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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四章 :忽悠脫衣 文 / 玉女派的男掌門

    李曼蕾本就穿著奇膝的蓮花黃折裙,這種裙子下面開口較大,很多女修者都會選擇這種不影響行動的裙子。

    從下往上看去,春光煞是饞人,只見兩根白生生的美腿,這美腿豐腴修長,充滿了青春活力。這美腿級數都快趕上尹秀,如果定力不好的男人,肯定不管死活撲上去。兩條美腿的上方,是一條淺紅色可愛的小褲頭,小褲頭緊繃著,將翹臀的輪廓巧妙的勾勒出來,褲頭遮不到的美臀被勒出一對溝壑。

    秋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春天在哪裡啊,春天在哪裡?春天在這妮子的裙底裡。

    格夏是看著心花怒放啊,不過好在他定力非常,不會忘記本次的任務。在他心裡任務永遠是第一位。

    李曼蕾聽到郎中的話,整張臉頓時紅到脖子根,又羞又怒,氣的渾身抖,眼睛都瞪綠了。她實在沒想到,這四五歲的郎中竟然這般無恥下作,竟然偷看她的裙底。士可忍妞不可忍,這讓她如何能放過這個郎中。

    「好!今天我就殺了你!」

    只聽李曼蕾嬌喝一聲,接著格夏就感覺到李曼蕾身上氣勢升騰,這是暴走的跡象。

    「呀!原來姑娘你的內褲竟然是紅色的,跟我家婆娘一個嗜好。」格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如今就是一個普通郎中,他不能施展脈力,一旦施展肯定就穿幫了。

    何況李曼蕾是擅長脈術的巔峰大脈師,就算他催動脈力與之戰鬥,也討不到好。對付擅長體術的脈修者他有很多方式,可對待擅長脈術的大脈師,他就有些力不從心,關鍵是他對脈術不怎麼瞭解。

    紅色的?聽到這話,原本準備動手的李曼蕾氣得雙眼黑,內腹一陣血氣翻湧,直覺的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本來就身負重傷,已是強弩之末,被這郎中的幾句話一氣,內傷一股腦兒同時作。

    一口血吐出來,李曼蕾只覺得腦子暈,天旋地轉的,接著腳下一軟,向土窯內傾倒下去。

    李曼蕾覺得自己倒霉極了,全家被殺,她被追殺到這步田地,竟然遇到一個四五十歲的大色狼。倒霉的不是遇到大色狼,而是在身受重傷的時候遇到。

    李曼蕾如同一隻折翼的花蝴蝶,從土窖頂上飄落下來,衣裙被風吹著呼呼作響,一顆淚滴從李曼蕾眼角滑落下來。

    「罷了,死了也罷。」在空中的李曼蕾喃喃自語,哀莫大於心死,如今全家被殺,只剩她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格夏看到李曼蕾要倒下來,連忙跑過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李曼蕾即將落地的時候,格夏接住了李曼蕾。這土窯說高不高,也有六七米,這麼水靈的姑娘摔下來,怕是面目全非啊。

    不過格夏接住李曼蕾的雙手放錯了位置,一隻手放在李曼蕾的柔軟的胸脯上,另一隻手扣住李曼蕾的小蠻腰。感受到手中的觸感,格夏心裡一蕩。

    乘人之危可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格夏安慰自己,這是為了救人,而不是為了吃豆腐,這種關鍵時刻怎麼能顧及男女有別呢?

    「你你你你……個不知羞恥的……」

    李曼蕾恢復了一點,就見這郎中將她抱住,感覺到郎中雙手所放的位置,眼中噴火。她一直是個驕傲的大脈師,自從得到師傅真傳之後,她實力飛漲,一般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卻沒想到,今天被一個四五十歲的佔了便宜。

    「姑娘誤會,我本是救死扶傷的郎中,如何能見你掉下來,袖手旁觀。是情勢所迫啊,在下都是為你好,可不想輕薄與你,而且你還沒我家丫頭大呢。提醒你不要站在高處,也是為你好啊,如果我家丫頭這樣做,我可定一樣會提醒的。再說,病不忌醫,我一個郎中,那會有姑娘想的那般齷齪,接生都接了不知道多少次。」

    格夏立馬語重心長的解釋道,另一邊卻挪動著手。剛剛那麼多鮮血,都噴到積水裡面了,唯獨李曼蕾下巴上有一滴鮮血。知道拿到這滴鮮血,就能激活天榜對李曼蕾的預測能力。

    聽到郎中的解釋,又見這郎中一臉的誠懇。李曼蕾心思活了起來,她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女子,雖驕傲,但也講道理,剛剛郎中接住她,看得出來確實為了救她。而且都四五十歲了,女兒都比她大,至於什麼大,肯定是年齡。女兒都那麼大了,提醒她不要站在高處,應該也是出於好意,如果不是出於好意,那還不如站在下面看個夠。想到這些,李曼蕾心裡才好受些。

    「快放我下來。」

    「姑娘你確定?」

    「確定!」

    「可我腳下全部是積水!」

    李曼蕾向下看去,果然看到自己身下全是積水,而這郎中半截小腿就浸泡在水裡。深秋的天氣,為了救她而腳泡在水裡,這讓李曼蕾心裡生了細微的轉變。雖然這人嘴巴不乾淨,但總歸還是個好人。

    格夏見李曼蕾臉色變幻,不知道在想什麼,乾脆抱著李曼蕾挪幾步,將李曼蕾放在一處較為乾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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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夏和李曼蕾兩人坐著,相隔不遠,格夏很專心的將襪子楔子揪干,然後又穿上,心裡對剛剛沒有採集到鮮血感覺鬱悶,多好的機會,竟然就這麼放過了。格夏收拾好之後,就看著土窯外的雨幕,絲毫沒有給李曼蕾治傷的意思。

    剛剛又是說李曼蕾的內褲,又是接住李曼蕾等等,其實都是為了鋪墊,一來破除李曼蕾的傲氣,二來就是拉攏關係。接下來,這李曼蕾肯定會忍不住讓他治療。放長線釣大魚,要等到遇自己送上門來,這才是釣魚的最高境界。

    果然,李曼蕾坐在那裡沉默一陣,然後開了口。

    「大叔你能治療外傷?」

    李曼蕾換了一個尊稱,沉默了這麼久,她也算是想明白了,自始至終都是她在為難這個郎中,好意提醒讓她不站在高處,結果她卻認為郎中是色狼,接住她,她又認為人家是佔她便宜。平靜下來,想通這些,對這郎中有些愧意,也多了幾分信任。這郎中肯定不會加害與她,如果想加害與她,剛剛抱住她的時候就是個好機會。

    如今她身受重傷,行動不便,根本就無法對付傾城府的追殺,如果能活下來,誰會選擇去死,何況傾城府的人還沒被殺絕,就這樣死去,有何顏面黃泉見爹娘。這郎中的出現,恰好讓她有了希望。

    「姑娘你的傷勢倒是能夠治療,可我老頭不敢治,萬一姑娘火氣上來,殺了我,我一家人怎麼辦?」格夏看也沒看李曼蕾一眼,還停留在剛剛被冤枉的「委屈」之中。

    「大叔,剛剛是小女子的錯,還望大叔不要見怪。」能夠承認錯誤,這已經是李曼蕾的下限,她還真沒跟誰道過謙。李曼蕾見郎中臉色好了一些,問道:「不知大叔為何不敢治。」

    「哦!因為姑娘背後那條刀疤太長,必須脫掉衣服,不然無法治療。」

    「那就不麻煩大叔了!」

    李曼蕾再如何放心這郎中,也不會脫去衣服讓其治療,就算這郎中四五十歲了,可總是個男人。

    「呵呵!不過沖姑娘叫我一聲大叔,我還是跟你說說。你這傷趕緊治療,否則……誒!不說也罷。」格夏做出一副痛心疾的樣子,搖搖頭。

    李曼蕾聽到郎中如此說,話裡有話,心中七上八下的。

    「不知治療晚了,會怎麼樣,大叔但說無妨。」

    「哎!如果是普通的傷疤還沒什麼?關鍵是姑娘你這傷疤淋了秋雨,已經白,三日不治潰爛,五日流膿,十日生蛆,如果錯過了今明兩天,肯定就無法治療了。姑娘還是早點找個女郎中看看吧!」格夏幽幽歎口氣。

    格夏就像等待魚兒上鉤的資深漁夫,不急不躁,一點一點丟下魚餌。

    聽到郎中這麼說,李曼蕾渾身麻,要是真的生蛆,那多麼噁心。沒有任何女人願意身上長這種東西。她不懂什麼醫術,但也知道傷口淋生雨肯定會潰爛,可從沒想過會生蛆。

    可這個郎中是個男人,她決不允許一個陌生男人看到她的身子,雖然這人是郎中。

    從李曼蕾的很多舉動中,格夏可以估測出李曼蕾的智商,這李曼蕾做事衝動,但也不笨,他不能說得太露骨,一旦被戳穿,那就功虧一簣。

    「我聽說四十里外有個瞎眼女郎中,醫術甚好,不如姑娘現在去找那女郎中吧!」格夏提議道。

    他算準了李曼蕾不會輕易走出樹林,傾城府的人正在滿世界找她。而提及瞎眼女郎中,重點在瞎眼上。按照李曼蕾的思維能力,肯定能夠想到。

    聽到格夏的話,李曼蕾眼中一亮,如果蒙上這郎中的眼睛,不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了麼?

    「楊大叔!不如你蒙上眼睛替我治療吧。當然,我不是懷疑大叔您的人格,而是我本是女子,所以……」說到這裡,李曼蕾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個女兒家,臉皮子薄。

    「呃!侄女果然聰明伶俐,竟然能想出這種法子!」格夏捋捋下巴上粘的狗毛,露出了欣賞之色。心裡卻大笑著,這妮子果然很配合啊!一點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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