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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韓彰的話 文 / 古代預言家

    現在是沒有人能阻止水無月了,大家也只能放任水無月隨便走了,陷空島那麼大,倒是不擔心她會走出去,因為進來的路和出去的路不同,想出去也出不去,唯一擔心的就是水無月可以不要亂殺人,現在的她可以說是極度危險人物。

    不過,白玉堂說他相信在那具身體裡的另一個水無月,因為那個水無月是溫柔善良的,她只會救人,不曾想過殺人,關鍵時刻,白玉堂說:「我選擇相信她。」

    張管家把四位受傷的少爺帶回了藥房包紮傷口,蔣平看見門口的盧方他們一個扶著一個的進門,驚奇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你們沒搞錯吧?普天之下,能傷我們五鼠的可沒有幾個,何況這可是我們的地盤,說!對方是誰,老四我去報仇!」

    盧方看了蔣平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歎口氣,「是無月,你去報仇吧。」蔣平剛剛瞪大的眼睛因為再次的驚奇而瞪小了,「什麼?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無月的琴可是在這裡呢,她拿什麼傷的你們啊?我都沒聽見琴聲。」

    徐慶放下他的兩個大錘子,憨憨的說:「無月那丫頭可厲害著呢,把咱的武功招式都看的真真的,就是用我們五個人的功夫來對付我們,而且使得比我們都熟練!」

    張管家一邊給盧方包紮傷口,一邊好奇的問:「那丫頭怎麼會你們的功夫呢?」聽見張管家這麼一問,白玉堂倒是想起來了,「還記得無月經常彈琴協助我們練功嗎?我們在她面前那是毫無保留的使用了各種招式,以無月那聰明的頭腦,估計都記在腦海中了,只是那段記憶,這個無月也能看到。」

    當然,白玉堂的這些話,除了其他四鼠以外,其他人都能聽懂。看見大家不懂的表情,白玉堂和張管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事情的經過都講清楚了。

    盧方皺著眉頭歎口氣,「雙重人格?應該向來只是傳聞吧?聽說過,就是沒見過,這怎麼會生在無月身上呢?難道和她的種族有關?」

    大家都沉默了,關於雙重人格。大家瞭解的還不是很透徹,就連現在地醫學都還無法計算的清楚究竟有多少種雙重人格,更別說還在研究多重人格呢。

    落歸根倒是很好奇大家說的水無月,於是問:「呃,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們說的種族,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她不是人吧?」

    蔣平看了落歸根一眼。奇怪的說:「咦?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開什麼玩笑,她不是人,難道是神仙啊?」

    落歸根一副欲言又止地樣子。蔣平看他想說又不敢說地樣子。更加奇怪了。「呵。落兄啊。你想說什麼。儘管直說。沒什麼好忌諱地。」

    落歸根聽了以後歎口氣。「不瞞你們說。在這個世界上。我還真沒聽說過什麼人會有紫色地眼睛。雖然大家都知道。海外有洋夷。可是他們也不過是綠地。藍地。褐色地眼睛而已。唯獨沒有紫色地。剛才聽見你們說種族。所以我不免冒出一個想法。她好像不是人啊。」

    五鼠對水無月身世倒也算是瞭解。雖然那些都是水無月碰巧胡謅。對上號地身世。但是水無月對於自己地能力卻從來沒隱瞞過。

    就算水無月有一些特別地能力。可是她不像小蘊。小蘊不食人間煙火。只吸收天地靈氣。而水無月吃地可是五穀雜糧。喝地也是人間地水。

    徐慶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不可能。無月那丫頭怎麼看都是個人。再說。那些鬼鬼神神地事。就算有。也輪不到咱們看見。」徐慶雖然是直腸子。但他說話也懂得分寸。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否則。憑他那傻乎乎地勁。連這點都不懂地話。他們五鼠可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

    小蘊也不知道怎麼了。眉毛形成了八地字樣。一雙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蔣平。伸出那雙玉手拉著蔣平衣襟。只是把頭靠在蔣平地胃部。什麼都沒說。那小鳥依人地樣子。真是我見猶憐。不用想也知道。蔣平是站著。她是在坐著。蔣平看了大家一眼。臉微微有些紅。「呃。那個。她剛才受了一些驚嚇。現在還有些害怕。你們不用管她。就讓她這樣吧。繼續。繼續剛才地話題。」

    白玉堂是一定不相信這個謬論的,「落兄,你的想法有些不符合現實了,可能是無月的第二重人格出現了,激出了她體內的潛能,所以讓人覺得她有些太過於詭異了一些。」

    落歸根點點頭,「嗯,那她的眼睛怎麼解釋呢?說實話,剛才我看你們打鬥的時候,她的表情確實很詭異,還有,剛才白兄為什麼會飛出?我們都沒看到她出手,明顯是用妖法。」

    盧方咳嗽了兩聲,正色道:「大家不要亂說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鬼怪,我們當下的任務就是盡量喚醒我們所熟悉地無月,不然,我真的害怕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老大就是老大,說話就是有力度,水無月不是人的話題就在這結束了,只是,一直沉默不語的韓彰有些奇怪,準確的說,是他在奇怪。

    韓彰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平日裡他就默默不語,偶爾五兄弟聚集在一起,沒有外人的時候才會開口笑笑,說兩句話,包括張管家都很少看見韓彰笑。

    其實韓彰也不想給人這樣的感覺,而是他實在是不得已才變成這樣的,他們五兄弟在一起,老大成熟穩重,什麼事都能拿主意做主,老三性格憨厚,有什麼事說什麼事,老四是個鬼靈精,沒事就愛拿大家開玩笑,逗自家兄弟,老五是個風流倜儻地帥哥。

    他們各有各地長處,遇見了什麼事。他們都可以提出一些意見,唯獨韓彰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挖地厲害,全憑他那雙手上的功夫。

    五個人之中,韓彰屬於特別正常地人了,思想也不另類。很少說話的原因,最主要的還在老四蔣平身上,這傢伙很喜歡開玩笑,最容易捉弄的就是他了。

    對於老大,蔣平直接忽略了,因為盧方的性格實在不適合開玩笑,他成熟穩重,就算是個玩笑,也是一笑而過。

    老三徐慶是個老實人。蔣平有時候開玩笑捉弄徐慶,他愣是傻傻的沒聽懂,明明是損他地話。他反而會憨厚的一笑,指不定還能聽成是讚賞的話,再給你來句謝謝,弄的蔣平很無語,這比開老大的玩笑還更讓人無語,下次說什麼也不找徐慶開玩笑了。

    老五夠聰明,蔣平不管說什麼,白玉堂直接無視他,每當蔣平想要捉弄人的時候。白玉堂現地早,連忙躲的遠遠的,讓蔣平撲個空。

    也只有正常的人,蔣平才能捉弄得到,韓彰自己就是個例子,往日他表意見的時候,蔣平總能在他表意見的語言中找出捉弄他的詞語,所以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深思熟慮過後才把精華部分說出來。愣是讓蔣平找不到捉弄他的地方。

    其實,這是蔣平和韓彰的友情溝通方式,他們五個對於自家兄弟都有自己獨特地溝通方式,所以再每次韓彰言的時候,說了一些讓蔣平都無法挑剔的話,他就會對著蔣平揚起眉毛示威,那意思是在說:「又沒找到機會捉弄我吧?」

    現在地韓彰也是,習慣性的深思熟慮,總結精華後才說。看他到現在都不說一句話。估計是因為事情還沒有結果,他的語言精華還沒醞釀成功。

    傷口都已經包紮好了。白玉堂看著傷口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問:「大哥,你們是怎麼跟無月打起來的?」

    盧方皺了一下眉頭,「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原本我們四個在路上看見無月了,只是覺得她有點奇怪,所以就跟在她身邊,也順便說了點事,後來現我們無論說什麼,她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對老四使了個眼色,叫他找你和張管家問問。誰知道老四去找你們了以後,老三也不知道了問了一句什麼,她從衣袖裡面甩出一把劍,朝著老三就刺去,就這樣,我們打起來了。」

    徐慶撓撓頭,「可是大哥,我說的那句話很平常啊,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火了。」蔣平好奇的問:「三哥,你跟她說了什麼啊?」

    徐慶嘿嘿一笑,「我說,老五在你生病的時候一直照顧你,對你好吧?乾脆你嫁給他算了,反正什麼都被他看到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翻白眼了,天哪!這還是一句很平常地話?蔣平無奈的笑了笑,「三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重注的是名節,就算她跟老五再怎麼好,畢竟還沒拜天地,你說她什麼都被老五看見了,傳出去,她還怎麼做人啊?人家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呢!」

    白玉堂此刻也真是有氣無力,「三哥啊,五弟我是最佩服你不過了,你平日的思想那麼單純,怎麼會想這麼邪惡的事啊?就算我衣不解帶的照顧她,但還有小蘊呢,輪得到我什麼事啊?」

    徐慶撓撓腦袋,嘟著嘴說:「我不知道啊,我看她每次的衣服都不同了,就以為可能是你給她換的,再說小蘊她才剛學做人……」

    徐慶地話還沒說完,蔣平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三哥!呃,那個,以後盡量不要在無月面前提起老五照顧她的事,我怕到時候她又開始飆了,聽你們說的,她對於我們五個的招式清楚的很,估計加上我都打不過她。」「既然看見了,為什麼不出手幫忙呢?」韓彰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看著前方的地面,不提名不提姓,沒頭沒腦的突然插了一句話,弄的大家很莫名其妙。

    盧方奇怪地問:「老二,你在說什麼?」韓彰依舊維持剛才地樣子,淡淡的說:「落兄會武功吧?而且功夫不弱,否則不會這麼快連內傷都運氣調理好了,不是嗎?換了是普通習武之人,倘若不運氣自我療傷。是沒可能在這麼短地時間內調理好內傷的,包括張管家的藥材協助。張管家也就算了,他不會武功,可我們拿你當兄弟,為什麼關鍵時刻你不出手幫忙呢?」

    落歸根一愣,很顯然沒料到平時這默默不語地韓彰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呃,那是因為,我當時被嚇到了!」

    張管家也點點頭,「是啊,我趕到的時候,落公子確實是躲在樹後,沒敢出去。現在的無月姑娘,本來就讓人害怕啊!我剛才不也是因為害怕而全身無法動彈嗎?」

    落歸根呵呵一笑,「是啊。我都不敢動彈了,就是覺得那個女人很恐怖,所以我才會覺得她是不是什麼妖怪啊。」

    落歸根的解釋很合情合理。恰到好處,蔣平總算逮到一個機會捉弄韓彰了,「哎,二哥啊,在不知道無月的情況下,你會說這句話,我只能說句你很白癡啦。但是,剛才我們不是解釋清楚了嗎?這種情況你也能問出這種沒營養的問題,那你不是比白癡還……」

    蔣平地話還沒說完。韓彰起身就走了,蔣平看著韓彰的背影,奇怪的皺了一下眉頭,「二哥到底怎麼了?」

    落歸根有些尷尬的一笑,「可能是我太沒出息了吧,沒出手幫你們,所以韓兄生氣了,真的是對不起啊,我真的是怕這個人格的無月姑娘。」

    盧方呵呵一笑。「落兄不必介意,我這個兄弟就是這樣,平時不太愛說話,再說這也不怪你,我們見了無月都抖呢。」

    落歸根聽了盧方的話後笑了笑,拱手敬禮,「多謝盧兄理解,我的功力不如你們,起碼你們敢戰鬥。而我卻只能怕地躲到樹後面去。真不好意思。呵呵。」

    大家都為了水無月的事累了那麼久,盧方吩咐下人準備一些酒菜。順便放出命令,陷空島上的居民,任何見到紫色眼眸女子地人都要躲開遠遠,不得接近,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千萬要注意安全,遇見她的時候隨時準備緊急求救信號,進入武裝狀態。

    飯桌上,韓彰也被白玉堂找回來了,落歸根舉起酒杯對著韓彰說:「韓兄,我真心的向你道歉,還希望你能諒解。」

    韓彰在外人面前,向來都是一張老k臉,雖然言語不多,可也懂得禮數,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偏偏這次,韓彰很不給面子的選擇沉默不語,只是自顧自的在吃自己碗裡的東西。

    看到韓彰的舉動,落歸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盧方立即出來打圓場,舉起桌前地酒杯笑著說:「大家就不要再客氣了,來,我們先乾了這一杯。」

    這一場飯局裡有蔣平這個開心果,倒也吵吵鬧鬧的,笑呵呵的進行中,只是一直賴在蔣平懷裡的小蘊引起了落歸根的好奇心,暗道:不難看出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子,究竟有多漂亮呢?從頭到尾,這個女孩子一口飯菜都不吃,好像從見到她第一面開始,她就一直戴著面巾,不曾拿下來過,難道臉上會有疤痕什麼的?

    就在落歸根看著小蘊好奇的時候,韓彰朝著落歸根看了一眼,眼神似有深意,卻不知何意,韓彰看落歸根的時候,坐在旁邊地白玉堂注意到了,順著韓彰的眼睛看去,目光落在了落歸根身上。

    本來白玉堂以為韓彰對落歸根有意見,但是看了落歸根的眼睛所看之處,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他幹嘛看小蘊?

    白玉堂的念頭剛閃過,落歸根就舉起酒杯敬大家,好像剛才根本就沒看小蘊一樣,白玉堂看了一眼自家兄弟蔣平,心想:四哥該不會出現情敵吧?想到這,白玉堂又看了落歸根一眼,不由得在心裡讚賞:別說,落歸根這個人長得儀表堂堂,風度翩翩,就是有些秀氣了點,白白淨淨的。四哥不同,他是屬於那種很男人的類型,單憑長相就沒人家帥,如果落歸根要是追小蘊的話……

    念頭剛閃過,白玉堂突然一個激靈清醒了,不行,小蘊不是人,不管是四哥還是落歸根,他們都不能和小蘊在一起,雖然她現在已經可以幻化成人身了,但畢竟還是獸啊,何況她不是一般的獸類,而是麒麟,神獸一族的冰麒麟!

    關於兩界相戀地神話故事,白玉堂也不是沒聽過,牛郎織女地故事就是個例子,到時候苦的還是自己地四哥,不行,要給四哥做做思想工作才行。

    「喂喂,老五,你在想什麼呢?快吃呀?」徐慶看到白玉堂在那呆,也不動碗筷,就用胳膊肘頂了白玉堂兩下,這才給他的魂拉回來。

    白玉堂哦啊了一聲,笑了笑,「沒什麼三哥,吃飯,來,這個給你。」語畢,夾了一塊肉放在徐慶碗裡,他本來就是個簡單的人,人家說沒什麼,他也就不在意了,笑嘻嘻的吃著自己五弟給他夾的肉。

    飯後,韓彰先行離開了,還是一聲不吭的默默走了,盧方目送著韓彰離開,心道:看來,我要跟老二好好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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