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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毒面具 文 / 古代預言家

    水無月走了以後,盧方看了周圍一眼,沒現蔣平的存在,於是奇怪的問:「老五,你剛才不是信號告訴我們找到人了嗎?老四人呢?」

    白玉堂指了指屋內,邊說邊把小蘊扶起來,「不知道怎麼的,睡的特安穩,我放信號的時候他沒醒,放緊急信號的時候還是沒醒。」

    或許是水無月走遠了吧,小蘊不是那麼害怕了,起身以後拍拍膝蓋上的塵土,輕聲說:「其實,我知道他到了時間就會醒來的,我只是想讓他多睡一會,所以動了點手腳。」

    在小蘊起身的那一刻,她的印堂處突然閃了一下,好像有什麼圖案浮現,卻又瞬間消失,偏偏誰都沒看見小蘊的印堂有什麼問題。

    盧方看了小蘊一眼,不由得奇怪,好端端的幹嘛要四弟多睡一會?於是問:「為什麼要他多睡一會呢?難道你們昨晚一夜沒睡,去做什麼了?」

    小蘊只是低著頭,其實她的臉蛋上已經翻起了紅暈,只是她的臉蛋紅暈的地方剛好被面巾遮住了,所以大家根本就看不到。

    她只是搖搖頭,「其實,是我想捉弄他一下,所以才讓他睡的那麼安穩,本來想讓大家笑他是個懶豬,可是我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害你們擔心了,對不起。」

    小蘊並不打算將昨夜的事說出來,他們兩個在臨睡的時候就商量好了,誰也不說出去,否則小蘊就威脅蔣平說: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讓你變成太監!

    蔣平雖然不明白小蘊為什麼不想讓大家知道,不過也沒想太多,反正他一定會對小蘊負責,說不說都一樣,外加上小蘊的威脅,蔣平立即點頭答應了。

    盧方聞言哈哈一笑,「你們兩個啊。真是歡喜冤家,害的我們白擔心了一場,怎麼都好,只要人沒事。」語畢,雙手背後笑著走進了蔣平的房間。

    落歸根看了小蘊一眼,眼神裡滿是疑問。更多的還是有一絲恐懼,如果剛才他沒看錯的話,好像有一閃而過的紅光?那是屬於什麼光?怎麼產生的?該不會,那個叫水無月的女人真地是妖怪吧?

    種種地疑問聚集在落歸根地心裡。小蘊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注意她。於是回過頭去看了一下。才現是落歸根。那個被自己地主人救回來地男人。

    落歸根看小蘊突然回過頭來看他。目光立即收了回去。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液。表情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盧方進了房間後。怎麼都叫不起來蔣平。不免奇怪地問小蘊。「怎麼才能叫醒?」小蘊原本是在盯著落歸根看地。聽見盧方說話了以後就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大概還會有一個時辰吧徐慶呵呵一笑。「既然老四沒事。大哥。咱去吃飯吧。我肚子都咕咕叫了。」盧方聞言笑了笑。「我們去吃飯吧。無月地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以後也不用擔心了。至於出去地路。估計她還暫時找不到破解地方法。而且。我們也告訴過無月。出去地路不能亂走。她會記得地。我們走吧。」

    小蘊說她不去了。想回自己地房間。盧方他們也知道小蘊不食人間煙火。東西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麼用處。

    盧方地沒有邀請小蘊去吃飯。讓落歸根覺得越地奇怪。按理說。盧方無論是對客還是對自己人。沒道理會在吃飯地時候不說一聲。就算是別人說不去。以盧方地為人處世。怎麼都會相邀幾次吧?

    落歸根心裡暗自犯嘀咕:陷空島神秘莫測。這是人盡皆知地。但充其量也只是一些普通人吧?可是事實卻好像不是那麼回事。總感覺陷空島有些妖魔鬼怪一樣。

    落歸根一臉的沉重表情,韓彰一覽無遺,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落歸根,這個男人有太多的疑問是他沒弄清楚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單純的被仇家追殺。

    只是他明明傷的就快要死了,如果說是有目的地話,事也不能做的那麼絕啊,怎麼也要留住一口氣給他們救活吧?如果不是水無月出手,他早就死了!

    就是這一點疑問,讓韓彰苦惱了好久,撇開這點疑問,韓彰絕對有理由根據自己的證據而指控落歸根是個有目的的人,只可惜,他受傷的事如果不證實清楚的話,就算他的兄弟們都相信他,但是傳出去以後,五鼠在江湖的名聲就毀了。

    人言可畏,韓彰也不是那麼不理智地人,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找誰給他出主意,他的幾個兄弟就不用說了,一定也會因為那個疑問而有所疑問的,這樣下去什麼主意也出不了,反而給了落歸根一個準備的機會。

    就是在這個時候,韓彰的腦海裡突然閃現過一個人,那張溫柔的面孔,清澈卻又深邃的眼睛,蘊含著無限的柔情,清秀地臉蛋總給人一種舒心地感覺。

    是她了,如果是她在的話,一定會給我一個建議,她地眼睛特別,她的頭腦聰慧,可是為什麼在韓彰需要她幫忙的時候,偏偏她又出事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水無月,是那個善解人意的水無月,是那個溫柔無比的水無月,是那個聰慧敏銳的水無月,是那個人見人愛的水無月。

    想到這,韓彰又是一陣鬱悶,剛才無月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只是什麼事都不想管而已,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總不能人家前面的話剛說完,我就追著後面請她幫忙吧?

    再說了,現在的無月,那麼冷酷,那麼陰寒,毫無感情,我見了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抖,請她來幫我?萬一再弄不好又打起來了,說不定我的命就沒了,我死不要緊,可是落歸根的疑惑誰來解答呢?大哥他們要是吃虧了。我死也不瞑目。

    就在韓彰皺著眉頭緊張兮兮的想問題的時候,前方幾百米外的上空冉冉升起煙塵,風吹過的時候,帶動著盈盈的火星出現,隨後火星一閃而滅。

    最先現地是徐慶,他指著前面說:「哎?大哥。你看前面是不是著火了?」聽徐慶這麼一說,大家都順著徐慶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盧方詫異的瞪了一下眼睛,「這麼會這樣?要在陷空島上出現火災,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趕過去看看!」

    白玉堂認出了那個方向,不由得奇怪的說:「那個地方,不是落兄的住處嗎?怎麼會起火地?」落歸根聞言皺了一下眉頭,「那個地方是我的客房嗎?沒理由吧?我沒在房間裡面放什麼容易燃燒的東西啊。」

    果然在大家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那熊熊烈火燃燒著落歸根的房間。陷空島的居民不斷的提著桶趕去澆水,那人來人去,水潑向房子的畫面。每個人都忙地不可開交。

    白玉堂突然抓住一個剛澆過水跑過來的人問:「知道因為什麼起火嗎?」那男人帶著疑惑的說:「五少爺,我也是聽他們說地,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男人,在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幹什麼呢,接下來就起火了,大家這都趕來救火了。」

    現在也沒時間去管誰放的火了,全都趕去救火了,過了能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熊熊的烈火終於撲滅了,好像還有最後一絲火星蹦出,似乎是不甘心被澆滅,抑或是為了爭那一口氣,戰鬥到最後呢?

    盧方在一旁瞭解房子起火的原因,在這個雨水充足的陷空島,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見起火的景色,平日裡大家都特別地小心火燭,所以當白玉堂聽見那個居民說的話後。也只能懷疑是有人縱火了。

    徐慶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奇了怪了,誰和落兄有那麼大的仇恨,這麼大的火,八成是要燒死他吧?」說到這,徐慶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說:「啊!該不會是落兄的仇家追到陷空島來了吧?」

    白玉堂無奈的搖搖頭,「三哥,我拜託你。你好好想想再說行嗎?陷空島是誰都可以隨便進來的嗎?」徐慶撓撓腦袋。「不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說是島內地人了。怎麼可能呢?大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樣,落兄來這也沒和誰結仇啊。」

    語畢,徐慶突然摀住了嘴,偷偷看了一眼韓彰,偏偏這個時候韓彰沒注意他們說話,而是盯著前面正在瞭解情況的盧方,此時此刻,他最重視的就是落歸根的事了。徐慶看著韓彰一臉焦急的神色,越的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不由得看了白玉堂一眼。

    注意到自家三哥投射過來的目光,白玉堂也皺起了眉頭,沒錯,他想地和徐慶一樣,可是白玉堂想地就比徐慶多了許多。

    二哥雖然不喜歡落兄,但也沒弄到有這麼大的仇恨吧?而且,二哥絕對不會想到要用這種方法殺人,我們五鼠就算是要殺人,也要用堂堂正正地手段,正大光明的挑釁!看來還是等大哥回來再瞭解一下情況再說吧。

    白玉堂對著徐慶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說話,他們五兄弟的默契可以說是一等一的了,白玉堂只是這麼一個搖頭,徐慶再簡單的頭腦都知道白玉堂的意思是怎樣的,只見徐慶悶悶的點了一下頭,說實話,他也不願意懷疑自家兄弟,可是偏偏除了他二哥,還有誰能在落歸根的房間放火?

    過了一會,盧方對著一個男人笑著點點頭,然後朝著白玉堂他們走了過來,徐慶那個直腸指很想知道具體的原因是怎麼回事,剛想張嘴問,可誰知道韓彰卻搶在徐慶的前面,急忙問::「大哥,知不知道是誰幹的?」盧方拍了拍韓彰的肩膀,對大家說:「是這樣的,在辰時三刻的時候,有人見到一個男人在落兄的門前晃悠了一會,接著就走了。當時並沒有什麼異樣,可是沒過多久,又有人路過落兄的門前,他說,那火就是突然間燃燒起來的,因為除了他和身邊的幾個剛打漁回來的鄰居以外,沒有任何人出現。」

    徐慶喃喃的念了幾個字。「辰時三刻的時候……」說到這,徐慶地臉色有些不好看,白玉堂也雙手環抱在胸前沉默不語,盧方知道自家的兩個兄弟是什麼意思,這是一種無形的心靈默契,既然他們三個都有默契了。那韓彰又怎麼會沒有默契呢?

    不用說出來,韓彰都知道自家的三個兄弟在想什麼,辰時三刻的時候,那時候大家都在分開的去找蔣平,可以說,韓彰並沒有一個人可以為他證明那個時候他究竟有沒有去落歸根地客房放火,最最湊巧的是,這次的安排路線是盧方隨便分配的,而韓彰去的路線就是在落歸根的房間方向!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韓彰。只是沒有證據,但是在大家來看,韓彰的動機卻十足。現在盧方他們想的就是韓彰應該是一時孩子氣,耍耍脾氣而已,除了這個想法,大家實在是不願意往深處想。

    看著自家兄弟地表情,韓彰的臉色立即陰寒了起來,雙手緊緊握拳,散出一股強大的內力氣勁,使得周圍地空氣都異常的壓抑。盧方知道韓彰怒了,這是他第二次真正的怒。只要不觸及到他的界限,他只會你對有意見,就連生氣,他都覺得你不配!

    可是這一次,韓彰怒了,龍有逆鱗,觸之必殺!而韓彰的逆鱗就是兄弟情,沒有什麼比兄弟情更重要的了,他們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多少年來的風風雨雨,他們五個人一起經歷,多少刀光劍影的畫面,他們五個人互相守護著彼此的背後,這份情誼,是他人生當中最為珍貴地寶物,若誰敢挑釁他們五個人的情誼,韓彰絕對不客氣!

    不要以為韓彰只會挖地放地雷,又從地下竄出來攻擊人。也不要小看徹地鼠韓彰的功力。他的一切能力都在他的一雙手上,他的內力修為也絕對不低於其他四位兄弟。挖地洞,那只是一個表象,一個代表性的稱呼,真正和他交過手的人都知道,他的那雙手,當今世上可以說是無人可敵。

    當別人輕敵,嘲笑韓彰只會挖地洞地時候,他就會以那靈敏的身手,如同一隻沉默的野豹般撲向你,用盡渾身的力氣來獵取眼前的獵物。

    韓彰氣的不是盧方他們三個懷疑自己,而是一切矛頭都指向了自己,他氣的是有人在挑撥他們五鼠之間的感情!因為只有他知道,這是擺了他一道!明擺的是在向他挑釁,而這一次地大火也算是戰書,他散出渾身地內力氣勁使得空氣壓迫,其實是在回答那個向他挑釁的人,這次地戰術,他接下了!

    整個陷空島,敢挑戰韓彰的,根據他自己的懷疑,就是落歸根了,但是好像老天都在幫落歸根一樣,真的什麼事都是那麼的湊巧,一點都找不出落歸根動手腳的機會,倘若這次分工去找蔣平,落歸根一定要跟韓彰換一下路線,找個借口說什麼自己不太熟悉那個路什麼的,韓彰倒還能以這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偏偏這次的任務是盧方隨便指派的,總不能說是自家大哥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的兄弟吧?再說,韓彰根本就想不到這一點,因為他從來都不懷疑自己的四個兄弟,又怎麼能想到去懷疑自己大哥的?

    盧方當然不可能幫著外人去對付自己兄弟,他又不是跟水無月一樣有雙重人格,所以韓彰才氣,氣的就是老天怎麼就那麼不長眼?為什麼事情就那麼湊巧?

    就在這個時候,落歸根突然說話了,也就是在落歸根說話的時候,韓彰突然收回了自己的內力,只聽落歸根的聲音響起,「啊,嘿嘿,那個,大家有話好好說,我想韓兄弟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不會放火要燒死我的,你們想想啊,我們是在辰時的時候趕到客廳的,當時大家都在嘛。可是起火的時候,是辰時三刻,就算韓兄弟放火,也不是為了要燒死我……」

    說到這,落歸根立即摀住嘴,「啊不不不,我不是說那個意思,總之,我的意思是說,韓兄弟絕對不會放火。大家要相信他。」徐慶聽了落歸根的話以後歎口氣,「哎,沒想到落兄是這麼深明大義的人,你就全當我二哥是一時孩子氣,不要計較了。回頭我們再給你準備個客房,反正你也沒帶什麼來陷空島。沒什麼損失。」

    韓彰只是陰沉著臉,他知道這幫兄弟充其量也就只能想到他自己是一時孩子氣而已了,因為其他的理由他們根本就不會去想,這點韓彰還是有自信的。

    盧方和白玉堂突然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本能的覺得有些奇怪,可是究竟是哪奇怪,卻誰也不知道,好像是抓住了什麼。卻又什麼都抓不住。回想起來是從什麼地方覺得奇怪的,就是從落歸根開始說話的時候覺得奇怪地,可是。他說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啊,這麼多日子相處以來,他說話一直都是這個語氣,落落大方,有的時候也會直言直語,卻從來不曾刺傷過誰。

    落歸根爽朗的咧嘴一笑,「謝謝你了徐兄弟,我只是有個感覺。感覺好像這火起的有些妖異,說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還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妖怪!剛才盧兄不是說了嗎?這火是突然燃燒起來的,其實根本就跟那個在我門前走過地男人無關,可能是有人施法故意燒了我的房子。」

    盧方一直不願意提起什麼妖魔鬼怪的事,因為他身邊的小蘊就算是一個神獸,可以說是個異類,雖然不是妖魔鬼怪,但在人間來說。同樣都屬於異類,就如同人類到了妖魔鬼怪的世界也是個異類一樣的道理。

    經過落歸根經常這麼叨咕,已經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怪的盧方也越的覺得自己的陷空島是不是也有什麼妖魔鬼怪出來了?而且,他又聯想到了公孫策說天靈族地事,「天靈現世,必有大亂!」加上他們已經經歷過和妖魔戰鬥的畫面,落歸根這些話,無疑就是在慢慢的給他洗腦。

    盧方暗自嘀咕:如果有妖魔,小蘊是個神獸。沒理由感受不到妖魔地存在啊?還是說距離遠了。感受不到?不可能吧?

    轉念一想,盧方覺得自己對小蘊還不是很瞭解。只是知道她的功力之高,遠遠在他們之上,是天與地的差距,人和神獸是不能比的,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怎麼比?但是,小蘊的功力高到什麼程度,他就不知道了。盧方犯完嘀咕以後,歎口氣,「我知道落兄是什麼意思,你只是不想讓我們懷疑老二而已,落兄的大度著實讓盧某佩服,請再給我們點時間來化解你跟我二弟的事吧,我去吩咐下去,再給落兄準備個房間。」

    落歸根拱手敬禮,「有勞!」就在盧方要走的時候,韓彰突然冷哼一聲,「有勞?何必勞煩大哥去準備?落兄來我們陷空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初地本意是要救他的命,張管家已經說他的身體完全康復了,那就沒必要繼續留在陷空島了吧?」

    韓彰這言下之意,就是要趕人了。落歸根始終面帶著笑容聽韓彰說完,並不急於表言論,因為盧方已經搶在前面說話了,語氣中已經帶著一絲怒氣,「二弟,你夠了,你忘了為兄平日是怎麼跟你說的嗎?要以禮待人!來者就是客,哪有出口趕人的道理!?」

    雖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徐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更何況他這個直性子呢?於是說:「二哥,你不是吧?你故意燒了落兄的房子,讓他沒地方住,就等著這個時候說這番話吧?」

    「你……」韓彰看著徐慶,氣得就蹦出了這一個字,他怒視的看了徐慶一眼以後就轉移目標,狠狠的盯著落歸根,「哼!」甩下一句冰冷的哼聲,頭也不回地走了,無論盧方在後面怎麼叫他都沒用,這個平時最聽大哥話,最乖最懂事的二弟,這次居然如此的無視盧方的叫喊,如果一個人不是心寒到了一定的地步,怎會叫這樣一個人做出這樣的事?

    其實徐慶也不是有意要這麼說的,只是五鼠的為人大方慷慨,光明磊落,韓彰就這麼**裸的下逐客令,這本身就是一個不禮貌地行為,更何況現在他們還當落歸根是朋友呢,到目前為止,落歸根除了總愛懷疑有神神怪怪地事以外,平日給人的感覺就是爽朗。

    落歸根一臉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害的你們兄弟之間這樣,其實還真怪我,我的仇家已經把我的家人都殺光了,我唯一的弟弟也失散了,好容易在一年前找到了他,本想和弟弟安穩的過未來的日子,可是仇家居然打著斬草除根的口號要殺我和弟弟。弟弟為了掩護我,身中數刀,刀刀刺進要害,沒能活下來。我也是在逃了一段時間後,偷偷回去找我弟弟時才知道,他已經死了,好心的鄰居給他埋葬了。一年後,也就是被你們救下來的那一天,他們又找到了我,追殺到了岸邊,我終於倒地不起,偏偏又運氣極佳的被你們救了。我也是因為無家可歸了,看著你們五兄弟對我這麼好,一時間還真把陷空島當成家,把你們當成兄弟了,居然忘了要離開的事。」

    聽了落歸根的講述,盧方三人都露出同情的表情,白玉堂歎了一口氣,「真沒想到,為什麼當初你不說呢?還有,你的仇家是誰?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要讓他們鍥而不捨的追殺你?」

    落歸根淒慘的一笑,「你們沒問,我也就沒說,我以為你們不問,是因為沒興趣知道,接下來相處的日子讓我特別愉快,也忘了要提這件事了。至於仇家,我和我弟都不是很清楚,只是左打聽右探聽,也只找到了三個字的線索。」

    盧方問究竟是什麼字,落歸根歎口氣,「毒面具。」毒面具?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聽過毒面具這三個字,盧方不解的問:「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落歸根搖搖頭,「當初我的家人被殺的時候,我只看到他們一群人衝進來,人人的臉上帶著面具,每個面具的圖案都不同,奇奇怪怪的。他們沒帶任何武器,空手而來,卻在歸去的時候,我家上上下下十幾口人命都被他們給毒死了。經過長年的打聽,也只是從一個乞丐在臨終前說的三個字,毒面具,我想這應該就是我要的線索吧。」

    白玉堂聞言哦了一聲,「你和你弟為什麼沒被殺呢?」落歸根淒慘的一笑,「我弟,喜歡學武,而我喜歡學文,但他偏偏要拉著我練武,我身上的這點功力就是被他強迫性的給練出來的。那天,我想安靜的看會書,所以就跑到了樹上,把自己藏在了樹葉裡面,我親眼看著我弟跑出去找我了,當時還在偷笑來著。過了很久,那些人才來的,因為不明白怎麼回事,以為是爹江湖的朋友拜訪,畢竟他們手裡沒有武器。後來我經過後院,才現我的家人都被拖到了後院,被毒死了。」

    落歸根的眼神有些濕潤了,可是他愣是沒讓眼淚流下來,這也是當初盧方他們為什麼不願意追問他人的過去的原因,為的就是避免觸及他人的傷口,所以他們選擇了尊重,不去追問。

    盧方拍拍落歸根的肩膀,安慰道:「落兄,這件事,我會替你查明的,你就安心的在陷空島呆著吧,這裡就是你的家。」落歸根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落歸根的話,沒什麼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白玉堂就是感覺有些太奇怪,或許是因為毒面具這三個字根本就沒聽過,也或許是什麼,白玉堂也一片混亂,沒有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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