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回到家中,正巧遇見財顛大師慌慌張張地跑進屋子。,盡在
財顛大師見了肖寒,先是一驚,很快轉為笑臉:「喲!你這是到哪兒呀,弄得一身霧水的。」
「哦!我……我……我到練功。」這時反倒是肖寒有些倉促不安了。
「那好!那好!練功好。」財顛大師笑著答道。
肖寒未再作答,只顧隻身進了屋。
肖寒心裡正尋思著那個女子的來歷,此時財顛大師笑笑呵呵的跑進了房間。
「來,老弟!吃飯了。今日我給你煎了幾個荷包蛋,還炸了些花生米,還有你喜歡吃的臘肉火腿……」說著財顛把肖寒拉到飯桌前。
這財顛向來都不動手做飯,今日卻動手做起了飯菜來著實出乎肖寒的意料。
「哎呀!大師,這火腿可真香,我以前咋不知道你會做菜呀。」
「這有何難!我財顛會的東西可多著呢。你看現在只有咱哥倆過日子了,這飯菜不是你來做,就是我來做了。每天讓你做飯,俺吃著也不好意思呀。來……來……來……不說了,咱喝酒。」說著財顛拎起酒壺向肖寒酌酒。
「大師!這酒就不喝了吧。」肖寒有些難為情地把財顛大師的手推回去。
「喲!今天是咋了?想通了?以後不喝酒了。」
「酒喝多了也無甚好處,還是不喝吧。」
「誒!男子漢大丈夫,咋能不喝酒。只要不喝醉,醉了不胡來就是了。」說著財顛大師已把給肖寒倒了滿滿一杯。
「好吧!我敬大師一杯。」肖寒也不推卻。
「嗯!來……喝……」財顛抿了一口酒,砸了一下嘴巴,問道:老弟,練的是啥功呀?練了多久了?「
「我練的是少陽壯功。是俺爺爺教的,這是第四個年頭了……」
肖寒話未說完,門外便傳來一陣陣犬吠聲,緊跟著一般人馬衝進了屋子裡。
「喲!還在喝酒呢?看來這小日子過得還不錯吧……我以為躺在床上起不來呢?原來還好著呢?」是趙歪脖領著一幫人馬進屋了。
肖寒一見是趙歪脖,頓時怒火中燒。
起身就要向前跨了兩步,揮拳往趙歪脖砸去。趙歪脖嚇得連退兩步,躲身躲向一壯漢後邊,想必是趙家的護院。
幸好財顛大師及時拉住肖寒,不然拳頭就真要砸到趙臉歪臉上了。
趙歪脖見拳頭並未砸中自己,又從壯漢後邊跳了出來叉著腰,凶道:「你別自以為是,我今天來是警告你以後別對我媳婦欣兒有啥想法,否則取你小命。」
「我呸!你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長啥樣?」肖寒憤怒的答道。
「呀!呀!呀!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
趙歪脖氣得直跳腳,卻見財顛大師在身後,又有幾分畏懼,只好冷笑道:「我就這模樣,又咋了,可欣兒就喜歡我,咋了?我就搶你女人咋了?有本事揍我呀。」
肖寒聽到這種已是無法再忍下去了,怒吼一聲:「王八蛋,去死。」說著就是一拳直朝趙歪脖的鼻樑打去。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拳頭就要落在趙歪脖的臉上了。忽然一隻巨大的手抓住了肖寒的拳頭。肖寒被那只巨大的手牢牢的控制著,絲毫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