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陷空島的路程雖然很遠,可是在徐慶的臂力帶領下,度明顯加快了,這幾天水無月的心情也比較好,小蘊也不擔心自己的主人整天悶悶不樂的了。
要說起小蘊,她可是比靈靈都盡職,靈靈不知道什麼原因,每天就在琴裡面睡覺,除非天塌下來她才起來關心一下外面生什麼事了。
每次水無月心情不好的時候,小蘊的情緒也跟著受影響,一直以來,水無月並不是很留意小蘊,基本上都不瞭解小蘊在想什麼。
小蘊喜歡她身上的味道,但是她不知道,小蘊喜歡她笑時候的模樣,她也不知道,除了知道小蘊喜歡聽她彈琴,幾乎她就是沒理會過小蘊。
白玉堂帶領水無月遊玩夜西湖,觀賞美景,就是小蘊隱著身的狀態下找到白玉堂的,並且把這個情況說了一遍,所以白玉堂才想一些辦法逗水無月開心。
話說回來,水無月或許是個聰明人,或許是個心地善良的大好人,或許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嬌娘,或許她什麼都好,但是,她作為主人,卻是很失職,儘管她對小蘊很好,想聽歌的時候就彈奏給她聽。
曾經,水無月說和小蘊還有靈靈是主僕也是朋友,可是作為朋友,水無月還是對她們兩個少了一份作為朋友應該做的事,那就是交心。在水無月看著前面的景色笑的時候,小蘊也跟著開心的笑了,水無月好奇的看了小蘊一眼,「你在笑什麼啊?」
小蘊笑嘻嘻的說:「沒什麼,只要小姐開心,我就開心,說真的,我最喜歡小姐笑的時候了,彷彿有一種魔力,讓人看了可以靜下心來。可以放鬆,總之,那種感覺很舒服,每次我都是在小姐這樣的笑容下才進入放空的狀態,做到心無雜念。」
水無月輕輕點了一下小蘊地鼻子,笑著說:「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要真是這樣的話。此刻。水無月和小蘊突然一起動了動鼻子。兩人分別在嗅著什麼。還是小蘊先說地話。「奇怪。怎麼有那麼濃重地血腥味?」
水無月皺了一下眉頭。閉著眼睛說:「我也聞到了。好刺鼻。」說到這地時候。水無月地耳朵裡突然傳來了打鬥地聲音。「一共有兩個人。我聽到有一個人被殺了。」
這個距離。連小蘊都沒聽到。水無月居然聽到了。而且還能分清楚有一個人被殺了。小蘊不由得連連佩服。「小姐真是好聽力啊。我都沒聽到打鬥地聲音呢。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傳來地嗎?」
小蘊的分貝就是高,從她說有血腥味的時候,五鼠就已經一齊聚集在船頭上了,水無月閉著眼睛用手指了一下東北方面說:「在那裡。」
白玉堂奇怪地看了一眼水無月,「怎麼可能?那個地方不會有人去的,那可是陷空島,別人聽見那地方早就逃之夭夭了,怎麼還有人能在陷空島的範圍內殺人?」
水無月睜開眼睛奇怪的說:「哦?是陷空島的位置嗎?我還真不知道呢,不過,我聽見的聲音,就是從陷空島那邊傳來的,剛才我還聽見了一聲重重的響聲,估計是那個殺了人的人也倒下了,不知道是生是死。」
聽見水無月這麼一說,盧方叫徐慶快點划船,反正也是快到陷空島了,徐慶卯足了勁划船,盧方也跟著幫忙了,看見自己大哥都動手了,其他兄弟也找了幾個划槳。
眼看著到陷空島地6地位置越來越近,迷霧逐漸清晰,地面上浮現出兩個男人,水無月已經迫不及待地飛上岸了。
上了岸以後,水無月探悉其中一人的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另一個人地胸口還在上下起伏,不過動作緩慢,看來需要及時救治了。話沒說,架起琴就開始彈奏,只要他不是個聾子,就算失去意識也會聽見這琴聲,透過琴聲來治療。
本來,水無月對這救人的樂曲應該是駕輕就熟的,現在的內力也比較深厚了,彈起來會持續的時間更長,可是,當水無月剛坐下來彈奏幾個音符後,腦海裡突然一片空白。
她的頭開始眩暈,在她的眼睛慢慢閉上又睜開的時候,眼眸已經變成了紫色,一閃一閃的精光詭異的嚇人,雖然在霧氣濛濛的岸上,還是能藉著光亮看見水無月的眼睛顏色。
就在水無月停止彈奏扶住自己的額頭時,大家就開始圍在水無月的身邊了,這麼近的距離,想看不到也難了。
白玉堂關心的問:「無月,你怎麼了?還好吧?」說實話,這詭異的畫面讓白玉堂的內心有些顫,怕的就是水無月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這會,水無月沒功夫理白玉堂,因為她的腦海裡面又出現了一些畫面。
第一個畫面,是這個已經死了的男人朝著還活著的男人砍了幾十刀,而這個還活著的男人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讓對方用各種招式砍他。
第二個畫面,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還活著的男人能動了,只是一刀就劃破對方的喉嚨。
第三個畫面,是雙方都倒在地上的時候,水無月看到那個還活著的男人,有著一雙憤怒而仇恨的眼神,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眼睛逐漸的閉上。
閃閃的精光閃過之後,水無月陷入了昏迷中,這一次,連看到的畫面內容都沒來得及說,直接就昏迷了過去。
這一昏迷可嚇壞了五鼠和小蘊,因為他們六個完全不知道水無月是因為什麼事而昏迷的,盧方立即大聲說:「老五,快把無月抱回家!讓張管家給她醫治!」
其實,不用盧方說,白玉堂已經要抱水無月回去了,只是盧方說的比白玉堂的動作快了一步而已。
徐慶擔任起抬人的重任,盧方告訴徐慶叫他抬人的時候小心點,那個男人的身上都是刀上,少說也有幾十刀,鮮血淋漓,幸虧及早封住了截血穴位。
一路跑回盧家莊,快進門的時候,白玉堂扯著嗓子大喊:「張管家,張管家!你在哪,快出來,救命啊!」
白玉堂還真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水無月不過就是昏倒了而已,有沒有那麼嚴重值得他扯著嗓門大喊?其實,只要認真的把把脈,就可以看出來水無月只是體力消耗過大而導致暫時性休克而已。
張管家也是個老管家了,手腳雖然還很利索,但是已經不如年輕人那麼靈巧了,趕出來的時候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白玉堂的嗓子都快叫破了,整個盧家莊裡亂串。
「哎呀哎呀,五少爺,我老張的耳朵都要被你給震聾了,什麼事啊?慌慌張張的……」張管家那沙啞而有磁性的的嗓音突然傳來,可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白玉堂手上抱著一個女人。
心想:咱家五少爺什麼時候帶過女人來過陷空島?也從來沒見過咱家五少爺這麼緊張過誰,就連大少爺曾經身負那麼重的傷,也沒見他這麼扯著嗓子喊過。
不過想事歸想事,在想事的過程中,張管家已經開始探悉水無月的脈搏了,不然,光是想事的這段時間的耽擱,白玉堂早就吼個幾百回了,耳朵不聾都被他給喊聾了,所以,聰明人才不會傻到犯這樣的錯誤,除非,老二徹地鼠韓彰和老三穿山鼠徐慶這倆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