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中了!中了!彩票中了,居然中了!不要給其他人任何的機會。
偉大的中國彩民!他繼承了中國的光榮的傳統。在這一刻他媽、他爸、他爺爺他全家靈魂附體!他一個人代表了中國彩民悠久的歷史和傳統,在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不是一個人!
能給蕭板板這麼醜的姑娘愛,中獎幾率一定不比那個三點五億小,我想我一定也很幸運!只可惜,帝國不賣彩票!!!
生活很現實,很多人的靈魂都跟不自己的腳步,影子跟不自己的身體,思想跟不自己的行蹤……這一點我更幸運,至少,還有蕭板板一直伴著我,讓我念著她的好,隨著她的腳步!執子之手,方知子丑,淚流滿面,我也不走!哥們兒不是轉身就忘的路人甲,自然會陪她蹉跎年華到天涯……
我一直都認為,做人有一道底線。偷蒙拐騙可以,殺人放火可以,但是一定要清楚知道,在這個世界,是誰一心一意的對你好?那麼,你也一定要對他她好,這就是「人」最後的碉堡!否則便是身噴滿香水,隔老遠也能聞出一道人渣味兒來。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自己未曾化妝的臉!蕭板板是勇士中的勇士!勇士總是受人景仰和歡喜的!我也喜歡勇士,根據這種推理法則,答案出來了:老子喜歡蕭板板!多可怕!
郡主大駕光臨,鸞轎在院中停下,後面跟著數名侍女,以及雙眼紅腫的黃衫姑娘靜衣。我看了一眼蕭板板,但見她倔強地挺胸抬頭,不由得心下一聲暗歎,急忙大聲叫道:「此事全因小子而起,惹得靜衣姑娘不開心,倘若郡主怪罪,小子願一力承擔!」
郡主輕移蓮步,逕自步入房內,冷冷地道:「方小刀,你好大的膽子!」
我聽她聲厲俱嚴,心下更是駭然,忙道:「小子死罪,請郡主責罰!」
蕭板板搶道:「是我和她吵嘴的,你不妨殺我好了!」
早在郡主進來時,始終未向她瞧一眼,此時只向我道:「我令靜衣前來向你學曲,可不是討罵的。」她微一蹙眉,接道:「一個小小丫環,也敢這般無禮?掌嘴!」
我心知靜衣回去哭訴,郡主必會為她出頭,卻不成想竟是她親身而至。眼瞧著郡主身後的兩名侍女躍步前,不由得大急,老子總不能瞧著蕭板板吃虧,當下說道:「使不得,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還望郡主大仁大量,收回成命。」稍一遲疑,接著道,「倘若一定要罰,那便罰我好了!」
「也好,」郡主忿然道,「若不是你縱容,只怕她也不敢欺負靜衣。小小丫頭,膽敢以下犯,若是不加懲治,只怕日後連我也不放在眼裡了。」
「決計不會,」我慌忙辯解,知道這頓抽是免不了的了,厲聲喝道:「冬梅,你們兩個給我回房閉門思過,嗯,還有,一年不准吃飯!」
卻見郡主面白紗微微一動,雙眼一閃,隨即彎成月牙形狀,心下一喜,知道這事算是就此揭過了。要知此時帝國主僕尊卑有別,莫說是挨打挨罵是為常家便飯,便是無甚過錯,而給主人當場打死,也只不過是整理於
賠些銀子了事。依韋小寶得皇帝之恩寵,給建寧公主打了,康熙卻也想到,雖然是自個兒的御妹理屈,但做主子的毆打奴才,總是理所當然之事。哥們兒之所以大作小丑模樣,便是故意引郡主笑,一笑氣自散,這事也就了了。冬梅說的不錯,哥們兒給郡主的印象挺好,加九皇子托付潛伏之事,想來她也不致太過為難。
兩名侍女走前來,一人站了一邊,「啪啪」數記耳光抽過,我只覺臉龐麻火熱,舌尖嘗到一絲甜腥溢過,竟已給抽破了嘴角。蕭板板欲待掙扎喊叫,卻給冬梅點了穴道,仍保持著回相望的姿勢,忽然間便已流下淚來。
「罷了!」郡主淡淡吩咐道,「靜衣,打今兒起,你仍舊隨著方少學曲子,若是再有人與你羅皂,你們幾個只管動手,打死無罪!」
數名侍女齊聲答應,郡主倏又怒道:「方小刀,再有下次,我決饒不了你!」言罷,一把奪過悄立於後侍女手中的羅扇,劈面丟過,隨即轉身怒氣沖沖的走出。
郡主走後,冬梅率先從內室走出,見我一臉喜色,大是不解,小心翼翼地道:「你怎樣了?幾巴掌就把你抽暈了?」這個暈字,她是跟我學的。
我將那柄羅扇遞給她,笑道:「你先瞧瞧這個!」
冬梅茫然不解,將羅扇翻轉看過,說道:「沒什麼呀,蒼月府夏季日燥悶熱,一柄扇子有什麼值得歡喜的,回頭我也做幾柄給你用。」
「豬頭,」我叱道,「你真是豬頭,你瞧面繡的是什麼?」
「月亮,鮮花,」冬梅迷惘道,「還有一詩,這有什麼好奇怪了?」
我啞然,這丫頭夠笨的,我說這麼清楚,丫挺的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跟你唱「透過開滿鮮花的月亮,依稀看到你的模樣?
「你讀一讀這詩!」我恨她腦袋不開竅,開始點拔於她。
今昔月影畫堂東晚屏燈照鴛鴦盟離歌淺唱俏楊柳去歲不與君子同「這有什麼?」冬梅更迷惑了,陡然間哦了一聲,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道:「我懂了,這是情詩,郡主給你寫情詩……」她很雞動,也很震精,「你連郡主的主意都敢打,你不要命了……」她咬咬嘴唇,又道:「這事兒可不能讓板板知道,否則她不跟你拚命才怪,你知道,她有多喜歡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卻得拋下羞澀表白,可見她對你情意之深……」
我仍在是忍不住,怒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那幾誇讚曾哥和春哥的詩麼?」
冬梅恍然大悟,柳眉一豎,說道:「哦,懂了,我懂了,這是藏頭詩來著,今……今晚離去,她是跟咱們說今天晚離開這地方。」
「真聰明!」我不是真的誇她。
冬梅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只是一時沒想到,是了,郡主婚期日近,再不設法離開,只怕就得等到她大婚那天了。不過她幹麼不直接跟我們說,還要寫詩?」
我想了一想,鄭重道:「這就表示,郡主身邊可能有人洩露消息,臥底可不是只有條子才能玩兒啊!嗯,你去通知板板準備,這一次關係到大夥兒的身家性命,決不容許有失。」
冬梅進入內室,我撫著臉搖頭哀歎,哥們兒抄盡天下名家,卻還不抵一春哥之詩,此情此景,孰之過矣!
正是:
春季裡來百花香哥嫂荷鋤田地忙純樸民風萬物靈爺孫屋外天倫享門前塘旁蟬鳴急鐵犛牛耕盡似張血汗換得新嫁衣真命天子自堂皇漢楚爭罷三國亂子民勞苦無福嘗父母操勞為生計親人聚散也平常好生之德蒼天有兒女情長淚流揚子女門前跪不起人心哪般如此僵民心既失天下亂好年好景亦恐慌兄長背景離家園弟子長傳焉彷徨臂扛山河力不息天亦曾保一塘能人賢士多來助跑遍神州怒氣長馬車六轅何尊貴拳打惡貴真心腸頭白眼花心不減能將廉頗比淒涼站如青松腰不折人似臘梅雪中藏胸中大志未曾消口說無憑刻心房碎骨粉身猶報效大志從天自稱王石堅水韌動天下菊竹梅蘭傳世唱花中青蘭為君子開心面顏定效仿瓶口海心名節高蓋世英雄春哥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