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勁吹。
楚天野一臉興奮的來到拓拔刀旁邊,緊盯著腳下的刻畫,掩飾不住此時內心的激動,說道:「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傻人有傻福了,竟然讓你這小子找到了入口,是不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說完之後,自己竟忍不住笑了出來。
拓拔刀一臉詫異的看著不知為何而笑的楚天野,簡單的說道:「我們只是找到入口,尚未進入,值得如此興奮嗎?」
楚天野已經開始尋找入口的開關了,一邊說道:「一個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你讓開些,讓我好好的研究一下。」
片刻之後,楚天野坐到地面之,雙眼緊盯著石面的刻畫,問道:「小刀,你有沒有現這幅畫與其他八幅的不同?」
拓拔刀目光掃過,說道:「每一幅畫都是不同的,但這幅畫有著一個極為明顯的差別,那就是,其他幾幅畫都是圓型,而它是方型。」
楚天野點頭說道:「說的相當正確,眼光確實不錯。」
拓拔刀啞然失笑,問道:「你不要告訴我,你研究這麼半天就只現這個傻子都能現的差別。」
楚天野不理會拓拔刀的嘲諷,眼睛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說道:「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就直接回家算了,你仔細看著這幅畫的四面八方,可能看出什麼?」
拓拔刀再次掃過刻畫,眉頭微皺,說道:「在這幅畫八個方向,分別有一個很不明顯的小船。」
楚天野:「這次終於讓你說對,但還有一個極為微小的差別,你看。」楚天野指向正東方向的那隻船,說道:「你仔細觀察船頭的方向,有什麼異常?」
拓拔刀這次蹲下身子,來到楚天野的旁邊,仔細的觀察起來,好一會,說道:「船頭所指的方向,有一個淺刻的數字,這個數字是三。」
楚天野猛然拍下手掌,說道:「相當正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要想進入地宮,就必須打開這道石門,而打開石門,共有九把鑰匙,這九把鑰匙,就是這九條船。剛才看那八幅畫時,我就有所察覺,雖然它們都蘊涵著一個數字,但為何船頭的方向也有所不同呢,那麼,現在我已經知道答案了。這八個方向的八條船,船頭所指向的數字對應著那八幅畫,而我們要打開石門,這八條船頭的方向就要生變化,明白嗎?」
拓拔刀點頭說道:「明白,你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我們要打開石門,就要轉動這八把鑰匙,也就是說,要將這八隻船船頭所指的方向,與它所代表那幅畫船頭所指方向相對應起來,石門便會打開。」
楚天野站起來,看著周圍,滿眼興奮,說道:「我現在就去確認它們的方向。」
飛身而起,不一會便回來,拓拔刀讓開位置,讓楚天野進行操作。
楚天野小心翼翼的轉動每一個船頭,將它轉到正確的位置,每轉動一個,拓拔刀幾乎都可以聽到一個微乎其微的機關轉動的聲音。待到楚天野將八個方向都調整正確之後,回頭沖拓拔刀一笑,說道:「地獄之門即將打開。」
楚天野輕輕的將中心的那隻船按下去,隨即傳來輕微的震動聲音。楚天野起身退後,不一會,面前的那壁畫從中間分成兩部分,先向下凹去,隨即分向兩邊,露出一個通道,楚天野與拓拔刀臉都露出成功的喜悅感。
楚天野率先走進地道,拔出火折,出的光芒頓時照亮的整個地道,同時也照亮了兩人的臉色,只見兩人臉已失去剛才的興奮,變的無奈。
楚天野露出苦笑,說道「不會,什麼能讓三千人在此度過十天,能讓三十人在此度過十天就不錯了。」
他們眼前的地宮與他們所想像的,簡直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一個長寬僅為三丈的空間,的確沒有什麼多大的用處。
拓拔刀看了看周圍,說道:「換做你,為了這個小小的地方,是否會大興土木,大動腦筋?」
一語驚醒夢中人。
楚天野靜下心來,說道:「也對啊,我又不是傻子,怎會如此做。」
拓拔刀聳聳肩,說道:「那麼,請開始。」
楚天野頓時來了精神,將房間內的四個火爐點燃,便開始專心尋找進入真正地宮的入口。
就在兩人在仔細尋找入口時,絲毫沒有感覺到在進入這個房間的台階之,一個黑影在那裡若隱若現。由於那人身處黑暗之中,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但那人的那一雙手是如此的特別,特別到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特別。彷彿幽靈一般的坐在那裡,看著下面的兩人,嘴角彷彿還露出一絲微笑。
楚天野忽然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入口,眉頭緊皺。拓拔刀見狀,問道:「怎麼了?」
楚天野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我總是感覺有人在監視我們似的,那種似有似有的感覺,我從來沒有遇見過。」
拓拔刀也看向入口,根本沒有任何動靜,轉過臉問道:「你乎尋常的感官總是如此靈敏,莫非是有高手來襲?」
楚天野還是搖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說完自己笑了出來,說道:「當日官獻追殺我之時,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那種感覺帶有一種壓迫的氣息。而剛才,我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如果與那次歸為一類,那此人的武功豈不是比神仙都要厲害。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先關這道石門。」
說罷,將手按在一個凸出的圓型石塊,眉頭皺了皺,又輕輕的旋轉,石門應聲而緩緩關,在關一剎那,那種異樣的感覺再次湧心頭。
楚天野緊盯著已經關的石門,久久未動。
拓拔刀將手握在刀柄之,只能楚天野指示,或者是等敵人出現。
楚天野自顧自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可能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也不只為什麼,在經過那次涅磐之後,我心裡總有一種怪異的力量。來,讓我們繼續探究這讓我大費腦筋的地宮。」
看著其他三面的牆壁,楚天野不由得再次露出苦笑,說道:「真不知那個建造地宮之人是誰,為什麼總選擇同樣的方法呢?外面九幅畫是一樣的,裡面這三幅畫也是一樣的,唉,真讓人頭痛。」
除了進入地道的那扇牆,其餘三面牆均是同一幅畫,刻著一個端坐在龍椅之的帝王,手握金盃,一臉祥和,的確有些高貴之意。
拓拔刀問道:「會不會還是那種策略?」
楚天野:「絕對不會,一般的建築師絕不會在同一地點使用同一種策略的,如果我所猜不錯,這只是迷惑之計,那三面牆其中一面,應該會有機關陷阱等著別人進套。」
拓拔刀:「那我們需要怎樣做?」
楚天野轉過臉,說道:「看著這地宮,我忽然想起我避難的那個村子,表面來看,與尋常山村根本沒有任何區別,可當我從高處下望之時,我卻現裡面隱藏著一個極大的秘密。」
拓拔刀雖然不知道楚天野為何忽然想起那些事情,但沒有打斷,只是靜靜的聽楚天野訴說。
楚天野接著說道:「你猜我現了什麼?我竟然驚奇的現,那個山莊的構造與我們的村子,以及我們的紫籐山莊,構造完全一樣。」
這是拓拔刀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吃驚之情絕不亞於當日現秘密的楚天野。
楚天野看著拓拔刀的表情,顯然已經知道拓拔刀會做出如此反映,說道:「我當時也是如此,根本想不到,除了我們紫籐山莊,竟然還能現『龍騰』。」
拓拔刀壓抑自己的心情,問道:「你確定麼?那真的是『龍騰』?」
楚天野點點頭,說道:「絕對不會錯的,而且,更為巧合的是,這個村子建村的時間,和我們山莊的建莊時間更是驚奇的巧合。」
拓拔刀這次已經完全被震撼了。
楚天野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向別人提起這件事。」
拓拔刀深呼吸口氣,很少見到冷漠的拓拔刀會有如此厲害的神情變化,說道:「這件事情必須要讓吳叔叔知道,等他老人家定奪。」
楚天野:「我知道的,玉城的事情結束之後,我便和你一同回家,我會親自向吳叔叔稟告,而且在我身還生了一件讓人更加驚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