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爾生獨自進入實驗室,找個小盒子裝上那不知名的圓柱體儀器,再放到實驗桌的邊上,隨後順手倒點黏合劑與化學物品進行攪和,看顏色同獸骨項鏈差不多,便塞入獸骨項鏈上出現的小空洞裡,再烘乾,再拿過特製砂布打磨還原。湯爾生看沒有任何破綻了,走出實驗室給站在門外的一男子,要他拿下去送給等著的劉聲遠,一切做得簡直是個神不知鬼不覺。
劉聲遠接過男子手中遞來的獸骨項鏈,瞄幾眼,再對男子笑笑沒有說話,然後啟動自己的車向別墅的大門外駛去,心下不由得感歎道,還是我自己心細,要不是及時現跑回來,等人醒後沒有東西就麻煩了。
到個拐角偏僻處,劉聲遠把車停放在路邊上,掏出隨身攜帶的迷藥解藥給玫朵與冬梅花先後服下,之後把手中的獸骨項鏈給冬梅花戴脖子上。他不經意間碰到冬梅花胸前那兩個龐然大物,心癢癢終於忍不住把自己的手伸進冬梅花衣服裡,心頭還在不停止的對天默默禱告著,食色性也,我只當藝術品來欣賞,沒罪、沒罪……
別墅裡,老科學家與查裡菲斯談到興奮處,不由得又想去實驗室看那不知名的圓柱體儀器。然而,當他們再次踏入實驗室時,放在盒子裡的不知名的圓柱體儀器卻不翼而飛。頓時,兩人相互對望著半天說不出話來,而彼此臉上的神情更是極其難看。能在這裡走動的人全是查裡菲斯的親信,安全防護又如此嚴密,誰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鑽進來,更何況跑進來悄悄偷走實驗室的東西?這簡直是個令人難以相信的問題。
查裡菲斯先咆哮起來,他沖實驗室門外喊:「快去把奴娜給我叫來,她是怎給我看實驗室的?」
奴娜很快就神色緊張的跑來了,後面還跟著幾個年輕男女。她顯然是聽說過所生的事情,踏進實驗室更開門見山的解釋道:「我手下負責安全的人從沒離開實驗室,我敢肯定不是外面來人盜走的,若真出現丟失,也只能說明是我們內部人員出現了嚴重問題。」
奴娜是查裡菲斯的女兒。查裡菲斯當然相信奴娜所說的話,那東西怎麼丟了呢?安全沒有問題,唯一值得懷疑的是湯爾生,只有他剛才單獨進過實驗室,但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之前,查裡菲斯還不敢輕易的去怪罪湯爾生的人。湯爾生是老科學家的助手,一直沒有真正離開過,要真是他盜了到好查出來,現在還沒有人能掌握那不知名的圓柱體儀器的功能,只要拿出宇宙信息搜索器來測試不就是個一目瞭然了。查裡菲斯想到這裡之後,立馬向負責安全的人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快去給我找啊!即使把別墅翻過來也要找到掉的東西。」
別墅裡剎那間炸開了鍋,一個個像些無頭的蒼蠅到處上串下串,結果很顯然是啥也沒找到個,而用他們引以為傲的宇宙信息搜索器來反覆監測,也是個惘然,如今宇宙信息搜索器裡根本沒有那種強烈的聲波存在,就連最初那種向宇宙另一星球送的微弱信號也全部丟失掉了。
奔波忙碌好幾十分鐘,結果全成了瞎折騰。
查裡菲斯垂下他高傲的頭,沖身邊的人又大聲吼:「快去給劉經理打個電話,叫他火到我別墅來,說我這裡有一件事情急需馬上要找他的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做出延誤。」
此時此刻,劉聲遠的手在冬梅花胸脯上,握著不似棉花的柔軟酥胸感歎女人與女人的不同。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裡忘記時間的存在,忘記服過解藥後的冬梅花馬上要醒過來。
最終,冬梅花醒了,眼睛還沒有睜開就感受到有手在她胸脯上,像自己平常沖涼時那樣反覆的握捏。她潛意識裡不想要那種握捏忙用手去推……
車上劉聲遠的手機響起來,讓劉聲遠清醒,冬梅花清醒,還有那個玫朵。
劉聲遠先沒有去接電話,而是對冬梅花露出個很抱歉的笑,「真不好意思!請你千萬不要怪罪我,全因你那裡太美麗太誘惑人了,這種罪過應該屬於人類年輕人固有的審美使然。」
玫朵聽得滿頭儘是霧水,她看劉聲遠,又看劉聲遠旁邊的冬梅花。冬梅花心裡當然明白,明白劉聲遠說那句話的意思與用途,她心裡火毛只是瞬間的念頭,隨之產生的像是些失望和渴望。她把手伸到劉聲遠握捏過的胸脯,有意識的去輕輕自我捏捏,和先前差不多沒啥感覺。算了吧!小時候不知被多少人摸過碰過,不去計較不存在不傷神。她想到陳木,就把劉聲遠當著自己家的陳木吧!要是得罪了劉聲遠,以後怎麼在公司裡混。
玫朵沒能理解劉聲遠說過的話,不由得問道:「劉經理,你剛才是在說些什麼話?我怎的就聽不懂呢?還把車停放在路邊上。如此動作真令人費解的個。」
迅啟動小車。劉聲遠沒有回答玫朵前面的問題,卻用撒謊的方式把車停路邊的事做個解釋,「你們兩個在凱悅酒店不是都喝酒醉了嗎?我在路上轉幾圈不知該把你們往哪裡送好,於是把車停下來等你們酒醒,我是想問你們怎麼走?然後好送你們回去。你們今晚喝的酒也不算很多,怎就弄得醉了呢?要是再不醒過來,我正愁是否應該要帶你們去找家旅館開房間了呢!還好你們在我猶豫不決時醒過來了。真是萬幸。」
玫朵為自己的醉酒不好意思,就沒有再說話了。同時又很是迷惑,也感覺沒平時喝得多怎麼就醉了呢?
說實在話,此時劉聲遠心裡虛得慌,生怕冬梅花當著玫朵的面找他麻煩,還好一切風平浪靜。為了表示對兩個女孩子的關心,他忙去尋找昨天與奴娜逛商場時買的巧克力餅乾,好像才吃過一點點就甩在車上了的,他知道兩個女孩子今晚上因他下迷藥沒吃什麼東西,現在醒來肚子裡應該空著,應該會很餓。
半天時間,總算找到那包巧克力餅乾,劉聲遠遞給玫朵,說:「你們先拿去隨便吃,等會兒再帶你們出去吃飯不喝酒。」末了又補充道:「都是我害了你們,讓你們沒吃什麼東西就醉了,我現在很是感覺不好意思。」
冬梅花低著頭,她沒有說話,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莫名的不知怎的不舒服。
玫朵接過劉聲遠遞來的巧克力餅乾,感覺真還有點兒餓,就拿一塊送進自己嘴裡,又忙轉手遞給身前坐著的冬梅花。她說:「劉經理,您不要同我們客氣,我現在不怎麼餓,不想要再跑出去吃飯了的。」
劉聲遠的手機還在無休無止的響著。劉聲遠沒有辦法只好拿過來接聽,當得知是老闆找他有事情,那一顆逐漸平靜的心隨即懸起來。他顧不上再與玫朵說話,立馬把車子轉個方向又朝老闆別墅開去,腳下猛踩油門。剛剛才從老闆別墅裡開車跑出來,又會是些什麼事情呢?
馬路邊人行道上行人一對一雙!
一個冒失鬼竟然橫闖馬路差點兒碰到劉聲遠的車上。劉聲遠猛地把方向盤往旁邊打,凶險的讓開去。他身上冷汗全給嚇了出來,今天這是個什麼日子?盡冒出些讓人心驚肉跳的事情,看來等會兒得去找個小妞幫忙壓壓驚才行。他一時間竟然忘記今天晚上奴娜會在她房間裡等他的人,他扭頭看旁邊冬梅花,此小妞的酥胸有意思,沒事情做後,得想法收入自己門下珍藏著慢慢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