妮子抱了起來,小妮子緊緊地攥著楚逸肩膀上的衣服領子,眼睛只是默默地盯著楚逸,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兩瓣小小的唇*片緊緊地抿在一起,透著一種虛弱的蒼白。
「叭叭。」喀秋莎蜷縮在楚逸的懷中,輕輕地呼喚了一聲,用力地拉著楚逸的衣服,楚逸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化為了溫柔,小姑娘是想自己的爸爸了吧,把小妮子放在了床上,這次小妮子沒有在抓住楚逸的胳膊,只不過那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一直默默地望著楚逸,好像怕楚逸一下子消失不見了一樣。
「喀秋莎乖!」楚逸從行李包裡拿出了一條嶄新的毛巾和自己準備換洗的衣服,因為考慮到內蒙東北這一帶的氣溫比較低,所以順便也帶了兩件棉質的長袖內衣,現在看起來正好可以給喀秋莎用上。
楚逸掂量了一下房間裡的暖壺,滿當當還搖晃著,打開木塞蓋子,騰騰的熱氣從裡面散了出來。
「有熱水就好。」又在箱子裡翻了翻,找到了常備的感冒藥,楚逸找了個茶杯倒上開水,然後把開水和藥都放在了床頭櫃上。
拿著自己換洗的衣服,楚逸愣在了原地,喀秋莎乖乖地躺在床上,輕輕地呢喃著,好像是在哼著哥,又好像是在低低地傾訴,臉蛋上泛起了淡淡的玫瑰紅,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視著楚逸。
楚逸閉上眼睛,依靠著觸覺在喀秋莎的身上摸索著,食指輕輕地劃過絲綢質地的連衣裙,喀秋莎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楚逸心裡一陣緊張,自己重生前雖說也算是奔三的人了,可因為有著王璐的那件事情帶來的陰影,再加上為了心中那不為人知的目標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事業上,過著幾乎是清教徒一般的生活。
而這次,自己居然幫一個女孩換衣服,雖說喀秋莎的年紀並不大,但也是楚逸頭一次接觸異性的身體,深深呼吸了幾次,楚逸依照著自己記憶中的畫面,終於找到了喀秋莎腰間的那勒緊的腰繫……
幫喀秋莎換好衣服,楚逸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小妮子睜大著眼睛望著自己,絲毫沒有因為剛剛的事情而有絲毫改變,這才讓楚逸放下心來,端起魚香肉絲和一份米飯,時間過得有些久了,飯菜不是很熱但還是溫溫的。
走到喀秋莎的床邊,楚逸把喀秋莎扶了起來,將小妮子抱在懷中,用湯匙盛著飯菜,喀秋莎也真是餓了,殷桃小口緩緩張開,楚逸心裡一喜,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地把飯菜送進了小妮子的嘴裡。
等小妮子吃完晚飯和感冒藥,楚逸這才完全鬆了口氣,感覺一隻小手輕輕地碰了碰自己的胳膊,楚逸轉頭一看,見到喀秋莎指了指自己,又指著桌子上的飯菜,輕輕地點了點腦袋。
「嗯,我現在就去吃。」兩個人終於歷史性的第一次溝通成功,楚逸高興地再度捏了捏喀秋莎的**鼻,把小妮子伸出來的手臂再度塞回被子裡,正準備把手撤出來,小妮子突然又抓住了楚逸的手臂。
「怎麼了?」楚逸以為小妮子還是不想放開自己,剛站起來的身子又要坐下。
喀秋莎撲閃撲閃地大眼睛還是那樣信任地盯著楚逸,兩片玫瑰花瓣一般的薄唇一張一合地說道:「鞋……鞋!」
「是,謝,謝。」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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