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慾火氾濫成災,猛地一翻身把皇后撲倒在鳳榻上,吃吃笑道:「朕昨晚沒能向皇后交貨,現在雙倍補償給你!」
皇后嚇得花容失色,又羞又急,趕忙求饒道:「皇上不要,饒了臣妾!皇上應以國事為重,晚膳之後還有大堆奏章要皇上批閱,不要現在對臣妾……後宮人要笑話的,等夜裡臣妾再行侍寢好不好?」
蕭若一聽也是,要當個明君就不能由著自己性子來,應以國事為先,要是表現得太過急色,豈不被皇后小瞧了!他當即打消念頭。見皇后一副受驚大白兔的模樣實在是可愛,她生性端莊矜持,日常行事規規矩矩,極為重視臉面,整天端著個皇后娘娘高高在上的架子,活像梧桐枝頭高傲的鳳凰,生怕被人背後取笑,自然不肯白天侍寢的。
他仍然壓上皇后美妙噴火的**,俯頭吻了吻她下頷,笑道:「那晚上皇后可要好好侍候朕。」
皇后羞得抬不起頭來,停了停,微微點了下螓。
蕭若哈哈一笑,便站起身來,招呼房外侍女們進來服侍自己起床,皇后也來親自侍候。
他在皇后與侍女們環繞下更衣盥洗之際,忽然問道:「皇后,鐵寒玉回宮沒有?」
皇后神情一黯,道:「昨晚皇上走後沒多久,寒玉姐姐就回宮了,臣妾派人去景鸞宮請她來中宮一敘,都被她婉言拒絕了。寒玉姐姐還是不願與臣妾相見。」鐵寒玉被太后正式冊立為玉妃後,現如今是後宮中景鸞宮之主。
蕭若聽了暗自苦笑,心道別說是你,就是朕派人傳她,她都未必會來,她還等著朕三書六禮明媒正娶呢!
不多時,盥洗完畢,蕭若攜皇后來到前殿,侍女們已在桌上已擺滿了熱氣騰騰的御膳。蕭若在正中主位坐下,皇后在側相陪。皇后忽笑道:「皇上,中宮裡還有一位……一位……嘻嘻,臣妾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反正是皇上寵幸過的妙人兒。要不要叫她也出來,一齊用晚膳?」
「誰呀?」蕭若聽皇后說得古怪,一時沒反應過來。
皇后含笑伸出兩隻柔荑也似的玉手,「啪啪啪」輕輕拍擊三下,然後就見右側偏殿裡婷婷裊裊走出一位美人兒,一身桃紅宮裝,長裙曳地,雲髻高盤,她微微低頭緩緩而行,生的花容月貌,瓜子臉蛋兒極美,肌膚勝雪,絲綾宮裝下包裹的身段兒妖嬈浮凸,惹人遐思。端的是明媚與野性並存,正是耶律青嵐。
「原來是她啊!」蕭若看著一樂,失笑道:「皇后說中宮裡還有一位女奴不就得了,搞得朕還以為是誰呢?」
皇后笑吟吟白了皇帝一眼,笑嗔道:「還說呢!皇上一句女奴不打緊,卻讓整個皇宮中人怎麼對待她?自我朝開國以來,還從未聽說過皇帝有私人女奴這回事,臣妾也不知道該給她什麼樣的品級待遇,思來想去,最後讓她身著貴人服飾,以宮中貴人一級對待她。皇上以為如何?」
蕭若連連搖頭,怪笑道:「女奴就是女奴,對她那麼好做甚?那不宮中人人都想當女奴了,還不要亂了套?」
耶律青嵐聽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抬眼惡狠狠瞪了皇帝一眼。她來到帝后面前,微一遲疑,終於含恨忍辱,不得不屈身下拜,跪伏於地叩道:「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皇后含笑道。皇后今日把耶律青嵐安排在中宮,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候讓她分擔皇帝的強猛,以免自己承受不住,皇帝又不能盡興。對她自然不錯。
「等等!」蕭若阻止道,「她這話兒可不合宮中規矩。」面向耶律青嵐,打著官腔道:「下面所跪何人,你又是誰呀?」
耶律青嵐嬌軀一僵,悶聲答道:「契丹人三公主耶律青嵐,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看來你還搞不清楚狀況。」蕭若吃吃地笑個不住,道:「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你現在不是公主,是女奴!名字叫阿奴,要叫朕主人,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是,我叫阿奴,是主人的私人女奴。阿奴錯了。」耶律青嵐幾乎要哭將出來,又羞又恨,咬牙切齒,似乎恨不得撲將上去生生咬下他幾口肉來。
蕭若見她一臉受不了欺負的可愛表情,大感快意,心頭一陣肉緊,衝她一招手,道:「阿奴過來,既然知道錯了,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
耶律青嵐無奈何,只得腰肢款擺,含羞忍辱走到皇帝面前。皇后在一旁欲言又止,終歸沒有吱聲。皇帝管教自己的女奴,她怎好多事。
蕭若伸手一把拉住耶律青嵐,粗暴地將她上半身按在自己雙膝上,左手壓住她的掙扎,右手三下兩下解開她的宮衣,扒下她的裙裾褻褲,露出兩爿粉嫩豐腴的臀股,又白又翹,簡直美不勝收,勾人魂魄。
蕭若二話不說一巴掌拍將下去,「啪」的一聲脆響,抽在一爿粉臀上,耶律青嵐一聲痛呼,蕭若笑道:「錯了主人就打你一頓屁股,讓阿奴長長記性!」說完,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抽將下去,「啪啪啪」的淫狎聲響迴盪在大殿中,伴隨著她一聲聲的呼痛聲。
周圍侍膳的宮女們直看得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巴合不攏。耶律青嵐羞忿欲絕,恨不得找條地縫一鑽了之,想她出生何等尊貴,從小受盡千般寵愛、萬般呵護,被稱為大草原上一朵金花,長大後出落得如花似玉,仰慕者數以萬計,幾曾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人當眾扒下褲子打屁股。
蕭若意氣風,樂在其中,情知要把一個尊貴的女人——比如說公主——調教成女奴,先要做的,就是踐踏她的尊嚴,碾碎她的驕傲,讓她一步一步沉淪。他一巴掌一巴掌打將下去,施力拿捏得恰到好處,拍擊的聲音雖清脆響亮,打得卻並不很重。耶律青嵐的呼痛聲,更多的是源於精神上的屈辱,而非身體上的疼痛。
轉眼間,耶律青嵐兩爿渾圓豐盈的雪臀上,出現一個又一個粉紅的手掌印,雪臀肌膚紅白相間,白裡透紅,說不出的**,分外透人。
蕭若慾火漸生,只覺她香臀觸感之佳,直欲**蝕骨,他每一巴掌抽下去時,都要順便在她美妙的雪臀上撫摸一把,漸漸的,抽打的頻率越來越慢,撫摸時間越來越長,逐漸由主人對女奴的調教,轉變為了情人間的激情愛撫。
耶律青嵐只覺疼痛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難以言喻的病態快感,尤其一想到無數雙眼睛在看著自己極度羞恥的姿勢,肌膚就變得極度敏感,異樣的滋味在她成熟的身體裡激盪,她心中悲苦,紅如染櫻的俏臉上眼波迷濛,汗珠沁出香肌,弓著的腰臀曲線無比誘人,櫻唇間流溢出苦樂參半的嬌哼……
「皇上,您要臨幸這女奴,就帶她去臥房。」皇后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言外之意,皇上想要怎麼樣,就跟她去臥房做,不要當著眾人的面親熱,沒的讓人家笑話。
蕭若撲哧一笑,回頭道:「朕什麼時候說過要臨幸她來著,那不是便宜她這女奴了!」停下手,給耶律青嵐穿回衣物,放開了她。
耶律青嵐立時離開他,站直嬌軀,垂著螓,滿臉通紅,幾乎能滴出血來。
蕭若壞笑道:「阿奴,主人調教了你,你作為一個最最低賤的女奴,該怎麼做?」
「謝皇上……噢不,謝……謝主人!」耶律青嵐銀牙緊咬下唇,這句話說將出口,她羞忿得嬌軀都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你怎麼咬牙切齒的謝啊,朕都被你謝得心裡頭毛毛的……」蕭若啞然失笑道。
皇后笑道:「皇上,飯菜快涼了,先用晚膳吧!」
「嗯,用晚膳,用晚膳,朕都餓了嘿。」蕭若又向耶律青嵐道:「阿奴,你也坐下來一塊兒吃罷,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朕是不會虧待你的。別看你是契丹可汗之女,可我朝頂級的皇宮御膳你也決計沒嘗過,你只管盡情的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朕要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免得日後跟契丹人和談的時候還以為朕虐待了你,哈哈……」
耶律青嵐面孔一紅,垂頭黯然道:「我……阿奴不敢。」
一旁皇后微笑道:「皇上讓你坐下,你就坐下好了,皇上待你可不比一般人,你是皇上的……咯咯,你是皇上的女奴嘛!」說到後來,皇后自己都為之莞爾。
耶律青嵐臉紅紅的猶豫了一下,終於在皇帝另一側坐下。自有侍女為她擺上碗筷,為她夾菜,慇勤侍候著。
晚膳過後,蕭若命太監們把今日的奏折子搬過來,就在中宮批閱。賢慧溫柔的皇后在他身旁侍候,耶律青嵐也在一旁學著端茶送水。
今日誤了一天早朝,群臣遞上來的奏折主要集中在對齊氏一族的處置問題上,蕭若讓文武百官每人上一份奏折,就此事表看法,只因此事事關重大,牽扯太廣,眾臣大多想靜觀事態展,不願這時候表態,又不敢違旨,便施展歷來官場的拿手好戲,每人寫了長長一篇奏章,其間文采斐然,洋洋灑灑,引古博今,雄辨滔滔……但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關鍵地方模稜兩可,蕭若看得一頭霧水,既不知他們是主張滅族呢,還是主張赦免。
他接連看了幾份類似的奏折,總算明白這些奏折毫無意義,通通是一大堆廢話,表面上看,眾臣人人慷慨陳詞,其實人人在耍滑頭,說了等於沒說。
蕭若心下冷笑,他們不表態倒也好,反正自己已盤算好落齊氏一族的辦法,到時候看看他們怎麼說。
另有刑部尚書柳公度上奏章請罪,自稱老邁昏聵,難以擔當朝廷重任,致使皇上聖駕受驚,他難辭其咎,希望告老還鄉,望皇上恩准。
這一下正中蕭若下懷,他正要逐步將朝中無能之輩罷免,好騰出位置來,以便將來科舉大考中勝出的優秀人才得以迅陞遷,更新朝廷氣象。
蕭若便欣然准了此奏,著原刑部侍郎暫代尚書之職。
他又處理了一些雜事,未過多久,忽聞宮外一聲太監唱喏:「玉妃娘娘駕到——」
蕭若不禁與皇后面面相覷,請鐵寒玉都請不來,孰料她倒自己跑來了。宮門一個侍女進來通報,皇后不待她開口,便道:「快請玉妃娘娘進來。」侍女頓回身出宮。
轉眼間,就見一身綾羅宮裝的鐵寒玉,在幾個宮女擁簇下姍姍進宮,她花貌玉顏,落落大方,款款行到皇帝、皇后面前,盈盈下拜,脆聲道:「臣妾鐵寒玉,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蕭若笑道,一連兩天沒見到鐵寒玉,還真怪想她的。
「謝皇上、皇后娘娘。」鐵寒玉便起身,目光轉到皇后身上,見皇后正定定望著自己,兩人視線在半空中一觸,都是一陣不自然,同時出聲招呼:
「皇后姐姐……」
「寒玉姐姐……」
皇后與鐵寒玉同時呆了呆。鐵寒玉喚皇后姐姐那是根據宮中規矩,不分年紀大與年紀小,嬪妃一律尊皇后為姐,就像民間不管正妻年齡大還是妾年齡大,妾都應稱正妻為姐姐一樣。而皇后喚她「寒玉姐姐」,則是因為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叫的,足足叫了十幾年了,一下子改不過來。於是乎,就出現了這讓人萬分尷尬的一幕。
蕭若看她們兩人相互叫「姐姐」的樣子實在可愛,哈哈大笑中站起身來,走到她們中間,一手摟住一個,笑道:「朕說你們也別相互喊姐姐了,還是都喊朕為親哥哥的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