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查裡菲斯面前,劉聲遠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查裡菲斯就迫不及待先開了口,他說:「劉經理,你現在想法馬上給我查那戴獸骨項鏈的女孩子,先弄清獸骨項鏈的來歷,若有什麼困難,找奴娜與湯爾生幫忙協助
「好!」劉聲遠應答著,忙轉身往外走。
人還沒走出門口,查裡菲斯又在後面大聲喊道:「記得要第一時間向我及時匯報。」
「明白。」劉聲遠扭頭回答著,但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半點兒停留。他非常清楚自己老闆的性格,是個喜歡說到做到的急性子,要是在他面前出現拖拉,那注定會挨罵。他不想擁有老闆的罵,更想學習老闆做個雷厲風行的人,而他跟著老闆也一直在努力讓自己變得雷厲風行。
老科學家看劉聲遠走遠後,心事重重的說道:「查裡菲斯先生,我們今天晚上所遇見的這件事情,我此時敢明確肯定不是桌面上的簡單,能做到在我們眼皮底下盜走那不知名的圓柱體儀器,還能控制住向宇宙另一星球送微弱信號的聲波,除非自造那不知名的圓柱體儀器的人,其他任何人絕對沒辦法能做到這一點。外星人?難道是外星人剛才光顧了我們的實驗室?」
回到停在別墅外的車上,劉聲遠沒有與玫朵及冬梅花說話,他在思考如何與冬梅花打聽獸骨項鏈的事情。
而玫朵,見劉聲遠進別墅才幾分鐘就跑了出來,停下在吃巧克力餅乾的嘴,不由討好的問:「這麼快?」
劉聲遠轉身朝玫朵笑笑,「雞毛蒜皮的事,當然很快了。」隨即不忘要撒謊做個說明,「老闆叫我明天安排司機去機場接客戶。」末了假裝報怨道:「也真是的!一個電話能解決的事情,非要轉幾個彎子讓人傳話,害得我夜深人靜時還得獨自開個破車子跑來跑去,老闆簡直是故意折騰折磨人。」
玫朵做個無奈表情,這事情不難理解,為自己的工作與福利,老闆不算過分的瞎鬧只能夠去配合。
冬梅花未出聲,是一直未見她出聲。她不是不想要說話,而是覺得不應該說話,這完全因為劉聲遠把她胸部摸了,想為她自己的委屈討個說法,想讓劉聲遠明白她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在她現有的觀點裡,自己即使想變壞也要用智慧扮演個好人。雖說戴著面具活著有些累,但絕大多數都是那樣子活下去的,一代又一代。
冬梅花感覺自己的人在劉聲遠面前,個人尊嚴及地位已大打折扣。她為自己有點兒不甘心。
劉聲遠把玫朵送回租房之後,車上就剩下他想接近的冬梅花,於是空氣顯得沉悶而尷尬了。劉聲遠為消除這種自己先前造成的不好局面,先開口對冬梅花說:「冬梅花,我剛才對你的失禮,還望你能夠多多原諒,我現在再次同你道歉,並真誠的對你說聲對不起!」而他心裡面非常清楚,冬梅花沒讓他在玫朵面前露形,那足夠證明冬梅花對他的行為並不真正排斥,將來一旦機會成熟後,定可以享受冬梅花那手感很好的身體。
冬梅花依舊坐著,依舊保持著沉默,但內心裡卻渴望劉聲遠多說些道歉類的話。
劉聲遠也算個風月場上的老手,看冬梅花的作態就能猜出個七七八八,於是反覆對冬梅花道歉,並再三肯定自己不是想佔便宜,而是說冬梅花的胸實在是太美,所以為美犯下不可饒恕的錯。最後繞開道歉的事情,把話題轉入冬梅花戴的獸骨項鏈上,問些自己迫切須要瞭解的事兒。今晚上不屬於浪漫的風花雪月,他的心思不能在冬梅花身上,更不能在他摸過的冬梅花的酥胸上。
冬梅花算是接受了劉聲遠的道歉,她丟掉自己的沉默說起話來,心圍繞著劉聲遠的詢問起起伏伏。她把劉聲遠想知道的有關獸骨項鏈的前後講個明明白白,中間只抹去與陳木有關的情節,沒敢透露陳木是她男朋友。她不是刻意隱藏與陳木的關係,而是陳木與劉聲遠的區別太大,若未來的各種條件能夠允許,自然想擁有榮華富貴靠近劉聲遠,但她內心裡也十二分的矛盾。這矛盾來自與劉聲遠不屬一個相同的世界,她認為劉聲遠只是想玩玩她而已,可她還是想利用劉聲遠對她的好感靠近劉聲遠,即使屬於千分之一的希望也心甘情願去嘗試。
聽過冬梅花對獸骨項鏈的詳細介紹後,劉聲遠特別高興,以至對冬梅花本人完全失去興趣。在他心裡,要是玫朵的臉蛋長在冬梅花身上,那或許會讓他今日的夜晚就睡不著覺,但現在是沒有長在一個人身上。他想到老闆交代的任務,更急著想先把冬梅花送回宿舍去,再好向老闆匯報情況領取老闆嘴頭的獎勵。他想人都是些唯物的現實體,多是為自己的利益而活,若彼此間失去利益存在,就會失去這個世界的繁榮與美麗。
急急忙忙把冬梅花送回公司宿舍樓後,劉聲遠迫不及待的把車停在馬路邊上,他掏出手機立馬在車裡給老闆查裡菲斯打電話,匯報他從冬梅花口裡得來的信息,一份很詳細的牽扯上陳木的獸骨項鏈。
查裡菲斯對劉聲遠的辦事能力非常滿意,並在電話裡直接吩咐劉聲遠,要劉聲遠準備馬上帶湯爾生與奴娜啟程去內地,去七里村把那個叫陳木的人先找出來,到時若有必要,把陳木帶回來見他的人。
劉聲遠不想跑出去辦這種差事,但老闆的話推脫不掉沒有辦法,倒是湯爾生與奴娜兩人非常高興。當他們知道要去內地後,就各自老早準備好出行李,在去的路上也是個有說有笑。
到達縣城,他們找個酒店住下。劉聲遠吩咐湯爾生與奴娜留在酒店裡等消息,他獨自去七里村打聽陳木,說湯爾生與奴娜是地地道道的兩個不同於華夏的美國人,去個小山村走動怕引起別人的懷疑跟警覺。
奴娜雖然不想整天呆在酒店裡面,但明白劉聲遠的話講得也很在理就默認了。倒是湯爾生,滿腦子全裝些奴娜的風情,巴不得天天呆在酒店與奴娜廝混日子,他常常做夢就是些奴娜美麗的影子。
安排妥當,劉聲遠獨自先去了七里村,去開始他此行的秘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