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醫療衛生事業不甚瞭解的馮天壽並不知道最愛一條柴是什麼東西,狐疑地看著高喬,問道:
「是什麼東西啊?」
高喬面色一下子變得很莊重,同情地看著馮天壽,微蹲下身體,摸了摸她的腦袋,認真地解釋道:
「在人類展的歷史長河中,總有一些人,不能很好地履行薪火傳播的重要職責,這為廣大婦女的幸福生活帶來了很大困擾,因此,最愛一條柴等提高身體免疫力、改善體內血液循環的高級營養品就面世了.要不要嘗一點?」
還沒說完,馮天壽已經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了,於是搖了搖頭,說道:
「你自己留著用吧……」
高喬婉爾一笑,把半瓶最愛一條柴收回去,自語道:
「我也就是說說。」
這個時候,四方痣似乎起了點變化,雙目通紅,喘著粗氣,斗大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嘴裡不住地喊著:
「沖沖沖沖沖沖……」
同時,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拱一拱。
高喬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往前走了一步,托起四方痣的下巴,邪惡地說道:
「沒有女人、也用不上手的痛苦,嘿嘿……,我看你能支持多久?」
四方痣抬了抬頭,迷茫中正好看見輕提裙角的金來娣,便對著金來娣猛地一竄,一邊留著口水,一邊紅著眼睛吼道:
「女人女人女人……」
拴著四方痣的鐵鏈被繃地嘩嘩作響,馮天壽嚇得往後一縮。
高喬拍了怕四方痣的後背,鼓勵地說道:
「你要是老老實實把事情都交待清楚,我就放開你,讓你隨便撲倒你想撲的東西怎樣?」
馮天壽一聽這話,憤懣地瞪了一眼高喬,往外又退了幾步。
四方痣一邊焦慮地扭動著,一邊嗚嗚噥噥地說道:
「說……說什麼?」
「很簡單啊,把從你認識那群人,到襲擊我們的整個過程,完完整整地說一遍!」
四方痣**雙腿,痛苦地扭了扭,斷斷續續地說道:
「俺……俺真的就是……在放……放牛的,他們把衝過來把……把俺給拉……拉走,讓俺……吆喝吆喝就給……給銀子……,俺什麼都沒干……干……女人女人女人!」
說著說著,四方痣又是猛地往前竄了竄,對著馮天壽直流口水。
高喬不滿意地搖了搖頭,一邊在懷裡摸索著,一邊歎息道:
「說實話就真的那麼痛苦嗎?」
說完,高喬嗖地拿出一塊粉色的肚兜,對著四方痣的鼻子揮了揮,四方痣亢奮地張嘴就要咬……
馮天壽一看見這個肚兜,連忙拉開衣口瞥了一眼,指著高喬驚愕地說道:
「你……,你……」
高喬無所謂地抖了抖肩:
「不要用這麼崇拜滴眼神看人家嘛,人家會害羞滴……」
說完,高喬就猛地把肚兜往地上一扔,猛踩了起來,一邊踩,一邊對四方痣說道: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把它踩爛!」
看著四方痣惋惜的表情,高喬又掏出一條小內內,炫耀性地一甩,待落地後又是一頓猛踩!
「說不說?不說我還有……」
四方痣痛惜地吸溜起了鼻涕,「俺……,俺……真滴什麼都不知道……啊……,俺……憋……憋得難受……」
就在高喬搜羅著衣袋,準備再掏出些什麼的時候,四方痣突然極爽地嗯了一聲,然後身體猛地一抽,一**坐在地上對著天空呼出了一口濁氣。
看著四方痣迷離中帶著萎頓的眼神,以及逐漸消失的隆起,高喬一下子樂了:
「乖乖,只憑意念就可以……」
馮天壽也好奇地看著四方痣,無奈地歎了口氣。
金望野此時正好路過,看見金來娣在那站著,便拐了進來。
「咦?這不是高總兵嗎?」
金望野突然現高喬,熱情地走上前去打著招呼。
高喬連忙用腳把地上的肚兜、內內往旁邊踢了踢,迅變換了表情,豪邁地往前一步,抱拳爽朗地說道:
「哎呀,金將軍!之前一睹將軍萬人敵的風采,正惋惜未能把酒言歡,沒想又與將軍相見,高某真乃有福之人啊!哈哈哈……」
馮天壽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暗罵道:
「y的不會是精神分裂吧?」
「哈哈哈……」金望野走到金來娣旁邊,把她抱在懷裡,說道:
「來娣,你怎麼在這裡啊?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府兵衛的高總兵,與大哥我是多年的好友,為人剛正不阿,大哥很是欽佩啊!」
「哈哈哈……,金將軍謬讚了,高某恬居北疆一小職,對將軍沙場馳騁的英武可是羨慕得緊啊!」
高喬抱拳彎腰,身子側了側,很是謙虛地回道。
馮天壽已經快要吐了……
金望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了一眼仍在暗爽的四方痣,不解地問道:
「高總兵,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正準備提這個四方那啥的去審問一下呢。」
高喬立馬嚴肅地站直了身體,義憤填膺地指著四方痣說道:
「金將軍,之前高某也與這幫盜匪進行了殊死搏鬥,將軍擒拿此賊之時的浴血之姿,高某仍舊歷歷在目。高某很好奇,我們這支隊伍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他們為何會出動如此規模?因此,高某就來問一問此人。沒想到的是,此人意志非常堅定,無論高某對他如何嚴刑拷打,他始終不說。將軍你知道的,高某向來不習慣使用下三濫的手法,所以,哎……,高某甚是慚愧啊……」
說罷,高喬咂了咂嘴惋惜地歎了口氣。
馮天壽已經快死了,見過沒牙的,沒見過連牙床都不要的……
金望野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對著天空擺出哲人姿勢的四方痣,輕輕放下金來娣,拉著高喬的手說道:
「這事情等日後再說吧,今天見到高兄弟,實在是高興,我們不醉不歸,走!」
高喬爽朗地一笑,搭著金望野的手臂,說道:
「能與金將軍再次把酒言歡,實在是高某的榮幸啊……」
說罷,高喬面帶微笑,齒露春風地看了看金來娣,非常客氣地說道:
「這位是金將軍的妹妹吧,果然生得桃羞杏讓、靡顏膩理啊!第一次見面,也沒準備什麼,真是有失禮數啊,哈哈哈……」
說完,高喬非常有禮貌地輕輕對金來娣點了個頭,一種長輩對晚輩的戀愛、一種高貴的禮儀氣質在高喬笑不漏齒的沉穩表情中顯露無疑。
馮天壽強忍著要上去把他扒光吊起來猛抽一頓的衝動,知書達理地彎了彎腰,不冷不淡地回道:
「高總兵好!大哥,我就不去了,我想陪陪碧兒他們,你們去吧……」
馮天壽認為高喬要麼就是那種深藏不露的低調社會青年,要麼就是患了嚴重的精神分裂,與這種人打交道,實在是太挑戰智商了,等有機會一定要跟大哥說說這個人……
金望野點了點頭,跟高喬說待會直接到前面不遠的怡和酒家就行了,自己先去把珍藏的老酒給拿出來。
待金望野走後,金來娣悄悄走到笑對月光、兀自揮手送別的高喬身後,低聲說道:
「我說……,你挺會裝的啊!」
高喬嚇了一跳,回身彎下腰,眉毛挑挑地看著金來娣,無所謂地說道:
「大屁蛋,你要乖……,不然小心哥哥我半夜摸上你的床!」
金來娣笑了笑,鄙視地回道:
「我大哥這麼英雄的一個人,怎麼會有你這種下三濫的朋友,哼!」
高喬哈哈一笑,揮了揮手,慢慢向院子外面走去:
「你大哥知道我有一顆金子般的心,你還小,不明白滴……」
這時,院子裡只剩下馮天壽和四方痣了,馮天壽也懶得想這個古里古怪的高喬到底是什麼人,反正他除了猥瑣、暴力、陰險、虛偽、狡詐……,倒也沒什麼別的缺點了,既然大哥和他認識,等以後有機會再和他聊聊,希望可以從他與自己一樣的長相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吧……
四方痣此時仍舊斜望著天空,嘴角流著口水,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搐一下,似乎餘興未盡的樣子。
馮天壽慢慢走了過去,問道: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四方痣抬起眼皮高傲地看了一眼金來娣,轉頭從邊上的草堆叼來一根稻草,一邊上下咀嚼,一邊擺出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蔑視地一笑:
「你已經沒有用了!我都不拿正眼看你!」
「你y的!」
馮天壽本就不怎麼粗壯的神經已經快到臨界值了,看著四方痣得瑟的樣子,飛起一腳直接踹了上去。可是,四方痣不為所動,依舊擺出那副高傲、冰冷、蕭索的表情,果真看都不看金來娣一眼,似乎與金來娣說話是一件極為掉身份的事情。
馮天壽狠狠地說道:
「你給我等著!」
然後氣呼呼地跑走了。
四方痣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兀自說道:
「等什麼?等你給我暖被窩啊?切……」
走在路上,鬱悶地低頭跟自己的大凶算賬,馮天壽慢慢冷靜了下來,開始想一些事情。
那個叫高喬的為什麼會來問四方痣?盜匪走了就走了,跟他有什麼關係啊?難道他有秘密沒說?
還有就是上次在萬般絕望地情況下,自己感到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碎了,那種感覺與剛變身時的感覺一樣,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要不是大哥及時出現,自己估計就衝上去了,難道這是巧合?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