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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水無月啊水無月 文 / 古代預言家

    「老五,老五,你在……」蔣平急沖沖的跑過來,一個不留神就撞到了身旁的白玉堂,也可以說是白玉堂突然跑出來的吧,因為他聽見蔣平急沖沖的叫聲,估計是有什麼事。

    看到白玉堂以後,蔣平剛想說話,突然現眼角的餘光中好像還有人,於是轉眼看了一下,原來是落歸根,蔣平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然後皺著眉頭對白玉堂說:「老五,你知道無月醒了嗎?」

    蔣平的話剛說完,看到白玉堂的表情,他就已經明白了,有些不肯定的說:「那個,無月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語畢,又朝著周圍看了一眼,奇怪的問:「咦?怎麼不見小蘊?她應該知道生了什麼事吧?」

    白玉堂歎口氣,點點頭,「無月確實出事了,具體是怎麼回事,真的不清楚,四哥,你去通知大哥他們,我帶張管家去客廳與你們會合。小蘊也在藥房呢,我一起帶過去。哦對了,落兄,你也跟著我四哥一起去吧。」

    落歸根看了蔣平一眼,咧嘴一笑,「這不太好吧,你們的事我就不參與了,畢竟……」落歸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蔣平打斷了,他勾著落歸根的肩膀說:「好了落兄,跟我們就不要客氣了,我們都沒把你當外人,再說了,無月好歹也救過你,你總要知道知道你的救命恩人到底怎麼了吧?」落歸根聽後呵呵一笑,「說的也是,好歹她也是我的恩人。」蔣平聞言拍了拍落歸根的肩膀,轉頭對白玉堂說:「老五,趕快把他們帶過來吧。大哥暫時穩住無月了,那丫頭想出島,趕緊來。」

    白玉堂點點頭,轉身奔向藥房,雖然也過去了一段時辰,但是小蘊和張管家卻依舊站在原地不動。只是沒那麼顫抖了,白玉堂覺得有些奇怪,他自己也不過是有些顫抖而已,為什麼張管家和小蘊卻抖的那麼厲害?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許多年後。白玉堂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那是因為一句話,「天威難測」!

    張管家除了額頭上冒了些冷汗以外,倒也沒怎麼太害怕,反而是小蘊,她縮在地上瑟瑟抖,嗚嗚咽咽的,好像是在哭泣,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白玉堂問了一下張管家有沒有什麼事。張管家長長的呼吸了幾口氣搖搖頭說:「人老了,經不起嚇了,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感覺特別恐怖,尤其是無月姑娘那雙眼睛,哎。」

    張管家的話讓白玉堂放心了一半,於是走過去想要扶起小蘊,可是誰知道,當白玉堂的手剛要碰到小蘊的時候,指尖就有一股刺骨地疼痛傳來,本能的收回了手,不禁皺起眉頭。

    小蘊這是怎麼了?白玉堂奇怪的看著小蘊。並試著呼喚了她一聲,可是小蘊好像沒聽見一樣,依舊維持著原樣,這可讓白玉堂犯愁了。

    他又試著伸手去碰小蘊。還是在剛要碰到小蘊地時候。那種刺骨地疼痛就從指尖傳來。疼地白玉堂頭皮麻。實在沒辦法了。白玉堂地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地臉。

    於是轉過頭跟張管家說:「張管家。你前去客廳幫我通知四哥。就說小蘊出事了。叫他立即趕到藥房。你就不用跟來了。因為你也看不了她地病。」

    張管家聞言立即點頭稱是。這一路跑到客廳地時候。張管家犯迷糊。開始喃喃自語地說:「四少爺也不會醫術。五少爺為什麼要叫四少爺來呢?就算我枉費頂著賽華佗地稱號。也不至於這麼不信任我啊?」

    說話地功夫就已經趕到了。蔣平看了一下張管家。又朝著他地身後看了看。奇怪地問:「張管家。老五和小蘊呢?」

    張管家進門以後氣喘吁吁地說:「四少爺。五少爺叫我告訴你。小蘊出事了。叫你趕快……」話還沒說完。只是感覺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以上一秒和下一秒地度飛了過去。緊接著還想說話地時候。卻現原來蔣平站地位置空空如也了。

    雖說要聚齊大家在客廳議事。但是客廳裡只有蔣平和落歸根。盧方他們和水無月目前還沒出現。張管家詢問式地看了落歸根一眼。只見落歸根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

    按蔣平那度,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就到了藥房,大門光噹一聲被蔣平撞的吱呀吱呀的響,看著像風一樣衝過來的蔣平,白玉堂立即攔住他說:「四哥小

    聽見白玉堂的話後,蔣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小心?什麼小心?她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怕?」白玉堂歎口氣,「一言難盡,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總之她好像是在給自己設了一個防護膜,似乎在懼怕著什麼,在自我保護。我無法靠近她,剛想扶起她的時候,指尖就會傳來一股刺骨地疼痛。」

    蔣平看了小蘊一眼,走到她身邊蹲下,輕聲呼喚了一聲小蘊的名字,見她沒反應,於是伸手準備搖晃她,結果還是一樣,就如同白玉堂說的,剛想觸碰到小蘊,立即就會傳來刺骨的疼痛。

    蔣平本能的收回了手甩一甩,又皺著眉頭凝視了小蘊幾秒,「小蘊,我是蔣平,你別怕,天大的事有我擔著呢,小蘊……」蔣平又伸手試著碰一下小蘊,那種刺骨的疼痛又傳來,疼的他也頭皮麻,可是儘管如此,蔣平還是狠狠一咬牙,雙手一張開抱住了小蘊。

    頓時,蔣平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彷彿像是有無數只細細地針從皮外刺進肉裡面,又從肉刺進骨子裡面的感覺,疼痛無比,儘管如此,蔣平依舊是咬著牙緊緊抱住小蘊,有些艱難的說:「小……蘊,別怕……我會……保……護你……」

    最後一個你字剛說完,蔣平的喉嚨一甜,鮮紅的血液一湧而出,濺落到地上散開,彷彿那是一朵盛開紅艷的花朵。

    白玉堂心急了。對著小蘊厲聲道:「小蘊,你瘋了!?他是我四哥,蔣平!難道你想殺了他不成!?」或許是白玉堂的話起了作用,小蘊開始有了點反應,她漸漸抬起頭來看了蔣平一眼,哇。那雙眼睛含著晶瑩的雲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出來,在那雙漂亮地眼睛裡面,還帶著無限地恐懼。

    蔣平就這麼近距離的與小蘊四目相對,那雙眼睛勾起了蔣平內心地漣漪,這個七尺男兒,多少年來的內心都是古井無波,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讓他的心起漣漪。可是小蘊卻真真實實的讓他地內心泛起波瀾。

    漸漸的,蔣平覺得身體沒那麼痛了,而小蘊眼裡的雲霧也終於滴落下來。晶瑩的淚珠浸濕了面巾,蔣平本能的運氣長舒,看著小蘊笑了笑,伸手拿掉她臉上的面巾。

    這張白皙勝雪的臉蛋,吹彈可破,晶瑩剔透,彷彿就是一塊無暇的玉石,惹人喜愛,這是一張不屬於人間的臉蛋。美絕人寰,太過夢幻。而唯一能在這樣地臉蛋下分得清楚夢與現實的男人,只有蔣平。

    就連盧方他們,包括白玉堂這個名草有主的男人,見到小蘊都要運功保持定力,唯獨蔣平不需要,他們兩個在一起鬥嘴吵架是那麼自然,就如同兩個小孩子在吵鬧一樣平常。

    「嗚嗚……」小蘊終於哭出聲音來了,伸出她那雙玉臂緊緊抱著蔣平。不斷地重複著:「我怕,我怕……」

    蔣平撫摸著小蘊柔順的青絲,柔聲的安撫著:「別怕,有我在……」

    白玉堂總算鬆口氣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好像是突然地震了一樣,房間開始搖搖晃晃的,要知道,這可是在湖中央。要震動這個藥房。必須要震動湖底深處才能使得房子搖晃。

    房子只搖晃了幾秒鐘,在房子搖晃的時候。小蘊哭的更厲害了,「不要,不要,主人我沒犯錯,不要打我……嗚嗚……」嗚咽中,把自己的頭使勁的朝著蔣平的懷裡鑽,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到蔣平懷裡。

    蔣平聽了小蘊地話後,皺了一下眉頭,「怎麼?無月打你了?」小蘊好像沒聽見蔣平的話,依舊是哭泣的重複著:「主人不要打我,小蘊沒犯錯……」

    看這樣子是問不出來什麼了,於是蔣平朝著白玉堂遞向詢問的目光,白玉堂搖搖頭,「無月並沒打她,這件事過後再跟你解釋吧,你聽,前面好像有些吵吵鬧鬧的。」

    蔣平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好像有人在打鬥,我們去看看,敢在我陷空島撒野,膽子忒大了點!」語畢,就要抱著小蘊出去,可是小蘊突然像是腳底沾了強力膠一樣,怎麼都抱不動,這功夫有點像少林的千斤墜。

    蔣平剛想問原因,小蘊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放聲大哭,「嗚哇……主人威了,你們千萬不要過去,會死人的,嗚嗚……」白玉堂實在是不理解小蘊何出此言,也沒時間去理解小蘊說的話,於是說:「四哥,你看著小蘊,我去看看。」

    話音雖然還殘留在耳邊,但是白玉堂的身影已經飛出很遠了,蔣平在後面扯開嗓門大喊:「老五,你小心點!」

    白玉堂頭也沒回,只是伸出手擺擺手給蔣平看,打鬥地聲音在白玉堂的左上方位,沒有太多猶豫,縱身一躍朝著左上方運起輕功飛去。

    到了目的地才看清楚,三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對打,仔細看才看清楚,那三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盧方、韓彰、徐慶,而那個女人也不是外人,正是那個寒冷無比的水無月。

    他們會打起來,白玉堂不是很奇怪,因為水無月的這個狀態,想要不打起來是很難的,但對方是自己的大哥二哥和三哥,所以難免會覺得有點奇怪,細想起來,估計還是水無月惹事了。

    最讓白玉堂震驚的一幕,是水無月居然會他們五鼠的全部招式,甚至於絕招,招招逼近他三位哥哥地死穴,那隻玉手上拿著地劍散著粼粼的寒光,劍劍要奪他三位哥哥地性命。

    要不是他們三個的功夫高強,彼此之間也瞭解對方的招式,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早就抵擋不住而踏入輪迴了。

    震驚還不算,最讓人不寒而慄地是水無月的表情,她輕鬆自在的揮舞著寶劍,臉上是那種蔑視一切的笑容,還有她那一雙死寂沉沉的深邃紫眸。

    看著這樣的水無月,白玉堂突然感覺她就像是在看螞蟻一樣看人類。揮舞著寶劍就像是小孩子用一根細小地棍子在撥弄正在搬運的螞蟻,戲耍它們一樣。

    這種感覺很恐怖,恐怖的讓白玉堂又忍不住要抖,可是三位哥哥在血戰,他豈能坐視不管?縱身一躍,衝上去,拔出他腰間的寶劍與水無月對峙。

    兩劍交鋒,一聲脆響,擦出了火星。又一閃而滅,水無月和白玉堂四目相對,儘管她的眼睛帶著笑意。儘管那種笑意讓白玉堂寒入心扉,為了兄弟,他選擇戰鬥,選擇拿起手中的寶劍,抵擋心愛的女人的攻擊!

    白玉堂看著水無月,厲聲說:「無月,你究竟有沒有看到這個女人做的一切!她要殺我大哥他們!如果你還有一絲感覺,就趕快恢復意識,拿回你地主控權!」

    話音剛落。水無月紫色的眼眸突然變成了黑色,卻又在瞬間變回了紫色,這次,水無月不再笑了,很是真真實實的用她那雙美麗地大眼睛陰狠的盯著白玉堂,咬牙切齒的說:「找死!」

    語畢,一抬,狠狠的踢到了白玉堂的腰,就這樣。白玉堂被踢到了好遠,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顆百年大樹上!

    不是白玉堂的功夫不到家,而是水無月的功夫有些變態了,只是那麼一抬腳的功夫,毫無任何徵兆,度之快,甚至於大家都沒看到她抬腿踢人,白玉堂就這麼飛了出去。

    她盯著遠處正在吐血地白玉堂,看得出來她臉上的怒氣。陰狠的說:「臭男人。你若再敢做剛才的舉動,我一定一劍殺了你!」

    盧方、韓彰還有徐慶看見自家兄弟被踢飛了。都紛紛追過去查看白玉堂的傷勢,儘管他們身上也都掛綵了,但這份情誼卻是出自於本能。

    面對著三個哥哥的關心,白玉堂突然笑了,「大哥,二哥,三哥,我沒事,你們放心吧,呵呵。」看見自家兄弟這樣的表情,老三徐慶心直口快的說:「五弟,你不是被打傻了吧,你笑什麼啊?」

    白玉堂擺擺手,示意大家別說話,另一隻手撐起身體站了起來,笑看著水無月,看見白玉堂的笑容,水無月皺了一下眉頭說:「你笑什麼?」

    白玉堂抬起胳膊在嘴角狠狠一擦,鮮紅地血液染紅了他雪白的衣裳,「我笑,我笑是因為你怕!你怕我叫出來她,你怕她會再次奪走身體的主控權,我告訴你,我相信無月,她一定會拿回來身體的主控權的!她一定不會讓你傷害我三位哥哥的,因為他們對無月來說就像是親哥哥一樣!」

    白玉堂說的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喊出來的,聲音之大可想而知,也就是在白玉堂的話音剛落地時候,水無月地眼眸突然變得迷茫,隨後紫色的眼眸變成了黑色,卻在瞬間又變成了紫色,就這樣反反覆覆地消失和浮現。

    水無月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頭,撕心裂肺的大喊:「你個蠢女人,給我滾下去,否則別怪我毀了這個肉身,大家同歸於盡!」

    語畢,水無月突然跪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氣,香汗淋漓,晶瑩的汗珠滴滴落入泥土之上,漸漸融入土中。

    白玉堂疑惑的看著水無月,小心起見,他阻止了盧方他們接近水無月,只是暗中觀察著,大家臉上都浮現出了緊張的神色,每個人心中當然都是一個問題:他們的無月到底回來了嗎!?

    「呵呵呵呵呵呵……」陰森悠揚的笑聲從水無月的嘴裡傳來,她原本低著的頭突然抬起來,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陰森的笑聲迴響在陷空島的每一寸土地上,幾乎家家都能聽得見這詭異而陰森的笑聲,在這笑聲裡,充滿了嘲諷,充滿了傲氣。

    大約笑了能有幾分鐘的時間,水無月起身輕蔑的看了白玉堂他們四個一眼,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幽幽的說:「臭男人,看來你比那個蠢女人還要蠢,本來我還一直擔心,如果她突然恢復意識想要拿回主控權,我該怎麼應付。沒想到,居然被你今天這麼一鬧就解決了。哈哈哈哈哈……」

    水無月是一邊仰天長笑,一邊背對著他們離去,你可知道,用後背對著自己的敵人,那是戰鬥中最不可以犯的錯誤,否則你就是對方的刀下亡魂!

    「慘了,大哥,她剛才說什麼來著?說已經有了辦法對付那個蠢女人,那個蠢女人是誰啊??她又是誰啊?」難得言的韓彰這次說話了,盧方歎口氣,「我怎麼知道,不過就是追問了她一下原因,居然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張管家和落歸根趕了上來,幾人互相問了傷勢後就朝著藥房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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