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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楊宇霆提起科舉事 黃漢升斬殺夏侯淵 文 / 三國演義之我佐劉備

    第一百八十六章楊宇霆提起科舉事黃漢升斬殺夏侯淵

    平原,孫觀劉辟等人正為陸遜呂蒙擺宴慶功。官渡一把火,燒盡曹操水軍戰艦,自此黃河之上可由劉備軍水軍橫行矣。當然,黃河冰封的時候除外。

    「都督立此大功,想必主公定有封賞。」孫觀舉起一杯酒,衝著陸遜笑道。

    「皆賴眾將及軍士出力,才能獲此全功。」陸遜亦是笑道,舉起酒盞,略一示意,一飲而盡。

    「都督,此番水軍任務已然完畢,下一步如何是好?」劉辟忽然問道。

    「依劉將軍之意,應當如何?」陸遜玩味地看著劉辟。

    「自是回軍西進,直抵鄴城。」劉辟想也不想答道。

    「劉將軍其志可嘉。」陸遜笑道,「吾敬劉將軍一杯。」

    劉辟忙道:「不敢。」面色卻甚是欣然,舉起酒盞一飲而盡。

    「眾人以為如何?」陸遜又問眾將。

    「自是殺往鄴城。」孫觀尹禮吳敦等人亦道。

    「依吾之見,不若據守平原及渤海郡。」呂蒙忽道。

    「平原可守,渤海實在難守。」陸遜接道。

    「都督是要放棄渤海不成?」呂蒙道。

    「正是,吾軍七萬,若是分兵,未.免太過分散,恐為郭嘉所乘。」呂蒙道。

    「都督,為何不能進攻鄴城?」孫觀疑問道。

    「不日黃河即將冰封,到那時,曹操.大軍一回,吾七萬軍如何能敵?」陸遜笑道。

    「然楊將軍五萬軍便可敵曹操。」劉辟道。

    「楊將軍所督,皆徐州精銳老兵,.莫說當四十萬,便是當五十萬,百萬,吾亦是不疑。」陸遜淡淡道,「而吾等軍雖然稍多,然遠不及其軍精銳,故而只能守衛平原而已。」

    「不若請宣高增兵?」孫觀道。

    「無有楊將軍軍令,宣高如何敢調兵?」陸遜笑道。

    「不然,平原亦在青州治下,如何不能自青州調兵?」孫.觀笑道。

    「將軍所言有理,然宣高要是命吾等出示調兵虎符,.當如何是好?」陸遜笑道。

    「如此看來,只有往楊將軍處一行了。」孫觀想了想,.有些無奈道。

    「楊將軍此番意.在黃河之南,恐無意平原增軍而。」陸遜笑道。

    「既如此,只有固守平原一途?」孫觀疑惑道。陸遜笑而不答。

    「二哥,兗州為曹操經營多年,若不安撫此地百姓,若要進軍冀州,實在是難啊。」楊雷看著關平一路報過來的情況,感歎道。

    「正是,少將軍走一路幾乎殺了一路,如此可見民心所向啊。」徐庶看著那戰報上的血淋淋的數字,眉頭緊皺道。

    「如此,怎生是好?」關羽皺眉道。

    「若要兗州平定,必要收士人之心。」楊雷喃喃道。

    「如何收士人之心?」關羽問道。

    「吾未知矣。」楊雷搖頭道。

    「君侯,將軍,陳長文自青州送來表章,請開九品中正制取官。」龐統走了進來,笑瞇瞇將手中的表章遞與楊雷。楊雷接過,遞給關羽。

    「似此,人分三六九等,恐為不妥。」關羽看過,眉頭緊皺道。

    「吾亦有此感。」龐統道,亦是皺起眉頭。

    「某倒是有一想法。」楊雷忽地想起來,當即笑道。

    「五弟請講。」關羽忙道。

    「吾要上表,請大哥科舉取士。」楊雷笑道。

    「科舉取士?」眾人皆是一愣。

    楊雷便將自己大概知道的一一講了出來,當然,科舉的內容除了經義亦是被自己夾了不少雜學進去。眾人聽完,皆是皺眉沉思。

    「此舉固然大善,但恐為世家大族不容。」龐統沉吟道。

    「科舉一事,當是寒門子弟出人頭地之舉措。故必然將損害世家大族的利益。如此之舉措,豈能被他人所接受?」徐庶亦是皺眉道。

    「不接受,吾便將他們一個個全宰了。」呂布亦是看完了陳群的表章,又聽得了楊雷的話語,當即大喝道。他亦是平民出身,自是知曉那份兒苦楚。

    「不若將表章呈與主公,由主公定奪。」楊雷想了想,道。

    「正是。只是還需宇霆將心中所思俱皆說明白。」關羽亦是點頭道。

    楊雷頷,心中卻是暗笑,不知道劉備接道這份兒表章有什麼想法。要知道劉備雖說出身平民,但是手下的那些人才可是寒門士人皆有的啊,恐怕要吵翻天了。再想想自己一力推行的軍士識字活動,肯定也已經有了極大的根基了。如此一來,這科舉一事恐怕不通過也不可能了。為人父母,哪個不想自己子女出人頭地啊。識字可是基礎中的基礎啊,只要大家都能認識些字,那以後推行些措施可就容易多了。只不過此時將表章往劉備那裡報,不知道自己這個大哥心裡咋想啊。

    長安城外,劉備軍紮下了巨大的營寨,連綿數里地,看上去是如此的氣勢逼人。夏侯淵張郃等人立在城樓上,看著那連綿的大寨,臉色皆是陰晴不定。長安殘破,早就不是西漢時候的那個繁華的長安了。又曾經被董卓領著西涼亂軍糟蹋了一段時間,雖說馬家父子曾經好生經營了一番,略有起色,但比之以前已經差的太遠了。就連李傕郭汜也曾經擊敗呂布,攻破長安城。可見如今的長安並不那麼保險啊。

    「將軍,不若吾等用騎兵日夜騷擾?」張郃沉吟著向夏侯淵道。

    「劉備軍弓弩冠於天下,恐難以奏效,白白損失兵力。」夏侯淵淡淡道。

    「以將軍只見,如何?」張郃皺眉道。

    「恐唯有死守而已。」夏侯淵淡淡道。

    「將軍不可,死守必然被破,還需早想辦法。」張郃忙道。

    「俊義有妙策否?」夏侯淵皺眉道。

    「不若吾引一軍與城外立寨,與長安成掎角之勢,如此,其攻吾將軍來救,攻將軍吾前來相救。如此,可保長安無憂。」張郃忙道。

    「如此也好,只是如今天寒,將軍恐要吃些苦頭了。」夏侯淵道。

    「為主公出力,乃份內之事矣。」張郃道,言語間甚是肅然。

    「將軍要出城,恐怕為劉備所乘啊。」鍾繇忽道。

    「先生以為吾不當出城?」張郃皺眉道。

    「劉備如今兵強馬壯,然十萬大軍在此,糧草皆靠漢中運來,如此,豈能久持?不若據城堅守,月餘,其軍糧盡,當自散而。」鍾繇笑道。

    「先生好計謀,只是如此耗時日久,恐生變故啊。」張郃皺眉道。

    「便依俊義之言。」夏侯淵淡淡道。

    鍾繇聞言,不由的暗自歎了口氣,心知夏侯淵骨子裡還是喜歡打運動戰,不喜歡這樣據城廝殺的。想了想,又道:「將軍,潼關險要之地,當派大將防守。」

    「杜襲跟我多言,其已能勝任。」夏侯淵道。

    「可令張既前往輔助。」鍾繇想了想,說道。

    「如此也好。」夏侯淵略一思慮,當即點頭。

    「報,李通將軍自武關急報。」一小校忽地上的城樓,將一封書信呈上。

    「弘農失守。蒯越領五萬軍直逼武關。賀齊徐盛廖化督軍猛攻,恐難以守矣。」夏侯淵接過書信,展開一看,不由大驚。

    「蒯越此時進軍,卻是要恰恰擊中吾之軟肋。」鍾繇聞言亦是大驚。

    「將曹真曹休叫來。」夏侯淵想了想,說道。

    「將軍是要用虎豹騎解武關之危?」鍾繇一下子就明白了。

    「正是。」夏侯淵陰沉著臉道,「若是武關失守,蒯越領軍逼近潼關,劉備再遣一軍接應,如此吾軍危矣。」

    「二位將軍前番攻打趙雲後軍受挫,若是此時命二人領軍去武關,恐為二位將軍不喜。」鍾繇忙道。

    「行軍打仗,豈可問人之好惡?」夏侯淵冷冷答道,「主公既然命其來此,就要聽從吾之調令。再者,他二人豈是人下之人?焉能不知利害?」

    鍾繇見夏侯淵如此說,亦是默然,雖知夏侯淵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恐怕最重要的還是夏侯淵是二人的叔父吧,縱然有不滿,亦是不敢向夏侯淵作吧。

    片刻,曹真曹休來至城樓之上,二人臉上,看不出絲毫當日被趙雲單騎擊敗的沮喪,俱是一臉坦然。夏侯淵見二人既來,便將自己意見一說。

    曹真曹休對視一眼,曹真便道:「將軍,吾等奉主公將令,前來助將軍守衛司州,可沒說要往武關去。」

    「軍情緊急。若是武關失守,則潼關難保,潼關一丟則司州之地盡失矣。」夏侯淵冷聲道。

    「如此,吾等遵命。」曹休拉了把曹真,二人應諾。

    夏侯淵滿意地點點頭,看著二人下了城樓,點軍去了。

    「將軍,韓遂將軍處不知如何了。」鍾繇開口道。

    「文約此時恐怕自身難保吧。」夏侯淵想也不想,答道。

    「正是,此番劉備軍中並無馬將旗,看來馬此時尚在西涼啊。」張郃亦道。

    「如此看來,韓文約凶多吉少矣。」鍾繇亦是想起了當日曹操與馬大戰的情景,亦是微微頷,那馬,的確是滿厲害的人兒。

    夏侯淵不再答言,只是看著遠處劉備的營寨,若有所思。

    「主公,昨夜長安城中一支軍馬往潼關去了,俱是騎兵。不知是何人統領,斥候不敢靠近。」法正整理著情報,向劉備道,「另外軍士們今晨現,張郃與昨夜立一大寨,與長安城成掎角之勢。其一夜立寨乃是仿當日曹操澆水立寨,利用嚴寒凍土而成,故此急,吾等亦是不及阻止。」

    「夏侯淵尚在城中否?」劉備問道。

    「看其旗號尚在。」法正答道。

    劉備點點頭,忽地有人進帳,見了劉備便即見禮道:「大哥。」劉備看去,卻是趙雲,不由笑道:「子龍來了。一路安否?」

    趙雲笑道:「曹真曹休曾來劫糧,被吾擊退了。其餘倒是不曾有事。只是路途遙遠,軍士們甚是吃力,且糧草耗費甚巨。」言道此,已然眉頭緊皺。

    「軍中之糧,可撐幾何?」劉備忙問。

    「諸葛軍師正在點算。」趙雲忙道。劉備頷。

    不一時,諸葛亮進來,見眾人在座,便道:「主公,軍中糧草,只可支撐一月。」

    「若是再從漢中運糧?可否?」劉備顯然已有心理準備,面色不變,問道。

    「漢中遙遠,更兼道途多險阻,由漢中運糧,所費甚巨。」諸葛亮皺眉道,「況今日天氣愈寒冷,若是突降暴雪,恐怕再難有糧運至。」

    眾人聞言,齊齊變色,俱是想到了去年那場導致夏侯淵大敗的大雪。

    「可有他法?」劉備沉默良久,又問。

    「還有一策。」諸葛亮沉吟道。

    「軍師請講。」劉備忙道,滿面皆是焦急之色。

    「若是能打破武關潼關,連接宛城,則運糧之事要容易許多。當日楊雷將軍與關君侯報上計劃,其中便有一點是由蒯越引軍出宛城,攻打弘農武關,進而進至潼關,與吾軍會師,如今卻是不知到了何處了。」諸葛亮道。

    「孔明,昨夜有一支騎兵出了長安,往潼關而去。」法正忙道。

    「如此看來,蒯越已然陳兵至武關了。」諸葛亮聞言,臉色一喜。

    「如此看來,想必是李通向夏侯淵告急了。」沮授亦是反應過來。

    「公與言之有理。」法正亦是連忙頷,大家都是聰明人,只要稍微一點,便明白了。

    「如此,城內兵力必然更少,不若直接攻城?攻下長安,或許便有糧草。」田豐開口道。

    「長安城雖說殘破,然猶有大軍在內,若是強攻,恐怕要耗費不少軍力啊。更且吾等攻城,需防張郃大寨前來夾擊,並要防其騎兵突擊,故而攻城恐怕甚難矣。」劉備皺眉道。

    「大哥,那張郃便交予吾了,吾領軍截住他便是了。」張飛起身喝道,聲音嗡嗡直響。

    「三將軍莫要心急,吾以為不若先攻張郃。」法正忽地出言道。

    「孝直請細細說來。」劉備忙道,卻不曾看見諸葛亮沮授亦是微笑,一臉瞭然的表情。

    法正見劉備問,忙道:「長安城畢竟有城牆相阻,其雖然年久失修,然仍能阻擊吾軍。而張郃雖然一夜成寨,然其寨卻要差長安城牆遠矣。故而不若先攻張郃。」法正笑道,忽地又想起什麼,接了下去:「吾等攻打張郃,夏侯淵必然出城相救。吾等再於路以兵截殺之,如此必可得二人之一。」

    「孝直之意,是若夏侯淵救張郃,則全力截殺夏侯淵,若是不救張郃,則圍殺張郃?是也不是?」劉備有些明白過來,忙忙問道。

    「正是。」法正笑道,無意間往諸葛亮沮授等人那邊看了一眼,卻現眾人亦是頷微笑,心知此番自己籌劃已然被眾人認同,心中喜意更甚。

    「就依孝直之言。」劉備仔細思索一番,當即頷。

    是夜,張郃正在大帳之中歇息,忽地聽殺聲四起,而後聽得箭矢咻咻破空之聲不斷,忙出的大帳,只見道道火箭襲來。卻是劉備軍趁夜襲擊自己的大寨。

    張郃一見,忙命各部反擊。不一會兒,自己這邊的弓弩亦是開始射,封鎖著劉備軍可能衝進來的道路。只是,劉備軍似乎並無衝進來的意思,只是不停的鼓噪,並射弩矢。更有甚者,竟然將攻城用的床弩弩矢射過來,翁地一聲響,犁開道道血溝。

    張郃上了戰馬,等待有人前來攻寨,卻現只有弩矢飛來,而並無攻寨軍士,不由的心中一愣,暗自揣測。忽地明白過來,不由的臉色一變,劉備軍此番針對的不是自己,乃是夏侯淵啊。恐怕此時用弓弩封鎖自己,讓自己出不得大寨,而後誘使夏侯淵出兵來救,到那時,再引大軍截殺。此時又想起了鍾繇之言,當據城死守,不由的心中苦,夏侯將軍,希望你無事,若是有事,郃必然傾盡全力也要為你報仇。如今寨外弩矢紛飛,卻是出不去了,只得死守大寨,等待消息吧。

    且說夏侯淵,聞得士卒來報,道是劉備軍連夜攻打張郃,不由的一愣,隨即想起約定,便披掛整齊去點軍馬。而此時鐘繇亦是得了消息,急忙趕來,恰恰堵住夏侯淵,見得夏侯淵全身披掛,忙道:「將軍不可往,如今天晚,若是劉備在途中伏兵,那時將軍危矣。」

    夏侯淵皺眉道:「先生多慮了,俊義大寨離城不過五里,吾引騎兵出擊,轉瞬即至。便有伏兵,亦是難以阻擋吾起兵衝鋒之力。」

    「將軍身繫一軍安危,豈可輕往?且張將軍乃方面大將,寨中更有兩萬軍馬,必然可支撐到天明,不若待天明,將軍再行出擊。」鍾繇忙道。

    「兵貴神,先生豈不知矣?」夏侯淵連連皺眉,喝道,而後不理鍾繇,逕自而去。

    鍾繇看著夏侯淵離去,心知夏侯淵去意已決,不由得連連搖頭,只得自己統領其餘軍士,加固城防,謹防劉備軍趁夜襲城。正指揮眾人間,忽地覺得臉上一涼,急忙抬頭看去,卻不知何時,天空中已然開始飄起片片雪花。

    且說夏侯淵,領軍直往張郃大寨衝去,須臾間已然過了三里多地,眼見得張郃大寨就在眼前,而寨外則是圍繞著眾多火把,那便是劉備攻寨的大軍了。當即心中大喜,就欲催軍直往前衝。忽地就見前方數十騎戰馬一聲長嘶,隨即翻倒。夏侯淵一愣,當即明白過來,陷馬坑,當日漢中之戰時,楊秋便是死在龐德的這個計策下。自己中計了。夏侯淵明白過來。急忙大呼,命軍士轉頭,往長安城去。

    就在此時,只聽得前方一聲厲喝:「夏侯淵休走,燕人張飛在此。」眼見得衝出一支軍馬,為者正是張飛。

    夏侯淵見是張飛,心內吃了一驚,亦是不願與其交戰,只顧催軍往長安回返。那邊張飛跟後便追,只是有騎兵拚死攔路,亦是追之不及矣。

    夏侯淵眼見得張飛被自己部下擋住,方鬆了口氣,又聽得一聲大呼:「夏侯淵休走,常山趙子龍在此。」呼啦啦又是一支軍馬來至,為者銀甲銀槍白馬白袍,正是趙雲。

    夏侯淵見是趙雲,更加不敢戰,亦是越肯定自己此番是中計了。當即催軍便往長安城趕去。至於趙雲,自有自己的部下拚死上前纏住。

    眼見得已然要到長安城門了,忽地見前面有一支軍馬攔路,為一將金甲錦袍,鬍鬚斑白,認得乃是老將黃忠。不待黃忠開口,夏侯淵催馬引軍直上,沒辦法,黃忠領軍正堵著長安城門呢,而此處,恰是長安城上的弓弩射程之外。只要能衝過去,便在長安城的弓弩保護之下,自己這支軍馬也就徹底地安全了。

    黃忠見夏侯淵催馬引軍衝過來,不由的微微一笑,暗道,此番不想卻該吾立的大功。亦是催馬引軍直上。夏侯淵一心求生,不願與黃忠糾纏,只欲能衝將過去便是。不想黃忠卻是認準了夏侯淵,催馬直往他殺來。夏侯淵眼見得黃忠衝了過來,亦是催馬迎了上去。轉眼間,將至近前,忽地胯下寶馬不知怎地,略微一個踉蹌,夏侯淵這招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了,且自己空門大露。眼見得黃忠那口大刀在自己眼前愈變愈大,轉眼間,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說黃忠,正欲纏住夏侯淵死鬥,忽見夏侯淵不知怎地,出招不合章法,胸腹間破綻大露,心中不由大喜,哪裡還管其他,揮刀便往那破綻砍去。只是一刀,夏侯淵已然被一揮兩段。一代名將夏侯淵,就此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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