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男人說他什麼都知道的時候,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龍舌蘭走過來坐上李墨生的大腿,把他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雙峰上。
「你知道的都是我告訴你的。那你如何辨別我告訴你的都是真的?」龍舌蘭不著痕跡的用下身的柔軟摩擦著男人的大腿根部。
李墨生慢慢地揉捏著手裡的彈性,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問。「真的假的對我來說意義並不大。是有人對你的身份很在乎,但不是我!你應該知道我想得到什麼!」
龍舌蘭雙手摟抱著李墨生的頭部,盯著他問道「你好像有些變化!我記得你應該是很害怕我的,可是你現在的表現好像有恃無恐!」
「呵呵,是嗎?男人應該害怕女人嗎?」李墨生問道。
可是龍舌蘭沒有給他答案,她的嘴唇急切地堵上李墨生的,一股帶著酒味的熱流滾進李墨生的嘴裡。
李墨生先是愕然,隨之釋然。盡情的享受著龍舌蘭的口舌,一雙手也開始游動了起來。
龍舌蘭身體很有技巧性的扭動著,既挑逗著李墨生的**,又躲開了李墨生想進入她體內的手指。
許久,兩人才緩緩分開。
龍舌蘭滿目的春情,出動情的呻吟聲。她相信,只要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話,他就不會忍受得住自己得挑逗。
李墨生卻不說話,把目光從龍舌蘭的臉上轉向她的胸前。「還是繼續喝酒吧。」
這個回答使龍舌蘭的心變得冰涼無比,剛才還急不可耐的**迅消退的無影無蹤。
但是很快,她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使自己看上去不至於那麼的狼狽。
李墨生很得意,總算是在與這妖精的交鋒中佔得了一次上風。這也是第一次,體內的金丹在見到龍舌蘭的時候,沒有失控。而是依然按照太極的圖案在跳躍著。
龍舌蘭睜大了眼睛想從李墨生臉上找到些什麼秘密,可是她失望了。李墨生的表情非常的平靜,平靜的有些過火。
「呵呵,難道你真是正人君子?女色投懷而不為所動?」龍舌蘭問道。
「當然不是,我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只不過,你應該清楚,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到那一步。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李墨生的話另有所指。
「呵呵,是嗎?好時機?如果你要等下去的話,恐怕永遠沒有好時機。時機不是等來的,而是追來的。」龍舌蘭笑的非常的妖異。
「你這麼急?我雖然對你的瞭解不是很深,可是我知道一點,如果我不願意的話,你恐怕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李墨生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我急?我才不急呢!1o年的時間我都等過來了,還在乎這幾天?我只不過是為你著急,如果你短期內不能」說到這裡,龍舌蘭忽然停住了,好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
李墨生心裡一震,聽她的話意思是說,如果自己短期內不能進入到更高的層次,那麼自己將會很危險?
他咳嗽了兩聲,「我一直認為我們現在的關係是合作夥伴關係。」
「是啊,一直是,沒有變化。」龍舌蘭故作驚訝的問,「有什麼疑問嗎?」
「既然是合作夥伴,我想,那有些事情是不是就沒有必要隱瞞我了!」李墨生在「隱瞞」二字上加重了語氣,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龍舌蘭出一陣嬌笑聲,「拜託,李總。你不是那麼天真的人吧!有些事情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那是我能和你成為合作夥伴的依靠,你明白嗎?再說了,你就對我們很坦誠了嗎?你們十三處在秘密的調查著我,也沒有見你告訴過我啊。」
李墨生為之氣結,卻無話可說。他知道龍舌蘭說的很對,如果是他的話,也會保留一點小秘密,這樣才能使自己在合作中一直處於一種領先的地位。事實上,他也一直在這樣做著。
「分辨對於你我來說,都有些傷感情不是嗎?所以我們不用執著於這些問題上。良辰美景,醇酒佳人,我們為什麼要破壞這個氣氛呢?」李墨生知趣的轉變了話題。
「呵呵,好像是你先破壞的。所以你的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龍舌蘭媚笑著,再次露出**的表情。
李墨生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她,不知道她要搞什麼花樣出來。同時心裡在嘀咕著,忍住,一定要忍住。
龍舌蘭說著,靠近了李墨生。她湊在男人身邊,抱著他的腰,不停的在他身上愛撫,舔他的臉和耳朵,有的時候乾脆把舌頭插進他耳孔裡伸縮,一次就是好幾分鐘。
「不許動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許動。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感覺到李墨生的身體起了變化,龍舌蘭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
「我日。」李墨生叫苦不迭。男人都是很純粹的動物,**往往和思想背道而馳。雖然理智告訴他不能那樣去做,可是他身體的某一部分還是不斷地膨脹了起來。
龍舌蘭忽然伸手拉開了李墨生的拉鏈,把那部分放了出來,還不等李墨生意識到她要幹什麼,就已經陷入了一片火熱的濕潤中,李墨生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緊緊地摟著她的脖子,就開始搖晃起腰身。
龍舌蘭的手還不老實,不停的在李墨生股後摩挲著,挑逗著。
像龍舌蘭這種女人,以禮相待並不能得到她的尊重。李墨生調整了一下座位,然後揪著龍舌蘭的頭把她按了下去。生活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有的時候你甚至很難區分享受和折磨的區別,比如說現在。深深地進入龍舌蘭的咽喉,聽著她出快要嘔吐的聲音,李墨生竟然感到一種罪惡的快意。
燈光照射在酒瓶上幻化出光怪6離的彩暈,分裂著李墨生眼前的黑夜。龍舌蘭不甘示弱地用唇、舌甚至牙齒對抗著,但每當那微妙的時刻來臨,李墨生都會揪著她的頭把她扯開一些,然後再按下去。
龍舌蘭差點沒昏過去,濃烈的雄性氣息使她興奮得頭暈目眩。
李墨生穩住美人的螓,開始玩弄起她那張小嘴,他平時經常這麼做,已經練就了很好的技巧,所以儘管是很快很猛,但是除了能給她帶來窒息的快感和適度的嘔吐感之外,卻不會造成巨大的痛苦。
龍舌蘭雙腿向兩側分開,屁股著地的跪坐著,後背靠在桌子上,雙臂自然的下垂在身體兩側,胸前的雙峰隨著身體的晃動而產生性感的波動,如果不是她的雙眼緊閉,臉上帶著因興奮而產生的紅暈,還有大量的津液隨著某物的進出流淌而出,她簡直就像一個做工巧奪天工的充氣娃娃一般。
李墨生逐漸的放慢了度,撫摸著美女的秀和臉蛋,「快點,賣力點,你不是什麼都不甘認輸嗎?」
龍舌蘭先是雙手抓住了男人的褲子,配合著進出的率前後搖動螓,等他不再活動了,就單手握住,另一手在他大腿上撫摸,邊抬眼望著他,邊津津有味的用力吸吮,表情越來越陶醉,一看就是實在是太想念這個東西了。
「乖乖,真想知道你是怎麼被訓練出來的?」李墨生閉著眼睛,享受著無以倫比的快感,身體加快了頻率。
龍舌蘭再次死死的咬住了李墨生分身,她能覺出它正在膨脹,馬上就要到達臨界點了,她自己也開始在的邊緣徘徊。
李墨生雙手捏著她的臉蛋,頭往後微仰,不斷的加快了度。
龍舌蘭的美目翻白,兩條修長的**產生了劇烈的痙攣,挑在一雙美足上的黑色高跟鞋「堂堂」兩聲掉在了地上,黑色絲襪內的腳趾由於興奮過度而蜷縮成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小腿上的肌肉緊緊的繃成了一條直線。
李墨生突然來了個急剎車,站了起來,大量白濁的岩漿擊打在她那張精緻而又姣好的面孔上。
「啊…」龍舌蘭軟綿綿的靠在桌子上,只有喘氣的力氣了…
看著面前嬌喘的龍舌蘭,李墨生心裡湧現出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同時感覺體內的金丹轉動的更加活躍。看來,這個妖女對自己來說還真是治病的良藥啊!
龍舌蘭坐在地上白了他一眼,嬌聲道「討厭,還不扶我起來?妝都被你搞花了!」
李墨生嘿嘿一笑,上前將她拉了起來。
龍舌蘭似乎站都站不穩了,傾倒在李墨生身上,「扶我去洗手間啊!傻站著幹嘛?」
李墨生將她送到浴室門口,看著她走進去,旁若無人的脫下衣服,整理著面孔,暗道「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也就是我,敢換做別人估計早就被吸成藥渣了!」
「不許在心裡說我的壞話!」龍舌蘭風情萬種的扭頭對他說道。「我可是會讀心術的哦。」
是夜,兩個人相擁而眠。並沒有一絲**,他們兩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兩個人的中間悄聲的出現。
山區的清晨空氣是異樣的清新。早早醒來的李墨生並沒有過多的在床上纏綿,他打開窗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到山區與城市的區別。
屋裡的煙酒味道因為新鮮空氣的湧入而迅的消退。尚在床上的龍舌蘭似乎感受到了山區清晨的寒冷,蜷在被子裡的身子縮了縮,鼻子裡還出了「哼哼」的聲音,好像在抗議著什麼。
李墨生見狀,不由得一樂。他來到床前,一把將被子掀開,欣賞著這具動人的軀體。
**的被山風一激,光滑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層的小顆粒,顯得更加的動人心魄。李墨生伸出手輕輕的在上面撫摸著,肌膚就像是綢緞一樣,滑不留手。
依然在睡夢中的龍舌蘭出了不滿的哼聲。
李墨生在她挺翹的上拍打了幾下,柔聲道,「小懶豬,起床了,太陽曬到屁股上了!」
「啊!」被吵醒的龍舌蘭睜開了睡意惺忪的雙眼,卻現自己**裸的面對著李墨生,出了一聲尖叫。
李墨生被嚇了一跳,「別喊,別喊。是我,是我!」
龍舌蘭這時也平靜了下來,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一樣,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要害處,顫聲問道「你,你想幹嘛?」
「呵呵,你說呢。」雖然李墨生判斷出龍舌蘭的表情十有**是裝出來的,可是依然欽佩她的表現。就靠這種演技,不去好萊塢展那真是屈才了。
「討厭哦。你不知道美女最不喜歡一大早被人看了。這時候是一個女人一天中最醜的時候。」龍舌蘭開始教育起他來。
「好好好,我不看了,你快起床吧,我去叫他們去。」李墨生應道,向門外走去,那些牲口們一個比一個懶,沒有人叫的話,那今天的登山大計估計就該泡湯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用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挨個將這些牲口們從美夢中叫醒。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時,龍舌蘭早已經收拾完畢,整裝待了。
看著穿著一身運動裝扮的龍舌蘭,李墨生就不禁想起她那條極具有挑逗性的由三條繩子構成的小內褲。不知道她現在穿著嗎?
龍舌蘭似乎看穿了李墨生邪惡的想法,對他擠了一下眼睛,說道「你可以猜啊!猜對了今天晚上有大獎!」說完,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這時候的她再沒有一點的妖艷與誘惑,完全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學生一樣,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大傢伙在餐廳吃完早餐,商量起登山的路線。最後一致決定不走那條寬敞的連汽車都可以開上去的路,而是改走山莊後面一條羊腸小道。
「這條路很危險!很多來旅遊的大學生都是走這條路失蹤的!」餐廳的服務員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很鄭重的對他們說道。
「哈哈。」大家大笑起來。只有龍舌蘭聽到後皺了皺眉。
這一次,她的表情被李墨生逮了個正著。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李墨生關切的問道。
「嗯,我想,我們可能會遇到一些小小的麻煩。」龍舌蘭說道,「不過,有你我在,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她的聲音很低,除了李墨生外再無第二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