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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 文 / 養個女兒做老婆

    這個時候,夏夜的涼風還在室內不安地游動著,安鐵感覺到這風此時已經不似剛才那麼涼爽了,帶著一股燥熱的情緒,直接潛入了安鐵與瞳瞳的周圍,讓兩人之間的溫度陡然升高了不少。

    安鐵覺得自己靠近瞳瞳嘴唇的那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聽著自己和瞳瞳逐漸高昂起來的心跳聲,安鐵終於抵達了那個柔軟的所在,手用力地托著瞳瞳的脊背,使得瞳瞳與自己的嘴唇嚴絲密合在了一起。

    當安鐵含住瞳瞳柔軟的唇瓣,瞳瞳在嗓子眼裡發出了一聲夢幻般的低語,翕動著睫毛,很自然地把嘴巴張開,呼吸也隨著急促起來,安鐵乘虛而入,用唇齒與舌頭不斷地與瞳瞳糾纏著。

    這個時候,安鐵感受到的不光是**帶來的興奮,而是一種非常自然非常完美的靠近與貼合,由於瞳瞳幾乎被安鐵揉進懷裡,瞳瞳的和大腿也與安鐵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兩人身上穿的那層薄薄衣服不斷地傳遞著兩人皮膚上的溫度,和火一樣的熱情與熾烈。

    但安鐵卻沒有以往與別的女人那樣,被身體的**控制得近乎失控的感覺,而是在這種巨大的興奮之中還留有一絲不容易表述的清醒的意識,這絲意識讓安鐵有益地去體會自己與瞳瞳之間的那種美妙的不可言說的感覺。

    這是一種快樂和幸福的感覺,這種感覺需要一個相對清醒的空間來存放與品位。

    這一刻,安鐵放佛與瞳瞳一起置身於柔軟的草坪之上,周圍都是無邊無際的綠色和偶爾點綴其中的點點黃花,還有水聲和鳥鳴,風在柔和地吹著,自己和瞳瞳不知道何時已經變成了一個人,安鐵從瞳瞳的眼睛裡看著整個世界,看著無邊的綠色,聆聽著水流動的聲音。

    安鐵忘情地在瞳瞳的身上探尋著,瞳瞳從嗓子裡發出的難以抑制的聲音就像無比誘惑的咒語,使得安鐵欲罷不能,安鐵從瞳瞳的裙底探進去,用手掌拖住瞳瞳的屁股,瞳瞳緊湊、圓潤而豐腴的臀部正好貼合在安鐵的手掌心,既柔軟又火熱,搞得安鐵的鼻和額頭上子上出了一層細密汗珠。

    就在安鐵聽到瞳瞳的呼吸聲越來越困難的時候,安鐵總算從自己的幻覺中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瞳瞳在昏暗的光線下,爬上了一絲紅潮的臉和不住顫動且緊緊閉著的眼睛。

    瞳瞳的眼簾溫順地垂著,好看的睫毛像是在跳舞,安鐵看著瞳瞳此時像一枚杏核一樣的眼睛,忍不住順著瞳瞳的臉蛋,把嘴唇又貼上瞳瞳的眼皮,用舌尖順著瞳瞳睫毛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舔了幾下。

    等安鐵離開瞳瞳的睫毛,瞳瞳目光迷離地睜開眼睛,眼睫毛被安鐵搞得濕漉漉的,就像是剛剛睡醒似的,嬌憨無力的樣子使得安鐵既想再狠狠地跟瞳瞳親熱一番,又有點古代君子式的怕唐突美人的感覺。

    眨巴了兩下眼睛,瞳瞳可能感覺到眼睛有點癢了,伸手揉了一下眼睛,然後靦腆地笑了一下,看著安鐵,把頭往安鐵的懷裡一扎,乖乖地趴在那不動了。

    安鐵輕歎一口氣,探入瞳瞳裙底托著瞳瞳屁股的手戀戀不捨地又重新感受了一下瞳瞳裙底的神秘和柔軟之感,一咬牙把手拿了出來,然後調整了一下自己和瞳瞳的姿勢,拍拍瞳瞳的脊背,聲音柔和地叫了一聲道:「丫頭……」

    瞳瞳沒抬頭,悶聲窩在安鐵懷裡「嗯」了一聲。

    安鐵伸手把瞳瞳凌亂了的髮絲往後弄了一下,露出了瞳瞳一隻好看而小巧的耳朵,這麼近距離地觀察瞳瞳的耳朵,安鐵像是發現了一件有趣而精美的東西似的,用手指描摹著瞳瞳耳朵的輪廓,然後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瞳瞳的耳垂。

    瞳瞳的耳垂很厚實也很圓潤,人家都說長這樣的耳朵的人有福氣,安鐵仔細了想了半天,總覺得瞳瞳的經歷跟有福氣差得太遠,不過,要是以後瞳瞳和自己面對的事情都解決了,自己一定能和瞳瞳有個好歸宿,安鐵一定會讓這個說法變成實實在在的現實生活。

    安鐵一邊把玩著瞳瞳的耳垂一邊如是想著,沒有注意到瞳瞳已經慢慢抬起頭來,不解地看著安鐵。

    「叔叔,你看什麼呢?我耳朵難看啊?」

    瞳瞳輕聲說了一句。

    安鐵一聽,低頭看著瞳瞳,笑了,低下頭含著瞳瞳耳垂,說道:「好看,不但好看,還好吃。」

    瞳瞳聽著安鐵帶著蠱惑聲音的話,臉色又是一紅,目光迷離地看向安鐵,不太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子,然後等安鐵放過自己的耳垂之後,瞳瞳伸手摸了一下安鐵的耳朵,然後往安鐵耳邊湊了一下,像是一個好奇寶寶在嘗試什麼東西似的,也張開嘴把安鐵耳朵含進了嘴裡。

    安鐵的耳朵感受到瞳瞳嘴裡的濕熱,像觸電般震了一下,然後一雙手又開始不安分了,在瞳瞳光滑的小腿上輕輕地撫摸著,感受道渾身像燒起了一把火似的,直到碰到瞳瞳清涼的皮膚才能得以緩解。

    與瞳瞳這般耳鬢廝磨了好一會,但安鐵能感覺到瞳瞳沒有進一步親近的意思,在關鍵的時候總是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和不安,安鐵強壓著自己直往外竄的火苗,還是打算今晚就不騷擾瞳瞳了,跟瞳瞳說兩句話,然後讓瞳瞳睡個好覺。

    不過,今晚能和瞳瞳相擁而眠,安鐵已經很知足了。

    「丫頭,你對我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感覺?比如說,我親你的時候你覺得舒服嗎?」

    安鐵笑吟吟地看著瞳瞳,不由自主地問道。

    瞳瞳看著安鐵,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咬了一下嘴唇,不經意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瓣,有些羞澀又有點不安地囁嚅道:「說不好,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覺得心裡很高興也很踏實,一點也不想跟你分開,還有,還有,你親我的時候,我感覺……嗯,有點怪怪的,反正,反正就是說不上來的那種感覺。」

    安鐵看著瞳瞳結巴的樣子,呵呵笑了起來,一把摟住瞳瞳,吧唧一聲親了一下瞳瞳的泛紅的臉蛋,道:「嘿嘿,沒想到,你還是個傻妞,不過,我喜歡。」

    安鐵就這樣和瞳瞳在床上耳鬢廝磨倒半夜,搞得安鐵一會想現在就把瞳瞳給辦了,一會又顧及瞳瞳可能還沒有準備,一會又想把這種感覺更久地延續下去,也許,如果讓瞳瞳過了這一關,瞳瞳會變嗎?那時候,瞳瞳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其實,與瞳瞳在一起,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真的把瞳瞳給辦了,除了上述的一個原因外,在安鐵的內心其實一直有一個夢,在安鐵的想像裡,這個夢的情景是:在一個月圓的夜晚,四週一片寂靜,貼著紅雙喜的巨型蠟燭已經燃燒得很低了,鬧洞房的人剛剛散去不久,安鐵心急難耐地看著那個披著紅蓋頭的嬌嫩的小新娘,低著頭坐在床上,等著自己去掀開,如同一朵花,在自己打開她的紅蓋頭的剎那開始怒放。

    沒錯,這是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婚禮,平常的但是晴朗的天氣,大魚大肉的菜餚,喜氣洋洋的親朋好友們拖家帶口,吃完了還要打包一些回去。

    這是一種完美的婚禮的儀式,如果那個披著紅蓋頭的新娘,是與自己相愛的,同時又是一個,這就更加完美。這絕對不是情節,而是,一種對人生保持著的一種新鮮的熱愛與好奇。

    安鐵對這種儀式十分迷戀而嚮往,家鄉的人對結婚儀式遠遠比結婚登記要重視得多,許多人現代人瞧不起這種心態與風俗,現代人生活方式的不穩定與淺薄的現代意識與中國文化的信義與對感的重視與認同已經背道而馳,他們是一些迷失的孩子,早已經看不到這張有著5000年的滄桑的面孔正用無比憂鬱的眼神憐憫地看著他們,他們還需要走很遠的路,才能找到這個民族輝煌燦爛的歸途。

    有時候,安鐵對這種儀式的依戀甚至超過了對自己的相信,這就是儀式的力量,他是超越自我的,高高在上的,儀式是神性的。

    一定要等到那樣的時刻,安鐵低頭無比戀愛地看著瞳瞳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看著一輪圓月。同時,也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好好保護這輪屬於自己的月亮。

    第二天,瞳瞳早早地就起來給安鐵做好了早餐,安鐵起床的時候,甚至聽到瞳瞳在廚房哼著一些聽不清的流行音樂。

    安鐵一聽就笑了,吃飯的時候,安鐵還是不時看著瞳瞳就笑一下,心裡的那種感覺妙不可言,看來,昨晚瞳瞳與自己睡在一起感覺不錯,以後還得繼續在一起睡。

    安鐵送瞳瞳去畫廊的路上,瞳瞳問安鐵:「叔叔,你老笑什麼呀?」

    安鐵說:「嗯,高興,今天天氣很好,很晴朗。」

    瞳瞳看了安鐵一眼,明顯發現安鐵在顧左右而言他,悄悄笑了一下,道:「叔叔,現在是大夏天了,太晴朗的天氣不熱嗎?」

    安鐵哈哈笑了起來:「不熱不熱,熱啥呀,嗯,你到了。」

    「叔叔,我走了。」

    瞳瞳下車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捨,看著瞳瞳走進畫廊的窈窕背影,安鐵的笑容慢慢地收了回去,現在的安鐵是真的開心,但他也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回到公司之後,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後,安鐵一看表,已經快10點了,安鐵馬上拿起電話,給彭坤撥了過去。

    「老安啊,你找我有事嗎?」

    彭坤懶洋洋的聲音在電話裡響了起來。

    「老狐狸,你什麼時候都像沒有睡醒似的,我請你喝茶,出來不?」

    安鐵笑著說。

    「我已經喝了一上午的茶了,已經去了5趟廁所,恐怕再去喝你的茶,恐怕我就要一直在廁所裡呆著了。」

    彭坤笑吟吟地說。看樣子,這個老狐狸不太願意出來。

    「哦?如果我手上有一個你可能找了許久的東西交給你,你出來不出來?為了這個東西,可是死了好幾個人了。」

    安鐵慢悠悠地說。

    「我在一品茶樓等你,我請客。」

    一聽安鐵的話,彭坤馬上改口道,改口快得出乎安鐵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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