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的湯爾生,早上起床轉幾圈後沒有看見奴娜的人,感覺很是失落,更多的是寂寞與無聊.他跑去推奴娜住的房門,沒有鎖輕輕推就開了。他頓時興奮起來,便毫不猶豫的快步鑽了進去。
奴娜還在被子裡睡懶覺,她頭天晚上與劉聲遠在床頭大戰個通宵,至今還感覺身體酥軟沒絲毫力氣。她見湯爾生推門擅自走進來,忙閉上眼睛裝睡過去,她此時很不情願理睬湯爾生。
湯爾生完全不相信奴娜這個時候還是睡著的,他朝奴娜喊:「奴娜小姐,打擾了,怎的還不起床呢?」
奴娜躺著依舊是個一動不動,依舊是個佯裝熟睡著。
湯爾生呆站一會兒,見奴娜沒出現絲毫反應,就輕輕在奴娜臉蛋上親吻一下,隨後準備走人,不想奴娜不注意把眼睛睜開了。湯爾生開心的笑起來,他小聲說道:「奴娜小姐,你別睡了,我們來做個遊戲怎麼樣?」
奴娜看湯爾生不停搖頭,她全身懶懶的,還不想要應付與自己無關的任何事情,但眼裡有天生的嫵媚。
湯爾生思緒氾濫,他聳聳肩說道:「奴娜小姐,你的眼睛真令我迷戀,你比聖經裡的天使還美麗,比蒙拉麗莎更令人幻想,你讓我不由自主地老要對你的人想入非非。」
「你所說的話全是真的嗎?湯爾生先生,我還沒有感覺到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
「奴娜小姐,我沒有必要同你說半句假話,你知道我此時在想什麼嗎?我想同你**。」
奴娜向後縮縮腦袋,她不覺笑了,「你真看得起我,那你能不能明確告訴我,愛到底是什麼?」
湯爾生約思索一下,說:「若以男女為媒介,愛就是**,做了才會相互滋生情愛。」
奴娜看湯爾生,她搖搖頭又笑了起來,「湯爾生先生,你的觀點很獨特,和我的想法根本不一樣。」
湯爾生看奴娜,他說:「我親愛的奴娜小姐,這樣美麗的日子,我們是否也該來一場愛的遊戲?」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在了奴娜的身上,那手竟不自覺地摸向奴娜好看的臉。
奴娜忙坐起身來,拿開湯爾生的手,顯出很遺憾的樣子,說:「湯爾生先生,我不想同你生關係。」
此時的湯爾生以控制不住自己心頭燃燒的淫火了,他站在奴娜床沿移不開步子,目光更是在奴娜充滿誘惑的身子上放肆的游來游去。奴娜穿件淡紫色睡衣,全身上下基本屬於真空,坐起身來能讓湯爾生瞧到裡面去,完全像一絲不掛的尤物。湯爾生呼吸不暢嘴角還不自覺的流了些口水,他呆看奴娜半天後,喃喃的說:「我親愛的奴娜小姐,請你原諒我的魯莽,我此刻真受不住你美的誘惑了!我親愛的奴娜小姐,讓我盡情的享受你吧!試想上帝也不會懲罰怪罪我的,我現在是為你的美麗給徹底俘虜掉了……」
湯爾生說著話撲向奴娜,他的嘴去找奴娜的唇,手隨即進入奴娜薄得透明的睡衣……
奴娜沒有出現絲毫的驚慌和恐懼,她畢竟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軍校畢業生,有著過硬的心理素質。她努力想推開湯爾生,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湯爾生當過幾年兵,曾經屬於特種部隊裡的拳擊格鬥高手,前年才退役做了名專業科技工作者,但他從沒有丟掉在特種部隊裡養成的習慣,喜歡天天早上鍛煉身體。他強大的力量對於一個在床上想反抗的奴娜簡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既然反抗是枉然,反抗就失去意義,奴娜躺在床上不動彈了,她看湯爾生竟萌生些許柔情與曖昧,免不掉同湯爾生的關係就選擇配合吧!她在心下反覆告訴自己,湯爾生在我身上找快樂,我為何不可以在湯爾生的身上找些快樂呢?她試著讓自己全身心放鬆再放鬆,享受**樂趣就是享受生命存在的意義。
對奴娜突然間的配合,湯爾生一時間反倒不適應了,他呆愣幾秒鐘,隨即再次進入狀態,比先前更瘋狂更粗暴更野性。他的雙手、他的嘴唇恰似點點慾念之火,在奴娜每一寸肌膚上盡情焚燒。他摸到奴娜的大腿根了,往中間游去是些黏糊糊的東西,他興奮起來,忍不住大聲叫:「我親愛的寶貝!你下面怎的出水了?」
奴娜嬌喘著含糊不清的小聲哼道:「親愛的湯爾生!那全是你的傑作,你要繼續給我好好努力……」
湯爾生俯身騎到奴娜腰上去,雙手落在奴娜胸前的山峰之巔。他對奴娜又很賣命的努力著。
而去七里村的劉聲遠,也很賣命也很努力。他去七里村只花兩天不到的時間更完成了任務,他把收集來的所有信息講給住在賓館裡的奴娜與湯爾生聽,他最後流露出許多遺憾說:「從眼目前所得的情況進行仔細分析,陳木生在七里村,長在漠北邊陲,整個成長過程完全一帆風順,可獸骨項鏈怎與他聯繫上的?恐怕現在已沒人能說得清楚,因為他本人如今失去了過去的所有記憶,再則周圍人不知他有獸骨項鏈。」
奴娜看下湯爾生,說:「照他的話說,獸骨項鏈的秘密是沒法破解了?」
湯爾生露出個很不屑的神情,跟著不以為然的說:「我們把陳木先抓起來,悄悄找個地方拷問下,他現有的失意弄不好還是故意裝出來給周圍人看的呢?我們不能被他表面有的現象給蒙騙了。」
「抓陳木拷問倒是好主意。」奴娜說著不自覺的停了停,她看下劉聲遠看下湯爾生,接著說:「只不過,陳木真是個失意人怎麼辦?這是華夏國境,若要想長時間收藏個活著的陳木,我們根本沒辦法做得到的。」
劉聲遠被奴娜與湯爾生的對話啟示了,他心下認真去思考要不要綁架陳木,從現在情況分析看,要想深入瞭解獸骨項鏈中的相關秘密,如今唯有缺口是先得打開陳木的嘴,而陳木的嘴又不敢輕易碰,要稍有不慎,不但會走漏風聲,還會引起其他連鎖反應,現今問題的關鍵處還是該如何安置綁架後的陳木?他想到此,不由得回頭看幾眼湯爾生詢問道:「湯爾生,假如對陳木採取綁架的辦法,我們能用什麼方法最快把陳木運出華夏國境?」
湯爾生說:「華夏擁有那麼長的國際邊界線,像陳木這種華夏人,找準點幾天時間就能偷運出去的。」
「講得確實很有道理,那我們就準備著綁架陳木吧!不管他是些什麼情況,對於我們,只要能完全控制陳木就是最好的辦法。」他的想法十分清楚,今後一旦陳木被他們真正控制著,即使陳木是真的失去記憶,也可以用他們的力量進行醫治,然後可以慢慢想法解決獸骨項鏈中的秘密。
奴娜和湯爾生都非常贊成劉聲遠的綁架辦法。
於是,三個人又經過一陣子反覆磋商確認之後,最終做出個都認為行得通的決定,運用凌晨或晚上的時間先悄悄潛伏在七里村到鎮上的沿途,再等陳木騎著三輪摩托車去鎮上賣蔬菜時就實施綁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