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公子一再解釋這是一種察言觀色琢磨人心理一種拆遊戲不必太認真。一群老掉牙的人很固執認為公子沒有說實話他們覺得公子應該是無所不能。
人一高興難免會出現酒逢知己千杯少在吵吵嚷嚷地敬酒聲中那些喝酒不差事的人一個又一個被送回了客房即使躺在床還是滿嘴的不服氣。
書山早已離席酒不拼主這是規矩。最後酒席桌只剩下五個人公子和清書還有李鏢頭與張師傅。
桌子邊剩下的另一個人誰都沒想到竟然是喝一點酒就會臉紅脖子粗的楊大個雖然臉比公雞冠子還紅端酒碗的手也有點抖卻依然頑強地坐在那。
李鏢頭雖然了年紀酒量比年輕時差不了多少張師傅也不含糊。五個人又喝了幾罈酒誰也記不得了當陽光照出地影子向東斜的時候酒闌人散。
李鏢頭走出客棧大門時只剩下公子和張師傅陪伴在身邊外加書山相送。
他要送李鏢頭回去李鏢頭不讓稱自己還藏著酒量呢。看著李鏢頭邁著飄飄欲仙的腳步書山不放心讓阿明跟在後邊。
酒喝多了能幹什麼喝過酒的人都知道當爺讓別人來伺候。
聰明的人都會在別人還清醒時就把自己喝好了省下力氣去和床叫勁留下難題給別人。
十幾個人你要喝水他要吐痰的還真不是輕巧活他和書山樓樓下一頓折騰等到一群爺們都消停了太陽也快落山了。
兩個人坐下來喝茶是相對苦笑難怪大個子一臉的委屈真不知道大個子那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從那一天大家約好了誰也不許再喝多以後再也沒有人相互拼酒一群人在一起喝喝小酒探討著那支鏢隊被劫所有可能存在的疑點。
四個日落星稀很快過去了不幸的事終於發生了。李雲和秋劍一行人在第五天的晚真的回到了杭州城。
他當時也只是一時興起和大傢伙開開玩笑隨嘴一說而已以為到時候大傢伙哈哈一笑就過去了。
始料不及一句笑話竟成了預言。不僅別人不這麼看就連李鏢頭都認為他有半仙之體讓他哭笑不得。
秋劍進了城藉故要回客棧洗個澡沒有隨著大隊回鏢局。他到客棧已經近午夜。
大門已經關閉他縱身躍了進去。站在院裡看到除了客廳有一盞昏弱的燭光只有三樓一個房間還亮著燭光。似乎還有人說話說話的聲音太小秋劍聽不清楚。
看著三樓透出的燈光。秋劍心裡突然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他也說不清楚。
推開客棧房屋門時書山從一間屋裡披著衣服迎了出來見到秋劍顯得很開心。
「書山哥是不是情書來了」?
書山哥急忙說;「別人都剛剛睡下你小點聲。」接著反問到「這是不是一個好消息」?
秋劍裂開嘴笑了書山哥低聲的說;「還有一個更好的消息」
「什麼好消息」
書山哥故意逗他說;「打死你也猜不到」
秋劍的心裡又出現了剛才的感覺。眼睛突然變得有神。伸過頭小聲問;「先生也來了」?
書山哥並沒有回應只是告訴他廚子回家啦他得下廚房洗臉水讓秋劍一會自己下來取。
書山哥後面說的是什麼秋劍已經沒耐心聽三步兩步已經了樓。速度雖然很快發出的聲音卻很小。秋劍用的是輕功。
看著秋劍一眨眼消失的身影嘴裡嘀咕著「這哪像個大俠的樣子。還是那麼猴急!」書山伸手在櫃檯後面拿出一根蠟燭就著燭火點燃推開灶間門走了進去。
秋劍到三樓情書已經站在門口看到是秋劍急忙迎了去。
兩個人一見面你給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兩個人摟在了一起。
兩個人鬆開手清書看著對方高興的說;「聽到動靜先生說是個高手很可能是李鏢頭沒想到卻是你!」
秋劍興奮的說;「知道兄弟來了也不出來迎接我得和他理論理論。」
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從敞開的門射了出來伸出地食中兩指直戳秋劍雙眼。秋劍向左跨出一步右手食中二指併攏從下向快速戳向對方手臂內關穴。
對方五指微蜷像一隻鷹爪從反叼秋劍的三陽。秋劍沒等招式用老連變兩招急速翻腕大母手指與食中兩指分開捏向對方手腕陽谷和陽溪。
對方反客為主翻掌急彈秋劍勞宮穴秋劍意欲躲避時感覺到手掌一麻半邊手臂已經沒有力氣。
「嗨還是六年前的老招式我琢磨了許多破解法還是躲不過去!」
對方微笑拉起秋劍的手說;「你已經不錯了那時候你才躲過了三招現在已經躲過了五招主要還是反應速度不快。」
秋劍看著對方說;「五六年不見你一點看不出老來回給李鏢頭拜壽清書私下裡告訴我先生可能給我們找了一個嫂子是不是真的?」
他笑著說;「你是越活越不懂事先生的婆娘應該叫師娘。」
「你是佔便宜占慣了領沒領來讓我幫你把把關。」
他轉移了話題「你是從鏢局回來的嗎?」
「沒有我惦記著清書該到了在武林路就和李雲他們分手了。」
「怎麼沒聽到你的馬匹聲你沒有騎馬」?
「半夜三更不想折騰老魏哥武林路離著客棧又不遠讓李雲帶回鏢局喂去啦。」
清書說;「你們倆人進屋聊去我去弄點水讓秋劍洗一洗。」
兩個人進客房沒說幾句話清書端來了水磨身又走了出去。秋劍一邊光著膀子擦身子一邊和對方說著話。
清書很快又走了回來手裡提溜著兩罈酒腋下還一面夾著一罈酒兩個人急忙前接住。
催促秋劍快點洗後急忙走了清書再回來時右手托著木盤。托盤面有兩盤菜一摞碗和筷子左手拎著一隻熱水陶罐。後面跟著書山端著的托盤裡有四樣菜。
菜擺好了。酒倒進了碗裡秋劍也草草的擦洗完四個人坐在了桌子前。
還沒等書山哥開場白說完街道急促的馬蹄聲停在了客棧門前。
秋劍說;「不用猜都能想到來的是誰。」
他站起來說;「你們幾個坐那不用動。俺去接李雲就行。」
書山哥也站了起來「不動不行啊沒預備他那份碗筷。」說著兩個人走了出去。清書看到椅子不夠去對面自己住的客房裡搬椅子。
兩個人剛走下兩個台階李雲就從二樓台階來了看到對方滿臉帶笑地說;「我到家聽父親說公子來了。把事情推給管家自己就跑來了。我想秋劍剛回來你們一定不會睡覺我來沒有打擾你們吧?」
書山哥搶著回道;「打擾沒打擾你也來了又不能把你轟出去你把馬匹牽到院裡來了嗎?」
「大門關著我是跳進來的馬匹拴在門環。」
「你這大手大腳慣了我大伯交給你的那點家當早晚都得敗壞在你手裡。」書山說完向樓下走去。
「書山。別下去了。馬丟不了。」
書山停住腳步回身問到「我們喝酒吃菜你要不要看著」?
李雲笑著回道;「你們喝酒吃菜讓我看著虧你說得出我可是你書山的客人!」
他拉起李雲的手說;「走吧別與書山哥鬥嘴啦俺們沒預備你的碗筷。」
書山也像他的父親一樣湊個熱鬧。陪著喝了幾碗酒就下樓了他知道四個人接下來要做什麼。自己也不懂沒必要留下來跟著遭罪。
李雲所為何來另外三個人心裡都清楚。公子和清書既然來了就不會走沒必要非得拖了個疲憊的身體夜半三更跑來。
幾碗酒下肚進入了正式話題李雲介紹了這次察訪的過程並掏出一張自繪的地圖草圖一邊講一邊在面指指點點。李雲很專業過程講的很細讓你閉眼腦海裡就能浮現出十幾個人每天行走的路線這也是一個好的鏢師必須具備的素質。
剛才雖然聽秋劍說了個大概他現在聽的還是很認真李雲講完了全過程三個人六隻眼全都集中在他的臉。
他渾然不覺自顧自地喝乾了碗裡的酒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看著三個人說;「你們怎麼不喝酒俺這都先干了」?
幾個人又開始喝酒期間清書問了幾個問題他卻一直沒有說過話。不過另外三個人也發現了公子經常走神三個人並沒有打擾他只是在他的酒碗沒有酒時把酒填滿。
也許因為晚飯陪鏢頭和張師傅多喝了幾碗酒現在又喝了許多酒的原因他身體靠在椅子靠背眼睛閉著好像睡了。
夜已報過四鼓李雲也覺得有點困乏端起酒碗說;「咱們三個也喝了這碗歇下吧留著酒量明天喝。」
三個人喝完酒李雲剛要站起來他說話了「俺還有幾個問題要問清楚。」
李雲看過去對方睜開的眼睛裡根本見不到困意眼睛比他們三個人六隻眼加到一起還要明亮。
「俺看了王強他們那支鏢兩家主顧的貨物名單隆慶銀樓的作坊既然在信陽為什麼要往回運首飾」?
「有的是成色不足有地是損壞也有因為樣式不好或者過時。他們每年都會往回返一次隆慶銀樓是永信鏢行老主顧。」李雲回應他的問話。
「裡面貨物有很大一部分不應該出現在隆慶銀樓買賣範圍裡這是怎麼回事」?
「隆慶銀樓還開著當鋪過了當口沒人回贖的畫古玩都會運回去有東家定奪。」
「既然是慣例好像不應該那麼著急隆慶銀樓應該有時間等永信鏢行在外鏢隊返回調配好人手」?
「永信鏢行劉鏢頭也不清楚事後才得知隆慶銀樓換了掌櫃前掌櫃不知因為什麼被召回。東家派了管家來盤點管家要等這批貨物起運後才會返回信陽。」
「劫鏢人那麼大動作十幾輛鏢車的貨物也不可能像雲彩一樣飄過了一點痕跡不留。剛才聽你介紹後琢磨半天覺得有幾點可能被你們忽略了。」
「哪幾點」李雲、秋劍和清書幾乎同時發問。(未完待續……)
註冊會員可獲私人書架看書更方便!永久地址:】