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智者城被誅殺的這幾個宗門裡面,基本上沒有太厲害的高手,最多也只是焰尊左右的修士,畢竟在此之前,他們的宗主和門主都已經被誅殺在大智靈王的王宮之中了,就算消息封鎖得再嚴密,也會有那麼點風聲傳揚出來。(.)
因此,有些修為的人,早已經逃之夭夭了,餘下的這些人,都是因為法力道行有限,即使逃走了,也難以躲過此次大劫,這才留在宗門之內,等候黑玉蝶的落,這些人,都認為黑玉蝶斷然不會對他們這麼多人下毒手的,畢竟是十幾萬人,如果招降的話,對黑玉蝶來說,那也是好事一樁。
即使是修為不高的修士,如果多達十幾萬人,那也一股不小的力量,對於黑冥城,也是有著大用處的,至少可以幫助黑冥城解決人手不足的問題,因此,這些人都是心存僥倖,等著黑玉蝶招降他們,到時好一起向黑冥城投降。
但是他們哪裡想得到,黑玉蝶心裡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黑玉蝶想的是,要拿他們這些人開刀,殺雞儆猴,以免智者城裡的各大宗門還對黑冥城有不臣之心,或者是憑藉著僥倖的心理,再在智者城裡鬧事,到時反而更加麻煩,因此,才會作出這樣的決定
雙方剛一交手,黑冥城的近衛軍就佔據了上風,黑冥城這回派來的近衛軍,修為大多都已經在靈尊之境了,並且在人數上,也並不吃虧,因此,殺得順風順水,一路追打著這十大宗門的人,而這十大宗門的人雖然人多勢眾,但是根本就沒有鬥志,一見到黑冥城派出了這麼多近衛軍,真打算把他們一網打盡,這才後悔不應該留在宗門之內等死,但是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江宏等人躍下黑色的雲頭之時,雙方正處在膠著之中,雙方的人數相當,但是法力道行卻有著一定的差距,只是,十大宗門的人此時已經到了命在旦夕之間的關鍵時刻了,因此,也都拼了命,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盡可能的保住自己的性命。
雖然如此,畢竟在法力道行上,與黑冥城的近衛軍有著一定的差距,所以,也是死傷慘重,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死了上萬人,智者城的大街小巷上,已經是血流成河的場面了,就是那些沒有被牽連的小宗門,也紛紛緊閉門戶,生怕有窩藏之嫌。
再加上智者城的其他大宗門也都紛紛幫助黑玉蝶殘餘糾滅他們十大宗門的人,十大宗門的人雖然一個個都拼了命,可是結果並不如他們想像的那麼美好,節節敗退,一直退到了智者城的城邊,再往後,就是高不見頂的城牆,此時此刻,城門緊閉,就是他們想出城,也無能為力了。
江宏看了看十大宗門的人,微微歎了口氣,對許天成道:「許兄,真不知道我們今天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啊,說句心裡話,我的確有些不忍心對他們下手,但是,另一方面,你我兄弟又都需要歷練,唉,真是讓人難以抉擇。」
許天成看了看江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江兄,你這麼想完全是多餘的,其實仔細想來,即使你不動手,別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黑冥城派了那麼多的近衛,能放過他們嗎?不把他們趕盡殺絕,黑玉蝶也不會答應的,我們只不過是借了黑玉蝶的光,拿這些該死之人,試試我們自己的法力道行而已。」
許天成說完,喚出自己的法寶,口中默念了幾句咒語,便布下了劍陣,隨後便殺入戰團,化宇天君等人也不甘落後,紛紛加入了戰團,不過他們幾個都沒有離開許天成太遠,一方面是因為他們擔心自己法力道行不行,身陷於險境,再者,他們幾個都是江宏的人,並非黑冥城的近衛,因此,大家在一起,相互之間也好打打援手。
而眾人之中,只有江湖沒有任何行動,江宏瞇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切,此刻,江宏對三十三天的感觸就更深了,三十三天之上,果然是沒有任何道義可言的,只有法力道行,才是生存下去的本錢,而且,三十三天之上的修士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可言,相互之間的交情,無非就是為了相互利用而已。
想到這裡,江宏輕聲歎了口氣,口中默念了幾聲咒語,空手打出幾個手印,手印結出,只見數道紫色的微光把江宏週身護住,此時的江宏,一身青色的道袍,無風自飄,身前身後,更有百步的威風,而且氣息之強,簡直讓人無法相信,江宏只是一個地尊級的小修。
而端坐在雲頭之上的黑玉蝶,此時正注意著江宏的一舉一動,就在江宏結出那幾個手印的時候,黑玉蝶便微微的吸了一口冷氣,江宏所結的手印,正是「恆河沙印」,即使在三十三天之上,也只有極少數的人會結出這種手印。
別說以江宏現在的身份,以及江宏現在的法力道行,他不可能會結這種手印,就是黑暗冥王,恐怕也都沒見過這種手印,黑玉蝶之所以能認得出來,是因為在江宏結過這種手印之後,突然出的數百道紫色霞光,江宏自己當然不知道生了什麼事,而且他也沒有時間去留意這些,就在江宏剛剛加入戰團的時候,就已經被十幾個十大宗門的門人弟子給包團了,所以,他自顧不暇,哪有時間管別的呢?
而這一切,卻並沒有逃過黑玉蝶的眼睛,那數萬道的紫光與周圍的一切融為一體,好像與這天地一起融入了江宏的體內,在他的周圍,布下了一道防禦罩,但是,那些紫光只是一閃,隨後便消失了,可是藉著正午的艷陽,時而,黑玉蝶還是可以現一道道淡淡的紫光,在江宏身上微微一閃,隨後即逝。
看到這裡,黑玉蝶不由得暗自歎息,別看江宏只是一個地尊級的小修,但是日後,江宏的前途卻是不可限量的,因為現在江宏的法力道行有限,甚至連「恆河沙印」的萬分之一的威力都揮不出來,可是,如果江宏有朝一日,修為大為進步,有了虛尊或是更高的法力道行,那麼單憑著「恆河最快手沙印」就能讓江宏縱橫三十三天。雖然不能說所向無敵,但是手下也絕難有生之輩。
「好厲害的江宏啊。」正在黑玉蝶低頭沉思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子美妙的聲音,黑玉蝶聞言不由得一驚,急忙回頭向後看去,當她看清身後之人是瑩雪的時候,才算放下心來,微笑道:「瑩雪姐姐怎麼這麼有空,趕到智者城來看熱鬧了?」
瑩雪看了看黑玉蝶,淡然一笑道:「妹妹,我是擔心你有失,所以才趕過來看看,如果沒有意外,一切都好,若是有什麼意外,我也好及時相助於你啊,此前,智者城中就曾出現過二十八重天界之上的修士,此番如果再出現此等敗類,恐怕妹妹你一人應付不暇啊。」
黑玉蝶微笑看了看瑩雪,淡然的道:「呵呵,那就多謝瑩雪姐姐了,不過,我看智者城中,應該不會再有二十八重天的修士了,否則,在這十大宗門的修士被逼到絕地之前,他們就會現身出來的,但是,直到現在,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瑩雪微微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江宏的背影,對黑玉蝶道:「妹妹,你看這江宏的法力如何?雖然他的道行還有些低微,但是,他的法力卻是驚人的高啊。」瑩雪說完,一雙妙目緊盯著江宏,目光之中,流露出了一絲絲的懷疑之色。
黑玉蝶也歎道:「呵呵,姐姐說得極是,江宏剛到三十三天,又沒有師門,據我所知,直到現在,江宏也沒有找到一條修煉之路,而且道行根本沒有任何進步,可是,他的法力卻太讓人匪夷所思了,一個地尊之境的小修,竟然能使用『恆河沙印』,這簡直就是奇聞啊。」
瑩雪看著江宏對黑玉蝶道:「我看江宏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高人,不過這個高人,絕不可能是那個岑宇飛,據我的觀察,連岑宇飛本人,也並不精通『恆河沙印』,又如何能將『恆河沙印』傳授給江宏呢?依我之見,江宏對我們都有所隱瞞啊。」
瑩雪邊說,邊看著黑玉蝶,此時此刻,瑩雪的心裡也畫著問號呢,雖說瑩雪現在在大光明天也遇到了不少的高手,但是卻並沒有看到哪一個用過「恆河沙印」這種幾乎在三十三天絕跡的法術,黑玉蝶也只是知道這種大手印十分厲害,卻並不知道它的威力,而瑩雪,卻是深知恆河沙印的威力,江宏現在也只是剛剛入門,如果等江宏精於此道之後,就再難找到幾個能是江宏對手的人了。
說起「恆河沙印」在三十三天之上,也是十分厲害的一種大手印,不要說是下界,就是在三十三天之上,也沒有幾個人會這種大手印的,並且,這種大手印之所以絕跡三十三天,就是因為它的威力太大,所有的秘笈或是遺本,都已經被三大太宇玄尊收回了,因此,三十三天之上,基本看不到會用這種大手印的人了,同時,三十三天的修士也明白了「恆河沙印」的厲害之處。
三十三天的修士多如牛毛,真可以說是斬殺不絕,砍殺不盡,就算這些修士們修習了再怎樣精深的法門,也不曾引起太宇玄尊們的注意,但是「恆河沙印」卻讓這些主宰著三十三天的老傢伙們十分緊張,甚至不惜動用一切手段,將這一法門在三十三天上滅盡。
瑩雪想到這裡,心中不免為江宏暗自擔憂起來,江宏施展的「恆河沙印」雖然只是初通門道,還沒有什麼威力,而且能認得出江宏所用的是「恆河沙印」的人也並不多,只有少數的一些城主級的人物,才能看出一點端倪來,可是,這也會令江宏身處於險境之中。
這個消息如果傳到太宇玄尊的耳中,極有可能會派下三十重天界之上的法尊出手,把江宏擊殺。到了那個時候,就算瑩雪有心去救江宏,也是無能為力。法尊的法力道行,是瑩雪一個小小的虛尊之境的修士無法想像也不敢想像的。
「或許江宏是有他自己的難言之隱吧,也許是傳給他這種法術的人,告訴過他,不要對任何人講出他的身份,因此,江宏才會對我們隱瞞了實情,不過,瑩雪姐姐,您看以江宏的悟性,有可能成為一代絕世的高手嗎?」黑玉蝶說著,看了看江宏,又看了看瑩雪。
瑩雪微微搖頭道:「呵呵……對此我是沒有任何言權的,你也知道,我和江宏道兄只是有過數面之緣而已,並沒有太多的瞭解,對他的悟性如何,恐怕輪也輪不到我說吧。只是,江宏一展身手的同時,也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的,在他沒有大成之前,太宇玄尊如果派下法尊之境的殺手來殺江宏,恐怕傾盡黑冥城和我等的全力,也是護不住江宏的。」
瑩雪的這番話,令黑玉蝶也微微吃驚,瑩雪說的不是沒有可能生的事情,誰都知道,「恆河沙印」是太宇玄尊親自出手滅絕的,其目的就是為了避免三十三天之上的修士深入這一法門,更重要的,可能是精於此道的修士,加以時日之後,法力道行極有可能過太宇玄尊。
「這……瑩雪姐姐,此事關係重大,您看應該如何和江宏將呢?我想自此之後,江宏最好不要再動用『恆河沙印』,否則,恐怕會招來殺身之禍啊。」黑玉蝶說著,看了看身旁的瑩雪,心裡一時也沒有了主意。
就在這時,突然從她們二人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淡然的道:「不必那麼麻煩,江宏可以隨便使用任何法術,這是我家主人允許的,只要有我家主人在,江宏就可以平安無事。」
瑩雪和黑玉蝶不約而同的回頭望去,只見岑宇飛正腳駕祥雲向她們二人飛來,眨眼之間,便落在了黑玉蝶的雲頭之上,笑呵呵的看著瑩雪和黑玉蝶。
「你家主人?你不是太宇玄尊派出來的使者嗎?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做你的主人?我想,你家的主人,一定是太宇玄尊了?」瑩雪說著,冷眼看著岑宇飛,心裡卻在猜測著這個三十三天派下來的使者的真實身份,以及他與太宇玄尊之間的關係。
岑宇飛看了看瑩雪和黑玉蝶二人,淡然一笑道:「呵呵……你們誤會了,我家主人,並非太宇玄尊,只是,我家主人作保的事,就萬無一失,不過,我家主人的身份和性命,我不便於向你們透露,被我家主人知道,我打著他的旗號四處鼓吹,呵呵,我就有滅頂之災了。」
岑宇飛一邊說笑著,一邊來到瑩雪和黑玉蝶的近前,對這二位美女,岑宇飛可不敢打什麼主意,更不敢對她們二位有半點敵意,岑宇飛是親自見識過瑩雪的實力的,如果說讓他和瑩雪動手,可能結果也不會太樂觀的,因此,岑宇飛寧願和瑩雪和平相處,也不願意多這麼一個強敵。
瑩雪看了看岑宇飛,微微笑道:「呵呵,岑宇飛,我聽江宏說,他的法力道行都是由你傳授的?不過,我相信,連你自己也沒見過江宏所施展的這些法術吧?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接近江宏?」瑩雪說著,目光中已經露出了一絲殺意。
岑宇飛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如果再不說點實話出來,瑩雪可能就要對自己不利了,瑩雪這丫頭,看上去美如天仙一般,殺氣人來,也是心狠手毒之輩,想到這裡,岑宇飛忙對瑩雪道:「呵呵……瑩雪城主,千萬不要誤會,我岑宇飛沒有惡意,否則,你們可能再也見不到江宏了。」
岑宇飛說完,看了看江宏,又對瑩雪和黑玉蝶道:「如果我心存歹意,要對江宏不利的話,恐怕江宏已經早死多時了,雖然我岑宇飛不是瑩雪城主的對手,但是殺一個江宏,還是手到擒來的。江宏為什麼會這麼多奇妙的法術,我想只有我家主人能對你們解釋,不過,在我家主人沒有親自現身之前,你們最好不要過問,也不要試圖去追查我家主人的身份,否則,你們必有一場血光之災。」
岑宇飛這可不是在說大話,單以一個僕人的身份,就有如此高強的法力道行,雖然不是瑩雪的對手,但是在百招之內,也不至於敗給瑩雪,單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岑宇飛所說的「主人」是一個何等了得的人物。
即使不是三十重天界之上的某一位法王一級的人物,法力道行也絕非其他修士可比的,瑩雪對此當然心知肚明,黑玉蝶也暗自驚愕,她真想不通,江宏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會被岑宇飛口中所說的「主人」看中,並且還傳給江宏這麼多失傳已久的法術。
「呵呵,如此說來,你家的主人還真是一個十分了得的人物啊,不只是身份詭秘,而且,還在大光明天之上,暗中尋覓著繼承人?難道說你所說的主人,想收江宏為徒嗎?」瑩雪說著,看了看岑宇飛。
岑宇飛微微搖頭道:「呵呵,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個下人,無權過問主人的意思,我只是奉了我家主人的命令,留在大光明天,保護江宏的安全而已,當然,不到必要的時刻,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畢竟我是來自於二十八重天之上的修士,隨便的出手傷人,會引起上重天界的修士的注意。」
岑宇飛不等瑩雪追問他的身份,便急忙表明自己是為保護江宏而來,以免瑩雪誤會自己的意圖,同時,也是在試探瑩雪和黑玉蝶的心意,不過,從瑩雪以往的所作所為來看,瑩雪應該不會對江宏不利的,至於黑玉蝶,就更不會對江宏如何了。
「呵呵,有你這麼一位高手相助,我想江宏就是想有麻煩都難啊,莫說是大光明天之上的普通修士,就是宗主、城主一級的人物,也難以動江宏一根汗毛啊,恐怕界主都要給你幾分薄面吧?」瑩雪說完,看了看岑宇飛,臉上露出一絲淡然的微笑。
岑宇飛微微搖頭道:「這個倒不敢說,你們大光明天的界主似乎對江宏有敵意,這個我敢肯定,絕不會錯的,但是我已經警告過他了,相信,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是不會對江宏怎麼樣的。不過,他日後會不會信守承諾就不好說了,也許,他畏於三十三天的威懾,不會對江宏如何,也許,他會被憤恨沖昏了頭腦,私底下派人對江宏不利,這都是有可能的,因此,我剛剛恢復了功力,就趕過來暗中保護江宏了。」
「哦,恢復功力?這話從何說起呢?」黑玉蝶上下打量著岑宇飛,怎麼看他也不像重傷初癒的樣子,而且,在大光明天之上,誰能傷得了岑宇飛這位由二十八重天之上來的高人?就是界主,在岑宇飛的手下,也過不去百招啊。
岑宇飛苦笑道:「呵呵,還不是為了開啟通往下界的大門嗎?你們真當那粒金丹是什麼好東西?呵呵,也只有那麼一會功夫罷了,在藥力消失之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功力盡失的,可以說,在這段時間內,就是一個小小的聖者,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命啊。」
岑宇飛是邊說邊歎氣,他也高不明白,為什麼太宇玄尊會看上他,竟然派他來開啟通往下界的大門,當然,只有岑宇飛自己知道,這是一份苦差事,並不像其他人想像的那麼美好,而且,在他失去功力的那段時間裡,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哦?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據說那種金丹不是二十八重天之上的修士才可以服用的嗎?而且對修為還會大有幫助,怎麼會讓人失去功力呢?」瑩雪的眼神中略微閃爍出一絲吃驚和懷疑的神情,當然,瑩雪對二十八重天之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多少瞭解,更不瞭解那種金丹的秘密了。
岑宇飛微笑道:「呵呵,哪有那麼好的事,這種東西,是二十八重天之上的修士,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吃上一粒的保命丹,不到萬不得已,就是你逼著他吃,他都不會吃的,吃這種東西,很上癮的,你也知道,修士,都想體驗那種道行高深,法力無邊的感覺,而這種金丹正可以滿足修士們的這種心理,可是,吃這種東西也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比如說,三個月內功力盡失,再比如說,貪戀那種功力絕高,無人可敵的意境,因為廢忘了修為的人也大有人在,久而久之,上界的修士們也慢慢的開始摒棄這種東西了,我也是出於無奈,才不得不服用,否則,你當我願意服用那種金丹?呵呵,這個世界,無論是下界,還是我們三十三天,都不可能有不勞而獲的美事,如果有個大餡餅突然從天上掉下來,那不是一個陷阱,就是一場天災啊……」
岑宇飛口若懸河的一番高談闊論的確讓瑩雪和黑玉蝶都長了不少的見識,在吃驚之餘,黑玉蝶笑呵呵的道:「岑宇飛,既然你是為了保護江宏而來的,而我們也是江宏的故友,是不是你也你呢個幫我們一點點小忙呢?或者說,我們因為共同的目的和利益,是否可以……」
岑宇飛笑呵呵的看了看黑玉蝶,這個丫頭還真是黑暗冥王的好女兒,無時無刻不想著給黑冥城拉攏人才,連岑宇飛也不肯放過,想到這裡,岑宇飛微笑道:「呵呵……我的使命只限於保護江宏一個人,至於別的事,我無能為力,如果我在大光明天上胡作非為的話,我家主人一樣不會放過我的,至少會被打入輪迴,如果我犯下大罪,就有可能被我家主人金光滅頂,來個神魂俱滅,你說我能不能幫你的忙呢?」
岑宇飛說得也是實情,車兒當時也對岑宇飛說過,如果他胡作非為的話,車兒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岑宇飛對自己這位主子的脾氣十分瞭解,這個車兒一向都是說到做到,絕不會說空話和大話的,因此,岑宇飛對車兒的話,一直都銘記在心,一時一刻也不敢忘記。
別看岑宇飛已經有了虛尊的法力道行,在瑩雪面前也能應付一陣,如果是在車兒的手下,可能他連三招都過不去就得被車兒金光滅頂,鬧個神魂俱滅的下場,因此,岑宇飛對車兒的命令,絕對不敢有半點違抗之意,並且他也明白,只有跟定這個主子,自己在三十三天的命,才可能比別人長那麼一點點……
說起車兒的真實身份,直到現在,連岑宇飛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知道,這個車兒看似不起眼,但是他的法力之高,可能連法王一級的人物,都要避讓三分,並且車兒的身份地位之高,也是三十三天之上,數得著的幾個人之一,因此,岑宇飛雖然不明白車兒是個什麼人物,但是,他卻相信,做車兒的僕人,自己絕不會吃虧,至少性命可以得到保障。
「呵呵,如此說來,我們是沒辦法成為朋友了?」黑玉蝶說完,看著岑宇飛。
岑宇飛微微一笑道:「呵呵……我們是不是朋友不是由我來決定的,而是由你們來決定的,我的任務就是保護江宏的周全,無論是誰,企圖對江宏不利,都是我岑宇飛的頭等大敵,即使我岑宇飛的法力道行不到家,不是對手,我家主人也必然會親自出手,莫說在大光明天,就是到了二十八重天,我家主人也可以縱橫無敵!」
岑宇飛說著,看了看瑩雪,他無非是在警告瑩雪,自己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的主人在,畢竟真正能是岑宇飛對手的人,只有瑩雪一個,其他人,根本就不被岑宇飛放在眼裡。
「呵呵……岑宇飛,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不會對江宏不利的,他也算是我的道友,我保護他還來不及,怎麼會對他不利呢?」瑩雪說完,微笑著看了看岑宇飛,大家都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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