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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章 落歸根 文 / 古代預言家

    水無月就是在白玉堂的這麼一個公主式的抱法抱著讓張管家把脈,在替水無月號了一把脈以後,張管家暗自偷笑,由於他的身體位置是側面對著白玉堂,加上他在偷笑的時候刻意把頭轉到了另一邊,所以一心只關心水無月的白玉堂碰巧那個時候就沒盯著張管家看。

    笑過之後,張管家歎口氣,「哎,五少爺,你把這位姑娘抬到我的藥房去吧,這位姑娘內息混亂,情況奇特,我一時還弄不明白這麼回事,還是讓我研究研究吧,倘若研究不出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語畢,張管家特意看了一眼白玉堂,只見白玉堂頓時臉色蒼白,雖然他本來就很白,看到白玉堂這表情,張管家真是爽到極點了,這麼多年來,他還從來沒見過自家的五少爺有這麼精彩的表情呢!

    看著白玉堂一臉擔憂的把水無月放到了床上,張管家偷笑了一下,隨後轉身在藥房裡面拿出幾味補藥。水無月的身體現在很虛弱,不能用大補的藥材,只能用微量的補藥,慢慢調理。

    剛剛煎上藥,盧方他們就進門了,而且在盧方的手上也抱著一個人,雖然是公主式的抱法,但是個男人,就是那個被砍了許多刀,還有救的人。

    張管家眼睛一瞪,眉毛一挑,「怪了怪了,今天怎麼五位少爺都回來了?並且帶了兩個人,而且還是兩個不健康的人!?」

    蔣平有些不耐煩了,「啊啊啊,好了好了,張叔……哦不,張管家,你就不要在那奇怪了,趕緊先給他包紮傷口吧。」

    在蔣平叫張管家張叔的時候,張管家就立即瞪著蔣平,因為他實在是個特別自我的人。什麼都要依著他,什麼都要他自己決定,別人管不到。

    就說張管家這個稱謂吧,他就是喜歡管家這個稱謂,所以無論感情有多好,走哪都要說他是個管家。曾經也很瘋狂的挨家挨戶的介紹自己,「你好,我是陷空島的張管家,我叫張權。」當然,他也是做管家的料,至於醫術純粹是副業,業餘愛好而已,可是這業餘愛好也頗為精湛了點吧?按盧方的話說:賽華佗!

    張管家一聽到這稱呼就立即笑臉迎人,只聽他嘿嘿一笑說:「四位少爺也都回來了啊?來來來。大少爺,你把這位公子放到床上,我去拿些藥。還有二少爺來幫我看藥。這一副藥是要給裡面那位姑娘地。」一邊說,一邊指著屋裡面躺在床上的水無月。

    蔣平看著盧方把人放下以後,擔心地問:「張管家,無月怎樣?」張管家一時沒聽懂,奇怪的說:「無月?」張管家說到這的時候,蔣平還特意點頭應和著,只見張管家撓撓鬢角皺著眉頭說:「我說四少爺,你頭腦壞掉了嗎?無月的時候當然是被烏雲遮住了啊,搞不好就會下雨嘛。我說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蔣平被這張管家地話說地徹底翻白眼。於是解釋說:「我地天吶。張管家。我不是說地這個。我說地是那位姑娘。她怎麼樣了?」這也不能怪張管家會這樣說。因為水無月地名字本來就比較能表達水中無月地那個情景。加上蔣平說話地方式也有些怪。而張管家又不認識水無月。難免會被誤會。

    說到這地時候。張管家才明白過來。「啊。哦哦。你說地是那個姑娘叫無月啊?她啊……」張管家特意勾勾手。擺明了是要跟蔣平說悄悄話來著。蔣平看那意思。立即把耳朵湊過去聽。

    「那位姑娘沒什麼大礙。我只是想逗逗五少爺。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精彩地表情呢!」聽完張管家地話後。蔣平嘴角微微上揚。也小聲說:「不瞞你說。在外面地時候。我可是見過老五更豐富地表情呢!估計我們這次會在家呆久點。你可不要忘了留意哦!」

    張管家嘴角也掛起了玩味地笑容。很邪惡地說:「一定。一定。」兩個人地邪惡度相等地人在打鬼主意。那麼。這個主意要有多邪惡呢?

    接下來地幾天。水無月地身體已經在張管家地調理下慢慢恢復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在昏迷中。相反地。那位從岸上救下來地人。身上中了那麼多刀。都已經甦醒了。

    張管家看到那個男人甦醒了。立即叫下人去通報地五鼠。當然。就不用通報白玉堂了。因為白玉堂一直在藥房裡面。每天親自煎藥。細心地呵護水無月。只怕他自己受傷了都沒這麼認真對待過自己吧?

    五鼠聽到下人的稟報後立即趕了過來,看到了已經甦醒的男人,盧方笑著拱手說:「在下盧方,敢問兄台的身體可有好轉?」

    男人很虛弱的笑了笑,「多謝盧兄關心,身體好多了,在下落歸根。」

    五鼠其他成員也紛紛拱手說:「韓彰。」

    「徐慶。」

    「蔣平。」

    唯獨白玉堂沒說話,這時候,他哪有心情管別人是誰,水無月明明已經調理的很不錯了,卻還偏偏昏迷不醒,這怎麼能叫白玉堂不擔心呢?

    落歸根呵呵一笑,「聽你們的名字,應該是陷空島五鼠吧?老大,鑽天鼠盧方。老二,徹地鼠韓彰。老三,穿山鼠徐慶。老四,翻江鼠蔣平。還有一個錦毛鼠白玉堂,排行老五。」說到這的時候,落歸根側過頭看了一眼隔壁房床邊,那個一臉憂色地白衣男人,笑了笑說:「如果我沒猜錯,這位應該就是錦毛鼠白玉堂了吧?」

    也許是他的音調太高了,或許他是有心的,或許是無意的,總之最後一句話,白玉堂聽見了,只見他抬頭看了落歸根一眼,面色不好的臉上帶上了友好的笑容,拱手說:「在下正是錦毛鼠白玉堂,失禮了,仁兄自便。」說罷。又開始按照張管家的吩咐給水無月做按摩,因為長時間不讓血液循環身體的經脈的話,等水無月醒來會覺得全身麻木,沒有感覺。

    蔣平呵呵一笑,有些得意地說:「落兄好眼力,沒想到我們五鼠地名字竟然這麼響亮。隨便在路上救下一個人都認識我們,哈哈。」

    盧方看到蔣平這麼失禮的樣子,立即像清理嗓音一樣嗯嗯了兩聲,蔣平看見盧方地表情後連忙收斂起來了,倒也不是怕盧方,而是對他這位大哥的尊重,再說,他也是特瞭解自己,有點事就會得意忘形。在外人面前會失禮。

    蔣平收斂後,盧方笑著對落歸根說:「落兄見笑了,不知道這名字是否是兄台的真實姓名啊?」落歸根只是大氣一笑。「這只是個名字而已,無所謂真實不真實,只是一個人的代號,讓這個人知道是在叫他。」舉止落落大方,讓五鼠對他頗有好感,紛紛互視了一眼,眼睛裡面都少不了讚賞。

    不拘小節,卻又懂禮數,舉止落落大方。卻不失禮,大氣地性格,卻不散漫。一般這樣的人都是看破塵世那點瑣事,無慾無求,與人友善,與世無爭,屬於天涯浪子的類型,隨遇而安,隨波逐流的那種。

    當然。白玉堂也不是聾子,雖然擔心著水無月的身體,但是耳朵還是聽著,抬頭看了落歸根一眼,給予一個讚賞的笑容後繼續埋頭給水無月做按摩了。

    徐慶這個人的好奇心大,忍不住問:「落兄,為何你身上會中那麼多刀呢?我聽朋友說你站在那……」

    「咳咳!」盧方突然咳嗽了兩聲,徐慶立即會意,於是說:「呃。我的意思是。這麼多刀口,你究竟是惹上什麼仇家了?」

    雖然徐慶頭腦簡單。但是這麼多年來的兄弟不是做假地,默契度也並非一般人所能及的。至於盧方,他之所以會咳嗽兩聲,是因為盧方尊重水無月,她有什麼能力,要她自己親自說出來比較好。

    再說,水無月的能力比較詭異新奇,在這個正常地世界裡,水無月的能力算是不正常了,更不用說化為人形的冰麒麟小蘊啦,還有什麼白鹿等等的,如果要說出來,只怕這些都要抖摟出來,所以還是讓水無月自己說比較好。

    落歸根很顯然是個聰明人,聽見徐慶的話裡別有玄機,所以只是笑了笑,「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呢?其實,我只是行俠仗義而已,我那個仇家的娘子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壞事做盡。終於得上了惡疾,而剛好唯一的藥引在我這,本來我想給他的,但是後來聽見他地娘子做的事,所以決定不救了,準備日後救那些善良的人。誰知道這就讓他懷恨在心了,一路追殺我,我才逃到這個地方的。」

    白玉堂聽了落歸根的話後,下意識的抬眼看了他一眼,感覺有什麼地方奇怪,卻又說不出來,就是在這個時候,水無月微微睜開了眼睛。

    白玉堂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大叫:「無月醒了,大哥,你們快來看!」盧方等人聽見白玉堂的聲音後立即趕到隔壁房間,誰知道在這個時候,水無月又陷入了昏迷中。

    心急的白玉堂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把張管家喊來了,經過把脈後,張管家不禁皺了下眉頭,「五位少爺,跟你們說個實話,我真地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身體明明沒有任何異狀,健康的很啊,怎麼就會這麼一直昏迷不醒呢?」

    連這位「賽華佗」都理不出個頭緒來,其他人還能有什麼辦法呢?白玉堂皺著眉頭說:「實在不行,我想把公孫先生請來。」

    張管家眉毛一挑,「我都看不好的病,憑什麼你那位公什麼孫的先生就能看好?」白玉堂沒理張管家,只是朝著大門走了。

    落歸根看了一眼水無月,眼裡閃過一抹驚艷,好奇的捂著傷口問:「這位姑娘是……?」盧方笑了笑,「哦,這是我們的一個朋友,叫水無月,不知道什麼原因才昏迷的。」

    盧方的這句話,回答地是沒有問題,不過落歸根還是感覺得到盧方並不想多說他這位朋友水無月地事,如果說關係不好,也沒必要這麼照顧著吧?如果說關係好,那誰不願意把自己的朋友介紹給別人呢?

    起碼在介紹地時候,會說說這個朋友的性格怎麼怎麼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盡量挑亮點來說,不是嗎?偏偏盧方只是一句輕描淡寫,不過落歸根也沒在意,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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