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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你們是新兵蛋子3 文 / 全合金兵種

    人有時的思想改變是很快的。剛開始那會兒我在想,訓練成績不高不低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在分兵時不用分到什麼後勤,然後在連隊裡混幾年就ok了。但後來一切都變了。

    那天跑操是為了摸下我們的底子,我想那樣的成績那樣的的底子,一定是不如意的。因為我們用了四十多分鐘跑完五公里,然後大多人都只有吸氣的勁兒了。連長臉上的表情很是不爽,用一種失望與沒勁的眼神看著我們說話。

    新兵訓練正式算開始了,剛開始學的是列隊,步法之類的。每天早上起來還是跑操,但起碼有一個月多時間沒有讓背著包跑。那時候印象最深的是地上只有雪,薄冰,泥,沒有人有興趣去玩雪。天空時不時下場雪,但管它吹風還是下雪,我們都進行著訓練.你有興趣體會過在零下十幾度,零下二十幾度時,沒事就在站在那裡,讓風吹,讓雪飄麼?風刮在臉上的滋味絕對不好受,有時一天下來,帽子凍得硬硬的.一個月以前我們還是在家的有為青年啊,誰會想到受這份苦,一天到晚要麼就是搓手,要麼就是捂鼻子,要麼就是搓耳朵,我開始有點後悔了,有人晚上想著想著就在被窩裡哭了起.

    那段時間,我們都喜歡太陽,特別的盼著夏天能早點來。

    剛一個月時間,覺得日子很長,因為每天有太多的時間打了。也許很奇怪大家都說新兵很苦,為什麼我還是很閒。因為剛開始,我們學習列隊時,這玩意兒我在軍訓時學過一點,後來到了新兵連,雖然花樣是不同了,但是原理是相同的。所以對於新動作我倒是很快就上手了,班裡別的同志也不錯。但對於趙小良就不得不提了,直到列隊時我們才現不對,這小子做什麼動作都有點彆扭,後來白松總算現問題出在哪兒了,原來這小子是天生的一雙「o」形腿,雖然不是太嚴重,但足以影響到列隊了。無論他做什麼樣的動作,讓人總讓人覺得有點怪怪的,這樣給白松也了點難題。

    每一周新兵連搞個什麼優秀班級評比賽之類的。

    第一次評比賽時,內務我們倒是得了個第一。

    但列隊時就完了。因為趙小良那雙腿出問題,原因影響列隊美觀性,所以我們班墊了個後背。

    白松看著我們說:「沒事,下面還有演講,袁沐看你的了。「

    「是。」我回到。

    直到現在,每次有人招呼我時,我會立馬反應道:是或者到。

    聽到別的連隊的演講後,心裡有數了。寫作是我從小的專長,演講是大學裡的拿手好戲,光為這演講這一門,我當時沒早沒晚地研究了三個多月,不光請教過李教還沒事就喜歡拉著當時學校裡那些高年級拿來開嘴練習。演講的技巧總結起來不外乎是兩樣東西:技巧與主題。好的技巧就如一個很是英俊惹人愛的人,而一個好的主題那就是給了這個人一個無敵的靈魂。

    「各位長,各位戰友:

    大家好!今天我講的主題是:參軍就是一種靈魂上的昇華。

    以前我在家的時候,總覺得當兵是對自已青春的浪費,一個好好的人,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如果不趁自已年輕時好好玩一下,要不怎麼對得起自已?那時我抱著這樣的態度對參兵根本是一種排斥態度。當父母要我來參軍時,我二話不說就跑到我二姨家去躲起來。後來在我父母的挾持下才情不願地去參軍。甚至一路上對我自已的前途都沒有信心,覺得來參軍是一種對自已不負責,有幾次都想從火車上跳下去的衝動。

    後來,當進了軍營,看著一道整齊的擺放。老兵們一絲不苟的訓練時。我那時在想,是不是曾經對這座軍營很誤會?然而那時,我還是在想,這只是一個表面,一個假像而已,是老兵做給我們新兵看的。

    有一天,我向班長說道:這幾天晚上睡在半夜都會被冷醒時。我的班長白松看了看說:「沒事,以後就不會了。」

    真的,那天晚上以後我們班裡的人睡得都很暖和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來上廁所時現,是我們班長白松半夜在那裡守著爐子給我們生暖,因為爐火到了半夜沒有人加煤的話,會熄掉的。當時,我真的很感動。

    每次搞清潔時,我現我們新兵不喜歡去做那些死角的清潔,因為覺得很髒,而且覺得在死角里,平常也沒有人去注意,搞不搞無所謂.但每次我們班長都是身先士卒,以身作則地去清潔那些死角。現在我們宿舍裡的清潔全是我們班長的功勞。

    每一次,我們訓練新動作時,大家都不會,班長還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教我們,直到我們做會為止。

    這樣的事在我們班裡舉不勝舉,不計其數。我想,如果我還在社會上,沒有在軍營裡這所大學校的話,我還是像以前那樣亂丟垃圾,不愛清潔,更不提個人衛生了。如果沒有在軍營這所學校,我還是會認為這世界上人與人之間永遠存在著距離,沒有人會關心另一個人。我還會認為一個人做了好事,那是一種傻子的行為,因為我會認為幹嘛要做好事呢?要做讓別人去做,關我什麼事呢?

    現在我終於明白那句話了:不論是什麼人,只要在軍營裡,他一定會變成一個有用的人,一個更加有責任心的人,軍營裡永遠不會讓你虛過這年光,因為兩年後你學到的是你一生受用無窮的精神與思想上的財富。

    所以我今天想說,我以前真的錯了。參軍並不是一件無聊的事。因為它可以讓你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一種從內心靈魂上的昇華。

    從今天起,我要做一個對祖國對人民有用的軍人,我要努力向這個目標進!」

    現場的掌聲很是不錯,大家的掌很熱烈,當我下來時看到白松的臉色不是太好看,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沒有讀原來與他共同寫的稿子。因為我覺得那稿子,寫得雖然有點踏實,但也太過於平常了,別人聽了後會覺得什麼也沒有。雖然那篇稿子,白松說寫得不錯。

    那一天,三面紅旗我們班得了兩面。大夥兒很高興,伍大良和金在元更是抬著我小跑進了宿舍。路過王東時,王東那傢伙竟酸酸地說了聲:「小樣,這次栽在你手裡,真不值啊。」

    「鬧什麼鬧?」白松站在門外說,一臉的很不爽。

    「班長,這不是我們得了兩面旗麼?」楊東在旁邊笑著說。

    「是啊,是啊,班長這下別班可是眼紅了。」何元兵說道。

    「都出去。袁沐留下。」白松怒氣沖沖的說。

    「班長,什麼事啊,動火了啊?」伍大良一愣一愣地問道。

    「我說,除了袁沐留下,別的人都出去!沒聽見啊?是不是想跑五公里越野啊?」白松看來真的火了。

    這些小子一下子全都跑了出去。白松將門關上後看著我。

    我瞧他樣子是不是今天吃什麼上火了吧?

    「呵呵,班長,今天怎麼了?生這麼大的火?」我笑著問,因為直到現在我好像還沒有做錯什麼吧,那麼他也用不著這麼大的火。

    「我問你?我什麼時候半夜起來給你們加過煤?我們班什麼時候有過清潔死角,倒現在你見過有嗎,那床底是不是你所說的清潔死角呢?」白松一坐下就問。

    「呵呵,班長那不都是為了需要而加上去嘛。再說我也是為我們班好啊,何況我這麼說,有誰知道呢?而且大家反應也不錯呢,連長,都不說了你會帶兵麼?」我笑著說。

    「連長說我?那是他不明白真相。但我不希望的是你為了那面紅旗給我瞎舉例子。記住:做事要踏踏實實的,不要為了榮譽去騙人,這樣得來的也不是真材實料的。你去,給連長說明真像,這旗我們不要了!」

    白松的氣有點白。

    當時我就在想,不是吧,這也較真,這年頭哪兒不是這樣搞的,不這樣做,人家能重視你嗎?

    「不行,這是我們得了的,憑什麼給退了。我不退!」我的倔脾氣一下子也上來了,坐在床上決定不動窩了。

    「你給我聽好了,做事踏踏實實,訓練堅強不苟,這才是一個軍人。今天你不還,我去還去。」說完白松站起來就要去取旗。

    「不行,你敢!不就是說了點話麼?有必要這樣麼?大不了下次把這面旗讓出去.」我站在紅旗的前面。氣勢洶洶地站在白松的前面。

    這時,門開了,大良他們全都進來了。

    這些傢伙剛才全都在外聽著。

    「班長,班長,算了吧,袁沐也是為了我們班著想啊。」伍大良一上來就勸白松。

    「是啊,班長,你現在看下,別的班看我們的眼神都變了。」李成波也說道。

    「班長,咱們這紅旗得的也不是太容易啊,這次就算了吧。」魯來文也勸道。

    這時大夥兒都開始勸白松,最後白松火了。

    「我告訴你們這些小子,不要因為一點屁大的榮譽將軍人真正的榮譽忘了。做事踏踏實實。如果有人再鬧,全都罰抄軍人守則三十遍!」

    這下沒有人再說話了。

    白松拿著旗就走了。

    屋子裡氣氛沉沉的。

    「我說老班怎麼這樣認死理呢?」楊東躺在床上看著開花板說。

    「唉,少了一面旗啊,我心痛啊。」何元兵對著空白的牆說。

    「小良,你說說你的看法?」我看著趙小良問。

    「偶娘說,做人要踏踏實實的做事。」趙小良小心地說。

    這下全班人都看著趙小良,那眼神不亞於現了一個ufo。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別人怎麼說倒是無所謂,趙小良那小子我平時各方面還幫著他,這丫,今天居然倒了我一耙子,鬱悶死了。

    房子裡死沉沉的,大伙都沒有說話,趙小良看著大家,他的眼神是那種我沒有說錯什麼吧?但大伙的眼神盯著他一副懶得理的樣子.

    伍大良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臂後走了出去.

    然後,依次是李成波,何元兵……

    那天吃晚飯時,我吼歌還是聲音大大的.大伙都很奇怪,按理說我該是屬於搗蛋份子那種類型了,但我的表現出乎大家的意料.白松倒是很鎮靜,但他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讓我捕捉到了.我沒有那麼傻,所以現在也不做什麼,不是有句話說麼,來日方長.

    「嗨,袁沐.我的大名人啊?」

    我剛吃完飯往操場上走時,有個聲音在我後面響起,是王東那鳥.

    「怎麼了?」我瞇著眼睛問.

    「你們班長今天去找指導員了.交了你們班的紅旗.老實說,兄弟,我為你不是太值!你們那班長,還真是個木瓜.」王東說道.

    「還真是壞事傳千里.」我嘟了一句.

    「放心了,這個星期的這件事也沒有這麼算了,紅旗倒是不給另一家了,我估計,指導員得找你聊天了.」王東看著我說.

    「聊天,沒事聊什麼?」我說.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事本來可以大家睜隻眼閉只眼地過去了,但白松這麼一報,連裡能不重視嗎?恭喜你啊,新兵連第一個在指導員那裡掛號的.」王東說.

    「靠,這有什麼.看我怎麼擺平.」說完我笑了笑.

    後後有一天說起這事時,王東說那天我笑的時候,很賊很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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