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郎中,自然是救死扶傷,這位姑娘既然都這麼說了,格夏也只有勉為其難的蒙上眼睛,不過這蒙眼睛的手法有講究,從外面看覺得蒙的實在,但從裡面向外看,又能看的清楚。
格夏弄不明白,為什麼女子總是習慣自欺欺人呢,尹秀也是這樣,堅持看的著摸不著就行,而這李曼蕾卻覺得摸得到看不到就好。這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恐怕只是這個高傲女子找個借口說服自己活下來罷了。
「姑娘,準備完畢。」說著,格夏摸索著打開藥箱,藥箱裡面雜七雜八的裝的滿滿的,一些零碎的中藥塊,一些銀針,還有一瓶酒,一瓶旺財的狗尿。格夏沒想到,裡面竟然還有花椒和八角茴香,暗自將夜貓仙的祖宗罵了一個遍,搗鼓一個醫藥箱都弄不好,準備讓老子當廚師還是咋地?
格夏連忙將藥箱蓋上。
李曼蕾狐疑看格夏一眼,見格夏眼前的白布包裹的嚴實,還有點不放心,伸出玉手在郎中面前晃了晃。
「這是幾?」
格夏翻個白眼,有這麼弱智的驗證方法麼?一口搶答道:「一百!」
李曼蕾沒好氣的翻個白眼,手指頭加腳趾頭都不夠一百,這人卻能說一百,當真是胡說八道。確認郎中看不見,然後悉悉索索的開始脫衣服。
李曼蕾黃裙罩體,黃色的衣裙緩緩滑下,露出一對玲瓏水潤的香肩,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衣服恰好擋住兩顆粉嫩的紅櫻桃。半露半掩的酥胸圓潤光滑,隨著動作微微抖動。
隨著裙子的滑下,李曼蕾滿臉飛霞,煞是羞人,這倔強驕傲的女子竟然羞怯的低下了頭。不知道怎麼了,她總感覺身後傳來一股磅礡的男子氣息。
看著這一幕,格夏不由口乾舌燥,雖說天天呆在女人窩裡面,還真少見這種噴血的場面,下半身的巨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樹了起來。
輕解霓裳落薄衣,低挽青絲羞**,格夏血脈噴張,感慨這女人簡直要人命啊。當然,僅僅脫這麼一點怎麼行呢?如何能感受到此女的博大精深,不不,是如何能治療呢?
「好了,楊叔你看現在行嗎?」李曼蕾輕聲問道。
「不,哦!我看不到,如何能知曉呢?」格夏險些咬斷舌頭,差點就穿幫了。若說不行,那不明擺著看的見麼?
李曼蕾問過就覺得問法有些唐突,郎中蒙著眼睛如何能看到。
「姑娘,你摸摸你是不是將全部傷口都露出來了?反正我也看不到,姑娘無需擔心。」格夏道貌岸然的說道,做足了郎中的本分。
李曼蕾紅著臉,將裙子又往下脫了一段,胸前兩隻豐嫩的玉兔完全顯露出來,粉嫩的一對櫻桃煞是讓人眼饞。不過由於李曼蕾背著格夏坐著,格夏並不能一覽這波浪壯闊瑰麗風景,這讓他有些遺憾,為什麼這刀疤不在前面呢?出手的兄弟也太不專業了吧。
一覽全身過後,格夏才注意到李曼蕾後背一道巨大的口子,這條刀傷至少有半米長,一直從右肩延伸到雪白的蠻腰上。格夏看著都隱隱肉疼,這他嗎的誰呀,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這麼好個姑娘,竟然下如此重手。
好在這條刀傷並不深,若是再深一分,絕對能砍到脊樑骨。
格夏緩緩伸出手,當手觸碰到李曼蕾的蠻腰時,只覺的手指上傳來一抹柔膩**的感覺。
李曼蕾感受到郎中的手,全身一震,喘息快了幾分,小心子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姑娘,你別動,我現在開始給你治療傷口,你這傷口較大,必須縫合。」
李曼蕾輕恩一聲,便再沒有任何動作。
格夏說完,用大手在李曼蕾光滑的背上摸了一遍,假裝確定傷口的位置。摸完,格夏不禁感慨,這妞皮膚怎麼養得,如此水嫩光滑,簡直愛不釋手。
感受到背上的撫摸,李曼蕾臉色血紅,可又不好說什麼,這是她自己讓郎中蒙上眼睛的,郎中看不見自然要摸摸。
「好了,我現在要動手治療,姑娘忍著點。」格夏說著拿出了針線,也不見如何動作,直接飛針引線。
格夏平靜心態,雙手穩健的開始縫合,縫合是個細緻活,縫合的越嚴謹整齊,以後的傷疤越小,格夏早就打算將李曼蕾留下,自然要全力以赴。對自己人,他從不吝嗇。
經過半個小時,終於縫合完畢,因為針線穿梭的原因,傷口淌下不少鮮血,格夏連忙拿起一個小瓶子將血液收集起來。收集完畢,這次的第一個任務就算是完成了,格夏不由鬆口氣。
縫合完畢,就是止血和消毒。這世界沒有什麼止血劑和消毒液,格夏只能用烈酒和狗尿代替。
格夏抽空側過頭,瞄了李曼蕾的前胸一眼,見兩隻玉兔果然是氣吞山河,忍不住吞吞唾沫。
「楊叔,好了麼?」見郎中沒有動作,李曼蕾低聲問道,臉上依然是一片血紅,郎中給她縫合傷口的時候,不知道摸了她多少次,如果不是為了治傷,她早就跳起來將這人殺死了。
「哦!還沒呢,還要止血、消毒。」格夏連忙回過頭,將藥箱放在兩腿之間,把巨槍蓋住。
止血倒是能理解,可消毒是什麼?李曼蕾有些不明所以,當然也沒問,她對治療一竅不通,就算不知道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格夏笑嘿嘿的打開一小瓶狗尿,然後將烈酒遞到李曼蕾面前,當然遞過去的時候手臂肯定要擦著李曼蕾那豐彈的凶器。那軟彈的觸感,讓他手臂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姑娘你,將這個拿著,等會叫你的時候,你就遞給我。」格夏還是那副深沉平靜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剛剛觸摸到李曼蕾的凶器而激動。只不過心裡卻笑開了花,讓你小妮子自作聰明,讓我蒙著眼睛,吃了虧還只能悶在心裡。
被郎中觸摸最敏感的地方,李曼蕾只覺得渾身顫抖,接著就看到郎中遞給她一個瓶子,看郎中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以為郎中因為看不到而不小心觸摸到了,也只好什麼都不說,說了反而尷尬。
格夏將狗尿淋在李曼蕾的傷口上,一股濃郁的尿騷味迎面撲來,這狗尿放了幾日,都有些酵了。看來以後還是現用現取,扛不住這騷臭味。
李曼蕾不知道格夏用的什麼,只聞到一股騷味,接著就感覺傷口一陣陣酥麻,剛剛那種刺痛的感覺瞬間消失,隱隱覺得整個身體都輕鬆幾分。心裡不禁詫異,這郎中的醫術果然了得,這種傷勢竟然瞬間見效,而且還用的是聽都沒聽說過的縫合術。
難道這次自己遇到了高人不成?李曼蕾心思電轉,她對自己的傷勢很瞭解,就算炎京成的名醫都無法做到這麼快見效。
「好了,瓶子拿過來。」
接過瓶子,格夏將瓶子中的烈酒淋在李曼蕾的背上。結束這一切,格夏將李曼蕾的傷口包裹好,做的所有過程都盡心盡力。
被處理好傷口,李曼蕾連忙穿上衣服,身上輕鬆了很多,雖然內傷未癒,但外傷已經影響不到什麼。心裡對這個郎中多了幾分感激,如果不是這郎中,她如今肯定還在被外傷折磨。
經過這郎中的治療,背後的傷口只覺得癢癢的,一點都不痛,而且也不再流血。這也讓她對郎中有些佩服,她是個驕傲的人,但對於有能力的人,她願意給予足夠的尊重,
做完這些,天色暗淡下來,格夏是忙得一身汗,這種治傷的活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完成的,特別是縫合,這李曼蕾未來也許會成為……所以他不希望李曼蕾身上有什麼傷疤。當然,讓他累的最主要原因不是治療,而是和胯下巨槍大戰三百回合。
「天色已晚,我去拾些柴火吧,今晚咱們一起睡!」
見李曼蕾眼中再次充滿怒火,格夏連忙改口。
「說錯了,應該是今晚咱們睡一起。」
「誒誒!看我這老頭真不會表達意思,姑娘莫介意。」格夏說完,連忙爬出土窯,撿柴火去了。
看著郎中扭著有個補丁的屁股爬出土窯滑稽動作,又想起郎中剛剛的話,李曼蕾憋不住,輕笑起來,這郎中確實比較有趣,竟然連『兩個人同睡在土窯裡面』都無法表達不出來。
李曼蕾不知道,她多久沒有這樣笑過。她本是開朗的女子,驟然遭受巨變,心中一直壓抑,又沒有人關心,當這郎中為她治傷過後,她心裡詭異的輕鬆了不少。
人都是群居動物,當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感覺孤獨和壓抑,而陷入孤獨無助的時候,身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就算僅僅能夠聊天的人,心裡也會輕鬆明快許多。
格夏跑出土窯,跟旺財交代一番,然後拾了一些柴火,就回到土窯。第一個任務已經完成,第二個任務當然就是盡量讓李曼蕾加入玉女派。
本想立即用鮮血激活天榜的預測能力,可又有些擔心天榜會生什麼驚人的變化,只能暫時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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