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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五章 趙緊爺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縱使聞於朝野,其人寧死諸乎?其既敗身而裂名諸乎?嗟,吾毋信其有!

    唯君之穩性而淡情者,吾心之得寬也,既是,則懸鈴自解。況**之美,何故害以醜聞雲?遑論其陷我於不白……心內悻悻焉!

    其餘尚有暢遊青樓之膽乎?吾之罹柳疾病未?然則,其於自死何異也?博雅如君,其與我哉?

    更兼君誣我擁美十、九,但十、九者,必日不遐應,豈有辱君青眼故事?縱使日見一美。與君歡須十日隔,如此輪復,其情可堪?

    故雲,信口言則易,其不堪細考也.余固縱風流性,愛紅袖之香,此非淫,乃陰陽之道使然也.況婦人如君者,若無一二旬月之洩,陰氣自下塞,不利於腎也.

    然君詬我,脅以廣播床柢事,更指吾田宅,敗我清名,謗我奸荒.云:於是地**爾.此非君之不能為也.如今君啟齒笑,尚可思如常故,然時嗔戾奪智,害於彼此,魯鈍不化也.

    今吾緘口也,君自行其便.誠如誠如,我言不菲.老瓦舊牖,尺寸按揭難如登天乎?

    吾汝弗能提命,使然,誠不取此十年忍;倘得汝驅使,寧捨錦衾之樂乎?寧曰不己悅乎?卿之戶,緊也.

    我終究不是趙緊爺,我不是個道德很高尚地銀。因此幹起壞事來也就無所畏懼了。像眼前這麼一頓極其豐盛地霸王餐,哥幾個杯盞交錯,吃得是興高采烈。連果籃子都淺飲了兩杯水酒,一張小臉紅撲撲地就像紅蘋果,可愛的要命!

    侍立在旁的那肥胖女子戰戰兢兢,哪裡敢說半個不字?老實說,哥們兒吃飯時喜歡有女服務員一旁侍候,揩揩油逗逗樂子,那多好玩兒。可這飄香酒樓內除了那七八個店夥計,便只這一個女老闆娘了,說不得,只好將就一下。等哪天哥們兒長大了,嬌妻美妾在抱,大把銀子在手,到時候也開一酒樓,建的跟鳥巢似地,男服務員一個也不要,就找女的,還得漂亮,不漂亮也不要。

    這酒樓的飯菜做的倒也不錯,有滋有味,沒有什麼蘇丹紅,也不添加任何防腐劑,都是綠色純天然蔬菜。眾人直如風捲殘雲一般開吃,沒多大會兒就飽了,菜式卻還沒有完,魯路抬起右手,袖子一抹嘴巴,吩咐那肥胖女子道:「行了,別再了,今兒個瞧你乖巧,小爺也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以後還敢狗眼看人低麼?」

    那肥胖女子面有怒容,卻強自笑道:「不敢,不敢。」

    魯路點點頭,叫道:「老大,咱們走罷。」

    我輕輕在桌敲了兩記,淡淡地道:「老闆娘,小爺缺了點兒盤纏,你看看是不是學習一下雷鋒啊?」

    那肥胖女子一愣,眉頭高高皺起,口中卻道:「是是,小爺稍待,盤纏馬送到,卻不知十兩夠麼?」

    「十兩?」我哼了一聲,怒道:「你膽子挺大呀,小爺來到你店裡消遣,只為這區區的十兩銀子麼?你耍我是不是?老實跟你說,想耍我的人如今墳頭都已經長滿青草了。瞧你這酒店也不怎樣,就拿一百兩銀子來罷,只須少了一兩,你們酒店下下連只野雞都甭想活命。嗯,你們店裡有野雞麼?」唉,想當初在秦淮河畔,倘若不是我老爹好端端地非要去找什麼野雞,老子可還在高宅大院裡自由自在地過活呢,唉,我們方家那麼多的漂亮丫環,如今也不知道都被什麼狗給啃了!

    那肥胖女子渾身一抖,撲地癱倒在地,抹淚嚷道:「小爺饒命,小爺饒命,鄉下地方,咱家這館子本小利薄,實在是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我一皺眉頭,魯路已一把將她揪起,厲聲喝道:「少他媽廢話,小爺跟你借盤纏,那是瞧得起你,倘若惹得我們老大不耐煩,一把火將你這破爛酒店燒了……」

    那肥胖女子只是嘶聲大哭,不敢搭話。便在此時,只聽得樓下大堂內有人喝問:「那幾個狗膽包天的小兔崽子在哪裡?」未幾,另有一人沉聲喝道:「兄弟們,各處地方都給我守好了,這幫狗頭如此大膽,眼中還有王法麼?劉掌櫃的,你且安坐,待我為你好生出出氣!」

    跟著又一個破鑼也似的聲音說道:「多謝韓捕頭照看,多蒙盛情!」

    先前那聲音笑道:「客氣什麼,劉掌櫃是知縣大人的座客,咱哥兒倆這叫做互幫互助,都是自家人,那也無需客氣。」

    說話間,十多人闖樓來,到得雅間之外,嗆啷啷一片拔刀之聲,一人用力推開攔遮屏風,大聲喝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在此滋擾生事?」

    我內力精湛,自他到來便已瞭然於心。魯路等人卻甚是驚慌,果籃子輕輕扯了一下我的衣襟,低聲道:「大哥,是官差。」

    「那也沒什麼,」我安慰她道,「有大哥在,便是天塌下來,我也能找到幾個高個人頂著。」當下微一打量,見又有七八名藍衣紅帶的捕快進來,一時之間,竟將這小小的雅間擠的滿滿當當。各執兵刃指著我等。

    先前進來的那人身著紫衣青衫,頭戴正翅官帽,聽他口氣,應該便是劉掌櫃口中所稱的韓捕頭了。只見他四下裡略一打看,回頭輕點,一個瘦小乾巴賊眉鼠眼的老者急步躥將那肥胖女子扶起,埋怨道:「怎這般沒骨氣,給幾個小毛孩子下跪,沒地叫人家笑話。」那肥胖女子痛哭出聲,咒罵道:「你還有臉來說老娘,你整日裡鬼混,撇下老娘獨自打理偌大一個酒樓,自然會有下九流前來找茬兒,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你不曉得麼?」

    那韓捕頭初時神情緊張,或是一見到我們只是幾個孩童,登時放下心來,施施然道:「諸位,在下與蓮花堂口的肖堂主頗有幾分交情,敢問幾位是肖堂主手下麼?」

    「肖你大爺!」我沒好氣地罵道,「老子吃個破飯,借區區一百兩銀子,你們就這麼沒完沒了,你以為你是馮大剛呢還是葛大爺?」

    那韓捕頭雖聽不大懂我後面的話,削他大爺那一句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當下臉色一寒,怒道:「幾位這等無禮,拼著給肖堂主責怪,今兒個也能治治你們的傲氣,兄弟們,給我拿下了!」

    眾捕快齊聲應諾,鋼刀挺起,鐵鏈輕揚,便要套往我等頸中。我輕聲喝道:「且慢!」

    那韓捕頭咳嗽一聲,眾捕快登時停了動手,他得意一笑,說道:「還有何事?倘若幾位當真是肖堂主座下,在下自是不便為難,只是這飄香酒樓的劉掌櫃跟我交情不錯,幾位以後便莫要再來了罷!」

    我將右手抓向桌角,微微用力,「梆」的一聲,抓下一大塊木屑來,一字一頓地道:「我不想殺人,你們莫逼我!」

    那韓捕頭離我甚近,只瞧得清清楚楚,蹭蹭退了兩步,拱手道:「原來小爺是慕容家的人,在下倒真是失敬了。」

    我聽他也說什麼慕容家,心下更是不服,當初曾珂的語氣裡就好像慕容家的人有多麼牛比,嘿,這一個小小的捕快卻也知道了,難道除了慕容一氏,別人便不能憑武功揚名天下?當下也不說穿,冷冷地道:「一百兩銀子,快些送,再作遲疑,雞犬不留。小爺還得尋家客棧去休息呢!天這麼晚了,諸位還是請罷!」

    那韓捕頭心有不甘,欲待再說,卻還是歎了口氣,拍了拍那劉掌櫃的肩膀,轉身離去。那劉掌櫃一怔,隨即跟,接著一眾捕快亦自離去。過不多時,便有一名店夥計端著一具托盤進來,面赫然放著一百兩白花花的紋銀,魯路大喜,抄起兩個銀錠納入懷中,其餘的則交由果籃子收了,笑道:「老大,還是你厲害!」

    我輕輕一笑,說道:「走罷,去找家客棧,要兩家大房,今兒晚,說不定還睡不大安穩呢!」言罷,朝窗外瞄了一眼,但聽到腳步聲雜亂,那幫官差已然離開了飄香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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