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陷空島有一處地方叫做風雨亭,亭前的風景是一望無際的海,遠處是海與天交接成一線的畫面,這是在東邊的方位,新的一天來臨,看清晨的太陽從東邊升起,帶來無限的希望,提醒著人們,他們是幸福的,因為他們還可以看到今晨的陽光。
海與湖的中間隔著陷空島,雨水充足,它位於南方,是屬於雨季地區,氣節多變,上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細雨綿綿,大雨是有的,卻難得遇見暴風雨,那雨滴落在身上,還帶著一絲疼痛。
每逢雨季,只要他們五兄弟都聚集在一起,就一定會在風雨亭把酒言歡,因為這處的風景比任何美麗的花草雕琢出來畫面更加動人心魄,因為對面是海,他們都喜歡小小的雨滴融入海水裡面的畫面。
盧方曾經雙手背後,站在風雨亭看著海的遠處感歎,「雨水滴落海中,是上天在告訴我們一個做人的道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闖蕩江湖的為人處世,就應該這麼做。更何況我們是男人,就當修習這種君子風。」
風雨亭的命名是在盧方說完這句話以後,韓彰提議把這個亭子喚作風雨亭,因為人間之事也會被稱為風雨,風風雨雨,是為代表性的稱呼。
此時的韓彰就坐在風雨亭裡,靠著暗紅色的大柱子望向遠處,看海的波瀾壯闊,看海與天交接一線的距離,看世間雲起雨落。
「二弟。」盧方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呆到走神的韓彰一時沒注意到,回頭看著自家大哥笑了笑,「現在也並非雨季,大哥怎麼會想到來這風雨亭走走?」麼會想到來這風雨亭走走?」
盧方呵呵的笑了一聲,「那你呢?又怎麼會要來風雨亭坐著呆呢?」韓彰的目光看向海的遠處,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大哥,你是否覺得我過於小氣。所以才來這地方修身養性?」
盧方聞言歎口氣,「老二,不管你做什麼,大哥都你,我們都不是孩子了,有些事也不用多說。你自然有你的道理,我們五兄弟處到這個情分上不是處假的,不需要任何原因就選擇相信彼此,這份信任誰人能比?」
韓彰欣慰一笑,「謝謝大哥,我只是有些話不想問,想要自己弄清楚而已,請大哥幫我給其他兄弟們帶幾句話,凡事留個心眼。」語畢。起身走人。
盧方無奈地搖頭笑笑,韓彰就是這脾氣,什麼時候確定了他的猜想。找出了有利的證據才肯告訴別人他在懷疑什麼,如果他的想法錯了,那麼他一定會很大方的送上他最真心的歉意。
白玉堂他們酒足飯飽之後一路陪送落歸根回房。這是對待客人地最基本地禮數。在路上落歸根可是沒少問關於韓彰地事。生怕韓彰會不原諒他等之類地話題。
也就是在白玉堂他們陪送落歸根回房地路上。韓彰碰巧離開。幾人就這麼面對面地遇見了。原本韓彰已經輕鬆地表情立即拉了下來。連三位兄弟都不理。直接奔著自己地房間方向走了。
落歸根看著韓彰地背影。皺著眉頭說:「哎。看來韓兄還是在意我沒有出手幫忙地事。」蔣平撓撓鬢角。奇怪地說:「二哥也真奇怪了。這是怎麼了啊?他平時也不是這麼小氣地人啊。」
白玉堂也贊同蔣平地話。「二哥地性子雖然是安靜了些。脾氣也有些倔強了點。但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斤斤計較到現在。剛才大哥不是勸說他了嗎?好像沒什麼效果啊。」
盧方從背後走了過來。歎口氣說:「我剛才試著問了他。可是他就是什麼都不說。我二弟這性子真是讓人愁。每次事出在自己身上就不愛說。兄弟也不是做假地。非要關鍵時刻才需要我們幫忙。」
徐慶呵呵一笑。「二哥本來就是這樣地人啊。落兄不要介意。我敢保證。他想明白了就會給你道歉地!」聽見徐慶這麼一說。落歸根連忙擺擺手。「不不不。千萬不要這麼說。就算要道歉。也該是我道歉啊。唉。我在考慮下要不要負荊請罪。你們這裡有沒有荊棘啊?」
看著落歸根說的那麼誇張,眾人不免笑了出來,蔣平笑哈哈的說:「我說兄弟啊,你可真是實在啊,誰該給誰請罪還說不准呢,就算是你要去請罪,那也不用真的傚法古人背著荊棘去吧?哈哈……」
落歸根聞言嘿嘿一笑,「我覺得古人的負荊請罪地方式比較誠懇一些,所以才問你們有沒有荊棘,呵呵。」
盧方笑了笑,「陷空島那麼大,不可能不生長荊棘的,有個別幾處有荊棘,不過我們可不會真的把荊棘給你,再說了,這事也不怪你,老二那邊我們幾個會勸的,落兄就先回房休息吧。」
落歸根也只能先回房休息了,現在韓彰是在氣頭上,說什麼也沒用。等到落歸根安全回房了以後,盧方他們去了風雨亭。
「大哥,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二哥真的有必要為了這麼點小事而計較到現在?」蔣平一臉奇怪的表情,盧方也理不出頭緒,「二弟自然有他的原因,不如我們來想想,為什麼二弟會對落兄不出手而計較到現在吧。」
蔣平把一隻胳膊搭在了白玉堂的肩膀上,「二哥的那意思,是說落兄早就在那了,而且還觀看了我們打鬥了好久,就是沒出手幫忙,根據他地解釋,當時是因為嚇到了,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對啊。小蘊那麼深厚的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她都嚇成那個樣子,別說落兄了。」
白玉堂聽見蔣平提起這件事,又想起了自己先前的疑問,於是說:「對於大家見了無月就抖的事,我覺得有些奇怪。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和張管家外加小蘊,可是最開始的時候,小蘊是怕的不行,而我只是微微有些顫抖而已,但是張管家卻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反而在那奇怪為什麼小蘊怕成這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月從床上下來以後,我倒是不抖了,但我也沒仔細注意小蘊,因為那個時候注意力都被張管家吸引過去了。」
說到這,白玉堂停頓了一下。蔣平接著他地話說:「因為那個時候,輪到張管家害怕了?」白玉堂地點頭確定了蔣平地疑問,「沒錯,張管家覺得那個時候心裡特別恐懼,甚至於連身體都不聽使喚了。」
蔣平聽到這,就拍了一下手,「這不就結了嗎?那落兄地功夫明顯是不如我們了,按此推理,他會怕到躲在樹後面也沒什麼不合理的呀。我真不明白二哥在計較什麼。」
徐慶撓撓後腦勺,「二哥的手還有耳朵,只要任何一個接觸到了地面。就能感覺得到方圓百里的動靜,還是說二哥他感覺落兄沒那麼怕啊?」徐慶的話剛說完,所有人都是一驚,大家都齊刷刷地看向徐慶,白玉堂捏了捏下巴,「如果,二哥是感覺到了什麼,那就只有可能是三哥說的原因。倘若他沒那麼怕,又為什麼躲在樹後面呢?他又何必說謊來騙我們呢?動機是什麼?」
蔣平看著白玉堂一本正經的分析著。無奈的歎口氣,「拜託,我說老五啊,你是不是跟在包大人身邊太久了,什麼動機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他可是被仇家追殺,誤打誤撞的到了岸上,因而被我們救了下來,我們救的時候。如果不是無月彈奏了幾下琴護住了他心口的那一口氣,他早就死了,還談什麼下文?騙我們,你還真說得出來。」
聽了蔣平這麼一說,白玉堂也覺得有道理,「四哥說的也很有道理啊,如果不是無月地出手,估計他早就死了,也不會有下文了。又怎麼會有動機呢。明明被仇人砍成那個樣子。」
盧方沉默了一會,不禁歎口氣。「本來無月的事就已經夠我們受的了,唯一祈求地就是無月能一直傲然下去,視旁人如無物,盡量避免爭端,誰知道二弟來這麼檔子事。」
這一輪下來是討論無果,所以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只是每個人躺在床上都是一樣睜著眼睛,每個人想的或許是同一件事,或許不是,因為水無月有太多的迷是他們不瞭解的,而她也留下了太多的謎題給他們了。
只是這一夜最為苦惱的卻不是白玉堂,而是蔣平,他最苦惱的是因為小蘊,在他的床上,小蘊躺在他的懷裡,面巾也摘下了,大而美麗地眼神緊閉著,睡的那麼安詳。
本來小蘊是在自己房間裡的,可是她覺得那房間空蕩蕩的,也不知道她在怕什麼,沒一會的功夫就進了蔣平的房間裡,還別說,當時給蔣平嚇一跳,以為水無月來偷襲了呢!
現在的水無月,不怪別人會這麼想她,因為這個水無月更陌生,什麼事都有可能生,就算蔣平有這樣的想法也不為過。
只是真的仔細看清楚了眼前地畫面後,蔣平又是嚇一跳,因為小蘊渾身都散著幽藍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裡顯得異常詭異,而且她是冰麒麟,整個房間因為她的出現而變得異常寒冷。
這兩者條件湊在一起,蔣平還以為見鬼了呢!當小蘊突然撲過來,把腦袋伸進蔣平的懷裡的時候,蔣平聞到了她身上一種淡淡的清香,清香的氣息裡面呆著冰涼的爽感,也只有小蘊地身上才會出這樣地香氣。
不過疑問也來了,蔣平問小蘊究竟是怎麼了,小蘊就是不說,只是依偎在他懷裡,無論蔣平怎麼追問都沒反應,當他要放棄追問的時候,小蘊突然說話了,「今晚我要跟你睡,我會怕。」
如果蔣平是個女孩子,倒也還好,關鍵地問題是,他可是個正常的大男人啊,哪個男人不會有?只是有的人懂得控制,有的人有他自己的原則,蔣平就是個有原則的男人。
他認為得到一個女人就要負責任,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不管對方是否是你心儀的女人,作為一個男人,肩上抗的就是責任,就算面對心儀的女人也要控制的住,除非是拜過天地!
小蘊的這番舉動實在是太誘人了,就連蔣平這麼有原則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但也不能怪蔣平,因為小蘊的美麗是攫人心魂的,可以勾魂,蔣平能維持兩個時辰都不碰她就算是可以的了。
但是蔣平可夠辛苦的了,藉著窗外的月色照射在床頭上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蔣平都要石化了,懂也不敢懂,額頭上的汗滴滴滑落。
「嗯……」小蘊突然輕聲呻吟了一聲,身上的藍色光芒又亮了起來,光的強度剛好照亮了蔣平和小蘊兩個人,他們的表情也能看的清晰。
小蘊長而濃郁的睫毛微微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漂亮的眼睛裡面滿是疑惑,「咦?你的體溫怎麼會這麼高啊?我最不喜歡熱了!」
語畢,也不知道小蘊用了什麼法,周圍的空氣變得涼涼的,一種冰爽的感覺觸碰在蔣平的身上,有了這一股涼氣,蔣平的慾火算是平靜下來了。
他長舒一口氣,還好小蘊讓周圍的空氣降了下來,看見蔣平長舒一口氣,小蘊更是奇怪,湊近了問:「蔣平,你不舒服嗎?還是說,你得了人間的那種叫做風寒的疾病啊?」
天啊!你能不能不用這麼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我啊?蔣平真是叫苦連天,剛剛下去的慾火猛然又衝了上來,心都要提到喉嚨處了,話都不敢說,好像一張口就會把心吐出來一樣。
小蘊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怎麼又熱了起來?」語畢,伸出玉手在蔣平的額頭上摸了摸,「嗯,是很燙耶,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啊?我陪你去找張管家吧。」
蔣平藉著小蘊身上散出來的藍光,看著她湊近的臉蛋,那誘人的朱唇在光亮下閃著晶瑩的微光,在她一閉一合的說話見露出雪白的貝齒,還有那看起來柔軟的舌頭。
不禁嚥了口唾液,不知道,她的香舌是不是真的那麼柔軟……
臉漸漸的接近小蘊,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