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雖然也和許天成等人一起加入了戰團,不過江宏卻一直都在看,並沒有真正的出手,而把江宏圍住的那十幾個人,現在也有些後悔自己的舉動了,他們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地尊級修士,竟然能用一道看似十分脆弱的防護罩就將他們的進攻瓦解掉。(.)
而江宏此時此刻似乎並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只是淡然的看著他們十幾個人,就是再不識趣的人,也能看出,江宏並非沒有能力將他們十幾個人擊殺,而是江宏不想殺他們,因而沒有動手,這十幾個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江宏用的是什麼法術,而且這種法術,他們連見也沒有見過。
無論是什麼樣的法寶,只要碰到江宏的防護罩,立即就如同失去了控制一樣,四處亂飛,什麼樣的法術,一碰到那道防護罩,就如同泥牛入海一樣,不只是出光球或是其他法術的人感覺到自己的功力正在被江宏的防護罩以驚人的度吸收著,而且打出去的所有真元,都好像與自己隔絕了一樣,沒有半點感應。
但從這一點上來說,江宏在他們面前,就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令這十幾個人望兒怯步,進攻也不是,逃跑也不是,畢竟十幾個人圍著江宏一個人打,就這麼逃走,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可是不逃,又拿江宏沒辦法,使盡了平生所學,連江宏的汗毛都沒沾到,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絕望呢?
就在這十幾個修士危難之際,只見江宏淡然一笑道:「你們並非我的對手,如果你們現在逃走,還來得及,我不想為難你們,都去逃命吧。」江宏說著,把大袖一揮。像這種小人物,江宏也懶得動手殺掉他們,而且殺了他們,對江宏也沒有什麼益處,既不能印證自己的法力道行,又不能令自己揚名,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江宏是不會做的。
這十幾個人看了江宏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對江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用的是什麼法術?我們的法寶為什麼無法奈何你?按你的修為,只是一個地尊之境的小修,怎麼可能把我們的進攻統統瓦解?我們今日橫豎都是一個死,死在誰的手裡都無所謂了,但是,我們只求上尊能報一報名號,讓我們做個明白鬼,再讓我們知道,我們是死在了什麼樣的妙法之下,我們也就心甘了。」
江宏看了看他們幾個,淡然的道:「在下江宏,只是一個小小的修士,剛剛到三十三天來不久,不敢妄稱自己是什麼上尊,我也不會殺你們,你們不值得我動手,我已經說過了,讓你們隨意逃命,我江宏說話算話,我絕不會為難你們的,快去逃命吧……」
江宏說完,大袖一擺,數道紫色的罡風將正擋住江宏去路的三人強力的推開數丈之遠,但是這道罡風看上去卻是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半點威力可言,恐怕只有那三個被江宏這道罡風打得倒退出幾丈遠的人,才能明白,這道罡風如果是為了取他們的性命而來,結果是何等的可怕。
這十幾個人呆呆的看著江宏,眼見江宏由他們眼前經過,那種風姿簡直比起他們的門主或是宗主來,更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江宏雖然看上去很平凡,但是,他內在的氣質卻與眾不同,略帶著幾分王者之氣,令人不敢小看這個看似平平的小修士。
「請等一等,江宏上尊,我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萬望您一定要答應……」十幾個人之中,走出一個當頭的修士,來到江宏的近前,說話間,對江宏躬身施禮,一臉的乞求之色。
江宏聽罷,回過頭去看了看那名修士,皺眉道:「哦?我們現在可是仇敵啊,我雖然不是黑冥城的近衛,但也算是黑冥城的人,你們能求我什麼呢?放了你們?我沒有這麼大的權力,你們的生死,都由二小姐黑玉蝶主宰,沒有她話,你們是難逃公道的。」
那名修士看了看江宏,微微點頭道:「是是是……江宏上尊,我們雖然是十大宗門的門人弟子,但是我們從未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黑冥城的事,而且,我們也只是剛到三十三天不久,至少還不到五十萬年,在三十三天來說,我們還只是小修而已,希望能夢江宏上尊不棄,讓我們拜入您的門下,做您的門人弟子,不知上尊可否收留我們?」
江宏聽完這番話,面露難色的道:「這個……恐怕不妥吧,我江宏一沒有師門,二不夠資格開宗立派,我怎麼收留你們呢?而且,我們雙方正在拚命啊,我收留你們的事,如何向黑玉蝶交代?這個我江宏恐怕辦不到啊。」江宏說著,歎了口氣,轉身剛要走,又被那名修士叫住。
「請您等一等,其實我們也是對您的法術十分感興趣,以您的修為,竟然能令我們十幾個焰尊初境的人都那您無可奈何,這就足以證明,上尊所修煉的法術十分高,因而,我等想拜您為師,無論您是否有宗門,這個我們都不在乎,我等都相信,上尊日後必然前程無量,我等也甘心做上尊的馬前小卒,為您出力跑腿,奉茶倒水都無所謂,我們只是想能常隨您左右,向您學得一二,萬望上尊不要推辭。」那名修士說著,帶頭給江宏跪了下來,還不等江宏去攔他,其餘幾名修士也紛紛跪倒在江宏的面前,苦苦的哀求江宏收留他們,而且看他們的神色,都是出於摯誠的。
江宏看了看剛剛空出手來的許天成道:「許兄,你看這種情況,我應該如何處治呢?如果收了他們,恐怕二小姐不會太高興吧?這十幾個人,可都是她要誅殺的人啊。」江宏說著,指了指跪在自己面前的十幾個修士,為難的看著許天成。
許天成笑呵呵的看了看江宏,又看了看跪在江宏面前的十幾個修士,見他們也都已經有了焰尊初期的修為,才微微點頭道:「江兄,我看這件事可行,不就是收十幾個門人弟子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黑玉蝶不會那麼小氣的,而且,你的身份不同啊,黑玉蝶就是不給誰面子〕。2〕58o〕o〕,,也得給你三分面子,你金口一開,向她要十幾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我看你應該收下他們,說不定日後,他們會成為我們宗門下的中堅力量呢!」
許天成倒是希望江宏能收下這十幾個人,畢竟江宏不能總是這個樣子,日後還是要開宗立派的,既然要開宗立派,就得需要大批的忍受,單靠許天成和化宇天君等人,那是遠遠不夠的,一來江宏需要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二來也需要有人幫他出名不是。
而這十幾個人,正好合了許天成的心意,只要他們是真心投於江宏的門下,就不怕他們不為江宏的事出力,正所謂主榮僕榮,這十幾個人一來感念江宏的救命之恩,二來,他們也可以作為江宏的批弟子,成為江宏日後開宗立派的根基,因此,收下他們,對江宏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那……許兄的意思是,我應該收下他們?」江宏說著,又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雖然說根骨都不錯,但是想必他們的悟性有限,想把他們培養成自己宗門下的中堅力量,還真得費一番心思才能辦得到,這個也令江宏十分為難。
「呵呵……江兄,你就聽我一句,收了他們吧,而且,你收了他們,不只是對他們有授藝之恩,而且還救了他們的命啊,不然的話,他們也難逃公道啊,你看看,黑冥城的人,已經把十大宗門的門人弟子圍在這方圓不足十里的小地方圍殺了,依我看,用不上三個時辰,十大宗門的人就會被趕盡誅絕的,他們也必然性命難保啊。」許天成說著,向四下裡張望了一番。
江宏對許天成所說的一點都不懷疑,三個時辰可能都是多說了,興許用不了兩個時辰,戰事就會結束的,想到這裡,江宏微微的點了點頭,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十幾個修士道:「既然如此,我就暫且收下你們,不過,有一點,你們日後都要守規矩,如果哪個做了我不允許的事,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江宏說完,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站起來說話,這十幾個修士紛紛站起身來,對江宏千恩萬謝之後,為的那名修士才對江宏報名道:「江宏上尊,弟子廣法靈尊,這是我的是個師兄弟,我們先前的宗門已經被滅盡了,只剩下我們十一人,由現在起,我們就是您的弟子門生,如果您有什麼吩咐,只管開口,我等萬死不辭!」
隨後,那十個修士也紛紛走上前來,紛紛對江宏施禮,做了自我介紹,江宏苦笑道:「呵呵,你們的師尊是個窮光蛋,沒有什麼見面禮可送的,呵呵,日後一起補上吧,現在,你們立即去找黑玉蝶,就說你們是我江宏剛剛收下的門徒,讓她保護你們,過一會我自然會去找你們的。」
廣法靈尊看了看江宏,又看了看許天成,眼珠一轉,立即明白了江宏的用意,滿臉陪笑道:「師尊,小徒想,您是想找一位高手,試試身手,歷練一下自己的法力道行吧?」
江宏聞言,連連點頭道:「不錯,方纔我正有心和你們幾個動手,但是,你們的確讓我很失望啊,不過,我想在十大宗門之中,一定會有那麼幾個值得我親自出手的人吧?」江宏說著,看了看廣法靈尊。
廣法靈尊點頭道:「那是當然,我們幾個都是新入門不久的弟子,說起來,真是讓師尊您見笑了,就憑我們幾個飯桶,哪配和師尊您過招啊,不過,的確有那麼幾個高手,還沒有被誅殺,您隨我來,我帶您去找,這幾個高手我都見過,他們的長相,我記得十分清楚。」
廣法靈尊說完,對身後的十名修士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按江宏說的,去找黑玉蝶,而廣法靈尊帶著江宏和許天成二人,再次殺入人群,四下裡尋找那幾個高手去了。廣法靈尊說得一點都不錯,十大宗門的掌門人雖然都被殺了,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們的宗門之中沒有高手了。
江宏和許天成二人一前一後的跟在廣法靈尊的身後,大步流星的在人群裡穿行,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修士衝上來阻擋他們三人的去路。這也難怪,廣法靈尊是十大宗門的人,十大宗門的自然不會阻攔他,而江宏又是黑冥城的貴賓,黑冥城的近衛們也不會為難江宏,因此,他們一路上根本沒有任何障礙的來到了戰場的中心地帶。
廣法靈尊四下裡張望了一番,指著一個正和太上真人鬥在一起的修士對江宏道:「師尊,您看到那個穿黑色道袍的修士了嗎?他就是震海魔君,論起修為來,在十大宗門之中,也算是頭面人物了,此人的法力道行據說已經到了靈尊之境,不過是否真的有那麼高的修為,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江宏和許天成不約而同的順著廣法靈尊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太上真人正和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修士鬥在一起,只是太上真人似乎有些力不從心,如果不是依靠劍陣的話,恐怕太上真人早已經敗給那名修士了,儘管如此,太上真人也沒有討到任何便宜,而且已經有了落敗之勢。
江宏看到這裡,飛身駕起祥雲,來到太上真人背後,輕聲對太上真人道:「二哥,你暫且退在一旁,整個人交給我了。」江宏說罷,連結數個手印,護住太上真人的左右,讓太上真人平安的退在一旁,這才閃身來到那名修士的近前。
那名身著黑色道袍的修士看了看江宏,眼神之中帶著一絲不屑的看著江宏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向老夫挑戰?以你的修為,老夫不屑與你交手,老夫奉勸你,趕快滾到一邊去,還能保住你一條狗命,否則的話,你在老夫手下萬難生!」
江宏抬起頭來看了看那名修士,淡然一笑道:「你管我的死活呢?我的死活,似乎與你無關吧?再說,我們還沒有交手,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敗在你的手下呢?而且,我看你的法力也不過如此,只能勝他的劍陣而已,依我看,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江宏也不對他客氣,連白了他幾眼,一副並未將此人放在眼裡的架勢,與此同時,江宏也在暗中觀察著這名修士,說歸說,畢竟對方在道行上,遠高於自己,江宏依一仰仗的,就是自己的法術遠比此人精妙得多,因此江宏才敢說這樣的大話。
不過,就算江宏的法力道行再高,法術再精妙,想戰勝對方,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據江宏觀察,對方的確已經有了靈尊之境的修為,而且,法力道行也並不像江宏說得那麼差,想勝他,江宏還真得費上一番力氣。
許天成來到江宏身邊,低低的聲音對江宏道:「江兄,此人已經有了靈尊中期之境,你真的能勝過他?如果沒有把握的話,還是把整個人交給我吧,如果你有個什麼閃失可讓我們如何交代啊?」許天成十分擔心江宏的安危,因此才主動向江宏請戰,要求代替江宏收拾眼前的這個黑袍道人。
江宏淡然一笑,對許天成道:「許兄,不必為我擔心,雖然勝他不容易,不過也不是沒有把握,只是要稍稍費點力氣罷了,你剛剛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和真元,還是站在一旁看我如何收拾他吧。」江宏說完,對許天成微微擺了擺手。
江宏和許天成的說話聲音雖然不大,卻被震海魔君聽得清清楚楚,差點把震海魔君氣昏過去,對方分明就沒把他當成一回事,好像震海魔君就是人家的活靶子,人人都搶著和他交手似的,震海魔君雖然不是宗主或是門主的身份,不過,在智者城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幾時被人家如此小看過?
「哼,你們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你們的舌頭,就憑你們幾個無名小修,也敢口出狂言?哼,若非今日黑冥城的人,人多勢眾,老夫舉手之間,就能要了你們幾個的狗命!」震海魔君說罷,冷眼看了看江宏和許天成二人,一臉的不屑之色,好像江宏和許天成二人都已經死在他手裡似的。
江宏抬起頭來看了看震海魔君,淡然一笑道:「呵呵,您老人家說得不錯,我們的確都是無名少姓之輩,在下江宏,這位是我的好友許天成,雖說我們二人沒有什麼名氣,但是,在下卻有把握,以一人之力,將你擊敗,震海魔君,你信也不信?」
江宏說話間,用手一指震海魔君,神色之中也帶著幾分威嚴之色,令震海魔君也是一驚,眼前之人,只有地尊級的修為,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如此狂妄,但是這個人真的只是狂妄那麼簡單嗎?想到這裡,震海魔君的心裡也有些沒底了。
如果眼前的這個小修士沒有什麼真本事的話,也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口出狂言,要知道,說這種大話,不只是會當眾出醜,更重要的是,很可能因為一時的狂妄而丟了性命,如果沒有幾分把握,誰又會跑到這裡來充大頭?
「你說你是江宏?老夫怎麼好像在哪聽過你的名字呢?難道我們之前見過,還是……」震海魔君說著,低頭沉思起來,江宏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的確是在哪裡聽過,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所以才會這樣問江宏。不過震海魔君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裡見過江宏,這張臉是那樣陌生……
江宏淡然一笑道:「呵呵,震海魔君,你的記性不怎麼好,前些日子,我和許兄被劫到智者城,是瑩雪城主親自出手,才將我們二人救了出去,否則,江某現在還在智者城中,被大智靈王關押著呢。」江宏說完,淡然的一笑,看了看震海魔君。
震海魔君恍然道:「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我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哈哈,小輩,你還真當你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嗎?你認為大智靈王不敢殺你,我也不敢殺你嗎?呵呵,別人怕黑冥城,我震海魔君可不怕,江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震海魔君說著,就要動手,江宏急忙擺手道:「等一等,震海魔君,動手可以,但是我想先說一個條件,不知你是否能答應呢?」
震海魔君看了江宏一眼,淡然的道:「好,有什麼條件你只管說吧,至於答應不答應那還要看看是什麼條件,如果你說得有理,我當然不會拒絕,不過,你不要指望我會對你手下留情。」震海魔君說完,臉色陰沉的盯著江宏。
江宏輕輕的一擺手,先前已經圍攏上來的黑冥城近衛紛紛退在了一旁,誰也不敢再向前半步,江宏這才對震海魔君道:「你我二人單打獨鬥,如果你勝了我,或者殺了我,那麼許少城主可以為我作證,黑冥城的人讓出一條生路給你。如果你敗在我的手下,就要俯稱臣,拜我為師,讓你的門下弟子,都歸順黑冥城,不知道這個條件你是否能答應?」
震海魔君聽罷,想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江宏,你還真是不自量力,好,老夫就成全你,不過要加上一條,如果老夫戰勝,老夫也不忍一個人離開此地,因此,如果老夫勝,那麼連同老夫的門下,也必須和老夫一同離開,否則,老夫絕不答應。」
江宏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了看震海魔君,點頭道:「好吧,不過此事關係重大,我一個人做不了主,還要和二小姐商議之後,才能答覆你,現在你可以先讓你的門人弟子撤到一旁,免得被誤傷。」
江宏說完,轉身飛回黑玉蝶的近前,壓低了聲音,將自己和震海魔君的賭約向黑玉蝶說了一遍,然後,又對黑玉蝶道:「二小姐,不知您是否能應允?」
黑玉蝶看了看江宏,又看了看震海魔君身旁的幾十名修士,皺眉道:「江宏,你真的有把握嗎?據我所知,你現在只有地尊的修為,而震海魔君已經有了靈尊中期的法力道行,你和他之間的差距太大,單憑真元,他也勝你一籌啊,別的我不擔心,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回去如何交代啊?」
江宏淡然一笑道:「呵呵……二小姐只管放心好了,對付這個震海魔君,在下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順利將他拿下就是,而且,降服了震海魔君,連同他旗下的門人弟子,也都會歸服與我黑冥城,不動刀兵,即可收服一大批修士,對我黑冥城也是十分有利的啊。」
黑玉蝶皺著眉頭看了看瑩雪,瑩雪對黑玉蝶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黑玉蝶,可以放心的讓江宏前去應戰,黑玉蝶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憂,但是見瑩雪都已經同意了,那麼想來,瑩雪已經看出江宏的勝算會大一些,否則也不會贊成江宏去迎戰震海魔君的。
「好吧,江宏道友,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你千萬要多加小心,如果自認不是對手的話,就立即撤回來,保住性命要緊,你萬萬不能有失,你可明白我的意思?」黑玉蝶說著,十分認真的看著江宏。
江宏看了看黑玉蝶,微微點頭道:「二小姐只管放心,江某去去就來。」江宏說完,轉身便向震海魔君的方向飛去,在他臨走的時候,無意識現岑宇飛也在人群之中,心裡不由得一陣疑惑,難道說岑宇飛也和黑冥城的人攪在一起了?江宏心裡雖然不解,但是時間不等人,也只能等自己勝了震海魔君之後再向他問明來意了。
在江宏走後,黑玉蝶才小聲的對瑩雪道:「瑩雪姐姐,您為什麼答應江宏的請求,讓他肚子一人迎戰震海魔君?他只是一個地尊級的小修,就算他的法力道行再高,也萬難是靈尊之境的震海魔君的對手啊,萬一江宏落敗,豈不是要放虎歸山?」
瑩雪看了看黑玉蝶,又看了看岑宇飛,微微一笑,對岑宇飛道:「岑宇飛道兄,不知您對此事如何看待?你認為江宏道兄勝出的可能性大一些,還是震海魔君呢?」
岑宇飛看了看震海魔君,又看了看江宏,微微點頭道:「瑩雪城主所料不錯,依我看,江宏的勝算很大,震海魔君此番與江宏交手,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至於取勝嘛,哈哈……恐怕希望不大啊。」
岑宇飛和瑩雪都是虛尊之境的修士,因此看法上也極為相似,但是坐在雲頭之上的黑玉蝶卻看不出什麼端倪來,怎麼看江宏也沒有多少勝算,可以說此一戰,江宏是必敗無疑的,想到這裡,才對瑩雪和岑宇飛二人道:「二位道友,恕我眼拙,為什麼我看不出江宏有什麼勝算呢?」
岑宇飛和瑩雪二人聞言,紛紛大笑道:「哈哈……二小姐,您有所不知,『恆河沙印』威力無窮,而震海魔君又十分輕敵,這是震海魔君先敗了一陣,再者一來,據在下所知,震海魔君擅於使用咒法邪術,而『恆河沙印』又是邪法毒咒的剋星,即使江宏只是初通門道,也能克敵制勝,略勝震海魔君一籌,雖然勝震海魔君會有點困難,不過,震海魔君想傷江宏,卻是千難萬難啊。」
聽岑宇飛這麼一說,黑玉蝶才注意到,江宏的週身都被一道紫氣包圍著,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很難現,而那道紫氣看似微弱,實則不然,即使黑玉蝶也沒有把握使用黑冥咒術將江宏的護身紫氣衝散,又何況是只有靈尊之境的震海魔君呢?想到這裡,黑玉蝶不由得朗聲大笑,用手點指著瑩雪和岑宇飛二人道:「呵呵,你們啊,既然早就看出端倪來,為何不早說,害我為江宏擔憂了好半天……」
江宏飛身到了震海魔君近前,淡然一笑道:「震海魔君,二小姐已經答應,只要你能勝了江某,就放你和你的門人弟子一同離開,不過你若敗在江某之手,就必須履行你的諾言,投於江某門下,命令你的門人弟子,都歸服於黑冥城。」
震海魔君微微點頭道:「江宏,這個你只管放心,我震海魔君在智者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話已出口,即是板上釘釘,絕不會悔改,因為你是小輩,老夫且讓你三招。」震海魔君說完,對左右一擺手,大聲道:「你們都給我閃退到一旁,但凡是我震海魔君門下弟子,都把法器收回,不得再與黑冥城之人動武!」
震海魔君仗著渾厚的真元,把聲音傳出十幾里之遠,時間不大,只見數百名修士紛紛來到震海魔君近前,震海魔君當著眾人的面,又把自己和江宏的約定說了一遍,隨後才斥退了眾人,飛身來到江宏近前,站在雲頭之上,對江宏道:「江宏,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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