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欣兒嫁人的日子到了,在這一天豆村好不熱鬧。說閱讀盡在雖然是納妾,可畢竟趙家是有錢人,彩禮也下得重,這排場竟比普通人家嫁女兒還要隆重數倍,再者趙歪脖娶妻三年還未生子,都說是娶了個不下蛋的母雞,所以這趙家人,還是比較看重這門親事的,只盼把媳婦娶過去,好早些傳宗接代。
喜事天天有,苦惱也時時在。有人快樂,就有人煩惱。肖寒獨自一人在家中喝了一整天的悶酒。
正可謂,那邊喜慶歡鬧一片天,這邊獨自傷心把酒酌。苦酒一杯接著一杯往肖寒肚裡灌。不知不覺已是從天明喝到天黑。
酒算是喝完了,可肖寒似乎還意猶未盡。他提著空酒壺,哼哼唧唧,竟朝子夜湖跌跌撞撞走去。
只見肖寒,提起酒壺,笑著對著苦楝樹道:「來!老朋友,喝……喝酒……」
「你不喝是吧!那我就自己喝了。」說著他對著酒壺嘴吮吸起來。
「媽的!這酒也欺負我。你們都不是好東西。」說完肖寒竟把酒壺重重地往苦楝砸去。
誰知這一砸,重心一失衡,自己竟摔倒在苦楝樹下。
「好!你們都不讓我好過。我就成全你們。我不過了,我這就去死。」說完肖寒縱身往子夜湖跳去。
眼看就要落到水裡了,可只聽他哎喲一聲竟是撲倒在苦楝樹下的地上。
「天啊!你到底是要我生,還是要我死啊?」肖寒對著天空喊道。
「子夜湖不收我,那你總收我吧。」肖寒冷冷的苦笑道,看來他是去意已決,他朝苦楝樹猛地撞去。
肖寒只覺身子像是扒在一片軟雲上,舒坦無比,不一會兒便在軟雲上睡著了。
待他醒來時,已是次日清晨。
「我這是在哪裡?」肖寒睜開眼睛先是現一張白晰的臉龐,正看著自己。
「呵!呵!你說呢!你現在躺在我的懷裡呀?」一個妙齡女子出銀鈴般的笑聲。
「你是人,還是鬼?」肖寒連忙從女子的懷中掙脫了出來。
「你說呢?你見過這麼漂亮的女鬼麼?」
肖寒定睛一瞧,女子楊柳細腰,身著粉紅色的綢緞綾羅裙,烏黑秀直垂腰際,白晰的臉蛋上,嵌著一雙明亮勾魂的黑眼睛,宛爾一笑時,似乎能把把蝶兒也招了過去。此女子的確人可稱得上是人間少有的美女。
「那,我怎麼會在這裡呀?」肖寒狐疑道。
「哈!哈!這倒應該是我要問你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都不知道嗎?」
「我……我……我怎麼了?」肖寒著急的問道。
「你說呢?孤男寡女,在這荒郊野外的夜晚,摟在一起,你說能做些什麼呢?」女子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姑娘難道我們昨晚……我們昨晚那個了。」肖寒驚訝的問道。
「喲!你還吃虧了是吧。」女子說完立馬圓眼怒瞪。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哼!……」說著女子用鄙視的目光瞟了肖寒一眼。
「姑娘!你千萬別誤會,我肖寒可不是那種人。你放心……既然都那樣了,我會對你負責的。」說著肖寒挺直了腰桿。
「喲!還負責呢?你怎麼負責?」
「我!……我!……我以後對你好就是了。」肖寒支支吾吾半天只擠出這幾個字。
「哦!那也行。瞧你那熊樣,受點小小的打擊就尋死覓活。你要死我不攔你,只怕是有人巴不得你死呢!可你死了,你的仇誰來報呀,你死的那些個兄弟就這麼算了麼?一個男人若這點骨氣都沒的話,倒也是早點死了還省事。」女子說完輕蔑地瞟了肖寒一眼。
「姑娘,你又怎麼知道我有仇要報呀!」肖寒開始更加不解了。
「哼!你那點破事兒,要知道又有何難!今天不跟你多說了。記住你說過的話,做一個男人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喲!以後要對本小姐好。聽到了麼?」說著女子哈哈大笑轉身便離開了。
「姑娘!你……你別走呀!你怎麼稱呼呀……」肖寒站在晨霧中,愣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正要去追趕時,女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晨霧中。
肖寒望著女子離去的背影,哭笑不得,這算是啥事嘛?自己好端端地幹嘛就要對人負責了,而且連人家姓誰名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